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习惯吧。”古河彦带着奇怪的笑容,“很久没有见到五代了,真是有点想念。他走到哪里了呢?”
“彦,就这样等着吗?”阿尔托莉雅端着大碗的米饭,吃着宵夜。
“是,不需要刻意注意什么。莉莉,记住,一旦有人拜访你就躲到阁楼上,那里刻印的术法可以让你躲过任何搜查。”古河彦吩咐道,现如今阿尔托莉雅体内的生命印记已经逐渐开始取缔了阿尔托莉雅的英灵体质,向着正常的生命转变,估计当完全转变完毕后,失去英灵的抑制力就会找上门了吧?
古河彦如此猜测到,那时,又会有几桩不小的事情。
“按理说,这时候也该发觉有不对了。”冬木市某处的民宅内,楚玄来回翻看了几天的新闻,也就是少数的自己推动出来的事件,没有太多。楚玄打开了冬木市地图,这几天,那些残余势力都被他刻意地逼到了古河家的附近,而仍然没有发生什么动静。
古河彦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市民一样,藏在家中,不敢露面。
对于未知的东西是很让人不安的。不过楚玄的表情始终是那个样子,黑发的青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带来了新的消息。
“卫宫切嗣与远坂时臣的对决已经展开了,远坂时臣无力对抗Berserker。估计距离落败已经不远了,而那个名为古河彦的,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每天就是起床做饭做一些很普通的市民日常。”
“知道了,那么另外那位Berserker呢?”
“暂时还没有出现。”黑发青年回答后,沉默片刻,开口询问道,“但是真会如你所说的Berserker去寻古河彦的麻烦吗?如果时间和你估计的有点误差,岂不是糟糕?”
“不会的,我已经对误差做出了调整。至于为什么Berserker去找古河彦,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单纯地只是在找一些对手较量,你没发现他自从一拳放翻了两名Lancer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们了吗?”楚玄顿了顿,“而最近的一场战斗里,Berserker又对上了古河彦的Servant之一Rider,所以我们不妨猜测这就是Berserker再次找上古河彦的证明。”
“你就这么肯定么?”
“我只是在赌而已。”
“真拿你没办法。”黑发青年叹息着,身影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古河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楚玄拾起桌上的香蕉,自言自语道。
而位于远坂宅中的战斗,随着Berserker的加入步入了尾声,远坂时臣毕竟是人类之躯,无法与英灵相抗。卫宫切嗣用项羽引走了吕布,并使爱丽斯菲尔逼迫远坂时臣落回地面,再以埋伏的Berserker出现,直接让远坂时臣干脆地选择了投降。或者问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Berserker出现,其实也是要让远坂时臣放松警惕,而估计远坂宅的屋顶承受不了Berserker的重量,那样反而会使埋伏穿帮。。。。。。
从而让远坂时臣成功地逃离。
所以在远坂时臣落地的刹那,潜伏的Berserker一跃而出,将远坂时臣熊抱着作为禁锢,卫宫切嗣走到远坂时臣身前,平静道:“认输吧。”
远坂时臣叹息,此刻也是定局了。
远处项羽与吕布的交战中,吕布长啸声出,纵马跃起,似乎想一招分出胜负。方天画戟上的月牙镰,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烁着夺命的光芒,项羽冷笑一声,气势上毫不输与吕布,清啸声下,三棱战枪向天刺出,戟尖枪尖,劈砍直刺。
寒芒闪烁,刀枪之声,惊起夜中林鸟!(气氛啦,别纠结打到哪里都出鸟的问题)
斗气绽放,龙争虎斗,试问谁是英雄!(此斗气非彼斗气)
仅仅只是短暂地接触过后,项羽轻轻拉着乌骓的缰绳,转过了身子。
“居然是输了啊。”吕布仰望着夜空,长叹一声,实体再也无法维持,化成物质消散而去,回归那个不知被弃在何处的小圣杯中。
远坂时臣看着黯淡的令咒,也自知吕布的消失。如此一来,自己就算是完全失败了。然而就在此刻,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冲进了远坂宅中!正当远坂时臣与卫宫切嗣等人愣神之间,枪械交响的声音响起,他们竟是被全副武装的包围起来。
“你们是谁?”远坂时臣冷声道。
“警视厅卫队。”全副武装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人,回答了远坂时臣的问题。
“我们要逮捕这位非法持枪的先生。还有远坂先生,请跟我们也走一趟吧。”
如果反抗的话,大概在这个地方也是难以立足了。但是不走的话,反而情况会更加被动。卫宫切嗣稍加思索,做出了决断。毕竟过去的自己,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公民。
Berserker一跃而起,在武装人员愣神间重踏在地,造成轻微的晃动。卫宫切嗣趁机在Berserker的掩护下逃离了远坂宅。
“队长,怎么办?”
“照片拍下来了吧?”
“是的。”
“发布通缉令。”
073:拉网(三)
翌日,卫宫切嗣等人头像进入了新闻当中,被标注为通缉犯。古河彦看后,默默地关闭了电视,无声一叹。而掩着脸下的嘴角却轻轻地勾了起来。果然,想用被魔术师所忽视的力量来击败魔术师么?这当真是一个好方法,魔术师大多是瞧不起常人的,但仅仅只是魔术师的话,还能和一整个庞大的机构对抗?而信守着魔术不可外泄的规则,魔术师协会也不一定会提供帮助,甚至还会为了封口亲自灭杀。
所以卫宫切嗣一组已经没有再争夺圣杯的办法了,形同于退出。
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就像过去卫宫切嗣用魔术师所轻视的枪械夺去了魔术师的生命一样。
古河彦已然有了个大概,然而就是疑惑为何那人能这么自信仅凭这样就能对付他?对付他的变招又会是什么?如果自己反抗了这股势,那么大概会渐渐被布置得不被冬木市,乃至是不被‘世界’所容纳。古河彦相信那人有办法做到。但如果自己逆来顺受呢?或许也只是被关押一段时间确认自己没有嫌疑后放出来,但是。。。。。。这一次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似乎没有什么时间限制。
难道?古河彦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个人知道这次圣杯战争所持续多少时间么?
或者就是,逼着他反抗?还是逼着反抗比较靠谱,到底也是看变招如何。古河彦把目标从消灭所有参战者转换为夺取圣杯,毕竟圣杯战争可不是一定要消灭Master的,只要将Servant送回小圣杯就行了。毕竟圣杯战争的规则是这样的,那么是否可以理解为用这股势把自己限制住,后趁机消灭自己的Servant呢?
那样反而简单很多。
毕竟少了自己,那个Archer的力以及其Master的巧相结合,的确有些无解。只能干等了,古河彦抬起头,瞥了眼忙碌家务的樱,自己做的保险布置已经差不多了,来什么由自己接着就行。五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古河彦望着窗外的街道,无声地说着。
过不久,门外传来了轻轻地叩门声。
“您好,我是快递公司的。”
古河彦无语。。。。。。开门便是真枪实弹的包围,古河彦装作一脸惊慌地举起了双手。
“我的快递呢?”古河彦扫视一遍,用颤抖的声音询问着。
“或许几天后会到,但在这之前请屋子里的人先跟我们走吧。”这群荷枪实弹的所谓执法者就像暴民一样冲进了古河彦家中,不一会儿一脸不解与慌张的樱便被带了出来,和古河彦一起被来人带走。路上古河彦安慰着樱,完全就是一个温柔哥哥的形象,让气氛也不禁有些放松。古河彦在做些小事情,来淡化这些家伙对自己一些不好的主观意识。
“自己安慰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事情。”
“但也是最不会穿帮的。”
谁也不知道古河彦和‘樱’带着不着痕迹的笑容,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如你所料,他真的进去了。”黑发青年过段时间便与楚玄报告一次信息,楚玄听后,第一次做出了说话以外的动作,楚玄站起身来,对黑发青年道:“Archer,准备去劫狱。”
“啊?不是应该趁机去灭杀那家伙的Servant么?”黑发青年有些不解,照此看来的确是应该趁着束缚让他退场。
“Saber和Rider的Master已经把Servant藏起来了,所以原本的计划不能再用。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把他逼到,至少不能在圣杯战争结束前踏进冬木市的地步。”楚玄整拾着脑海中的计划,将之打散后重新拼凑而起。
“你就不会考虑到他把Servant也一起带进拘留所么?”黑发青年忍不住出口问道。
“不可能的,与其一起带进拘留所不如留一点人在外。不会让人处在完全的被动之中,大部分的聪明人都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完全被动的境地。”楚玄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回答。
“那么,要让我直接一箭打穿么?”黑发青年笑笑,明明是一个阳光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异常冰寒。
“如果条件可以的话,尽量对着古河樱那里。她的ServantCaster依旧跟随着她不曾有离开过。”楚玄看着黑发青年,做出了回答。“现在,先去清扫剩下的Servant,另一个Archer和Lancer。这次不需要留手,全力地去干吧。”
“为什么不直接袭击Saber和Rider的Master?”
“因为我要验证一下我做的赌博是否会生效。”
黑发青年仔仔细细地盯着楚玄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确认楚玄并未有什么面部肌肉的变化后,身影消失。只是离去的时候心中一叹,真的是没有任何感情,如果Berserker真的去找古河彦,那么这些原本毫不相干的人都会被夺去生命,到时哪怕是一场屠杀也不是没有可能。做到这种地步而毫不会有什么情绪的人,太可怕了。让他得到圣杯,又会是对还是错呢?
黑发青年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也不想去了解。楚玄这个人他看不懂,因为不知道他究竟要些什么,反正这次规则破坏的圣杯战争结束后他就离开了,往后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他的半点关系。
楚玄的赌博是对的。古河彦感觉到了那个魁梧身影的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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