任逍遥看着她的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一个女孩子留在这里不方便的。”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您别把我当女孩子。”浅浅坚定的看着任逍遥道,“反正我就是要留下来。”
任逍遥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留下,真是拿你没办法,一会儿不要反悔。”
浅浅高兴的抱住任逍遥,“不会反悔的,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扭头对着右寒道,“你去找人把住门口。”
右寒领命下去。不一会儿就将东西都准备好了,任逍遥将门关好,屋里就剩下他和浅浅两人。
任逍遥严肃的对着浅浅道,“接嫁蛊在他体内时间太长,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容不得一点差错,我一会儿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都不要说不要问,知道了吗?”
浅浅认真的点点头,任逍遥开口吩咐后,她终于知道,任逍遥为什么说女孩子不方便了。
任逍遥说道,“你去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说罢便扭头去摆弄药箱。
浅浅看了看床上的妖精,硬着头皮上前开始给他脱衣服。
因为一直卧床,妖精只穿着件里衣,解开衣带,妖精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浅浅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下手有些犹豫。
任逍遥一边将煎好的药和着热水往浴桶里倒一边催到,“脱衣服不要太慢,否则蛊虫觉得冷了会钻的更深。一会儿他会更痛苦。脱光了立刻放进浴桶里。”
浅浅听了一急,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将上衣扯了下来,接着没有丝毫犹豫的将亵裤也一把扯下,扯下来的瞬间她还是愣了,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见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的时候还是有点傻眼。浅浅知道她不应该盯着他的下面看,可是眼睛却不听话,忍不住好奇的偷偷瞟过去。
“快点放进来!”任逍遥已经将药调好。
浅浅回过神来急忙俯身将妖精打横抱起,他的体重对于练武的人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可是浅浅的胳膊有些使不上力,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手上温热的,光滑的触感。还有某个她虽然尽量不看但还是十分有存在感的地方让她有些眩晕。
床到浴桶只有几步的距离,浅浅却觉得无比的漫长,终于到了浴桶,任承夭像烫手山芋一样被浅浅丢了进去,“啪”的一声,溅出了一大片水花。妖精相当凄惨的整个人都没到了水底,浅浅又急忙伸手将他的头捞住。
站在桶边的任逍遥抹了抹脸上的水对着浅浅道,“这倒也是个好主意,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好好折腾折腾他报仇。”
又现难题
桌上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燃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妖精终于从浴桶里回到了床上,整整一夜的药浴,针灸之后,任逍遥又喂了药,总算到了将蛊虫引出的最后时刻。任逍遥抹抹头上的汗,将紫银花,血兰捣碎,和一些药物混在一起,放在一个铁碗中,放在妖精的手边。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妖精胸口的皮肤下忽然有什么东西凸起,慢慢的往胳膊的方向蠕动,浅浅瞪大眼睛看着它移动到小臂的时候任逍遥迅速的在妖精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很快的,一只拇指粗细,全身通红的虫子从那道口子里钻了出来,慢慢的爬进了他手边的铁碗里。任逍遥动作迅速的盖住铁碗,将它扔到了炭盆里。
浅浅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没事了……”
任逍遥却没有说话,紧紧的盯着炭盆中的铁碗,待铁碗中冒出红色的烟雾时任逍遥将铁碗取出,又兑上药汁,给任承夭喂了下去。
见任承夭将药全部都咽下去,任逍遥才松了口气道,“这下才真的没事了,现在只要好好休养,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了。”
“真的吗?”浅浅的声音不由的有些哽咽。
任逍遥一愣,扭头看见浅浅红红的眼眶,摸摸她的脑袋,慈蔼的一笑,“傻丫头,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要等他醒来。”浅浅揉了揉眼眶,勉强笑道。
任逍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那你在这里看着吧,我不行了,先去睡一会儿。”
任逍遥刚走,左炎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门主!”
“什么事?”
“刚刚收到一个情报,情况特殊,请门主定夺!”左炎回道。
请她定夺?浅浅有些疑惑,虽然这半个月来她努力的学习掌管月夜门,但是还不成熟,所以门中的事务都是左炎和右寒两人商量之后做决定的,怎么会让她来定夺?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要去看看的,扭头看了妖精一下,准备离开,却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妖精的衣服还没穿!
浅浅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可不能让别人看见,那岂不是诏告天下她将他看光了?其实某人完全是做贼心虚,人家也可以认为是任逍遥脱的嘛。
第二个想法就是,难道还要再给他穿上?浅浅不由得又想起了妖精光溜溜的样子,还有那个让她万分好奇的东西,昨天光顾着好奇和紧张了,现在想来,那个东西好丑。
“门主?”左炎听浅浅应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不由出声。
“啊?”浅浅回答,急忙又道,“你不要进来,那个……你先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左炎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门主没说什么事,他也不好过问,只能先走了。
听见左炎的脚步声远了,浅浅急忙走到床前准备给妖精穿衣。看见妖精的样子,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昨晚是因为情况紧急,而且之后就忙起来也没有顾的上害羞。而现在的妖精,身上只是随意盖着一条锦被,上身几乎完全露在外面,别看他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样子,可是胸膛却很精壮,还有那条腿,在锦被下若隐若现,浅浅不由咽了咽口水。
浅浅深吸一口气,然后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坐在床边,将妖精扶起,柔滑的触感从手上传来,浅浅的手有些不听使唤,他的皮肤真的很白,很滑,很好摸,待她的手移到他精致的锁骨上时,她的大脑终于轰的一声变的空白,嘴巴不由自主的就凑了上去,轻轻的摩挲。当然手也顺便在他背上摸啊摸。嗯!那里也很滑,很好摸。
浅浅突然觉得妖精的呼吸似乎有点急,急忙抬头想要查看他有什么不妥,却发现妖精呼吸平缓,并无异常,接下来发现了自己怪异的姿势,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了自己在做什么时,可怜的妖精又被像烫手山芋一样狠狠的推开。“咚”的一声倒在床上。
那么大的声响把浅浅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仔细的查看,确定妖精没大碍才又重新坐下,浅浅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才又将他扶起,这次浅浅认真的盯着衣服,还算顺利的将上衣给他穿上了。
准备穿裤子了,浅浅颤颤巍巍的捏着被子的一角准备拉开,却发现被角被妖精紧紧的压在身下,浅浅扯了扯,又扯了扯,还是没有扯出来。浅浅放下被子准备将妖精搬开,却发现他的身体有些僵。
“师兄!”浅浅惊喜的抬头,却发现他依然紧闭着双眼平缓的呼吸。
“还没醒啊,”浅浅有些失望,低头将妖精搬开,要扯被子时却发现另一边又被压住了,浅浅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她会做这么笨的事情?
待浅浅终于将那顽固的被子扯掉时,惊奇的发现昨天那个软趴趴,奇丑无比的东西竟然站起来了!浅浅顾不上害羞,好奇的看着它,为什么和昨天不一样咧?
“门主?”右寒的声音突然传来
浅浅一惊急忙将被子将妖精整个盖住,急道,“啊?什么事?”
右寒回道,“哦,没事,听说门主忙了一天一夜,盈玥做了八宝羹特地让我给您送来。”
“那,那个,你不用进来,直接送去书房吧,我马上就过去。”浅浅急道。
“好的,那我就送去书房了。”右寒离开。
听见右寒离开的声音,浅浅长长的吁了口气,这下她也顾不上好奇顾不上害羞了,揭开被子利落的给他穿上裤子,检查一下没什么不妥之后起身离开。
她刚刚离开屋子,躺在床上的男人脸突然变的通红,抓着被子翻了个身将脸深深的埋在被窝里,一声懊恼的呻吟几不可闻的传出。
浅浅来到书房,左炎和右寒已经等在那里。
“什么事?”浅浅对着左炎道。
“右寒你来说。”左炎有些生气道。
浅浅疑惑的看着左炎,确定不是生她的气之后,扭头对着右寒道,“什么事?”
“江湖上有些人对抗刹盟不满,处处和抗刹盟作对,霹雳门,玲珑门,青云门,等几个小门派这一个月来总是被袭击,损伤惨重。”
“和抗刹盟作对?为什么?”浅浅疑惑道。
右寒道,“据我们的情报,事实是这几个门派打着抗刹盟的旗号作威作福。以主持武林公道的名义中饱私囊,才引起别人的不满。不仅被人袭击,还坏了抗刹盟的名声。”
浅浅皱了皱眉头,想起昨天云儿说抗刹盟的人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事情,现在想来确实不对劲,他们为何不报自己的门派却打着抗刹盟的名义?
右寒道:“您应该知道,加入抗刹盟的门派中有一大部分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对付血刹门,而是想借着机会浑水摸鱼,得些好处。”
“奶奶的,就知道这些家伙不安好心。”左炎怒道,“自己惹的事竟然还有脸来找门主解决,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浅浅总觉得这个事情不是这么简单,问道,“那些门派有没有说要我怎么解决问题?报仇么?”
“这倒不是,”右寒道,“他们说报仇并不是根本之法。”
“哦?不让报仇那让干什么?”浅浅觉得有些好笑,这些人还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呢。
“他们说他们的武功在各大门派中相对较弱,不能和少林、武当,陆家庄、商炎山等大门大派相比,所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