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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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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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不由色厉内荏的望着江玉帆,压低声音恨声道:“江玉帆,你如此态度傲慢,目无尊长,将来你会后悔的。”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不如此三位先进必以为武功盖世,无人可敌,虽然已届垂暮之年,仍图有番作为,一旦雄心再起,三位先进恐怕埋骨无地矣!”

缸腹怪一听,那里还能容忍,不由厉嗥道:“好个狂妄小辈,气死我也,你小子再不出招,我老人家可要先动手了!”

但是,神色数变,目光闪烁袖里乾坤白玉海,却脱口怒喝道:“三弟慢着!”

缸腹怪一听,只得将浑身颤抖,做势欲扑的身势刹住。

白玉海喝罢上即望着江玉帆,怒声问:“若是老朽三人胜了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正色道:“用不着三位先进动手,晚生自会举掌自绝!”

大岭三义一听,俱都呆了!

但是,七八丈外围观的千多名英豪,听了非但不惊,依然在那里望着缸腹怪等人,指指点点,低声议论,刚刚赶到的人,则向先到的打听场中三个老人和八名大汉的来历。

蓑衣叟首先一定心神,怒声问:“江玉帆,你小子果真有十成致胜的把握?”

江玉帆冷然一笑道:“身为我辈武林侠士,遇到像今天这种场合,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择,如果三位先进愿意将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物说出来,晚生自然也不愿举掌自绝!”

话声甫落,性烈如火的缸腹怪,突然瞠目厉喝道:“老夫宁头看你举掌自绝,也不会说出主谋人来!”

厉喝声中,飞身前扑,双手前伸,指弯如钩,照准江玉帆的面门,疯狂扑去!

横剑立在江玉帆身侧不远的韩筱莉,早已看出江玉帆在讲话时,业已站好了“天摩掌”

的起始架势,是以,这时一见缸腹怪神情如狂的飞身扑来,娇躯一闪,已飞身避开了。

也就在缸腹怪瞠目厉喝,韩筱莉飞身避开的同时,江玉帆已冷冷一笑,道:“不客气的告诉你阁下,不怕你不说!”

“说”字出口,缸腹怪弯钩般的十指已抓到了面门前,江玉帆接着一声愤怒大喝道:

“去吧!”

只见一轮排山掌影中,就在江玉帆大喝同时,飞身抓向江玉帆面门的缸腹怪,一声闷哼,身躯已经凌空,随着一团刚猛绝伦的旋飞狂飙,直向数丈以外翻翻滚滚飞去。

白玉海和蓑衣叟看得同时大喝,左边的四个大汉,纷纷飞身向前扑去,围立在七八丈外的千多名英豪一见,这才惊得个个目瞪口呆!

身在空中翻滚的缸腹怪,突然震耳一声大喝,急忙展臂蹬腿,显然企图减低翻飞的速度,飘身落下地来。

但是,“咚”的一声大响,终于连肩带背栽在地上,近两百斤重的肥大身体,顿时震得砾砂四射,尘土飞扬,整个头颅跌进土内。

四个飞身扑救的魁伟大汉一见,俱都大惊失色,急忙过去将缸腹怪拉起来,你呼师叔,他喊师父,顿时乱成一团。

满头灰土的缸腹怪,“呸呸”两声吐掉了嘴里的泥草,猛的展臂将四个魁伟大汉推开,同时,怒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开,我倒要看看他小子还有什么能耐!”

说话之间,顿时大怒,江玉帆不由喝道:“站住!”

缸腹怪﹂听,想是色厉内荏,竟然应声刹住身势,但他仍举手一指江玉帆,厉声道:

“有什么话你小子快说!”

江玉帆毫不客气的怒声道:“方才你们未伤本同盟的刘堂主,在下因而也未伤你……”

话未说完,缸腹怪已狠狠的“呸”一声,厉声道:“你小子那点功力也配?”

江玉帆哼一声,俊面立变,不由剔眉厉声道:“你如胆敢向前一步,在下就要你身如此石!”

“石”字出口,疾甩右臂,振腕一掌,猛向一丈以外的一座墓碑石龟劈去!也就在江玉帆右掌劈下的同时,轰然一声骇人暴响!坚石四分,青烟激扬,碎石横飞带啸,破空刺耳惊心,一座青石龟座,顿时无踪,只剩下一堆残余碎石。

围立七八丈外观看的千多名英雄,先是神情一呆,接着个个惊骇,一声吆喝,转身狂奔,你推他挤,顿时大乱,眨眼已跑至数十丈外。

大岭三义和八个魁伟大汉看了这等声势,个个张口瞪眼,俱都面无人色。

缸腹怪呆立原地,完全傻了,果然没敢再前进一步,因为,他自觉他苦练了七八十年的“金钟罩”,绝对经不住江玉帆这种蕴含着神功的刚猛一击。

一阵“咚咚沙沙”的石块砾砂落地声,立即将大岭三义和八个魁伟大汉的神智惊醒。

袖里乾坤白玉海,首先沉声问:“江玉帆,你方才施展的是什么掌法?”

江玉帆不便在此时此地扯得大多,而且,也没有必要将“天魔掌”告诉他们,何况不远处尚立着各地的英豪。

是以,毫不迟疑的回答道:“乃晚生尊长遗传之学!”

话声甫落,蓑衣叟突然怒声道:“胡说,我老人家三十年前曾经亲向冷祖江浩海讨教过‘排云掌法’,由于老朽贪功躁进,因而败在第二十七招的‘风卷云涌’上……”

江玉帆说的“尊长遗传之学”,即是指的华天仁老前辈的遗学,没想到蓑衣叟竟误以为是“九宫堡”的祖传绝学“排云掌”。

由于先前没有讲明,这时自然不便再说不是,只得淡然一笑道:“本堡祖传绝学‘排云掌’,由于霸道无双,故而极少使用,但是,一经施展,鲜少有在掌下走过三招者……”

蓑衣叟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气得厉声道:“胡说八道,我老人家当年就和你爷爷对打了二十七招之多!”

江玉帆冷冷一笑,道:“你虽然与我爷爷对打二十七招,那是因为只有那招‘风卷云涌’才是‘排云掌’中的一招绝学……”

蓑衣叟一听,只气得脑际轰然声响,两眼直冒金星,胸间一阵气血翻腾,一股热血险些喷了出来。

他的身形一个踉跄,趁机向前纵了数步,举手指着江玉帆,瞠目厉声道:“江玉帆,你小子快拔剑,我老人家要在断气之前,再领教一项你们‘九宫堡’的祖传绝学——丽星剑法!”

江玉帆见自己将一个九旬有余的老人家气成这个样子,内心自然感到惭愧,但是,想到他们在仅余的几年中,不知保全名节,为了一时意气之争,贸然下山,而做出这种气节扫地的蠢事,又觉得他们实在是自作自受。

因而,冷冷一笑,毫不客气沉声道:“丽星剑法,傲视武林,设非绝顶高手,绝不使用,不是晚生夸口,百年来尚无一人不败者……”

话未说完,蓑衣叟已厉嗥一声:“气死我也,我老人家就是不败的第一人!”

厉嗥声中神情如狂,飞身前扑中,铁蓑衣挟着一阵刚猛劲风,“呼”的一声,猛向江玉帆打来。

江玉帆知道,不将这三个顽固老人一一打败,休想他们把劫持元台大师的主谋人说出来。

是以,一见蓑衣叟的铁蓑衣打来,衫袖一拂,飘身闪开。

紧跟着,横肘撤剑,哑簧轻响,“呛啷”一声清越龙吟,冷电一闪寒芒暴涨,“丝丝”

剑气中,银星飞洒,在当头的艳阳照射下,人人望之,耀眼生花!

一招击空的蓑衣叟,只觉面前一片强烈寒芒,尤如张目对日,无法看清江玉帆的面目,心中不由大骇,只得再度一声厉嗥道:“你再接我老人家一蓑衣!”

厉嗥声中,进步欺身,手中铁蓑衣,照准眼前强烈剑光,盲目击去!

就在这时,十数丈外的群豪中,突然传来一声惶急大喝:“江少堡主请住手,都是自己人!”

正待挥剑还击的江玉帆一听,身形一旋,急忙闪开了,同时横肘收剑,举目察看,只见一个满头苍发的老花子,正向这面飞身驰来。

飞身驰来的老花子不是别人,正是丐帮长老刘燕强,根据他的急切神色,显然有了极严重的变化,所以才亲自追来。

江玉帆正待出声招呼,丐帮长老刘燕强已先到了白玉海的近前,同时,看了一眼蓑衣叟和缸腹怪,立时惊异而带埋怨的口吻道:“三位前辈不在大岭修仙成道,为何跑下山来?”

话声甫落,蓑衣叟已怒声道:“腿长在我老人家的身上,你小子管得着?”

老花子刘燕强被斥得老脸一红,先不回答,转身抱拳,望着千多名各路英豪,朗声道:

“诸位英雄、朋友,这是一场误会,都是自己人,不敢羁延诸位的宝贵时间,特此敬告,并祝诸位一路顺绥!”

群豪一听,有的议论,有的低笑,纷纷转身奔向官道。

白玉海这时业已满脸悔意,缸腹怪更是垂头丧气,蓑衣叟也提着铁蓑衣走了回去。

江玉帆在这种情形下,自是不便过去,是以,回身走至陆佟韩朱阮五女身前,静听老花子刘燕强说些什么。

只见走回去的蓑衣叟,首先问:“刘燕强,你小子不在花子窝里享福,突然跑到此地来干啥?”

老花子刘燕强立即无可奈何的正色道:“还不是为了你们三位老人家?”

蓑衣叟的神色已见缓和,但仍沉声道:“我们三位老人家,干你屁事?”

刘燕强只得解释道:“今天绝早接到此地分舵的报告,此地的小花子发现了三位衣着怪异的老人,又在店伙口里探听出三位正在计议如何教训江少堡主的事,晚辈和两位师兄一研判,断定是你们三位老人家……”

蓑衣叟立即沉声接口道:“所以你小子就赶来啦?”

刘燕强立即正色道:“都是自己人嘛,再说,三位老人家都是上三代的前辈,和‘九宫堡’江老堡主俱是同一时代的有名人物,此番下山,其中必有肖小在三位面前搬弄是非……”

话未说完,绛袍老人白玉海,已羞红着老脸,惭愧的挥了个阻止手势,道:“你小子也别再借口挖苦了,所谓越老越糊涂,如今,闹得灰头土脸,名节扫地,有生之年,只有老死在三义峰上了!”

刘燕强赶紧正色道:“前辈此言差矣,普天之下,那一个不知道大岭三义,嫉恶如仇,义不后人?……”

话未说完,白玉海已苦笑一笑,再度挥了个阻止的手势,却突然改变话题正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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