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混帐!什麽性奴。。。。。。。。啊!啊。。。你分明就是。。。。。。。唔。。。啊啊啊。。。我不从。。。」
小雷紧紧抓住拦杆,那猛力贯穿的麻醉快感让小雷阵阵晕眩,甚至连自己方才说了什麽完全无法会意。当然,小雷说的话秦末倒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他习惯听重点,即使知道现在的人儿无法顺从,但讲些无意识且不着边际的话他是不听的。
觉得还不够过瘾的他,直接用手腕架起小雷的光裸的大腿,让他的臀间大大的打开,而另外一只手仍然紧紧抓着小雷身下紧绷的阳具,用他那带着威严却又戏谑的口吻,问着老是反抗着的人儿问着。
「没有爱就是性奴,有爱就是妻子。。你选一个。」
「啊。。。。。。。!我。。。。。。。。。啊啊啊!唔。。。哈。。。!」
小雷咬着下唇,因为体内那想冲出的刺麻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跟身体,那种高潮了又退却、退却又再度高潮的感觉一直存在身体里无法散去,要是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会被那家伙给玩死。
还真可笑,跟自己的父亲做都没做这麽久,为什麽这个丝毫不相识的男人可以这麽轻易的掌握自己的身体?为什麽。。。。。。。。。。真不甘心!
「再不说就没得选了。」
接着,秦末的那根粗肉棒就这麽一顶,直直抵住魅穴刺上并狠狠挑起那敏感点。被这麽一顶,原本坚持不肯叫大声的雷主这次可不管底下的官兵会不会看了,再被这可恶的男人这麽玩弄於股掌间,即使他再坚持,那男人一定会想办法卸下小雷的心防。。。。。。
「这声叫的真响,你的答案呢?朕等你呢。」
小雷红着脸,望着自己的身子早就露出二分之一的肉荡春色,挂在这随时都会被人偷窥的拦杆上,即使面对个千百个不愿意,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真的曝露在任人可看的台楼上只好委屈求全。
「我。。。对你。。。。。。。对你。。。。。。。。。」
小雷将话卡在喉咙中,乾涩的无法对应。即使想骗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现在的权宜之计,但是就是没办法对秦末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虽然身体仍在他的手中,但是那心里的感觉怎麽说也说不出谎,这该怎麽办才好。
见雷主沉默,秦末知道雷主心中还是恋着那旧情人,也不客气的冷冷回应着。
「你也不用回了,朕早知道答案。」
接着,那回应着小雷答案的肉棒,像不受控制的巨蟒般次次无情的捣弄少年柔嫩的穴口,甚至也不隐羞耻的响出穴口吸水声,即使此时的小雷再怎麽理智再怎麽清醒,也始终无法克制的跟随秦末的腰际律动轻扭动着腰。
他知道这样应和着不认识的男人是不行的,但是身体根本完全不受控制。即使他知道那男人此後把自己当成性奴心存抗拒跟怨恨,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的配合应和着。
怎麽回事。。。。。。。?
难道真当真应了女人说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这事吗?
那阵阵的酥麻的快感不断不断的从小雷的身後传了过来,而早就已经被欲火熏到麻痹的小雷,也早就不顾是否墙下的官兵们是不是会往这边看过来,慢慢放开自己的声音,应和着秦末的喘息声及肉臀拍打声大声呻吟。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生病的关系,他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无法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直到眼前的景物全陷入了一片黑暗。
感觉小雷不对劲的秦末,敢紧趁那霎那间抱着小雷的身体,怕人儿就此倒下受伤。
「没事吧?醒醒。。。。。。。」
这情况对秦末来说已经是第二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雷的身体状况欠佳,只要小雷已经达到高潮,但若之後还是不停给予他身体上的刺激,他便会这样昏迷过去。
「看来,朕得好好给你补身子,否则怎麽有资格当妃子呢?」
秦末语毕,浅浅在小雷唇间给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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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雷主昏昏沉沉的从床上清醒,他发呆望着床上精美的刺绣床帘以及名师的国画,起身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看着静悄悄的四周。不知道从何时,他的房间似乎多了几样添着喜气的东西,而且在那阳台上还放了个高雅的薰香皿,从那精致别雅的皿器里放了高级的檀香木,上面氤着白烟徐徐的飘入小雷所在的房间。
他打了个大喝欠望着桌上那太医留下的黑色汤药,不知如何的又开始想起迦略。他用汤匙舀着药汤玩着,一点入口的欲望也没有。
「爸爸。。不知现在还活着吗?现在到底要怎麽样才能找到他?现在守卫都看得这麽紧,这里大的就像是迪斯耐游乐园,怎麽摸都摸不到出口啊!」
接着,小雷想着想着,又开始无声的叹息着。
而此时外头传来阵阵的脚步声,有几名侍女拿着一些漂亮的衣物及饰品,轻巧并有纪律的走至小雷主的身前,头也不抬的朝小雷行礼。
「皇上有交代,要帮你打理打理。」
望着那些毕恭毕敬的侍女,小雷偷偷望了一下那些宫女手上拿的物品,表情复杂的皱了一下眉,那些手上的古装跟奇怪的饰品,虽然是好看。。。但是一个男人家穿戴这麽漂亮要做什麽?而且。。。。。居然连女人使用的粉都拿出来了,现在是什麽情况?
「这。。。。这。。。。。。。反正,反正皇上也许也还会来这一趟,也许等等又弄乱了,可就麻烦了。」
「不会的,太后要见您,等等得一起与太后用膳,所以请公子务必让小女帮你打理。」
原来。。。是要见秦末的母亲。
想不到那狼心狗肺的人居然也有母亲?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如果秦末都已经可以恶魔成这副德性,想必他的母亲应该是个极致大恶魔吧?
不过就算是极致大恶魔,她还是太后啊!要是拒绝一定会被毒打一顿,然後在楼台上跪算盘。
不行不行。。。。。。。。即使她真的恐怖,也得见她一面。
无可奈何之下,小雷也只好点了点头任由宫女围绕在他身旁。不过可真奇怪,让那些大姊姊们这样摸自己的身体好吗?一下要脱衣穿衣、一下弄头发、一下又要上头饰,得该庆幸迦略不在身边,否则看到这副景象又要喝酒吃闷醋了。
接着,那些宫女又拿了像毛刷之类的物品轻轻的在小雷的脸上拍着,这动作可让小雷反了胃。
「等等!我不是女人,为什麽上粉?」
「这是礼仪,况且公子上粉挺好看的。来,请闭上眼睛,这样粉才打的匀。。。。。」
开什麽玩笑!为什麽一定要化妆啊!那不是女人的工作吗?搞什麽?
看来那些女人应该早就把我当珍禽异兽看了吧?真是可恶。。。。。。。
算了,她们也是千百个不愿意,我就将就点。。。
不知维持这样的动作有多久了,小雷感觉自己好像身体很瘫软,开始打起困来。
「好了,这样应该行了。」
终於,那些宫女们把那一直磨蹭在小雷眉宇间的笔拿下,并且笑得灿烂的看着小雷。
「诺!美多了,看起来也很有精神哪。」
听见宫女这话,小雷才渐渐睁开自己的双眼,从宫女递来的铜镜看着自己妆後的样子。
还好,那些宫女心肠满好的,粉底扑了、眉毛也画了,还好没帮他擦上口红。。。。。。。。不然说真的,这副模样除了衣服颜色稍微刚硬了点,眉宇比女人粗了点,其他的跟其他女人几乎无异啊!
而且那被弄好的发钗跟从头上落至肩上的美丽发带,刚好应和着小雷那头如绸缎般的金褐色的发丝,看来这发钗跟那发带,从那精致的细工来看,应该得花上不少银子吧?
他好奇的用手指轻点着头上那正在发闪的金色发钗。
「这个。。。。。很多钱吧?」
「是。。。用黄金打造并用古玉石装饰的贵重品,请公子小心善待。」
小雷听见这话扬起灿烂的笑容,
果然。。。是很贵的东西哪!
接着他朝宫女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那。。。帮我多插几个吧?能插多少算多少。」
「这。。。。。。。不成的,会破坏了美感。」不免发现宫女露出极度为难的表情。
「好啦。。。好嘛好嘛!那多三根?」
「不行的。」
宫女的态度非常一板一眼,不管小雷怎麽求怎麽卢,不给就是不给。看见她的态度如此僵硬,小雷也只好放弃抵抗的玩着自己手上的铜镜。
本来想说如果可以自己偷溜出去宫外找迦略的话,也许还可以典当这支金发钗当作两人的跑路费。。。
这麽一来,只要想办法轻轻松松撑过接下来4个月的时间,他跟迦略两个人就可以回家了。
没关系吧,虽然只有一个,但是应该足足可以够两人花四个月了,而且除了那发钗还有那金缕的缎带,这应该也是相当的值钱。
「好吧。。。那既然太后要见我,应该可以去吃饭吧?」
「等等。。。」
就在小雷要起身跟随这些宫女一起抵达附约的地点时,突然公公叫住了小雷。
「余公公好。」
那些宫女一看见公公个个毕恭毕敬的问好,也因为这些宫女,小雷才知道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公公姓余。。。。。。。
「好,你们都好。不必多礼了,公公是来找雷主的。」
「什麽事?」
「皇上要请您到他的寝宫去,之後在一起去赴太后的餐约。」
听到这句话的小雷不禁疑惑的挑起了眉,说穿了,那没心没肺的坏蛋就只是想纯粹找自己麻烦就是,真不知道他到底心里在卖什麽药。
虽然发生了今天一早的那件事,让小雷心中又对秦末蒙上了深深的抗拒,但又能如何。。。
他可是皇上,这里是他的国度。。
不听话可是要被砍头的。
「好。。。。。。。」虽然知道等等可能又会发生什麽,但是却又不能拒绝,无奈的他只好浅浅叹了口气。
「我这就去。麻烦公公帮忙带路。」
「是。」
一到达秦末的寝房,公公便朝小雷恭敬屈身後退下。於是小雷便好奇的在这诺大的寝房内东走走西看看,摆设在这精美大房内那堂皇富丽的摆饰与图画,不难猜出这里是皇帝的房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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