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开酒宴。对了眼前这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归入本王麾下如何?如果汝可宣誓效忠本王,本王将视你为友人,与你分享征服的喜悦。”这个大块头到哪里都要征服几个臣下么。。。。。。
“不效忠就不能做友人了么?”古河彦笑问。
“哎呀,倒也不是。”抓着脑袋的征服王第一次发现竟然有人这么回答,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让我想想,你在路上遇到了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并且邀请了他,而如今你前往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那里有着Saber职介的Servant,你却没有邀请其他的Servant,那么不妨猜测一下这两个Servant的共同点。即是,他们都是王!”
“哦,真是不错的推断。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我邀请了那个金闪闪,看来你手上也掌握了不少消息啊。这倒是让我更想把你收进麾下啊。”征服王赞叹道。
“不可能的。”古河彦却是一下子回绝了征服王。
“哎?为什么?如果是待遇问题的话还是好商量的。”又是这一番套路。
“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王呢?”那轻快的语气不见了,古河彦的语气忽的变得极有压迫感,随之周身散发着属于上位者的那种气息。那是俯瞰天下,苍生掌握手中的,王的气息!盔甲散去了,转而代之的是一身紫袍。
“哦,这倒是意外啊。你的身份是谁呢?”征服王睁大了双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人的变化,所谓王,同为王的他看得出真实。
“这个无可奉告。”古河彦摇头道。
“那么,我以征服王的身份,邀请不知名的王,参与我们的王之酒宴。”伸出手,征服王大笑道。
026:开幕的酒宴
爱因兹贝伦城堡中,破损的房墙仍未得到维修。切嗣已经出去寻找新的阵地,而Saber与爱丽丝菲尔仍然留守在此。而此时,Saber急急到了正门之中,Servant的气息正在逼近这里。在奔雷的巨响中,原本还算是完整的门厅瞬间被巨大的战车冲坏了大门。而战车的一旁,漆黑的机车停下了自己的动力。
“Rider,你来这里想做什么,还有你这家伙是什么人?”Saber怎么会认不出来这个忽然出现地同时挑战她和Lancer的人类。然而,和Rider一同出现意味着什么?难道Rider已经把这个家伙收到麾下了么?如此一来,Rider组的战力岂不是又升一层。
“啊,我听说你这里有城堡所以就来看看了。怎么变成这幅摸样了?”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感觉,伊斯坎达尔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这个激战后一天的建筑。而后,又忽然蹦出一句:“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倒是Rider惊讶地皱起眉头说道。
“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样子如果被说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裤加T恤又该怎么评价才好呢。只能说是,脆弱的不堪一击么?
韦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爱丽丝菲尔以及敌方的Servant,顺便侧脸看了看一边的这个奇怪的家伙,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不必言明,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
曾经伊斯坎达尔王因对被侵略领土的文化感兴趣,率先穿上了亚洲风情的服装使得身边的随从对他退避三舍。爱丽丝菲尔听说过这故事,但她肯定没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换上现代服装的原因,其实在于身穿西装的Saber身上。
让她们更觉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战斗使用的东西。
而是个桶。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见Saber还想询问,伊斯坎达尔有些无奈地抓了抓脑袋,“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来找你喝酒啊,赶快安排一个地方吧。这个地方都是灰啊。”
“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
“他不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吧,难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经说过,他会等Saber和Lancer之间分出胜负后再挑战。依然遵守以英灵的骄傲与自尊约定的事情,那么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实在是令人费解。
“难道那男人想对Saber采取怀柔政策?”
“不,这是挑战。”
应该已经失去了战意的Saber,此刻不知为何严肃了起来。
“挑战?”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
或许是听见了Saber话语,征服王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那个家伙又是怎么回事?”指向坐在机车上的古河彦,Saber严肃道。
“你说他么,他也是王。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王,不过我亲自确认过了,所以不需要怀疑。”见古河彦没有想解释,伊斯坎达尔就顺便代劳。最后,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望着场中凛冽的斗志,爱丽丝菲尔意识到这似乎真的是一场战斗。
一拳打破酒桶,醇厚的酒香飘扬而出,但是伊斯坎达尔拿起的那个竹制柄勺,怎么看都不像是拿来喝酒的东西。“虽然样式奇怪了点,不过这就是这个国家拿来喝酒的东西。”
“我都说了那是用来打酱油之类的。”古河彦无奈叹息。毫不在意的伊斯坎达尔舀起一勺红酒,笑着一饮而尽。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忽的,伊斯坎达尔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让在场的众人突然有种不适应的感觉。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可是这家伙可不是英灵。”Saber的目光移向了接过柄勺喝酒的古河彦。
“但是他也有得到圣杯的念头。而且,今晚邀请的。。。。。。”伊斯坎达尔正要解释,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金光闪烁,一身金闪闪盔甲的女人缓步走了过来。
“竟然在这种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哦,有个生面孔呢。”
“Archer,你怎么在这?”Saber厉声问道,不过回答的却是泰然自若的伊斯坎达尔。
“在路上遇到的,我就邀请她了。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是,她毕竟是步行过来的,所以,就罚酒一杯吧。”笑着,伊斯坎达尔递上了手中的竹勺,原以为会因为伊斯坎达尔的态度而被激怒的吉尔伽美什,却接过了竹勺将其中的酒饮下。
吉尔伽美什既然自称是王,那么就不可能拒绝伊斯坎达尔递过来的酒。因为,这是较量,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这是什么劣质酒啊,你竟然拿这种东西来进行王之间的战斗?”那动听的声音从来不会说出什么动听的话。
“我觉得还不错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嗤笑着,吉尔伽美什的周身亮起了金色的涟漪。那是召唤宝具的前兆,同样见识过吉尔伽美什从那涟漪中放出的无数夺人性命的宝具,躲在一边的Master们周身一阵发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动了。”
伊斯坎达尔接过酒具,满上了四杯。
“话说回来,这个生面孔的杂种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来没见过啊。”吉尔伽美什的目光放在了古河彦身上,“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活人啊。”
“我也不清楚啊,但是身上那份王的气息可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这场酒宴,不如说是各自王道的比拼。”这时,古河彦开口了,“但是,在开始之前,不知是否能询问一个问题。”古河彦放下了金色的酒器,站起身来。
无际的夜空,似乎承载着古河彦的思绪,直直飞向了过去的时代。那血色夕阳的余光下,侵染着鲜血的大地之上。。。。。。孤寂的身影立在那尸山之前,看着最后一个臣民拼着最后的气,说出了遗言:王,替我们报仇。即使身死,也毫不责怪王的失职。。。。。。
瞬间,古河彦的身上弥漫着悲,弥漫着伤,以及浓浓的迷惘和自责。
“这世上,可是能力赋予责任?王,是否应该背负?”
027:酒宴进行时
“难道不是吗?”Saber一脸严肃地盯着古河彦,居然为这种问题而迷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身为王,就应该背负起整个国度。”
“自己的王国,乃至王国中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财产,当然应该背负。”吉尔伽美什很不屑道,似乎这种问题的确是不应该问出来,这简直就是丢了王的面子。
“别开玩笑了,怎么能因为那种理由而背负王国!为了理由而背负王国,难怪你被人称为暴君。”看不惯的理念,Saber起身怒斥道。
“哼,杂种。”吉尔伽美什那绝美的面庞出现了怒意。
“哎呀呀,我们连正题都还没切入,别这么快就吵崩了。”征服王无奈劝道,如果就这么打起来可就不符合这场酒宴的理念了。无声叹息着,古河彦席地坐下,那种回答算是答案么?
“Archer,你的酒的确是极品。但是圣杯也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征服王道。
“真受不了,我就说明了吧。圣杯原本就是本王的东西,因为时间的流逝,所以我的宝库中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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