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舒不舒服。”龙墨在那玉茎上轻轻揉搓了几下,他以前没有练习过这样手法,只是看到一些淫书上说过大致要怎样做。因此手法实在称不上熟练。
然而砚台此时哪里禁得住这个,便是轻轻撸动一下,他也觉快感潮涌,何况龙墨还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呢,因两腿不住的磨蹭著,一边搂著龙墨的脖子乱叫,不一会儿,几波白液便射了出来,尽数喷在龙墨的手心。
“呵呵,砚台,这麽容易便泻了啊。”龙墨在砚台的唇上亲了一下,接著将白液涂上食指,来到後面谷缝中寻到那小穴,在上面轻轻涂抹著。
却觉那小穴竟也在微微蠕动似的,惊讶之下拨开两片白嫩臀瓣仔细一看,发现那未经人事的地方此时竟也泛著粉红之色,不停的开合著,只不过因为是处子,所以稍开一个针眼大小的缝隙,便又急忙合上,那情景委实香豔无比。
龙墨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这淫靡情景的挑逗,一手又握住前方的青芽,另一边,已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啊……”砚台的身子忽然一颤,从来都未被入侵过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开发,即便情动之时,也难免疼痛。然那小穴却如同遇上救星一般,紧紧吸咬著龙墨的手指不肯松开。
龙墨连忙加快前方握著玉茎的手的动作,一边在砚台的耳垂上唇上锁骨乳尖等处亲吻摩挲,如此弄了一会儿,总算感觉到爱人的身子放松下来,於是龙墨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般慢慢的开拓著,实在是因为龙墨对砚台疼爱到了骨子里,否则他此时早已熬得苦不堪言,定力稍差一些,也早就持篙入港了,哪里还等得到这时,但总算砚台的小穴已能顺利接受三根手指在里面抽插来去了。
龙墨心里叫了一声阿弥陀佛,心想可总算让我解脱了,接著将胯下勃发的巨物对准已经呈豔红色,不停吞吐著的小穴,慢慢送了进去。
“啊……”砚台发出一声痛叫,泪眼迷蒙的看著龙墨,搂住他脖子的手不自禁的收紧,一边哭叫道:“墨,好痛,什麽东西?弄出去……把它……弄出去……呜呜呜……”
“宝贝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龙墨也知自己的龙根实在巨大,因此用尽了耐心慢慢插入,到一半的时候,又悄悄儿抽出了一些,便觉那甬道中蓦然一紧,显然是在欢喜花的作用下,砚台这个主人虽然极力喊著不要不要,但他的某个器官却一点儿都不配合。
插入一点,便再抽出一点,再插进去一点,又抽出一点,龙墨为了让砚台不至於太痛苦,著实是费劲了心力,苦忍自己几乎要发狂的欲念,只把那小穴引逗的饥渴不已,紧紧咬著他的巨物,片刻不肯放松,唯恐再稍微松了点劲儿,又会被这条可恶的孽根逃脱。
龙墨不禁轻笑出声来,眼看那甬道已被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方一鼓作气将胯下巨物尽根而入。
砚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随即就将双腿缠於龙墨精壮的腰身上,嘴里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呻吟叹息,那声音是真正的销魂无限,一时间,龙墨只觉心跳都不受控制了。
起先还是慢慢的律动著,唯恐砚台承受不住,然而随著那紧致的甬道越来越热,龙墨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他毕竟不是圣人,便是圣人,面对著自己心爱的人,又到了这个地步,也未必像他顾的这样周全。
“砚台,我的心肝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两句赤裸相拥著的身子随著那贯穿的动作不停起伏著,情动之下,龙墨忍不住附在砚台耳边,说著肉麻的甜言蜜语和绵绵不断的情话。
“墨……我也喜欢你,我……我也爱你……”砚台也彻底抛弃了素日的矜持,他的双腿与双臂都缠著龙墨的脖子和腰身,吐出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语。目光虽然散乱了,但那里的温柔却清澈如水。
“砚台,我的宝贝……”龙墨等了这麽多年,终於等到砚台承认心意,不由得险些落泪,他满足的拥著身下纤细的身子,动作更加迅猛起来,一边在那已经微微肿起来的唇上厮磨。
欢喜花的药效著实厉害,砚台是初次承欢,竟然就在这药效下不停的索求了龙墨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方实在撑不住沈沈睡去。
龙墨却仍是精神百倍,多少年的心愿终於得偿,他的兴奋如同烈火般燃烧个不停,眼见砚台累极沈睡,便自去外面打来热水,仔细而温柔的替他把全身上下的痕迹都擦干净,又自换了一套被褥,而上面落满了两人初夜情怀的被褥,则被他收进储物戒指中。
一切弄妥,方又上床拥住爱人,只觉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表,只是看著砚台恬静的睡脸,便忍不住微笑起来,以至於想合上嘴巴都不能够。
刚刚闭上眼睛,想陪著爱人睡一会儿,便听外边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仔细辨认了一下,原来是魔恪。於是龙墨连忙起身,替砚台盖好薄被,方悄悄出来,正见魔恪在大门外和一个魔仆说著什麽。
“太子殿下清晨过来,不知有何事相谈?”龙墨出声问询,打断了魔恪和魔仆的话,然後走出屋来,指著园中一株大树下的石桌道:“砚台刚刚睡下了,不如我们到那里相商如何?”
魔恪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来到石凳上坐下,有两个仆人过来上了茶水点心,魔恪便微笑道:“龙子殿下和砚台已经成婚了吗?为何没见龙展大宴宾客啊?想他当日和如墨成婚,那个排场摆的可风光,听说龙宫整整欢宴了三天呢。”
龙墨微笑道:“我和砚台尚未成婚。”
说完见魔恪一怔,便四下里看看,方凑近了悄悄笑道:“实在不瞒殿下,昨夜我和砚台是初次云雨,这还都要感谢殿下花园里那株欢喜花,不然哪有这麽容易啊,砚台那性子,比我娘还不如,拘谨的很……”
魔恪点点头,做恍然大悟状,不由得摇头笑道:“如此说来,这欢喜花对你我还真有大恩,想当日我和小渝洞房花烛,他吃痛,便不肯再与我行云雨之欢,万般无奈之下,我方寻了两株欢喜花,一株栽在园子里,一株栽於寝宫的院子中,如今又让你得了恩惠。”
两人相视而笑,因谈起这极私密的事情,便觉距离拉近了好多。龙墨因又问起魔恪清晨来此的目的。
魔恪笑道:“不为别的,我有一个弟弟,你们已经见过了,听小渝说你和他在酒楼中还互相比试了一下。”
龙墨心说什麽比试,章鱼精说的倒好听,那根本就是大打出手,若不是他过来了,差不多便要以命相搏了。不过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
听魔恪又笑著继续道:“我这弟弟和海蛇慑昭颇有些渊源,或是他性子冷淡,实力也强。那精乖滑头的海蛇和别人相处,无一不占在上风,然唯有和魔风一起,却是处处落败,久而久之,慑昭便怕了他,出了魔宫躲避。谁知魔风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冷情冷性,却不知为何总是缠著慑昭,闹到最後,慑昭也没躲开他。”
龙墨点了点头,心想这还用问为什麽吗?你那弟弟肯定是对海蛇有情呗,否则干什麽要这样死缠烂打啊。恩,事情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原来魔风倒不是慑昭的死对头啊。不过也差不多了,听魔恪的意思,魔风还是能压制住那条臭海蛇的。
想到这里,却听魔恪又道:“我揣摩了一下魔风的心思,想必是对慑昭有了一份情愫。殿下有所不知,他因是父皇和外面魔女私通而出,虽後来接回魔宫,实力也强大无匹,然而性子著实冷清,如今忽然对慑昭起了心思,我便想玉成他们,只是慑昭上次一别之後,竟音信皆无,虽魔风遍寻不到,我心里却有数,他必是躲回龙界去了,方能隐匿行踪,呵呵……”
魔恪说到这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没开口和龙墨说:“我希望你能帮我把海蛇给捉回来,成全他和我弟弟”了。
龙墨微笑道:“实不瞒殿下,我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慑昭一事来寻魔风殿下的,既然殿下也有意,那正好。只不过你也知道,慑昭和章渝与我父亲是莫逆之交,论情论理,我都不能出手将他抓回魔界,否则的话,不必别人,我老爹就非拆了我的骨头不可。”
魔恪点了点头,沈吟道:“那依殿下的意思……”
龙墨笑道:“我爹娘虽然护著慑昭,但那也是因为和慑昭的朋友之义,若慑昭和魔风殿下能够玉成好事,他们没有阻止的道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不如让魔风殿下随我回龙界,既是我的朋友,回龙界游玩也是应该的,有砚台在,想必我爹娘也说不出什麽。到那时,殿下和慑昭之事结局究竟如何,就看天意了。”
魔恪点头笑道:“不错,这个主意甚好,究竟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好太多插手,且我早已为他们两人算过,是金玉良缘的卦,想必这一回就能修成正果了吧。我实在要感谢殿下玉成此事……”
一边说著,竟起身向龙墨施了一礼。弄得龙墨也赶紧起身还礼。暗道魔恪你根本不知道,我也是为了我的私心才过来找魔风的,嘿嘿嘿,臭海蛇,这下你给我等著吧,敢招惹我和如墨,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边想著,也觉奇怪,心说这魔太子殿下外界都说冷酷无情,然而看他对章鱼精的态度,分明是极宠溺的。便是对一个私生弟弟,也如此看顾爱护,也不像是无情之人啊。
虽然疑惑,他却也没心思去揭晓答案,魔恪心愿达成,心满意足的离去了,临走时却又被龙墨叫住,听他笑道:“殿下,我还有一事相求。”
说完几步赶上前来,看看四下无人,方悄声道:“若砚台问起殿下何谓散魂魔音,请殿下务必说是迷人之极的音色和歌声,将人的魂魄都迷走了,拜托了。”说完又作了一个揖。
魔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旋即看到龙墨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他聪明绝顶,一寻思便明白了,不觉好笑,点头道:“这个不难,我不但自己这麽说,我也告诉宫里的仆人们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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