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冷眼扫了眼凌正毅,仪态威严地坐在凌正毅身边的皮椅上。
“老凌,别来无恙?”
“呵呵,无恙无恙,就是儿子在漳兰惹了很多事,最近烦恼的很。”
“真的吗?我听小儿梓燃讲,你们家飞墨继承了你的行事风格,在漳兰威风的很,快要盖过人家本地的父母官了。”
“老周你言重了,小犬手里又没什么权力,现在做什么雷声大雨点小,而且他性格冲动,这番去漳兰县就是要好好磨磨他的脾性。”
“年轻人就应该放手让他们闯,呆在我们身边,永远也长不大。”周仁话题一转,“听说那个姓陈的县长已经妻离子散,现在漳兰整个局势都乱了,摇山那个稀有天然矿,被那贪婪县长打了免费广告,现在上面不少人都注意到了。”
“老周,你消息挺灵通的。”
明眼人都知道,摇山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被凌家小儿的举报信一搅和,漳兰一带蕴含着稀有金属矿山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又有不少势力想掺和一脚,或者眼红从中阻挠的人不在少数。
“你那能干儿子做出的‘好事’,梓燃早就给我说了!现在好了,我之前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你行啊,老凌!”
“我们凌家又何尝不是呢?老周,别说兄弟我不给不你面子,中央刚批的文件,那几座大型矿山已经初步规划为国家重点项目,你我任何一个人想独吞都是不可能是事,谁能拿到那个项目都是未知数!”
而漳兰文家村这边,凌飞墨不知用什么办法,说服了文小明老实的母亲,把他们姐弟三人都安排在这家小宾馆里,弟弟妹妹成天被费曲旸安排的人带着吃喝玩乐。文小明虽然瘦,但身体素质好,经过几天的精心调养,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
文小明把电话打到村长家中,村长告诉他凌飞墨已经找了几个苦丁壮力,把这段时间家中要做的农活全部承包了,还用小轿车把阿娘送到娘家探亲。
凌少爷一把夺过文小明手里的面包,“我说了多少次,别吃这个,没营养。”
文小明眼看着金黄色的面包扔到垃圾筒,便挣扎着要起床,凌飞墨知道,文小明想把垃圾筒里的面包捡起来。
穷酸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再加上少年总是喜欢与自己拧巴,对着干,凌飞墨对少年无力的反抗已经见怪不怪。
“凌飞墨,我保证,下次齐蔚再给我这个吃,我绝对不要。”那个面包是齐蔚午饭时特意拿他的。
“还有下次?”凌飞墨抬眼问,看着文小明紧张无助的表情,不禁倾身上前。
“没了!”文小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乖乖闭嘴。
凌飞墨脱了鞋子爬到文小明的床上,毫不客气地钻进文小明的被窝里。
“你,你做什么?”少年缩在床头一角,面色紧张的问。
“啧,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找你来就是想找你睡个午觉,为陈启那破事,我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
“凌飞墨,你放过我好吗?”文小明突然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凌飞墨。
凌飞墨挑眉,“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显,文小明,我是男人,但费劲心思‘讨好’你……我觉得答案再明显不过!”
文小明心中紧张地狂跳,他不敢多呆在这张床上一秒钟,鞋子就在床边摆着,只要他跳下床,或许就能离开摆脱缠人的凌飞墨。
一把文小明拉在自己怀里,凌飞墨道:“你逃不开的!乖点儿,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话虽如此,但在文小明听来,凌飞墨好像真想要做什么似的。
少年奋力挣扎,脸吓的惨白,凌飞墨于心不忍,便温柔地说:“文小明,我不想吓你。我就是想和你睡个午觉,可以吗?因为和你呆在一起很舒服。”
如果换成凌飞墨以前的床伴儿,听到他这么温柔的诱哄,早就兴奋地不知东西南北,但文小明不买他的账,摇着头,坚定地说,“可是,我不想。”
“文小明,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听我的话,你忘了吗?你不会想反悔吧?”
反悔?文小明想起在医院为救管航那对孙儿时的承诺。
凌飞墨趁机亲了口少年的脸颊,用有力的四肢把少年紧紧缠住,一个柔软暖和的抱枕立刻产生。凌少爷似乎真的困了,调整好姿势后,又惬意地闭上眼睛,“睡吧,等这觉醒来,我们就去外面吃晚饭。”
文小明梦到自己被扒光了,全身流着细密的汗珠,身体被绑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呈现出一个人体的“大”字。
腰部传来熟悉的酸软感,文小明越挣扎,手脚上的绳子越缠越紧,他像误入野兽嘴边的小动物般无处可逃。
凌飞墨邪气地笑,脱下自己的衣服,压到他的身上轻轻抚弄,没几下,文小明的下体就苏醒了。而凌飞墨的那根也坚硬如铁,砥柱在他的臀缝间,侵略意味十足。
文小明流着含泪喊道不要,但身上的霸道男子置若罔闻,还是用力掰开他的双腿,准备毫不留情地进入!
不要!不要!文小明惊呼,睁开眼,却看到一双温柔关切的眼睛。
凌飞墨温柔地问:“做噩梦了?”
“嗯。”文小明不敢抬头看凌飞墨。凌飞墨认真温柔的表情太有伤杀力,与梦中狂野粗暴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凌飞墨看着少年躲闪的眼神,大方一笑。
“啊!”文小明惊呼,腿边果真紧紧贴着一个炙热的硬块。
“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凌少爷主动解释,“是你刚才一直在蹭我!”
文小明烧红着脸,不敢移动身体,凌飞墨大大方方地走到浴室,虽然有点憋屈感,但凌飞墨可没有心思再玩一次强的。小野味只吃过一次,凌飞墨还没有腻味,他怎么可能轻易会放过他呢?
文小明对他不是没有感觉,凌飞墨只缺恰当的时机进一步攻陷单纯的少年,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第二天,正是少年的生日,那个叫齐蔚的男生一大早就准备带少年出去玩,凌飞墨不喜欢少年与齐蔚过多接触,早已让费秘书为文小明的生日安排好精彩的节目。
给文小明过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也算他对少年的亏欠与补偿吧。
生日当天行程的目的地是南春市,即漳兰的上级管辖市。南春市近来有个新开发的儿童游乐场,游乐设施齐全,项目丰富,从开放起市民反响一直不错。
而他,刚好要去南春市见几个凌正毅的朋友。
费秘书再次问道:“飞墨,你真要为那个少年过生日,他跟着你去南春,方便吗?”
“不然呢,看着他与那个齐蔚腻歪在一起?”
“文小明现在是我的人,他对我什么感觉你又不是不知道,等这小蠢蛋给我示好,根本不可能的事,还不如我主动点……”
费秘书从不随便过问凌少爷的私事,只能噤声!
第二日清晨,凌飞墨说是要给文家三兄妹一个惊喜,让三兄妹坐进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里,然后自己也跟着文小明坐到车子的副驾。
“苏苏,你好!”小弟小妹欢快地问好,凌飞墨的糖衣炮弹起了很大的作用,两个年幼无知的小孩早已把凌飞墨当成神般的存在,只要凌飞墨出现的地方,就会有好吃的糖果和漂亮的新衣服。
“你好!”凌飞墨一边笑道,一边从口袋拿出几袋进口巧克力。
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进入南春市的地界。
小孩子精力旺盛,旅途不见疲惫。
“苏苏,快看,好高的楼房!”小妹指着一座二十多层高的建筑物,那是南春市最高的建筑物。
“嗯,真的很高……”这种建筑物在龙城新开发的商业区里随处可见,凌飞墨不足为奇,便随便应付小孩各式各样的奇怪问题。
回头便看到文小明正认真地观赏车窗外的风景,眼睛几乎一动不动,要将看到的所有景物尽收眼底,流露出对城市生活的浓浓向往与好奇。
车窗是打开的,清风吹开文小明的领子,脖子上隐隐还能看见淡色的红痕。那是昨天下午和少年睡觉时,凌飞墨刻意弄上去的。
等车子进入游乐场,小妹小弟发出兴奋的尖叫,两个天真无知的孩子一路上蹦蹦跳跳,文小明紧紧跟在他们身后,担心弟妹贪玩而走散。
“小妹小弟,你们慢点。”文小明焦急地喊。
游乐场内虽然算不上人山人海,但由于周末,进来玩的人也不少,三五成群黑压压一片,看到文小明在人群里艰难地照看小孩,凌飞墨突然大声道:“小弟小妹,我要去买冰激凌,谁来到我这里,我就买给谁。”
此话一出,小弟小妹立刻乖乖走到凌飞墨的身边,看的文小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他们……”文小明有点尴尬,虽然家里贫穷,但弟妹从来没有挨过饿、受过冷,坏毛病都是被惯出来的。与凌飞墨才相处几天,就已经养成嘴谗的毛病,文小明气的哑口无言。
“小孩子的天性!”凌飞墨倒不计较,他倒希望文小明也如那两个弟妹般容易应付。
凌飞墨带着三兄妹玩了两个项目。小孩子被新奇的玩具逗的哈哈大笑,看着弟妹们开心的笑容,文小明的孩子天性也逐渐显露。
半个多小时过去,凌飞墨看了眼手上的表,便拨通费秘书的电话,不久,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年轻女性走到几人面前。
“凌先生,我叫李梅!”
文小明看了眼陌生女子,心里突然有种不舒服的预感。
“我去市区有些事要办,不能再陪你们玩了!文小明,这位李梅小姐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接下来的项目她会陪你们玩的。”
“你有事?”文小明看了看周围的陌生环境,有点紧张地看着凌飞墨。
凌飞墨摸了摸少年柔软漆黑的头发,“你放心,我事情办完了,会立刻回到游乐场!”
说完,费秘书又递给文小明一个小黑包,“这里有BP机,现金还有些防暑防晕车的药,你拿着,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