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费心却简单,咱们破除起来也方便,你也不用做别的,直接把这铁树拔了,然后一颗水杉就成,水杉是水属性,五行中有利木,不过记住了,只能是一颗,绝不能多,多了就是沼泽之势,反而有害。“
“哎,记得,一定记得,那,那,大师,知道这个,别的还去看看不?会不会还有别的地方?“
林管家有些不放心啊!就这么简单就破了?别的呢!他总觉的好像还有什么地方不对一样,这也是他被吓着的缘故,从扬州到苏州,他是一路看过来的,自然清楚这绝对是有人针对林家,那是向着让林家不死不休啊!没有一个地方放过的,哪里能安心。
不过张中行不这么想,他笑了笑对着林管家说道:
“不用想了,就这一处,我这两天已经把该看的都看了,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倒是这里,你看看,这树怎么也有几十年了吧,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是几十年前就有人惦记林家了,你也说过,林家几代单传,早几代还有别的姑奶奶之类的,到了林大人这里,就他一根独苗,这怕就是问题出在这里了,这样的风水树,种下几年才能起作用,只怕是你家老太爷再前头那一辈得罪的人了。祖宅那里,看着是十年前种下的树,也就是说那是十年前有人算计林家,而扬州,那是这几年的事儿,这么一来你还不明白?这两处和祖坟这里的根本就不是一人干的,这几十年前做这事儿的人是谁,只怕是难找了,不用多费什么心思了。不过那十年前的,和近几年的多费些心思,倒是能找的到。这就要你们自己去寻摸了。再说了,人家能对付你们,自然知道林家子嗣艰难的事儿,难道还不会明白祖坟有问题?就是不明白,只怕也有人来看过。要是来看了,只要是有些本事的,就能明白这里头的奥妙,看着祖宅中的手段,那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只怕是比我还本事些,那人要是真的说中了,来过此处,这里只怕早就看在眼里了。既然知道这有问题,他们自然就不用费心了,只要在住宅上花些手脚,自然什么事儿都办成了,何必多事儿?再说了,这动人祖坟可是要沾染大因果的,就像你说的,多少林家子嗣?这因果太重了,像是我这样道家的人那是能不折腾就不折腾,既然动人宅子就能达到目的,他们自然也不会自讨苦吃。所以你放心就是,就是你家的那处,也不用担心了,只要这里改了,自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张中行终于解决了问题心情好的很,虽然知道这林管家请他多看看,有大半是为了自家祖坟,可是到底也是说了个清楚,安了他的心,至于为什么张中行这么确定,肯定这事儿办完了,那也很简单,谁让他有任务清单呢!这林家祖坟这一栏上,他的任务栏已经提示他顺利找到症结,马上就可以完结这一任务了,你说他确定不确定?
好吧,接下来他也算是完成了林家子嗣的事儿了,至于林如海儿子的问题,那以后就要看他自己努力不努力了,他是把他能做的都做了,总不能让他替林如海生孩子,对吧!所以呢!他眯着眼睛寻思,明儿他也该去会一会甄费了,早点把这人一家子的事儿也解决了,他就能多多做些随机任务,好生的挣些经验值,积分升级去了呢!
时间紧,任务重啊!真是苦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张中行忙乎了几天,而甄费这几日也一样没有过个舒坦日子,从张中行和他说了那些话开始,这脑子就没有一刻不疼的,也是,愣是谁突然让人这么说也会疑神疑鬼,只觉得自家处处不妥当了。
想起自家这些年的过往,甄费越想越觉得可疑,他家祖上也是官宦人家,他祖父也是四品致仕的,父亲也曾官居六品,后因病致仕,说来也是几代的官宦人家,他家虽然数代单传,可那也是因为祖父曾因为姨娘侍妾吃过苦头,差点送命,故而定下了家中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这才导致人丁单薄了些,可不管是妻子还是自己,身子却从来没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怎么就会一直没有孩子?
在一个,自己也是十五六岁就成了秀才,二十出头就中了举的,附近哪里不知自己是个少年英才,前程可期的,就是父亲当初也曾欣喜自己天分难得,说是将来说不得能超过父祖,高官显位。哪里知道如今自己已然将近五十,却依然只有举人的身份,碌碌无为至此,真是羞见于人了。想想年少之时,真是恍然如梦一般。
虽说后来守孝过了六年,不能参加会试,可是后来呢!一次是因为重病,一次是因为路上遇上水灾耽误了行程,还有一次是考前摔了腿,连着三回倒霉至极这才断了上进之路,这样一算,自己这运道确实是很不好了。生生的耽搁了十年,加上守孝之期,足足有十五年是荒废的,这才到了四十不惑还未曾获得一官半职。又因为无子,心绪不宁,流言蜚语,让自己困扰多时,这样说来,还真是风水有问题也说不得的。
想想原本自家也是城中居住,后来为了父亲养病才到了这阊门里居住,若是说这风水不好,岂不是说自家父亲早逝也可能和这里有关?若是那样,岂不是自家人误了全家性命前程?
可是记得父亲搬到此处时还曾听说这里风水宜人,适宜养病的,怎么就不好了呢!难不成真的是隔壁葫芦庙的事儿?可这葫芦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家搬家前就已经有了,就是有所妨碍,那里能到这样的地步?庙宇道观最是正气不过,怎么反而会害了人去?
甄费是真的想不通啊!不过他把这些都藏在了心里,对着家中老妻幼女那是什么都没有说过,只是心下多了几分不自在,便把往日里每日去庙中和老和尚下棋的事儿免了去,只是安心在家中呆着,一心想着张中行说的这两日或许会遇上的稀奇古怪的事儿。
另外,甄费寻人细细的打听了林家的事儿,林家的下人固然规矩,不爱往外头说道,可是人都有三亲四故的,甄家派去的人也机灵,直接寻了一个和林家老宅看宅子的下人有亲的去询问,还是这样往日里都见不到的稀奇事儿,又没有上头知名说不能说的,自然就有人免不了想要分享一二,显摆一下自己的见识的,所以也就能问出分明来,从扬州的事儿,到老宅的事儿,怎么听怎么玄乎,更别说还有祖坟那里正看着呢!
等到甄费得到这样的消息,听得也是一阵的心寒,只觉得这世道果然是防不胜防的,就林家那样显赫的人家,居然也有人这样隐晦的打着主意,自家还真是说不得了,谁家没有个不对付的人家,还真是说不得就是有人给自家下了什么套子呢!这样一想,甄费倒是转而期待起林家说的那清风真人回来的日子,想着要好生的请教了。他到了如今的岁数,将近五十了,若是说再有一个儿子,那也有些不现实,可是好歹破解一二不是,他都想过了,实在不成,他就让闺女坐产招婿,或者和女婿说好了,把次子过继过来,自己也算的上是没有断了香火,让祖宗祭祀有人了。
就在他知道消息,下定决心的第二日午后,因闺女哭闹,惹得老妻发了头风之症,一家子不得安宁,无奈之下,索性抱着孩子走出大门逗弄,不想不远处来了一僧一道二人,一个“癞头跣足”,一个“跛足蓬头”,怎么看怎么怪异,一身的腥臭,明明相隔将近十米,却依然能闻到这一股子馊味。而更奇特的是,这二人却是正奔着甄费二来,还不等人近前,就口中高呼:
“施主,你把这有命无运、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怀里作甚?舍我罢,舍我罢!”
这一番哭嚎一般的说辞直接把甄费吓去了半条命,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前日里张中行说的那一句稀奇古怪之事的评语,不由的有些愣神,没有在第一时间作答,看着这两个不知何处来的和尚道士发呆。
倒是他身边的小幺儿,听得这话,立马吹胡子瞪眼一般,气的直接拿起了边上的扫帚,直接往那一僧一道身上招呼,口中大喝:
“哪里来的拐子,居然堂而皇之的到咱们家门口拐孩子来了,就你们这样,还想让我家姑娘跟了去,难不成是让我家姑娘当乞儿不成?就是我家姑娘要当个出家人,也不会和你们这样的走。还不速速退去,我家可是官宦人家,岂是你们可以随意辱之?莫瞧着我家老爷心善就不知好歹。“
听得小幺儿这话,甄费才醒过了神,神色复杂的看了那二人一眼,随后转身抱着孩子就往里头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罢了,不过是乞讨的法子,何必和他们计较,想来是没了饭食,不得已为之,速去厨房取些吃食给他们,让他们也好饱腹,顺便去隔壁葫芦庙里求上两套旧僧衣给他们,让他们也有个换洗,这样污祟,最是容易做病,行善积德总是好的。“
“知道了,老爷,咱么家行善多了,小的知道怎么做的。霍启,还不快去庙里求衣?“
甄费说的仁善,可嘴里暗含的语气里句句是嫌弃,等于是附和着小幺儿说的乞讨二字,倒是把一僧一道听得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们真没有想到这甄费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等着他们反应过来,手上已经多了几个馒头饼子,这下可好,真的成了乞讨的人了,那道人苦笑了一声,四下里一看,已经不见了甄家的人影,索性把饼子往自己怀里一踹,拉着和尚就往回走,也不在意边上的行人对着他们一身的恶臭避之不及的样子,还有边上刚从庙中出来,手里还拿着旧衣服的小子呼喊,只是边走边说:
“这可怎么好,这世道,前儿我就发觉天象有些隐秘起来,只怕有什么变故,不曾想别处还没有什么征兆,咱们倒是先得了这样的晦气。可见便是做了神仙也是有诸多的不如意啊!也不知这十来年的差事会如何了。真是恼人,偏偏让人拿住了把柄,只能由人驱使。“
“咱们只管做就是了,当人手下的,难不成还能抱怨不成?管他天象如何呢!好歹有仙子撑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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