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他在下意识中仍知道陆丽莎莎的确和他有过一夜恩爱关系。
但是,间霄凤和他却没有一丝瓜葛,他不知道华幼莺为什么要这么说?
心念方动,已听阎霄凤委屈的泣声道:“莺妹,我奉莎莎师姊的命令监视他和佟玉清练剑,他突然走火入魔,由半空裹跌下来,当场晕厥……”
蓦闻华幼莺倔强的道:“不是有他最心爱的娇妻佟玉清在场吗?”
阎霄凤含泪解释道:“可是前宫的巡逻小组吴子欧三人也正巧赶到,佟玉清对付他们三人已感吃力,那里还有机会照顾他!”
华幼莺有些妒嫉的问:“他是谁呀?”
阎霄凤哭声道:“莺妹,不管怎么说,他终归是我们两人的师哥呀……”
话未说完,华幼莺已哼了一声,愤愤的道:“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欺骗了我姐姐华馥馨的感情,我恨他先和佟玉清五人结了婚……”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流泪哭声道:“唉,这也是造化弄人,如果不是佟玉清怀了身孕,他也不会那么匆促的举行大礼!”
只听华幼莺哼了一声,道:“我姐姐曾对我说过,她宁愿当一辈子尼姑也不做江玉帆的偏室,难道凤姐姐甘心为妾?”
话声甫落,阎霄凤已泣不成声了!
只听阎霄凤哭声道:“我当时只知道救他,恢复他的通畅气血,从没想到我终身的利害得失和悲惨的命运结果……”
江玉帆这时已完全明白了,那天晚上在绝峰帐篷内救他的并不是陆丽莎莎,而是在“九宫堡”他的洞房内,盗走了“万艳杯”而又一路戏弄他的阎霄凤。
回想当时在绝峰练剑时,一时不慎,走火入魔,当时虽然是爱妻佟玉清在场,却有‘仙霞宫’的巡逻高手缠住她。
当时,他的气血急遽逆转的情形下,如非阎霄凤及时抢救,即使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江玉帆这时想来,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愧意和感激,对阎霄凤的多次戏弄,以及在黄山驼背岭侧“仰盂谷”外掷了他一“穿云剑”的事,也早掷到九霄云外。
心念间,蓦闻陆丽莎莎哭声惊呼道:“啊,两位师妹不好,针头已游进皮下了,再有半个时辰他就没救了!”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他突然觉得呼吸较方才困难多了。
这时他虽然不知中针的部位,但他已断定,他的长衫前襟和内衣已被解开,否则,她们不可能看清针头已进入皮肤内!
接着是陆丽莎莎的要求声音道:“莺妹,看在师父老人家的份上,你必须帮着我和你姐姐把他胸上的‘玄罡针’吸吮出来!”
江玉帆不知是由於呼吸困难,还是‘玄罡针’已进入皮下,他的知觉也开始由恍惚中进入昏迷状态了。
但是,他仍清楚的感觉到,三张温热的樱口,在他的前胸上吸吮,显然,她们三人是要用她们的樱口,吸吮出他胸上的针。
渐渐,随着他的神志昏迷,他感觉到三张樱口不停的吸吮,显示出她们三人内心的惶恐与焦急。
但是,他觉得出,陆丽莎莎和阎霄凤以及华幼莺三人吸吮过的地方,肌肉不但感到刺痛,也似恢复了知觉。
同时,他也感到胸部那片温凉的地方,不仅是她们三人樱口中留下了香津,也有她们那双美丽明亮大眼睛中流下来的热泪!
江玉帆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他终于在不觉中昏迷不醒人事!
但是,在他的眼角内,却缓缓的流下了两滴感激的泪……。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了傻小子的震惊欢呼声道:“你们快来,你们快来,姐夫盟主又在床上了……”
话未说完,接着是一片脚步声和问话声:“真的?大聪弟!”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接着是奔进室内来的声音。
一阵惊“啊”和娇呼,纷纷向床前奔来。
首先是“风雷拐”的阻止声音道:“请五位少夫人先不要惊动盟主!”
接着是“一尘”道人的宽慰声音道:“根据盟主的脸上气色,针伤已经痊愈,而且并未损伤元气,这应该视为是一种奇迹!”
话声甫落,接着是陆佟五女喜极而泣的应“是”声,以及“黑煞神”等人兴奋声。
“一尘”道人继续道:“看这情形,这三天三夜盟主似乎还没有苏醒过来,醒来必定喊饿,那一位到厨房通知一声,请他们准备一些鸡丝米粥来……”
话未说完,已听“黑煞神”兴奋的道:“俺知道厨房,俺去!”
“风雷拐”立即阻止道:“算啦算啦,‘仙霞宫’上上下下,男男女女,人人见了你都回避,还是请筒执事辛苦一趟吧!”
简玉娥应了声“是”,急急走了出去。
“黑煞神”不服气的沉声道:“以前是盟主被他们劫走了,俺当然见人就发脾气,如今,他们把盟主好好的送回来了,俺当然对他们客客气气……”
话未说完,已听“鬼刀母夜叉”不屑的道:“算了吧,你什么时候对人客气过?”
尚未听到“黑煞神”抗辩,却听傻小子“铁罗汉”嚷着道:“她们三天三夜不让盟主姐夫吃饭,她们的心肠也太狠了嘛!难怪姐夫盟主直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恐怕是饿昏了……”
只听朱擎珠生气的道:“去去去,快出去睡你的大头觉去,没有人像你是饿死鬼投生的……”
朱擎珠虽然说的是不耐烦的语气,但恍惚中的江玉帆却听得出来,她内心却有掩不住的兴奋。
但傻小子却一面向外走,一面却不服气的道:“俺师祖奶奶说,人是铁,饭是钢,肚里没有东西,那里来的气力……”
江玉帆听得心里想笑,但他却使不上力气。
他在心里也觉得奇怪,他心里也神志明白,只是恍惚而已。
他曾昏迷过两三次,但每次醒来都有一双温暖的手为他周身按摩,显然是怕他躺的太久了。
但是,他的身体既然有了知觉,为何神志却不能完全清醒,为什么也无力将眼睛睁开?
就在这时,蓦闻阮嫒玲急声道:“四位姊姊快来看,这儿的衣襟上有个折好的纸条方胜!”
话声甫落,已有人用手在他的衣襟上解带。
随着“簌簌”纸响,接着是佟玉清的娇呼:“是陆丽莎莎公主写的!”
只听陆贞娘和“风雷拐”等人,纷纷关切的急声问:“那上面写些什么?”
只听佟玉清迟疑的道:“莎莎公主说,不可以给玉弟弟洗澡,因为他的身上涂有丹药,其次是……”
“是”字出口后,突然不往下念了。
不少人急切的问:“其次怎样?”
只听佟玉清有些羞涩的道:“莎莎公主说,只要用舌尖拨开玉弟弟的牙关,将他的舌根压下,吸一口气,玉弟弟的眼睛就可以睁开了!”
话声甫落,憨姑沈宝琴突然爽快的道:“这还不简单!”
“铜人判官”立即道:“简单你来!”
只听憨姑生气的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俺是说五位少夫人都在身边,这有什么难?”
“鬼刀母夜叉”立即催促道:“五位少夫人也就别再迟疑啦,看样子,盟主这个样子恐怕也有两三天之久了!”
阮嫒玲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急声道:“薛大姐是说,她们一直让玉哥哥这样昏迷着?”
“鬼刀母夜叉”颔首道:“至少她们不会轻易和咱们盟主照面!”
“黑煞神”焦急的道:“照面不照面这都是些废话,等把盟主救醒过来不就知道了吗?”
阮嫒玲和朱擎珠立即望着佟玉清和陆贞娘俩人,焦急的催促道:“快一点儿呀,还迟疑什么?”
话说来简单,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是夫妻,也不便当众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因而,佟玉清,陆贞娘,以及韩筱莉三人的娇靥,都不自觉的红达耳后。
“鬼刀母夜叉”一见,立即望着“黑煞神”和“独臂虎”等人,不高兴的道:“老妹子给盟主解喉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赶快转过去!”
如此一说,“黑煞神”等人才恍然大悟,笑一笑转过身去,闹得“悟空”“一尘”
“风雷拐”三人也觉得不好意思。
佟玉清一见“悟空”等人转过身去,看了陆韩朱阮四女一眼,再不迟疑,立即俯下身去。
虽然她这时是救人,而且是救自己的夫婿。
但是,她仍觉得娇靥发胀发烧,心儿狂跳。
在这等心情下,她只是照着陆丽莎莎的方法去做,急忙用舌尖拨开江玉帆的牙关,压下他的舌根猛的吸了一口气。
也就在她吸气完毕,樱唇刚刚离开江玉帆朱唇的同时,江玉帆突然喘了口气,急忙睁开星目,同时出声道:“噢,闷死我了!”
转身面向外的“悟空”等人一听,纷纷惊喜的转过身来,欢声道:“盟主终于醒过来了!”
“悟空”等人转身一看,发现江玉帆已坐起身来,正两臂扑天,伸了一个懒腰。
再看佟玉清,娇靥通红,直达耳后,恰似熟透的大蜜桃。
江玉帆见五位娇妻都站在他的床前,而“悟空”等人也神情惊喜的正纷纷向他身前走来,不由游目看了一眼室内,迷惑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朱擎珠立即颇含妒意的拉长声韵道:“这是莎莎公主的香闰!”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道:“我恍惚中只知道你们把我抬动到什么地方,却不知道抬到此地来……”
话未说完,韩筱莉心中不觉有些不是滋味的道:“其实你也是刚刚被莎莎公主送回来的!”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关切的急声问:“她现在那里?她怎么说?”
说话之间,急切的左顾右盼,似乎渴望能马上看到陆丽莎莎似的。
朱擎珠一见,下由怒火上升,脱口生气的道:“你被她劫走了三天三夜,难道没和她会上一面,谈上一谈。”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不由脱口道:“什么?三天三夜?”
说话之间,发现“悟空”等人俱都凝重的望着他,知道朱擎珠不是说气话。
再看秃子哑巴“独臂虎”,除了哑巴在肋下撑了个拐外,其他人等都已不用搀扶。
佟玉清一看这情形,知道江玉帆的确不知道个中情形。
只见江玉帆举目望着“风雷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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