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不会。”严凌停止脊背,斩钉截铁地回答,“凌云就算不济,也是赫连家培养出来的,赫连家的人须对于自己选择的路贯彻到底是凌云至今还记得的教诲。”
“很好。”
望着那慈祥的老太太和一看就很谦恭孝顺的孙子,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于是低声问陶自得:“严凌到底是念什么系的?”
早知道严凌不是念医科的,这在那次郊外特训讲鬼故事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了,但是他到底是念什么的,我倒是真的不知道。音乐?民俗?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应该是适合他那初看有点柔弱细看又充满坚韧和魄力的气质,对了,还有一点神秘。
“这个……”停顿了半晌,陶自得低低笑了一下,“其实我听说,他念的是……”
“什么?”韩涅和阿KEN也凑过来听。
“是体育。”
“体育……”
“体育?”
“体育!”
“哎,我听司大人这么说过,而且听说专修……”
“田径?”
“篮球?”
“足球?”
“是……掷铁饼……”
“………………………………………………………………………………”
“好了,既然老身已经保证过了,各位也累了,快些进来用餐吧。”老太太说着,由严凌搀扶着经过已呈现石化状态的我们几个身边。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09)
“你就是洛桐?”经过我旁边时,老太太突然停下来,转头问我,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是又怎样?”韩涅抢先一步挡在我身前,冷冷地回看。
“有意思。”老太太再笑笑,拂袖而过,留下呆在原地干瞪眼的韩涅。
有意思………………………………
搞什么,不是早就说过了嘛,对于正值双十年华的青春妙龄女子洛小桐我,难道你们就不能有更好的形容词了嘛!!(吼吼~~~~)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柴谷山之行(六)
晚餐最终在和睦友好的气氛中度过……我是很想这么说的,可是,那个、大概、很难……
确实表面上来看真的是很和睦啊,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会喝酒的一起开开心心地喝酒,你说几个笑话,我唱几个小曲,而且,说真的,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几次那么多风格迥异的帅哥美女围在一起(上一次就是公演那会),有妖艳的,有清纯的,有妩媚的,有俊朗的,有冷峻的,有和煦的……而且每一个看起来都很有气质,如果不是时不时地来上一句诸如“小辰,来,尝尝这个菜,生蛇蛊最喜欢吃我做的剁椒肉末了。”、“司兄,来,兄弟再进你一杯,今天日子特殊,我就不引那毒性发作了。”,或是在觥觞交错间,偶尔的一晃眼就能看到门外窗边闪过的不知名黑影,又或者是侧起耳朵细细听去,还能捕捉到一些类似无数蛇虫鼠蚁在瓮坑之中攀爬踩踏的声响,还有那一双挂在正屋门口的素白灯笼,那么,我真的可以断言,气氛是友好的,人民是热情的,世界是美丽的……但是现在,嗯……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啊!
想到这里再看看那被一群人花团锦簇一般包围在中间,身上不知道到底中了多少毒多少蛊多少乱七八糟的巫术的老司,我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什么叫做便是惊涛骇浪也甚似闲庭信步了。魔王大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如果这次真能顺利逃出升天,我甘愿俯首写个“服”字给老司看。
“洛桐,你怎么不吃啊?”坐在对面的不知道是严凌的五姨还是六姨的孪生少女中的一个,对着我嫣然一笑问道。
这又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好像是因为之前赫连家的那位老太太曾经特意问过我的名字的缘故,这一桌赫连家的人几乎全部都对我相当上心,不停地为我布酒搛菜。酒,我是不喝的,菜……我其实也不太敢吃,但是只能硬着头皮吃。每当我低头吃菜,我总能感觉到那些原本似乎就没有刻意避开的视线更加赤裸而放肆地集中到我的身上,说实话,这感觉真难受!
就在我实在忍无可忍打算捅开窗户说亮话问问他们为什么像看尼斯湖水怪一样盯着我看个不停的时候,有个人先我一步停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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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0)
“我吃饱了。”司北辰放下酒杯。似乎大家都约定俗成了什么一般,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看着他,包括赫连家的族长奶奶,她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
“这是说打算给大家一个交代了吗?”
“交代?”脑中灵光一闪,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如果说司北辰之所以会和赫连家发生联系是因为他抱着某种目的在调查严凌(现在想想在『魔幻岛』的情形,老司那家伙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咬住严凌了。),但既然严凌已经脱离了赫连家而且从他本人的角度来看,似乎对于老司的调查行动并未表现出介怀或是敌意,那么老司又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被赫连家一大家子的人下了这个这个那个那个这个那个?
“八成是除了调查以外,还惹了什么了不得的祸吧。”韩涅做出结论,一秒钟后,我们全部鸡啄米一般同时点头。肯定是这样没错了,就是不知道老司这家伙到底又惹了什么祸。
“对了,阿KEN,托你带过来的东西拿来了吗?”老司不答反问,对着阿KEN大哥一脸气定神闲。
“拿来了。”解开胸前的搭扣放下身上的登山包,再将被牢牢系在腰间的蓝印花布包裹打结的部分挪到前面,一个一个细致地解开,阿KEN小心地将那个老司嘱托的放在他家衣柜暗格中的估计很重要的包裹双手托着,慎重地交还到老司手上。
“这就是司北辰对各位的交代。”老司说着,挪开几个菜碗汤盆,将那蓝印花布包裹放到桌子中间,打开,里面是个小包裹,同样的蓝印花布,再打开,里面还是一个小包裹,还是蓝印花布……一连打开了四五层包袱皮,一连看到了四五块同样质地不同大小的蓝印花布(OIZ,老司有收集蓝印花布做手工的嗜好么?),终于在最后看到了一个……一个我看着很眼熟的破破烂烂的木质小盒子。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每打开一层蓝印花布,那些赫连家的人脸色就变蓝一层,就好像那几匹布上的颜色都转移到他们脸上了一样。(=。=)
“这个盒子?”阿KEN大哥率先认出了小盒子的来历。
“哦,原来是这个盒子啊。”陶自得也马上反应过来。
“什么嘛,就这玩意还当宝贝似地里三层外三层裹成这样还让我们一路背……”韩涅的话在中途因为受到满桌赫连家人包括赫连老奶奶射过来的利箭一般的眼神而不得不中止(万箭穿心啊万箭穿心!),到最后只能改成轻声嘟哝,“我又没说错什么,这盒子不就是老司去年开中秋座谈会的时候装月饼的盒子嘛!”
没错,这个盒子确实是去年由老司发起的名为“中秋座谈会”的节目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在这里顺便插花一下,其实该盒子的历史完全可以追述到去年中秋节之前,当时韩涅还未对老司完全服从,陶自得刚接替退出的某BASS手加入乐队没多久,至于阿KEN大哥,听说当时还有一半是混在道上的……(了不得的年少轻狂啊~啧啧!)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几个有幸在中秋月圆夜靠着这只盒子第一次见识到了老司的黑暗魔王真身,并从此在脑子里根植了千惹万惹司魔王惹不得的观念……咳,扯远了,总而言之,这盒子是非但没有金钱价值而且也没有金钱价值以外的任何价值的毫无价值的东西(对不起,我又开始绕口令了。++),如果早知道老司让我们千里迢迢送来的是这么个玩意的话,我估计我们几个现在要么就是在家里睡觉看片子吃东西,要么就是凑作堆窝在一起打八十分,总之就是怎么都不可能耗尽心血日夜兼程赶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就为了送上这件东西了。靠这个盒子就能救老司的命?笑话!在这里还是引用一下伟大的天蓬将军猪悟能八戒大哥的话吧。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11)
“师兄,不如我们趁早分了担子散了,你回你的花果山,我回我的高老庄。”(^o^)
可是为什么呢?那些赫连家的人一个一个看着这盒子的眼神都那么的吓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样,弄得一桌的俊男美女现在好像一桌的恶鬼夜叉……呃,我们几个人当然不算在内。
我用探询的眼光望向严凌,严凌也回以不解的眼神,看来连他都不知道这盒子到底有什么玄妙。
“那么,我就打开了。”司北辰用很谦虚的态度问了一句,虽然,那很显然是多余的一句,老实说,我怀疑他在拖延时间,就像那些不肯坦白交待自己罪行的罪犯一样。
小盒子的破烂木板盖子最终还是随着老司手指的运动缓缓地、缓缓地向一旁移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几秒钟,我恍惚觉得身边仿佛有好多人在擂鼓,后来才想明白,原来那是大家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有我们几个人的,也有赫连家人的。那其中从一开始的正常跳动到加快频率的急速跳动到打开盒子以后又慢下来,但是整体来看不算有什么大变化的是我们『灵』的几个人的;从一开始和我们同频率跳动到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猛烈跳动的是严凌的;从一开始就频率很高的急跳到随着那盒子的开启过程过渡到剧跳狂跳然后到最后“嘀”的一声,跟病人死亡心电图归零一样奇怪地静默了一阵再接着开始疯狂地乱跳乱跳的是赫连家全体的;还有一个自始至终感觉不到心跳变化的是左安丞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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