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穿这个?为什么?”夜寻不解。
“这个……奴婢不知道。”四人都低下了头。这是送给封旗陛下的宠物的规定服饰,不过当然没有人敢多嘴。
既然是夏尔说的,那就穿吧。夜寻无所谓地裹紧了披风,跟随着侍女们而去。
被侍女引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夜寻就被单独留下了。坐着等待夏尔,夜寻无聊地观察着院落。夏尔的府邸实在太大了,在里面逛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一丝微微的声音传来,有点压抑,听不真切。夜寻放下手中的茶碗,侧耳细听。
又一丝微微的人声。
夜寻起了兴趣,站了起来,往院内探去。
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实在不难,因为每往里走,声音就大了一分。这个院落很大,当夜寻终于找到传出声音的房间时,他已经听出来,是几个人在同时呻吟。这呻吟,混杂着欢乐和痛苦,还有一些夜寻说不出的东西,其中的一个声音还在微微的哭泣,偶尔还有一两声严厉的呵斥。
按捺不住好奇,夜寻偷偷地从窗外窥探,顿时僵在原地。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
在房间内,有四个赤裸着的少年,还有四个精壮的高大男人和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
最左边的少年正被其中的一个壮汉按在墙上,白皙的背紧贴着壮汉的胸膛;壮汉的手中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在少年下身抽动;少年随着壮汉的动作全身律动着,嘴中呻吟不断,妖媚非常。
右边的少年有着一张非常女性化的脸,他正跪在另一个壮汉的脚下,用娇小的嘴含着壮汉胯下的分身,那分身是如此硕大,少年的脸上已经隐隐约约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依然努力的凑前,将那凶器完全的含至根部,而且还用手抚摸着旁边的囊袋,那壮汉一边享受着,一边用脚去逗弄少年下身的脆弱;少年的昂扬上布满了露滴,已经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了,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行为,反而把跪着的大腿打开得大大的,为壮汉的折磨提供更好的条件。
而最高声的呻吟,来自那个靠在角落的少年;他一脚跨在旁边的木椅上,一脚着地,如此的姿势,让所有人把他的私处——包括前面和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象是皮制的巨大的棒子,正在自己的蜜洞中来回抽动,神情享受之极。
另两个壮汉在最后的那个少年面前,其中一人将少年打横放在膝盖上,四根手指正在少年的蜜洞内来回戳动着;从少年的反应和蜜洞外面看来,这作恶的手指除了抽插外,还不时弯曲弹动,令少年受尽了折磨。少年已经满身大汗,低声哭泣,正不断哀求着。那身着华服的男子站在一旁静静观察他的神态,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显然,夜寻刚刚听到的混杂在其中的哭泣声,正是发自这少年之口。
“凌纷,你还要哭吗?”看着不断哀哭的少年,律朗冷冷发问。这四个少年,其他三个都好,这个却特别难弄,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我不敢了,律朗公子,求你饶了我吧。”凌纷忍耐不住了,他已经被教训了一个上午。“我会好好听话的……”
“听话?好。我知道你很累了,今天上午中贵、图立、非元都休息了一会,可是你却一直被调教着。”律朗冷笑。“不是我处事不公,是你不听话,竟敢喊疼。你说,该不该罚?”
早被折磨吓怕了的凌纷乖乖的承认:“该。”
“不过,要休息,也不是不可以。”律朗抬起凌纷憔悴不少的小脸,将手指插入凌纷的优美嘴唇。经受过教训的凌纷怎敢怠慢,即使下身的疼痛依然,还是快速的遵照调教的规矩,用舌头舔弄起律朗的手指来。
“不错。”感觉到手指被湿漉漉的舌头侍侯得一阵阵酥麻,律朗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你开始呻吟,要高兴的、很有媚惑的呻吟,我满意了,你就可以休息。”
身体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象快裂开了一样,却要装出快乐享受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做到。淫威之下,凌纷咬着牙,勉强发出呻吟,却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怎么?有人这么尽心的侍侯你,还不满意?你那叫什么声音!”律朗残忍地用力捏着凌纷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一点媚样也没有,你将来伏侍陛下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苦瓜脸?”
“没有呻吟得让我满意,你今天就别想停。”律朗无情的发话。
夜寻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呢?在小日族里,人和人都是平等的,王族尊贵身份的体现,也只是在重要事情上下决定,从来没有奴役、虐待的事情出现。
他要去教训这个恶棍。
气冲冲地转身,却猛然撞入一个人的胸膛。
“夏尔,你来得正好!里面正在欺负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们。”
“教训?你要教训谁?”夏尔的神色不定。“里面是我的人,他们执行的是我的命令。”
“什么!”夜寻差点跳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这些男孩?”
“欺负?我没有欺负他们啊?”
“你看看!还说没有!”夜寻扯着夏尔望入窗口。
夏尔冷眼看了一下屋内,说:“夜寻,你怎么知道这些男孩不喜欢这样呢?也许他们觉得很舒服呢?”
“你说什么!”夜寻看看屋里的男孩,确实有两个在发出欢欣的媚叫声。他指指凌纷。“他在哭!”
“人在很舒服的时候也会哭。”说话的人神色如常。
夜寻快气昏了:“有东西插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舒服!”
夏尔露出好笑的样子,上下打量着夜寻:“你试过了?怎么知道不舒服?”
“你……”夜寻语塞,把头一甩。“你不讲道理。”
“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不过……”夏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如果我证明了,你也要象他们一样,受我的调教。如何?”
“什么调教?”夜寻对权贵的淫乱确实毫无所知。
“就是……乖乖听话,随便我怎么样。”
什么破条件,这么神秘兮兮的。
“好啊。”没有考虑后果,夜寻轻易的答应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夏尔牵着夜寻的手,走入屋内。
“大人。”律朗神色不变的恭身示意。其他的人却仍在继续着;这也是夏尔的命令: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不得中断调教。
“都停下来。”夏尔吩咐道。
“是,大人。”律朗领命,转身大声说道;“都停下来。”
刚刚还在不断作出娇媚姿态的少年纷纷跪下拜见,气息犹带娇喘。
夏尔看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直接走到凌纷的身边。
“你叫凌纷?”
“是的,大人。”今天以凌纷受的折磨最厉害,见夏尔走近,吓得冷汗直流。
“听说你总是哭?”
“我再也不敢了!”凌纷急忙伏身求饶:“请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夏尔见他吓得如此,倒笑了起来:“你别害怕。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
凌纷听命,怯生生地抬起头。
不错,是个漂亮的孩子,虽然比不上夜寻,但勉强侍侯陛下,还是够资格的。
夏尔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安抚惊惶的凌纷。
笑容确实是最好的药剂,凌纷吊得高高的心很快就奇迹般的被轻轻放下。
没想到夏尔大人是个这么温柔的人,这么高贵典雅,难怪会被封旗陛下所爱宠。
凌纷景慕地看着夏尔,他受过律朗的调教,对性爱之事已甚为熟悉,此刻夏尔的眼光逡巡他的身体,带着的几分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懂?
如果是和高贵的夏尔大人,一定会尽心侍侯吧。想到这里,凌纷不禁俏脸一红。
攻人先攻心。
夏尔等的正是这一刻,要夜寻心服口服,首先当然是要眼前这个少年情动。
毫不迟疑地抱起凌纷放在长桌上,夏尔开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
从额头,到脸,到肩骨,然后流连着胸前的两颗鲜红的樱桃;深深凝视着凌纷的眼睛,手指灵巧得象在弹奏乐器一般,同样是挑逗,在夏尔做来却如此充满了美感。
早已熟悉男性躯体的凌纷怎么经得起如此诱惑,张开了小口,深情地唤着夏尔:“大人……夏尔大人……我……”
不待多言,夏尔已经抬起凌纷的脸,痛吻起来,将凌纷的媚语封住;而另一只手,则滑落到腰间,熟练地挑逗那小巧的分身,感觉凌纷的激动昂扬。
唇分。凌纷微微娇喘,就快到达爆发的边缘,正在给予男孩无限快感的手忽然离开了。
“大人……大人……”凌纷不依地扭动着,眼中闪烁着欲火。
夏尔仿如有魔力的手指绕到蜜洞的边缘,若有若无地触碰着。
“要我进去吗?”语气中的一丝邪恶让凌纷身体的酥痒更趋猛烈。
“要……我要……”
夏尔如凌纷所愿,探入他身体,温柔的抚摸着那娇嫩的内壁。
“……呜……啊……恩……”
“舒服吗?”夏尔抽动着手指,抬头紧紧盯着站立一旁的夜寻,露出玩味的笑容。
“……啊……大人……夏尔大人……”凌纷的神智已经被快感给淹没了。
得不到肯定的回答,作恶的手指忽然停止了动作,将凌纷推往被欲望煎熬的地狱。
“求你……大人……”凌纷的分身硬挺着,被夏尔极具技巧的控制处于爆发的边缘,却一直到不了顶端,使他不禁妖媚地哀求着。
“舒服吗?凌纷?”夏尔的眼光一直不曾离开夜寻的眼睛。“不说就要停止了!”
“舒服!舒服极了。”受到欲望的折磨,凌纷连忙回答。
“可恶!”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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