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哪管什麽合作不合作,什麽丢不丢失客户。他最初的目的,不过就是气展愠让他勾引别的女人──当然现在被证明这只是他自己的误解而已,然後想借机破坏展愠的名声,造成他是他萧少的人的谣言。
“知道错了没有?”展愠又问了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萧青羽连忙答应,但心里却下定决心,这仇小爷一定要报!
见萧青羽终於认错,展愠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扳过萧青羽的脑袋,看见平日总是神采飞扬的人,此时用满含泪水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要稍稍眨一眨眼,那像珍珠般的泪水就会夺眶而出。而牙齿却紧紧咬着下唇,那模样看起来,又可怜又倔强,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又没处伸冤。
展愠万年面瘫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说:“好了,这才乖。”
一时间,贪恋美色的萧少又看傻了眼。
但没多久,臀部再次传来湿濡的感觉,让他吓得立刻回过神来。
“展……展愠,你做什麽?”萧青羽不确定地问。
那湿濡的感觉,像是舌头,但他不敢相信,那个总是对他不屑的男人现在竟然在舔他的屁股!
天哪,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22 投降 (H 前戏)
青年下半身赤裸的身体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构成漂亮的弧线,引人遐想。
年轻,青春,活力,匀称等等种种美好的词眼都可以形容眼前这具漂亮的让人食指大动的身体。
而像萧青羽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就连屁股这种地方,看起来都比一般人保养的好。
细腻光洁的屁股,洁白的没有一丝瑕疵,呈现在自己面前,就像多汁的水蜜桃,看起来是这麽的美味。而因为自己的掌掴,在上面落下清晰的五指掌印,红肿一片,又增添了糜烂和淫浮的味道。
展愠咽了咽口水,神差鬼使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红通通的肌肤。
“啊……你……住手……”萧青羽发出惊喘,身体激动的就像陆地上的鱼,想挣扎着从地上弹起来。
这样的反应,比刚才被打屁股都要更加激烈,展愠看见眼中,不由觉得有趣,“萧总别冤枉我,我可没有动手。”
说完,像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动手似的,又将头埋进对方的臀瓣间,舔起那白白嫩嫩的臀部来。
“嗯哈……住嘴……嗯啊……别……”萧青羽从善如流地纠正了说法,但一声比一声甜的呻吟,显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虽然他很羞耻於发出这样如叫春一般的声音,在本来火辣辣疼的屁股,被湿湿软软的舌头这麽舔,疼痛中竟又有种异样的刺激。
萧青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对方的舔弄,那舌头就像是带他坠入深渊的恶魔,如果不逃,自己一定会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混蛋……别……别舔了……嗯……”
但他这样的举动,无疑给展愠造成了麻烦。看着性感的臀部和腰身在自己面前如水蛇般扭动,男人体内的性欲轻易地被勾了起来。
“因为萧总被舔出感觉来了吗?”说着,展愠又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萧总的屁股倒是出乎意料的敏感。”
“啊!”臀部传来的疼痛,让萧青羽反射性的大叫,但叫声中包含的,不止是疼,还有舒畅的愉悦,“哈……闭嘴……你……你才敏感……”
“哦?”展愠应了一声,没再反驳对方。他向来不爱与人争辩,更加信奉事实胜於雄辩这句话。因此,他再次舔舐那性感的臀部,要向身下的男人证明,他的身体是有多敏感。
“呜嗯……”在男人的挑逗下,萧青羽发出甜腻的鼻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身体已经奇怪地不受自己控制,男人的舌尖只是与自己肌肤的触碰,却能产生丝丝的电流,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酥麻无力,瘫软的如同一池春水,都化在了男人的舌头之下。
萧青羽的性器根本不用触碰,就已经高高地翘起,没有得到爱抚的它,只能痛苦地流着眼泪,与地板相互摩擦,缓解欲望的需求。
而後穴也同样的瘙痒难忍,尤其是当男人的舌头沿着股缝慢慢舔过,却根本不碰後穴时,後穴深处犹如无数蚂蚁在啃咬,钻人心的痒。
欲望的压抑,对惯於享乐的萧少来说,非常不好受。
他想出声叫展愠舔他的穴,缓解体内的瘙痒,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下意识地扭动臀部,渴望引来男人的注意。
这时,耳边却传来男人笃定又带着轻笑的声音:“看来萧总似乎是不舒服。”
“滚!”萧青羽非常不爽,这小人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那是很舒服了?”男人又烦人地追问。
“怎麽可能!”萧青羽极力压下体内的骚动,理智和欲望之间摇摆不定。
想臣服男人,得到肉欲的快感,又偏偏极强的自尊心在作祟。
“萧总这样说,让我很难办啊,”展愠说,但口吻轻松,半点没有苦恼的成分,“真的不舒服吗?”
说完,手指挪在菊穴的周围,轻轻地抚摸,似爱抚,又更像挑逗。
“嗯……嗯……”
只是手指的按压,对饥渴的後穴来说,根本就无济於事。萧青羽能感觉到自己那食髓知味的骚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什麽粗长的东西捅进来,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此刻,它正在一张一缩,试图将男人的手指吸入穴中,让那手指戳弄自己的穴,为自己止痒才好。
可男人就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只在周围的褶皱处游走,就是不进来,害得尝到一点甜头的骚穴,更加难耐了。
“萧总。”展愠一边叫他,一边稍稍伸进穴中,然後用指甲抠挖穴内的媚肉。
“啊!”突然的刺激让萧青羽最後的那点理智全线崩溃,他高声地浪叫,投降於身体的本能,“进来……展愠,快点进来……我受不了了……骚穴好痒……”
“什麽进来?还有劳萧总把话说清楚。”展愠抽回了手指,好整以暇地问。
现在萧青羽只觉得身体热的发烫,欲火就快将自己烧死,哪还管什麽面子。
“用你的大肉棒操我……展愠……用大肉棒操我的骚穴……”
23 总统套房(激H)
帕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位於酒店的顶层,装修豪华不说,卧室内大大的落地玻璃,立於房中,便能将这座繁华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
天上是点点的星光,地上是霓虹闪烁,此刻却仿佛混在一起,天与地的光芒交汇成了一片绚烂,美不胜收。
人就像挣脱了所有束缚,融於这天地中。
但就在这样美丽的氛围中,却传来不绝於耳的淫言浪语。
“呜嗯……轻……轻点……哈嗯……”
青年特有的嗓音,不高昂清澈,但也不低沈,介於成熟与青涩之间,更像是刚刚可以采摘的果实,最为可口的时候,让人听了,就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入腹中。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长相俊美、身材修长的青年,他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此刻却已经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肩膀露了大半在外面,而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的,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裤就被丢弃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萧青羽双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修长匀称,肌肉紧实,但又不会过分夸张,可以看出他平时有充分的运动。流畅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像只年轻的小豹子。而如此完美的双腿,此刻却在轻轻地发颤。
“啊……太深了……啊哈……停下……停下来……”
萧青羽双手撑在落地窗户上,双脚分开站立,臀部向後翘起,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进攻。
双手所触的玻璃带着凉意,双脚所站的地面透着冰冷,但惟有与男人所接连之处,热得发烫,如同是岩浆流过,将人的灵魂都要融化了。
一边是灼热的肉棒,在操弄自己的後穴,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一边是冰冷的触感,提醒着大脑保持清醒,他萧青羽决不能臣服於任何男人的胯下,即便是展愠也不行。
萧青羽的脸紧贴着落地窗户,酒店擦的如镜子一般的玻璃,倒映出他现在的样子。
带着异样红晕的脸颊,迷离的双眸,微启的嘴唇发出淫乱的呻吟。身体摆出羞耻的姿势,只是为了方便男人的操干。
欲望和理智在拉锯、在胶着,清晰的神智,却让男人的任何动作都显得如此清晰,每一次的进入、摩擦,都清楚地传递到大脑的每一个细胞。自己的身体如何违背自己的意志扭动着臀部,迎合男人的撞击、方便他进入更深的地方,都令他脸红羞耻、无地自容。
而羞臊的情绪,却让快感更加容易获得、更加容易积累。
萧青挺起的阴茎,正摩擦着玻璃,在干净的玻璃沾上了一片淫秽的乳白色液体。
同时,那个明明总是沈默寡言、对自己不屑的男人,却偏偏喜欢在这种时候发挥他的毒舌本事羞辱自己。
“萧总,还需要叫林夜小姐回来重新商量合作的事情吗?”
与他那火热的已经截然不同,展愠的声音永远冷静、冷漠地像走时精确的时锺,不会出一丝的差错。
“如果你不怕,你就叫她来,反正我和林夜已经坦诚相见很多次了。”萧青羽强忍着体内的愉悦,嘴硬地说道。
结果他话音刚落下,体内的肉棒就如出笼的猛虎般,猛地顶在他凸起的那点上。
“啊啊啊!”萧青羽一下子浪叫出声。
恶劣的男人却像对他这般淫荡的反应还不满意似的,又一边用巨大的龟头肆意碾压着那一点,一边看似随意地问:“萧总倒真是豪放。只是不知道林夜小姐看见萧总摇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样子,会作何感想。”
“哈……小爷怎麽会在乎这种小事……嗯啊……别……别磨了……要破了……”萧青羽继续嘴硬,就算身体屈服了,嘴上还是要占便宜。
“那我现在就给林夜小姐打电话,告诉她务必回来一趟,萧总有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