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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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案惊奇-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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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爷,现在猎捕野生动物是违法的,所有的枪支都应该上缴。”宋廷军对老人说。

“你们两个后生,是不是看我年纪大不懂法啊?”老人不高兴地说,“我是手痒,所以拿枪出来过过干瘾,你当我真会打中那些鸟儿?”

宋廷军抱歉地笑了笑说:“看来您是个老猎户了,今年贵庚了,身体还这么硬朗?”

老人呵呵笑到:“不瞒你说,我今年七十有八了,从小就开始打猎。就这杆枪,我用了六十多年了,四几年的时候我还拿它打过鬼子呢。上缴我可舍不得。”

“您还是个老英雄呢!”宋廷军说着掏出刚才没收李军的烟拿出一支递给老人,又给他点上火,“大爷,您是本地人吧?”

“是本地人,生在这片林子里,也打算死在这片林子里。”老人抽了口烟说,“这烟好,一点都不呛鼻。”

“那您一定知道怎么出这个林子了?”张廷开心地说,“我们两个在林子里迷路,劳烦您带我们出去。”

“没问题,一会我带你们出去。”老人说,“我先去那边悬崖边采点药草,你们跟我一起去吧。”

“好,我们跟您一起去。”张廷连忙答应。

“我说你们两个小伙子,没事跑林子里来干什么。”老人带路走在前面问,语气中略带责备的意思,“好在这林子里现在没什么野兽,要是换了以前,到了晚上,你们准给野兽吃了。”

“那是那是,”宋廷军笑着点头说,“以前都有些什么野兽?”

“多着呢,长嘴巴的野猪,满身刺的豪猪,还有眼睛发绿光的狼,很多呢。”老人说,“前面就到了。”

说着老人已经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山崖边。山崖不是很高,但是很宽,几乎看不到可以和崖底连接的山坡。

“下了山崖往前走还有一个这样的山崖,我们老一辈人管这里叫三层楼,但是没有楼梯,要想从这里下到崖底只能用绳子。”老人介绍说,“你们看,这崖壁上长的一株一株的矮草都是上好的草药。”

老人一边说一边从背袋里拿出一根粗绳,把绳子的一端绑在崖边的一棵大树上。

“大叔,您不是要这样下去采药吧?”宋廷军吃惊地问。

“我又不会飞,不这样下去还能怎么下去?”老人不以为然地说,吐了口唾沫放手心搓了搓就准备下去了。

宋廷军对张廷使了个眼色。张廷会意,连忙拉着老人说:“大爷大爷,您呀休息一下,让我下去试试,怎么样?”

“你行吗?”老人用怀疑的语气问。

“大爷,您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张廷不满地说,“您都快八十岁的人了,还能下去,我怎么会不行呢!您只要告诉采哪几棵草就行了。”

老人呵呵笑了笑说:“行,那你下去,到了地方我告诉你采哪一棵。”说着老人把背袋解下来系在张廷身上。

宋廷军拍了拍张廷的肩膀说:“小心一点!”

张廷点点头,攥着绳子双腿一蹬便滑下去了。

“有两下子啊。”老人笑呵呵地看着张廷说,指导他采起药来。

不一会,张廷便采了一小捆药草上来了。

张廷把药草递给老人说:“大爷,这药草真能管用?”

“那当然!行话里说:好草生绝境。”老人拿着药草说,“这种药草是用来治外伤的,不管多大多深的口子,只要敷上这种药草,立即止血止痛;不出三天,保准结疤,比医院里那些药强多了。”

“有这么神奇吗?”张廷表示怀疑。

老人一听急了:“你还别不信。以前我在这里救过一个小女孩,是从这崖上摔下去的,后脑勺上开了好大一个口子,我给她敷了这种药草,不几天就好了。”

宋廷军心头一惊,追问到:“大爷,您说您在这里救过一个小女孩,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老人回想了一下说:“二三十年了吧。对了,好象是文革的最后一年,算来恰好是三十年。我记得那时天都快黑了,我打猎回来经过这里,隐隐约约看到崖底躺着一个人,就下去看看。要是我没看到,肯定会被狼给叼走了。”

“您救的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后来去了哪里?”宋廷军穷追不舍地问。

“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昏了三天,醒来后一直不说话,我想大概是脑子给撞坏了。”老人说,“伤好了之后就一声不吭地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您救她的时候,她大概多大?”宋廷军继续问。

“八九岁的样子吧。”老人说,“我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奇怪了,前几天也有一个小伙子追问我这个小女孩的下落。”

“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宋廷军惊讶地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问他。”老人没好气地说,“你们是警察不成,说句话就非得问着名字?”

“当然不是,随便问问而已。”宋廷军抱歉地笑了笑说,“大爷,天色不早了,您带我们出去吧。”

“好,我们出去。”老人把药草收好,便领着两人往林外走去。



 第十二章 真相之前

宋廷军和张廷回到警局时已经是晚上六点,陈红和李军还在等他们。

“有什么收获?”看到他们回来,陈红拿着两杯水迎上来问。

“也许你今天的推测是对的,孙小雅根本没死,不过下落不明。”宋廷军说完接过水一饮而尽,他正渴得厉害。

“原本还以为案情已经很清楚了,现在又多出个嫌疑人,够整人的。”李军无奈地说。

“如果孙小雅没死,一时确实很难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而且孙小雅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陈红说。

宋廷军点点头,转头对正在喝水的张廷说:“小张,今天那个老猎户口中的小伙子应该是杨先生,你帮我打个电话去他家,看他那里有什么线索。”

张廷应声去了。

“杨先生也在查这个案子?”陈红问宋廷军。

“不象,倒象是在找人。”宋廷军说,“那天我们说画中的小女孩是小雅时他似乎很吃惊,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在找孙小雅。”

“杨先生找孙小雅干什么?”陈红不解地问。

“这我也不知道。”宋廷军也很疑惑。

这时,张廷回来了:“杨先生的妹妹说他昨天一早就去B市了。她把杨先生的手机号码给了我。”

说着张廷把手机号码递给宋廷军。

“你怎么不直接打过去?”宋廷军笑了笑问。

“杨先生既然去了B市,队长应该有其他的问题要问,所以还是你亲自打过去比较好。”张廷回答说。

“小子,你越来越聪明了。”宋廷军笑着拍了拍张廷的肩膀说。

杨宇清没有直接开车去B市,而是沿途一路走访年老的居民,向他们打听三十年前是否有人收养过一个左臂上有红色三角形胎记的八岁小女孩。

黄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天多的打听,他终于从一个年近古稀的老婆婆口中得知:三十年前孙小雅被一个姓陈的书记带去了省城。

“那娃儿穿着一身破烂连衣裙,左臂上有一个红色胎记,很显眼。”老婆婆说。

“您知不知道那陈书记住哪里?”杨宇清问。

“不知道。”老婆婆摇头说,“城里来的官,我们平头百姓哪知道。”

“谢谢您!”杨宇清告别老婆婆,又四处打听了一下,终于得到了陈书记的住址。

此刻,他正驱车前往陈书记家。突然手机响了。杨宇清拿起手机接听,是宋廷军打过来的。

“杨先生,你是不是找到孙小雅了?”宋廷军在电话里问。

“还没有,有一点线索了。”杨宇清说,“宋队长,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孙小雅?”

“殊途同归,我们找的是同一个人。”宋廷军笑了笑说,“有你帮忙找,我们可轻松多了。”

“你是说案件中的小雅就是孙健的女儿孙小雅?”杨宇清惊讶地问,“但年龄上说不过去。”

“杨先生,你是聪明人,我就长话短说。”宋廷军说,“三十年前,孙小雅被她父亲的六个学生逼迫进了自家的墙缝里。八天后他们在墙缝里发现了孙小雅的连衣裙,以为她死在了里面,心中一直有挥之不去的阴影。三十年后,有人利用孙小雅的身份来杀害他们。”

“难道是孙小雅在报复他们?”杨宇清疑惑地说。

“暂时还不能确定,因为孙健的六个学生现在只有五个出了问题。”宋廷军说,“对了,你怎么会去寻找孙小雅?”

“我是受她父亲孙健所托。”杨宇清回答说。

“什么?”宋廷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我们查过资料,上面明明记载着孙健在1976年就已经自杀身亡了。”

杨宇清笑了笑说:“资料是死的东西,记录的时候写下的未必就是事实。但是后人要查,却只能根据记录的结果来看,所以你们从资料里得到的情况未必就是真相。孙健在1976年被人偷偷接到了台湾,制造了自杀身亡的假象。从他被捆绑批斗开始他就没有再见过孙小雅,更不知道他的学生曾经逼迫过他的女儿这件事。”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提供给我们的情况。”宋廷军说,“如果你找到孙小雅,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好的,再见!”杨宇清挂断电话时,陈书记的家已经到了眼前。

杨宇清见到了陈书记,坐在眼前的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翁。

“你来找孙小雅?我没听说过这个人。”知道杨宇清的来意后,陈老书记对他说。

“孙小雅就是您三十年前收养的小女孩。”杨宇清解释说。

“你是说小娟?”陈老书记惊讶地问。

杨宇清不知道小娟是不是孙小雅后来取的名字,只能接续解释:“在她的左臂上有一个红色的三角形胎记。实不相瞒,我是受她父亲孙健先生之拖来确定她是否还健在的。”

“孙健没死?”陈老书记更加吃惊地问。

“没死,现在人在台湾。”杨宇清说,“您认识孙健?”

陈老书记点点头说:“我知道他,但是他不知道我。那时侯作为学者,他是很有才华的一个,在国内还是有点名气的。大家住的都是小房子,他住的却是独房独院,在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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