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法射……
他急得带出了哭腔,“再、再快点……呜……想射……”
爱人有求,丁凯岂会不肯,实际上,他激动得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有下半身在本能地运转如风,一下一下飞速地往季惺的粉穴内插入抽出。
季惺的前端在床单上摩擦着,再加上后面丁凯仿佛不要命的操干,很快便达到了那个顶点。“啊……小凯!”
丁凯还不知怎么回事嘞,忽然里面的肠道猛的收缩挤紧,那滋味……他竟然一个没忍住,被紧致的肠道夹射了。
“啊……”
两个人都嘶吼了一声。
实在是太棒了……
良久,季惺一片模模糊糊混混沌沌。趴在枕头上,眼神失焦。被丁凯翻了个身都没缓过来,两个眼眶里还有刺激出来的泪水在淌。他整个下半身都沉浸在麻木状态,一阵空虚。
丁凯把安全套取下来丢到垃圾桶,一摸,床单被季惺射湿了一片,他忙抽了纸巾擦干净,又拿枕巾垫着。季惺好半天才醒过神来,看向丁凯。
“惺……你怎么样?”丁凯心里很高兴,抱着季惺。
腰肢酸软。大腿根生疼。屁股里面隐隐抽痛。
季惺闭上眼睛。啊……让我死了吧。
就是这样他都感觉到丁凯能把人灵魂都灼烧的眼光,那小子肯定在狂热地扫视着他的全身。嗯,还伏下来开始激烈地胡乱吻他。
季惺努力又翻了个身,躲到下面,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陷进了温暖的被窝中。
丁凯失笑。这就是他那个平时装着一副大人模样教训他,可关键时刻却显得像可爱的小朋友一样幼稚的哥哥爱人啊……
他隔着被子抱住季惺,假意诉苦道:“……好冷。”
季惺很快就蠕动着向前,把被子扯了扯,给他留出了好大一片地盘,让他钻进去。
丁凯偷笑着。他知道季惺就是这么心软的一个人。
被窝里黑乎乎一片,混合着麝香、栗花香、沐浴露的香气。
“起开。”
“我不,我就要抱着你。”
“疼。”
“我给你揉揉。”
“不要,放手。”
“不。”
“啊!你,摸哪儿?”
“我看看这里肿了没有……这里真的好棒……”
“……你闭嘴!”
许是第一次感觉还不赖,季惺很快就默许了丁凯得陇望蜀的要求,躺平在他身下,两腿大张缠在他的腰间,粉臀中间被插进去一个直直的硬物。
这一次两人面对面的做爱,丁凯贪得无厌地摁住季惺,在他唇齿间放肆,把季惺的嘴边亲得到处都是透明的亮色。
“惺,我爱你……好棒……”
啪啪啪,啪啪啪……
季惺的感觉比方才的第一次灵敏了些。他感觉到丁凯的耻毛刷过他的会阴部,有时用力过猛,还会钻进他的肉穴,瘙痒难当;他感觉到丁凯男根下面的囊袋胀得紧绷绷的,拍打在他的臀部,发出羞人的声响;他感觉到自己的菊穴里溢出了不少液体,也许是第一次涂进去的润滑剂,也许是第二次补的,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分泌的;他感觉到丁凯的阳具狠狠地插进去,在他体内的褶皱里前行,抵到最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硕大物体上面纵横交错的肉筋……
他想躲,想捂脸,想侧身,想往上爬……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丁凯的手臂;怎么捂,都会被丁凯拉开;怎么侧,都拗不过丁凯;怎么爬,都被丁凯摁在身下,压得死死的。
“呜……不……”
季惺觉得丢脸,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觉得快要被丁凯操坏了,身体里一阵阵的酥麻、一阵阵瘙痒,合着一点点忽略不计的痛感,他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着,顺着脸颊流到耳朵旁,流进乌黑的鬓发里。
“小凯……啊,轻点……”
“惺,你是我的,对不对?对不对?”丁凯不放过季惺的任何一丝反应,要他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他的眼泪,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的扭动,全部都是他的!是他的!他爱怜地伸手抹掉季惺的泪水,把手指放进嘴里品尝着。
季惺的玉茎顶端不断的滑下许多透明粘稠的液体,泅湿了下面的丛林。白皙的肌肤,粉红的肉茎,粘结在一起的一丛丛墨黑小毛毛,这样一幅的画面,让丁凯的视线怎么都离不开。更别提自己戴着安全套的男根还插在那里反复的玩弄操顶抽插……
“啊、啊……嗯……”季惺再也无法保持矜持,他随着丁凯的节奏一声一声的尖叫着,手指甲掐进了丁凯的手臂和脊背上,抠出一条条的痕迹。
丁凯亢奋地律动着,俯下身看着季惺泛着红晕的脸颊。
“你不要……看我……”季惺急了,艰难地伸手去推他的脸。
“不,就要看……你这么好看!”
季惺索性猛地勾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在肩膀上。与此同时,他自己的腰和腿也被折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若是平时季惺自己看到了,决不相信摆出这个动作的人会是他。
趴在季惺身上,丁凯更好出力,臀部一撅一挺,就在季惺体内一个来回,每次都只抽出一半,把肉头埋在温湿的甬道里不肯出来,每次钻进去的时候都撞得季惺一声情难自抑的闷哼。
季惺又找到那种身体里电流汇聚、酸胀的要射不射的感觉了,他抓紧了丁凯的肩膀,“……快、快点……”
丁凯低头,黑发汗湿了粘在额头和鬓角,抿着嘴唇,咬着腮帮,眼睛眯成一条缝,应着季惺的要求,一个劲地猛力冲刺顶撞,肉柱的柱身猛地刷过身下人肠道里的前列腺位置,那个表情又酷又迷人。
季惺的眼睛又虚焦了,什么都看不清,四肢百骸都遭受了电流的冲击,连每一根头发尖都在发麻、震颤,他猛咬住自己的手指,下腹收缩得厉害,玉茎顶端终于奔流出不尽的爱恋和白液,“啊……凯……”
丁凯蹙紧了眉尖,“嗯……哦……”最后几下撞击,深埋在季惺的体内,射了出来。
这次丁凯也觉得有些累了。趴在季惺身上,感受着凝脂般的肌肤和柔软有弹性的肉体,不愿意起身。
季惺差点透不过气,“小凯,……你好重!”
丁凯手臂一撑,直起身子。
季惺这才抽气道,“嘶……你、快点拨出来!”
丁凯还插着呢。他射完以后没有全软,半硬地埋在红肿的肛门里,那景象……他真想一直放在里面,等一会儿硬了再来一次……
“快点。”季惺看出他的想法,炸毛了,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
丁凯真是依依不舍地一厘米一厘米慢慢往外挪,“啵”的一声,阳物抖着全部出来了,上面懒散地套着装满液体的安全套,前端差点留在季惺的体内。
季惺仰躺着呼呼出了几口气,皱着眉头咬着唇;困难地把双腿并拢。还是有后遗症啊。
丁凯刚还想再做的;眼下看着季惺的样子;心疼极了,把他抱在怀里,嘴里说着:“惺;你真棒;真好……”真是词穷。
季惺也不想吐槽他这种烂恭维;他实在是累得不想动也不想说话了。就着被丁凯抱着的姿势,顷刻便进入了梦乡。
丁凯虔诚地吻了一下他的粉唇,拥着他一动不敢动,看也看不够,爱也爱不完;过了好久,才搂着他的哥哥爱人,就这样睡去。
第二天一早,季惺就知道,昨晚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身体真是像被一辆大货车反复碾轧了一般,脖子僵硬,整个脊椎骨从上到下都在叫嚣着酸痛,大腿根部直接是阵阵抽痛,像里面有根筋被看不见的手一下一下的扯,当然最难受的是难于启齿的那个地方,那里不是最痛,却是最无法忽视,肛…门口似有个皮球一吸一鼓不住在翕动。
丁凯倒是起得早,洗漱完毕了,把昨晚用慢炖锅煮的粥盛了一碗出来,香喷喷的放在床头柜上。看他那一脸爽到没边的表情,季惺恨得牙痒痒。
他翻身朝里不想看他。
“惺……惺哥,都快七点半了……嗯,要不然你今天不去上课了吧?我去帮你请假?”丁凯虽乐,但也不想惹怒季惺,低声下气地说着。
“那哪行。”季惺忍住身体的不适,又翻了回来,“这两天每科都在勾考试题,怎么能不去。”他发丝散乱在颊边,眼睛微肿,大概是昨晚上哭得狠了的缘故,狠狠剜了丁凯一眼,小声说:“都是你。”
他倒忘了是自己把安全套和润滑剂放在枕头下的。
丁凯不去提醒他,故意笑得憨憨傻傻,“那你打我出气呗。”
“滚一边去。”季惺摸着一条毯子裹住身体下床来,要去浴室洗洗,他总觉得身后还有什么东西一样,总要再清理一下不可。
看他脚步蹒跚,丁凯忙去扶住。季惺把他关在浴室外面,把毯子塞在他头上,命令道:“给我把换洗衣服拿过来。”
丁凯自然跑去准备。
季惺打开水龙头放空冷水,等热水来的间隙,照了照镜子。
天,里面这个眼角眉梢含带春情,嘴角酒窝似嗔似喜的人真是他么……他怎么被丁凯操成这样了……季惺用冷水扑打脸颊,好半天才把刚才的错觉抹去。不,他是个男人,就算被别的男人睡了,也不会那么娇柔的……
洗完澡,浑身清爽。打开门,丁凯抱着衣服守在门口。季惺站在浴霸下面一件件穿了,自觉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吃完八宝粥再去上课,自然还是迟到了。蒋智几个给他占了座位,招呼他过去。
季惺尽量忘记菊花的隐痛,脚步轻快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脸色马上难看地涨成了猪肝色,惊跳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旁边的余新成给吓一跳。
季惺心道:不好!他连忙装作座位上有钉子一样抹了几下,“刚才不知道是什么锥了我一下。”
“哦,你小心点。”
“嗯,”这次缓缓地撅着屁股落在座位上。呃,比刚才好点吧……
晚上,丁凯居心叵测地把手指伸进他的内裤,想去摸菊花的时候,季惺毫不留情地给他了一拳。“安分点!我疼!”
“哦哦哦,”丁凯收手不迭,“对不起嘛。”
过了一会儿,丁凯又贼心不死地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惺哥,你摸摸看,我想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