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还是那个人,但样子却变化太大了,虽然胡觉自己也常被人夸赞长得好,但现在胡觉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亚菲尔,作为一个男人似乎长得漂亮的过了头。
难怪他要找那样的工作?
想到这里胡觉甩了甩头,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胡觉的没有再动,只是亚菲尔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他的手,亚菲尔手上的血迹映着胡觉身上的迷彩服,异常刺眼。现在甩开有些不礼貌,胡觉只好紧紧盯着路中间,不再去想。
来的货车就是侯秃子他们的,车在离霍景伤6、7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下来一个胖子。
刘禅一看就是那个岁万千的中间人杜一炮,在旅馆里他们装作互不认识,但没想到还是被胡觉那个小子把自己的身份给抖了出来。
“天哪,这不是霍爷吗!我们知道坝子里的规矩,但这是岁老爷子的活货,你们不是一向对这个没兴趣吗?还请霍爷您回去和大当家的商量一下,能不能高抬贵手?”杜一炮满脸堆笑地和霍景伤商量,他知道这个男人是难缠的角色,土匪坐到他这样嚣张的没有几个。但他也奇怪一向只在西边活动的土匪怎么会劫他们。
“您老应该知道我们坝子的规矩,这条道上‘走活不走死’麻烦你和那位老板说一声,我们坝子劫货从来不斩尽杀绝,只要一半。把一半货留下,你们走,我们绝不阻拦。”霍景伤的语气很随和,不像在抢劫,倒像在商场上谈生意。
“霍二爷,您什么意思?”杜一炮咽了口唾沫,他心里惊讶得要死,所谓‘走活不走死’就是指这条路就是专门贩卖人口的,至于军火和毒品则要通过西边的路进入大赤沟,当然会经过平西坝子,也就会给他们缴好处费,但平西坝向来对人口买卖没兴趣,所以他们是不管这条道上的事的,难道说侯秃子背着自己留了一手?想到这里杜一炮转过身去看侯秃子。
“车上有什么?那位老板,你最清楚了。”霍景伤越过杜一炮朝坐在车里的侯秃子伸出手。
枪声在瞬间想起,霍景伤像是早有准备就地向一边滚开,但杜一炮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打成了筛子。
羊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些慌不择路的向货车奔去。数十只山羊嘶叫着,已经找不到了霍景伤的身影。侯秃子手下跳下车,端着枪朝羊群射击,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躲在了羊群里,眼睛不住地扫来扫去,但羊太多了,已经有些开始朝他顶过来,似乎男人从人间蒸发了,而他的敌人就是这些疯了似的羊群。
他已经慌了,生死关头,谁最失去冷静,谁先死。
“啊”的一声惨叫,枪声戛然而止,侯秃子的手下扔下枪,双手捂住脖子缓缓地倒在车边,喉咙插着一个铁锥子!
这个变故不仅让侯秃子镇住了,胡觉他们也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他怎样出手的?难道这个人真的会隐身?
侯秃子满头是汗,紧紧地握着手枪,眼神却更加狠厉。他本来就是想用杜一炮当诱饵趁机杀了那个男人,但男人似乎早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好样的,借问兄弟大名,我侯季礼今天算是交个朋友,把货都给你们,给我一条生路就行。”侯秃子慢慢地从货车上走下来,把手枪扔到崖下,举着手走到货车前面。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从羊群里显露出来。侯秃子猛地一矮身低头就捡起死去的手下的AK74M,就在他要朝人影射击一刹那,他却被人掐住了喉咙。那个人影仅仅是一件衣服,真人就在他的身边。
很快侯秃子就翻了白眼,再也没有力气拿枪,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霍景伤单手把侯秃子压在货车上,直到侯秃子裤裆里渐渐湿了,他才把他甩到地上。
“本来我只要一半,但你似乎有意见,现在死了的羊换你的整车货,这笔买卖我亏了。”霍景伤走到货车后面,从车下抽出一根撬棍把锁撬开。
里面的人早就被吓得面无血色,抱成一团。
“下车好么?”霍景伤把车厢门全都拉开了。
车里的青年男女一个个战战兢兢地跳下来,谁也不敢抬头。
在一边看着的胡觉虽然早就知道车里的是人,但真的看见还是死死地皱起了眉头,这些就是活货?人竟然当做货物被买卖!胡觉下意识地回过头,发现亚菲尔也在看着那些人,不可否认,虽然车上人确实也是些俊男美女,但和身边的人比起来却差得多了。
现在该是自己出去的时候了。虽然不想承认,但亲眼见到那个土匪的身手确实厉害,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抓贼。
“离开人质,丢掉武器,把手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胡觉用枪指着男人,厉声说。
“这位警官,这不太公平吧,我刚刚打了一场啊!”霍景伤扔掉手中的撬棍,慢慢转过身,把手放在了头上。
“车上的人慢慢靠过来,不要跑,不用害怕,我们是Z国的边警。”胡觉话音刚落,那些青年男女快步向他们这里快步走过来,连头也不敢回。
霍景伤抱着头站在原地没动,但面对枪口却丝毫不紧张,好像认准胡觉不会开枪一样。
“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鱼的腥味已经把猫招来了。”说出这句莫名奇妙的话,霍景伤把手放了下来,摸了摸身边山羊的头。
“别耍滑头,你的罪够当场毙了的份。”刘禅从胡觉身后跑出来朝霍景伤大叫,虽然他不想惹事,但现在情况对自己这边十分有利,把这个大贼抓回去,确实是件大功。
“闪开!”随着一声大喊,胡觉感到肩膀一沉,被人推出几步,回过头才发现是亚菲尔倒在了地上,青年脸上几乎没了血色,鲜血渗透了布条。而自己刚刚站的地方则插着三把铁锥。
人群发出惊叫声,许多青年女孩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赞布,住手!”霍景伤突然朝羊群大喊,眼睛却看着倒在地上的亚菲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胡觉有些慌张地看着亚菲尔,发现他的手臂伤得很严重,是车子失控时受的伤?在那种情况下,自己还能活着,难道真的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无能的人救的自己,胡觉子里脑的充满了疑惑。
他把亚菲尔扶到路边,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前,不能再让这个人受伤。身为一个边警,却让一个平民为自己受伤,这对胡觉来说是个耻辱。
“从羊群里出来,不然我要开枪了。这次我有合法的理由。”胡觉举起枪瞄准一头羊,一字一句的说道。
像是魔法般的,那头羊居然站了起来,羊皮下竟然是一个只有8、9岁孩子身高的人,可那个人绝不是孩子,他脸上满是胡茬,正朝着胡觉恶狠狠地看着。
“二当家的,这个条子的招子真贼。”赞布是专门由大当家胡有酒派来保护霍景伤的,他就像个影子一样。
侯秃子的那个手下就是被他杀掉的,由于身材矮小,因此谁也没有发现羊群里竟有个人。
“好了,算我们栽了,赞布,我们跟这位警官回去。”霍景伤说完主动伸出双手。赞布有些不情愿,但他很听霍景伤的话,也把手里的其他锥子愤愤的扔在地上。
最后还是胡觉给他们铐上了手铐。
货车再次被发动了,胡觉把昏迷的侯秃子拖上车,那些青年男女也再次进了车厢。
这次是刘禅开车。
把货车的前窗打开,让车厢亮起来。胡觉把亚菲尔扶到车厢里坐下,然后用枪指着霍景伤和他的手下一起上了车。
亚菲尔靠在厢壁上,眼睛紧紧闭着,额头已经布满汗水。胡觉有些担心。
“他伤得不轻,是你的小情儿。”赞布虽然人被抓住了,但嘴可不吃亏。
胡觉知道他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气,并没有搭理他,眼睛依然不时地看向亚菲尔。
“真是越看越心痒痒,尤其是现在这个小模样,真想操操,不过看起来禁不住老子几下。”赞布越说越下流,胡觉突然举起了枪。
他从不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相反,在部队的时候甚至有人说他少年老成,太过理智了,但今天他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了。
“我可以说你拘捕,被当场击毙,如果你想试试的话。”胡觉狠厉地看着赞布,把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操,有种你开枪,不然有一天我就让你看着老子干这个小贱货。”
赞布咽了口唾沫,但并没有露出惊恐地表情,他是的狠角色,这辈子除了胡有酒和霍景伤谁也不服,别说一个对他来说毛还没长齐的小边警了。
“嘭“的一声,赞布的脸上被挥了一拳,就在胡觉要给赞布第二拳得得时候,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胡觉回过头,看到亚菲尔朝自己摇着头,脸色依然惨白,毫无血色。
虽然亚菲尔什么也没说,奇异的,胡觉突然觉得自己的气一下子消了,手慢慢放了下来。
“你们现在是嫌疑犯,等到了我国的哨所,你可以随便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们,说多了,绝对不是好事。”胡觉说完不再理会他们两个人,把亚菲尔扶住,让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车子在山路上颠簸,亚菲尔微闭着眼睛靠在胡觉肩头,现在他有一个很好的保护者。
霍景伤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亚菲尔知道那个男人一直都在看自己,那种目光是毫不掩饰的,□裸的。
☆、第六章 接货人
亚菲尔不怕被人看,也不怕被人意?淫。他曾有很多寄生体,他当初选择这个人类寄生就是看中了这张脸,人类在美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