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的脸变成了囧字形,“拜托,请不要发花痴谢谢。”她说着表情突然一转,两眼冒心的道:“哎哟为什么金坎子那样的极品小猫咪不是我冰心堂的讨厌讨厌好讨厌,什么好事都让玉玑子那个老妖精占了。”
“你们两个,真的够了。”墨文君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两人身后,黑线的道:“居然还流鼻血,真是太丢人了。”
两名女子异口同声的道:“不要说我们,你莫名其妙的跑出来干嘛?”
墨文君干咳道:“屋子里不能呆,他们两人的动静太大了。”
“哦哦哦哦哦~——”狐媚和甘草激动的抓着手里差点让她们破相的寒铁针金弹子重新冲向牡丹园。
墨文君无语的看着她们两人的背影,低声道:“真是让人感动的执着精神。”末了,他突然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天草小兄弟,你可得感谢我呢,我可是用牡丹药水,让金坎子的肤质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见JJ发给我的通告了吧,这一章越界了要被大妈和谐掉= =|||所以……乃们懂得,酱花又要删一部分H了……
☆、壹佰壹拾伍。
夜已深,天草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而来的说话声让他睁开双眼,房内一片黑暗,金坎子在他怀中睡得很熟,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小手轻轻抓着他的一缕红发。
天草微微一笑,将吻轻轻印在他的光洁的额头,突然一个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玉玑子前辈让我来找你的。”
“被重重防护的掌门怎么会中这种毒。”
“是什么?你能救救他吗?”
“……我不知道,以我的法力,能不能化解这种药性。”
天草越听这声音越觉得熟悉,而“掌门”和“中毒”这两个词儿让他觉得这其中实在是蹊跷,但是为了不打扰到金坎子的睡眠,他忍下好奇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动。
但是下一句,让他再不想去一探究竟,也不得不下床弄清楚情况了。
“天草和金坎子是否在你这里?玉玑子让他们治疗完毕立刻回去。”
天草一愣,为什么是立刻?难道是玉玑子那里出了什么事?
垂下眼看着沉浸在梦乡的金坎子,十分小心的将自己的□从金坎子体内缓缓抽出,但是尽管他如此小心,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和摩擦的感觉还是让金坎子悠悠转醒。
“唔……天草……”金坎子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眸,习惯性的往天草的怀里钻了钻,用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环住天草的身体,“怎么了?”
天草轻声问道:“有两个客人来拜访墨文君了。”
金坎子犯困的又闭上眼睛,将手臂伸出被子捏着天草的鼻子,微微翘着小嘴道:“那又怎么了。”
“似乎是你的同门呢。”天草说着,把金坎子不老实小手又塞回被子,握住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将它放回去,披衣起身。
金坎子不乐意了,一把拽住天草的胳膊一用力将他重新扯倒,“你那么积极做什么,又不是来找你的。”
天草无奈的翻了个身,搂住金坎子的身子道:“但是他们有说到我们啊,岳母大人似乎想让我们治疗完毕立刻回去。”
被打扰了好梦的金坎子心情一点也不爽,任性起来直接翻身伏在了天草的胸膛,“那也是天亮的事情,现在不管。”
“可是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有大事呢。”天草对这只无比粘人的小猫简直无可奈何。
金坎子的不爽升级,皱着眉双拳越握越紧,突然赌气的哼了一声,“你就那么想出去见那两个太虚?我倒要去看看那是什么人。”说罢他猛地爬起来,顿时捂着头一阵晕眩,天草连忙起身抱住他,责备的道:“小傻猫,我不去了还不行么?我陪你继续睡觉好了吧?”
听到这句话金坎子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却又深切无比的委屈,为什么一对上天草自己永远都像个小孩一样不懂事?但是天草的这种调子算什么?
可是尽管心中有万般不情愿,他还是退一步放软语气道:“算了,说不定真是有重要的事,你还是去看看吧。”说完他轻轻推开天草,一个人转向床里躺下。
天草看着金坎子失落委屈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终是不可能对自己的最爱狠下心来的,俯□子抱住不愿意面对自己的金坎子,悄悄在他耳边道:“马上就回来,不要生气啦。”
“我不生气,你快去吧。”金坎子闷闷的小声道。
天草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披了一件衣服撩开纱幔起身下床。
见到莫道然是史料未及的,而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的宋屿寒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莫道然见他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便带着歉意道:“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吧,很抱歉。”
“没什么,宋掌门这是怎么了?”天草走过去一探宋屿寒的颈动脉,发现没有任何的跳动。
“说来话长,不过,我想我也是该对玉玑子的准女婿坦白的时候了。”莫道然淡淡地道。
“哦?什么事?”天草这倒是有些稀奇了,大名鼎鼎的莫道然有什么不得不对玉玑子说的事情吗?
莫道然深深看了一眼没有一丝好转迹象的宋屿寒,站起身对天草低沉地道:“我是四王爷那边的人,而四王爷已经和玉玑子联手,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天草挑眉,微微点点头,“难以想象,真的,你隐藏得很好。”
莫道然叹气道:“本来,不想对屿寒说的,可是,谁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天草转头看着墨文君为宋屿寒把脉,又看了看莫道然眼中的后悔与心疼,便对他与宋屿寒之间的关系猜到了几分,“我明白了,我会告知玉玑子的,对了,刚才听到你说他让我们回去,是怎么了?”
“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靖玄前辈只是告诉了我这么一句话。”
天草扬起眉毛,“这样啊……”
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草发现金坎子把自己本来挂起的床幔放下来围得死死的,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
无言的叹气,心道这小傻猫又在和自己赌气吗?
撩起床幔坐进去,不出所料的看见金坎子像个蚕宝宝似的将自己裹得紧紧的,面朝着墙躺着,根本就不想把被子分给他一点。
忍不住微微一笑,他脱掉鞋子躺上床,重新将床幔放下来,然后直接将不待见自己的金坎子小猫整个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我的小坏蛋,还是生气吗?”天草微笑着道。
金坎子抬起眸子,撅起嘴巴道:“我没有生气。”
天草继续笑问,“那为什么不把被子留给我一点?”
“因为想要冷死你。”金坎子赌气的说完,突然展开身上的被子披在天草的肩上,光裸的身子紧紧依偎进天草温暖的怀里,“是谁呀?”
天草抱着怀里的身子,用被子将两个人裹紧,“莫道然和宋屿寒。”
“啊?”金坎子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天草,“他们两个怎么了吗?”
“宋屿寒看来危在旦夕了,墨文君在想办法,莫道然么……他的身份出了一点变化。”天草抚摸着金坎子柔顺的黑发,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什么变化?”金坎子问道。
天草突然不怀好意的一笑,“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金坎子的嘴角微微一个抽搐,“少啰唆,快点说。”
天草惋惜的撇撇嘴,道:“莫道然居然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也就是,他也背叛了他的门派。”
“什么?”金坎子惊讶道,“他?真是难以置信。”
“是啊,可是有时事实就是让人难以想象呢。”天草抱着金坎子躺下来,点着他的嘴唇道:“困了为什么不继续睡?不用等我的。”
金坎子哼了一声,“才不是等你呢,我只是……”他的脸突然红了,“只是你不在的话……我睡不着……”
天草不禁笑道:“果然是少了自家相公就不行。”
“抱枕而已。”金坎子别扭的道,“好了,我要睡了,别吵。”
天草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金坎子的嘴唇,低声道:“不吻一下再睡吗?”
金坎子继续别扭,“不吻。”
“呵,小坏蛋,好了,睡吧。”天草放下手环住金坎子的腰,却不料这时候金坎子突然抬头吻上自己的唇,小舌伸进他口中撩拨了一阵后缩回,双唇轻轻吮吸着自己,然后离开,“好了,大笨狗,赶紧睡,明天还要赶回去。”
天草微怔了一会儿,温柔的笑了。
他的小傻猫,永远都是这么可爱,只对自己一人露出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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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王府,没有几处存在温暖的颜色,就连奢华的卧房,也被冰冷的紫色所覆盖。
仲康翘着腿不可一世的坐在正对大床的宽敞座椅上,椅子上铺满了真丝绢纱与舒服的靠垫,在这上面睡觉都会觉得极为舒适。
他轻轻摇晃着杯中清澈的液体,丝丝醇香一点一滴的渗入鼻腔,让人安逸迷醉。他的眼神平静而又幽深,唇角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摄人心魄。
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紫色纱幔一层一层罩住了那张可以睡下七个成年人的大床,朦朦胧胧可以看见里面的情景,轻巧的流苏吊坠挂在床的四角,铺满整张大床的昂贵紫纹丝绸垂下床沿拖在了地上,淡淡的幽香从纱幔中溢出来。
宿醉让头痛得快要裂开,而□刺痛的感觉更是让林语潇硬生生的从噩梦中疼醒。
哦天呐,他到底梦见了什么?他居然会梦到自己和那个臭屁的小王爷做了?还做得很激烈?最后自己怎么可能会抱着那个该死的王爷让他继续?那人脸上的笑中包含着什么意思他分不清,这个梦太诡异了!
皱着眉睁开眼,他被眼前与梦中一模一样的场景愣到了,一样的紫纱,一样大的恐怖的床,还有……这种在仲康身上闻到过的淡淡幽香一模一样。
他翻身坐起,顿时下面痛得他闷哼一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