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的伤疤被揭开,呆着血淋淋的皮肉,锥心刺痛。
没错,穆刚刚的额举动不能更清楚的说明白了,她如果在乎自己,要么会加入要么会阻止,那种【祝你们今晚愉快】的微笑是最真实的答案。
骞牧迟低着头,胸口发堵。
幽幽的地下走廊隔绝了素有从外面传来的嘈杂声音,骞牧迟再次将神游天外的思绪收回来后发现自己回到了赫瑟尔的卧室,屋子中央的棺椁静静放在那里,现在又便会了黑曜石和白银装饰的样子。骞牧迟知道,逛过变成这汇总样子说明赫瑟尔已经恢复到四次进化期前。
卧室门关闭,赫瑟尔转身圈住她的腰,怀里的人一脸落寞。
【我永远是你的。】
骞牧迟抬起头,看着说这句话的主人,一股情绪和刚刚失落混杂,让他难以平复。
抱住赫瑟尔的腰,双手越圈越紧,她平静的心跳和自己形成反差,极有感染力的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但爱德莱德爱着的人事你。】骞牧迟的脸埋在赫瑟尔胸前闷闷地说。爱德莱德抢走了穆,还不想吧赫瑟尔也抢走吗?
【我不爱他。】赫瑟尔面无表情的说,将骞牧迟拥的更紧。
细密的吻落下,从骞牧迟的头发一路下滑,两个人的拥抱分开,双唇却紧贴在一起,传递着爱得承诺。
刚刚因为与么办心情而消失的**再次被点燃,骞牧迟有些难以自控。
赫瑟尔抱着他身体向后一翻,两个人跌进柔软的棺椁里。
噗的一声,卧室里变得漆黑一片,只能听见低沉的喘息和隐忍的低鸣,像骚弄心弦的羽毛,让人难受又渴望。
〆﹏、≈◆安悠默◇丶╰╮
第二部 十年之约 第207章 怅然心事
骞牧迟推开门,看见花川和亚瑟正并肩站在桌边背对着他,正低声讨论什么事情,目光也锁定在桌子上。
发现骞牧迟进来,花川飞快扯过搭在一边的橄榄队旗帜盖住,亚瑟也转过身挡在桌前。他们两个竟然都带着眼镜,平添气质之余还很般配。
【有事吗?】亚瑟问。
【你们在做什么?】骞牧迟朝在左边挪动身体,亚瑟不着痕迹的朝左边平移,花川正飞快从旗帜下面整理东西。
【讨论一些事,】亚瑟回答后又说,【虽然你是赫瑟尔首领的人,但我希望你进我房间可以敲门。】
【敲门我还能看见这个场面吗?】骞牧迟狡诈的笑着。
【什么场面?我和花川的情侣眼镜吗?】亚瑟温文尔雅又让人恼火的装傻。
【你们在说那些狼人的事情,因为赫瑟尔要和茜茜公主联手去对付他们。】骞牧迟想去看桌子上的东西,但又被亚瑟挡住。
【我建议你去问赫瑟尔首领,不要为难我们。】亚瑟还是一副彬彬有礼又从容拒绝的架势。
【如果他肯……我只是好奇想看一看。】骞牧迟说了一半而马上改口。
【不行。】亚瑟语气温和继续拒绝。
骞牧迟盯着他,忽然身体朝左一晃,亚瑟下意识的伸手去拦,但骞牧迟马上改变方向从他右边腋下溜过去,但是下一秒就被人抓住后脖领子。
【跟他客气什么,直接扔出去就行。】花川拖着骞牧迟朝门口走去。
【放开我,花川你个叛徒。】骞牧迟伸手朝后抓怎么也抓不到他。
这家伙昨天信誓旦旦说可以让自己开口,今天就翻脸不认账。
花川一点都不客气的把他丢出门外。
【赫瑟尔是为你好,你根本就不适合参与进这场战争来。】花川站在门口像堵墙一样。
【我已经参与进来了,而且还不是我自愿的,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的去听别人安排一切,我有权利知道所有计划。】骞牧迟愤愤的站起来说。
【说给赫瑟尔听去,别跟我说,他同意我们就不拦着你。】花川摘下鼻子上的眼镜笑吟吟的说。
【你昨天明明答应过我。】骞牧迟压低声音嘶嘶的低声咆哮。
【有人不准我说,我有什么办法。】花川也压低声音朝身后的方向使了个颜色。
骞牧迟有气说不出来,心情有点烦躁。
【你可以命令赫瑟尔告诉你,别告诉我这么简单的方法你忘了。】花川倚在门边咧着嘴笑。
骞牧迟一阵脸红,他当然没忘,可是赫瑟尔好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每次自己想用这招逼他时,他就会堵上自己的嘴,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让他根本没有心力去思考这些问题,几天下来他已经有些吃不消,赫瑟尔反而神采奕奕。
骞牧迟有些不舒服的挪动一下身体,某个部位隐隐传来酸涩的感觉。
【你脸红什么?】花川大大咧咧的问,还低下头打量他。
【没什么。】骞牧迟慌忙后退,花川探究的眼神逐渐变为玩味。
【你……】花川的笑容越来越不怀好意。
【我先走了。】骞牧迟飞似的马上离开亚瑟的卧室,走过转角从花川的视线里消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失败的颓丧感油然而生。
【看到了吧,这样对他百试百灵。】花川炫耀的转身关上门对亚瑟说。
亚瑟又将桌子上的东西摆好,正拿起一个网状的表格查看。
【你们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亚瑟有些奇异于花川和骞牧迟之间的随便。
【我们才不像你们,等级制度森严压得人喘不过气,那三个小鬼哪个不被我提溜的满地转。】花川得意洋洋,他说的三个小鬼自然史骞牧迟、西摩和花溪。
骞牧迟很懊恼的朝回走,如果只有亚瑟他还有一线希望,面对花川自己是绝对没机会的,这个脑袋灵活性格狡诈爱落井下石的人永远也不让人猜透他在想些什么,而别人心里想的东西每次都能被他猜到。
拉拉拎着急救箱匆匆经过他身边,骞牧迟有些诧异,谁受了伤吗?
赫瑟尔今天早晨刚刚带着一部分吸血鬼离开,去跟茜茜公主汇合,难道是……
【拉拉,发生了什么事?】骞牧迟追上她,拉拉并没有因为骞牧迟而停下解释,他们都这样边走边说朝穆的卧室走去。
【是爱德莱德。】拉拉古板的面孔没有一丝波澜。
骞牧迟的心却狂跳起来,爱德莱德,他并不想见到爱德莱德,但看拉拉的样子就知道受伤的人绝对是他。想到爱德莱德和自己的复杂关系,以及他不输给自己的坎坷命运,骞牧迟也没办法幸灾乐祸。
【他怎么了?】骞牧迟刚走进穆的卧室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爱德莱德就躺在穆的床上,曾经那里是他休息的地方。
穆脸上严肃,转过头看见骞牧迟。
【是他,另一个苏伊文,而且马丁没有阻止。】穆低声说。
骞牧迟走到床边,爱德莱德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像利器的割伤,又像咬痕。
爱德莱德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昏迷中还做着噩梦,干裂的唇轻轻说着听不清楚的拒绝请求。
骞牧迟看见他的脖子和手臂上都有一圈圆形的齿痕,那是吸血鬼吸过血的证据。
骞牧迟震惊的站在那里,一时间说不上来话,爱德莱德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失血过多已经让他气若游丝,更别提满身的青紫红痕。
拉拉挂出几个血袋,给爱德莱德输血,然后拿着一个指挥棒模样的东西像扫描仪一样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从他身体上扫过。
【通知赫瑟尔了吗?】穆看见霍尔站在门口,问道。
【已经通知了,穆少爷。】霍尔恭敬回答。
【赫瑟尔?】骞牧迟一惊,【赫瑟尔出了什么事?】
【放心,他没事,让霍尔跟你解释。】穆说完,又去照料爱德莱德,亲自为他伤口上药。
骞牧迟因为爱德莱德出现而涌出的小小失落感现在完全被赫瑟尔的消息占有,他怎么了?
离开穆的卧室,霍尔对骞牧迟解释了一切,以及爱德莱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爱德莱德在齐拉格家无意偷听到马丁与苏伊文暗中联系比特和骞长,准备埋伏赫瑟尔,爱德莱德担心赫瑟尔死掉下一个就会轮到穆,他已经等了十年不想再看着他们又重蹈覆辙,所以冒险跑出来报信。但是中途就被苏伊文抓住,之后又趁着苏伊文松懈跑到这片山脉附近,被夜巡觅食的吸血鬼发现。因为他手中有穆送给的标志的吸血鬼最高权力的象征物,这才被立刻送进庄园。
不用想也知道爱德莱德被苏伊文抓住后发生了什么,他满身的伤口说明了一切。而在他受尽苦难的那三天,马丁对他的不管不顾,似乎默认将他送给苏伊文。
霍尔说完,骞牧迟心里对爱德莱德最后一点点抵触也消失,想起穆担忧的面孔,他心里复杂极了。
【赫瑟尔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骞牧迟问。
【赫瑟尔首领已经通知,他们改变了路线。】霍尔回答。
【你可以带我去找赫瑟尔吗?】骞牧迟心中忽然来了灵感,虽然霍尔听赫瑟尔的话,但未必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尽管他们很尊敬自己。
【恐怕不能,赫瑟尔首领离开前已经告诉所有人不让您离开庄园半步。】霍尔直接说道。
所有人?骞牧迟一阵头痛,看来暗地里有不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就算偷跑出去也马上会被请回来。
【赫瑟尔首领这样做也是为大局考虑,于公于私我们都不能失去你,你现在不仅仅是赫瑟尔首领的人,也肩负着费尔南德斯家族的胜败。】霍尔严肃的说。
骞牧迟忽然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自己从来只考虑要跟赫瑟尔一起参与进这些事情中,但却忽略了自己的身份在这场争夺中有着什么样的主导作用。
他和菲尼亚斯的关系已经暴露,他们早成为所有人争抢的猎物,只要自己在吸血鬼这里一天,他们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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