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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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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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拉塔马”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手中的金丝大挑尘,招式已没有开始凌厉。

就在这时,豪闻“悟空”一声大喝:“哪里走!看铲!”

江玉帆闻声转头,不知何时“悟空”已将“阿穆尔敦”的日月双铲压过来,这时正向转身狂奔的“阿穆尔敦”的后脑划去!

只见“悟空”大喝声中,铲杖向前一送,一银光一暗,“阿穆尔敦”的半个脑袋,随着他的凄厉惨叫和血浆溅起一丈多高。

“阿穆尔敦”两手扑天,踉跄前奔数步,扑身撞在石栏上,一头栽向台下。

“悟空”和尚看也不看,提着日月双铲纵回来,向着江玉帆揽杖合什,得意的说:“卑职幸不辱命,终于把贼和尚的脑袋给铲下来了……”

话未说完,“风雷拐”几人都忍不住笑了。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刺耳厉啸,突然而至!

江玉帆心中一惊,急忙回头,目光一亮,脱口大喝:“薛执事小心——”

大喝声中,一道寒光,挟着刺耳厉啸,呼哨而至。直向“鬼刀母夜叉”的头部射去。

心急如火,打斗正烈的“鬼刀母夜叉”,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只一片寒光已到了身后。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声怪降,俯背躬身,左手鬼头刀趁势向“毕拉塔马”扫出一刀!

也就在她挥刀的同时,劲风在背上“呼”的一声掠过,而她的身边也响起一声惊恐惨叫!

“鬼刀母夜叉”转身一看,只见和她打斗激烈的“毕拉塔马”张口瞪眼,两臂分开,胸前鲜血激溅,那柄多孔阴阳轮,已深深的嵌进他的胸腔内,一连跄退了两步,仰面倒在台上,登时气绝。

“鬼刀母夜叉”急忙一定心神,飞身过去将“毕拉塔马”的大拂尘捡起来,同时恨声说:

“算你幸运,没在俺的鬼头刀下做断头鬼!”

江玉帆和“悟空”等人看得一愣,闹不清“鬼刀母夜叉”为什么喜欢“毕拉塔马”的金丝银杆大指尘?

就在众人一楞之际,“鬼刀母夜叉”已急步走至“一尘”道从的身前,将大拂尘的银杆向“一尘”道人的手里一塞,道:“咯,好好拿着,肩后有把宝剑,手里有柄拂尘,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一个老杂毛!”

如此一说,众人俱都哈哈笑了。

“一尘”接过指尘,也煞有介事的稽首宣了个佛号道:“无量佛,多谢女菩萨!”

如此一来,众人的笑声也更烈了。

“鬼刀母夜叉”忍笑叱声道:“为了给你夺这柄杆金丝大指尘,俺的刀一直不敢碰它,否则,嘿哼……”

说着一指‘毕拉塔马’的尸体,继续说:“俺早叫他刀下做鬼!”

江玉帆失声一笑道:“你的刀万幸没有碰上它,一旦碰上,不但斩不断指尘上的金丝,你的鬼头刀倒可能被它掷走了。”

如此一说,众人惊异的“噢”了一声,齐向“一尘”手中的指尘看去。

只见好柄大指尘的三尺金丝,闪闪发亮,晶莹透明,随着夜风徐徐飘动,看来柔软至极,不知是什么质料,竟能那么柔细。

“鬼刀母夜叉”虽然有些不信,但这话是出自盟主之中,她似乎不便说什么,好在今夜时日正长,总有证实的机会。

江玉帆自然看得出“鬼刀母夜叉”脸上的神色,只得笑着说:“诸位也许有人不相信,但小弟五年前在贝子庙曾亲见‘华拉塔马’用他这柄大拂尘锁别人的刀剑,而且十分凌厉。”

如此一说,众人才深信不疑,“一尘”也正式的向“鬼刀母夜叉”道了几声谢。

“悟空”一指自己手中的日月双铲铁禅杖,望着江玉帆,正色关切的问:“盟主,卑职这柄铁铲杖锋利如何月

江玉帆被问得一愣,不由迷惑的问:“怎么?你也看上了‘阿穆尔敦’的缀环双铲杖?”

“悟空”一抗铁铲杖,立即风趣笑着说:“卑职这样不是更像一个和尚吗?”

众人一听,再度掀起一阵哈哈大笑。

恰在这时,随着夜风飘来了两声微弱鸡啼。

众人一惊,纷纷抬头看向夜空。

“风雷拐”首先说:“四更已经过半,第一遍鸡叫已经过了。”

江玉帆一听,突然似有所悟的“嗅”了一声,一举手中的“金斗”,说:“这只金斗是上古神器,并非不祥之物,小弟已决心保留它,并要感谢济公活佛的赐与!”

说罢转身,面向济公神像,就在殿门的广台上,肃容跪了下去。

“悟空”等人一见,赶紧跪在江玉帆的身后。

奉“风雷拐”的命令看护价玉清的憨姑,也扶着早已调息完毕的传玉清,就在原地跪了下去。

江玉帆仰面望着三尊神像,闪容恭声道:“济公活佛,关帝圣君,真武大帝,弟子江玉帆,承蒙指引,得与“悟空”诸杰结为同盟,并赐上古神器“金斗”为刃。今后誓本神意天心,行侠仗义,造福人群,如违誓言,天神共弃,人鬼不容。谨誓。”

祷告完毕,虔诚叩首,恭谨的立起身来。

一等众人站起来,又望着“悟空”,肃容正色道:“小弟决心重修庙宇,再塑金身,下山之后,立即筹办此事,将来此庙重建完成,就由你来住持!”

“悟空”一听,揽杖合什,朗声宣了个佛号说:“阿弥陀佛,盟主种善团必得善果,吾佛必佑,天必降福。”

江玉帆将手中“金斗”顺手交给哑巴方守义保管,并望着“风雷拐”,吩咐道:“刘堂主,将三座神龛的黄幔放下来,殿门装好,‘阿穆尔敦’五人的尸体就近处理了……”

话未说宛,“风雷拐”已会意的恭声应了个是。

江玉帆这时才关切的向佟玉清前走去。

“鬼刀母夜叉”早在那里一脸关切之色的询问佟玉清的伤势情形。

江玉帆见佟玉清云鬃发散,娇靥苍白,紧紧镶着柳眉,显得柔弱无力,神情间充满了幽怨,知道她内伤仍没有复原。

“鬼刀母夜叉”一见江玉帆走过来,立即用含有埋怨的口吻说:“您看怎么办?老妹子的小肚子还有些疼,下山得背着她走了。”

江玉帆忧急的“噢”了一声,凝目察看佟玉清的眼神,希望能看出内伤的严重程度。

但是佟玉清微合明目,反而将头低下了,不知她是害羞,还是气江玉帆前来关注的太迟了。

憨姑在旁委屈的说:“玉清姐姐方才在流泪呢!”

江玉帆以为是伤痛难忍,立即懊悔焦急的说:“小弟离开九宫堡时,该问我娘要些疗伤补血和止痛的丹药就好了……”

话未说完,“鬼刀母夜叉”已望着他无可奈保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盟主,这一点您就不如令尊大人江堡主来得聪明了,老妹子她不是……”

佟玉清听得急忙抬头,娇靥绯红,望着“鬼刀母夜叉”,急声阻止道:“太嫂,你不要胡说。”

江玉帆一看,顿时愣了,他迷惑的望着“鬼刀母夜叉”和佟玉清,闹不清他们两人为什么说话不爽快,竟吞吞吐吐起来。

恰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黑煞神”的惋惜声,懊恼的说:“这么精巧的两个轮子,飞起来呼呼的,又惊心吓人,丢了实在可惜,不丢吗,俺又不会用……”

憨站一听,脱口急声说:“你不要给俺!”

说话之间,飞身纵出殿外。

“鬼刀母夜叉”一见,也识趣的捡起就近的一块门板子走了。

江玉帆觉得佟玉清被罡风震伤内腑,应该是由于他的不听劝阻,没有迅即将铁拐拿下来所致。

为了表示一点歉意,只得关切的问:“要不要请右护法‘一尘’道长来给你推拿一下?

或者再吃一粒补命丸……”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微摇蜂首,柔弱的说:“不用了!”

江玉帆觉得也应该趁机告诫佟玉清一下,以后遇事总该衡情量力而行。

是以,拿出做盟主的口吻,既关切又宽慰的说:“今后凡事要三思而行,再不要倔强征性,方才所幸救得快,这要是再撞上什么,那还不得?再说,在当时那种情形下,小弟正一心观察佛像招式的玄身变化,所以忘了将铁拐……”

话未说完,他发现佟玉清低垂的美目中,竟徐徐流下了泪水!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低头望着佟玉清的娇靥,慌张的急声问:“你?你为什么哭了?”

岂知,佟玉清竟突然委曲的望着他,戚声道:“还不是为了你?!”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几乎是用呼叫的声音说:“什么?为了我?”

想是惊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游目察看,发现“一尘”和“风雷拐”两人,正在远处的殿角静静的望着他,神情肃穆,心情似乎十分沉重。

其余人等都在殿外工作活动,只有“鬼刀母夜叉”站在不远处的殿柱下,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江玉帆被看得俊面一红,赶紧又望着“一尘”道人,急声招呼道:“右护法,你快来一下,佟执事的小腹又痛了。”

说罢,急步向“风雷拐”身前走去。

“一尘”道人一见,赶紧恭声应了个是,他又看了“风雷拐”一眼,才想笑也不敢笑的向着这边走来。

江玉帆和“一尘”道从相对走近前时,他还特地叮嘱说:“最好给她粒止痛的药丸。”

“一尘”道人急忙止步,愁眉苦脸,似笑非笑的说:“盟主,卑职的几种丹药对传执事都派不上用场,就是把这些灵丹妙药都吃光了也治不好!”

说话之间,已在怀里取出了大瓶小瓶,红的绿的,竟有四五个之多。

江玉帆听得一愣,不由急忙停身止步,本待问一声“一尘”为什么?身后突然响起黯然伤心的吸泣声。

回头一看,发现佟玉清竟双手掩面,香肩抽动,很难过的哭了。

立在不远处的“鬼刀母夜叉”已急步向佟玉清身前走去,同时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昨天早晨你还活蹦乱跳。无忧无虑,打起架来不饶人,手起剑落人头飞,现在才隔了几个时辰?竟变得像个小绵羊似的,唉……”

话未说完,已到了佟玉清的身边,举起宽大的袖子就为佟玉清拭泪。

江玉帆听不懂“鬼刀母夜叉”的话意,但他却断定这中间一定有原因。

是以,急忙望着“一尘”,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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