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他的宫内这麽多妃,凭自己一个人怎麽可能抓得住他的心呢。。
男人花心是常见的,不用说是秦末,自己不也证明了这是事实吗?放弃了抚养自己到大的迦略,奔向秦末的怀抱。。。只能说,这一切都是自找的吧。
不知道为什麽,雷主觉得自己的胸口遽烈的疼痛着,像把刀疯狂的往自己身上刺,疼的让他的眼眸惹上了水雾。虽然他知道这段感情可能不能长久,他也清楚他跟秦末之间一定很快就会结束,只是他没想到今天居然会用这种方式结束两人的感情。。。
打入冷宫的事小、失宠的事小,雷主怕的是从这刻开始,也许就永远的跟秦末分离了。
早知如此,就该好好珍惜那段新婚期间的甜蜜啊。
「而且我还听说。。。皇上有给那男妃一罐药瓶。。。」
那宫女又开始继续说下去,
「那罐药虽然表面上说是打散功力的药,但是其实里面是毒药。。。也许,皇上知道那男妃意图谋反,所以才想藉机杀了他。」
「嗄?有这种事?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从青青那边听来的,他跟吕后在一起,消息最准了!」
「欸。。。这麽说来,那男孩好可怜哪。」
「就是啊,怎麽会这样。」
雷主垂落了双眸,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去,再也无心听那些宫女在说什麽。
原来,那药,是毒药。
他拿起那瓶药,双眼无神的在手上把玩着,他知道秦末很在意他身上的力量,但是这之中一定有什麽误会才是,秦末不可能这麽狠下心的赐死。
他应该都是有话直说的啊。。。。。床都上过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不,我得等秦末回来,我一定得问个清楚。。。。。。。。。秦末不可能这麽做,一定有甚麽误会。」
小雷深深的叹了口气後,将手中的药瓶放回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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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那男孩喝了吗?」
「不,还未,我们也施了很多计,并想尽办法让他招供意图谋反之实,但那小子就是不肯承认,一开口就是要等皇上。」
跟随着吕后的那几个亲信,正因小雷迟迟不肯动而感到伤脑筋,所以挑灯夜战的想找出一个逼迫小雷喝下毒药的方法,让整个计画顺利达成。否则一等到皇上回来查觉这整件事的始末,不但吕后被杀头,自己的头项也难保着了。
「虽然我们无法逼迫那男孩喝下药,但。。。。。。。。反正圣上不在,我们也许可以采用拟假旨。。。。。。。。」
「大胆放肆!这可是会被砍头的!」
「无所谓,只要把那小妃弄死,我们这几个才能保命!懂吗?」
听了这话,众人虽然觉得危险却又无法反驳,每个人都想得到利益,每个人也都不想死。。
看来”拟假旨”这招虽然冒险,但是却是个妙计。。。。。。。
如果成功的话,他们不但全部可以免死,且还能从吕后得到些好处。。。
「好吧,你说说,怎麽做。」
男人轻抚着胡,闭眼沉思半饷後偷偷撩开帐帘,探头看看外头是否有人靠在一旁偷偷听着。确认外面没人之後,拉小自己的声音对在场所有人说着。
「听着,我们得趁皇上回到城前把我今日拟的稿交去宫内,你们只要照着以往的动作回去宫内即可。为了避人耳目,你们明日天未亮前来我这拿取假圣旨,过程务必请小心别被任何人发现。懂吗?」
「好。」
「那就先这麽说定。」
而陪在秦末身旁的吕妃,那双妖媚的双眼望着某个定点,并且望见一群人走出了帷幕知道事情已成,扬起阴媚的微笑。她拿起秦末面前的一串葡萄,带着魅惑的姿态把葡萄放在秦末口边,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磨蹭着他的身躯。他知道秦末仍想着那小妃,得用其他方式引开他对那男妃的思念。
「来嘛。。。出个差,何必愁眉苦脸的?别忘了今日个是臣妾陪你,开心点嘛?来,吃葡萄。」
秦末看了看那耍计的女人,冷冷哼了声,将女人手上的葡萄甩开。
「记得朕钦点的人不是你,你怎麽会跟来?」
见人发如此大的脾气,吕妃开心的掩着嘴笑了出来。
「啥啊,看你对那男妃念念不忘的,臣妾吃醋。」
「朕问你的呢?」
「这个嘛。。。。。。。因为那小子似乎还没领到旨,臣妾担心皇上所以就亲自跟来了。」
吕妃在秦末面前把事情说的非常含糊,觉得事有蹊翘的秦末沉默的看着吕妃说话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与吕妃相处也算是不少日子,对於吕妃的心肠及野心秦末再也清楚不过。也之因为如此,秦末才会尽量少与吕妃接触,即使入了後宫,也少与吕妃有过碰面与交集。因为吕妃在後宫有很大的掌权势力,甚至大到连皇后也都被压了下去,她靠着家里的财产名望来掌控後宫大权。
当然,有些事情秦末还没对她明说,包含後宫有几个秦末常接触的几名妃子莫名其妙中毒身亡或者上吊自杀,也许这一切也是吕妃搞的鬼吧。
可不得不小心这女人。
「为何会没领到旨?难道朕的旨,被谁拿了去?」
见着秦末对吕妃兴师问罪的模样,她心计一笑,从身後拿起了一张包着黄色精美缎布的圣旨,并且心计的将它慢慢的打开看了一看。
「你写的?这样不告知我这後宫掌门人,就擅自发旨给新来的小妃。。。做法会不会有失公平?」
秦末皱眉的望着吕妃手上那未送出的旨,原来那张圣旨在传到小雷面前就被吕妃给收下了,岂有这种荒谬的事?圣旨一般来说除非皇上自己亲自下令才能转手给别人,为什麽吕妃可以轻松的拿到这张圣旨?
虽然秦末知道这吕妃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让送旨的亲臣糊涂的交给她,但让他忧心的还不是只有送旨这件事。。。
依照吕妃的个性,她要下手之前早就会谋画好一整个系列的计画,而让他见到结果的时候,事情早就发生了。。。。。
等等。。。。
那也就是说。。。。。。。。。。
小雷也在早就落在她的计画之中了吗?那可糟了!
秦末发现事情的不对,尤其又是冲着雷主来着,心急的秦末皱着眉粗鲁的只手抓起吕妃的衣领,并且用着那冰的不能在冰的语气说话,
「你是冲着雷主来的吧?」
「哎唷,夫君,你这是做什麽?」
「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
吕妃看见秦末为了雷主的事情心急的模样,心中的那股妒火惹的她更是心头难藏怒气,但是她告诉自己在秦末的面前得把这场戏得演完,直到自己的亲信确实杀掉那男妃为止。
於是,她强硬的吞下怒火,好声好气的对秦末无奈的笑着。
「臣妾哪敢啊,他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臣妾动他岂不是跟皇上过不去吗?」
吕妃边说边心细的察看秦末的表情,看来。。。从秦末呼吸的频率与表情听见这番解释後,似乎缓解了许多。而见着这招奏效的吕妃,便又继续在秦末的气头上,继续浇灌安抚的迷汤。
「虽然臣妾难以见着那名少年,但,好歹我也是後宫的头头,怎麽说也得照顾好皇上的臣妾们。今日个雷主无法应皇上的旨,那是因为那小妃病的正严重,他将圣旨递给臣妾,要臣妾告知皇上他得好好养病,怕拖累了皇上他需要一个人好好在房里歇息。。。所以,臣妾才答应他,并且代替他来照顾皇上。都不知道人家对你的苦心嘛?」
说完後,吕妃刻意在秦末面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并且迳自拿开秦末的拳头,温柔的依靠在秦末的胸口间撒娇。
「而且你好一阵子不理臣妾了,臣妾好想你。」
听见吕妃的解释,秦末心中的怒火也早已消去了一半,他轻抚着吕妃的秀发但却仍若有所思的想着还在房间里的人儿。
他怕就怕在吕妃刚刚所说的全部是谎言,而他回去之後才发现雷主已经回天乏术。。。。。。。。
「不行。。。。朕。。。。。还是想回去看看他。」
「啊?刚才臣妾解释的不清楚吗?」
「不,很清楚,但。。。他正发病,担心着他的身子呢?朕明天一早就回去。来人。。。。」
「啊!你等等!皇上!」
吕妃还未来得及阻止,皇上便叫了人打算明天一早赶紧启程赶回宫内,毕竟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虽然还可以在多留一天看看这边的景色品嚐美食,但是少了个人陪伴,即使多美的景色跟精致的美食,全无法引起秦末的兴趣。
而吕妃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请人备妥马车,脸色发青的望着秦末。
糟了。。。。。。。。
要是皇上明日回去,那这一切计谋都会穿帮啊!
得赶紧请他们加快脚步,趁皇上还未回去之前早点杀了那男妃。
夜里的月光照下银色的琉光,那落下的光芒如裙摆流泄的白布般,泛着透明的清澈。宁静的窗外仅剩阵阵蟋蟀声,那随着微风飘送的窗帘,跟着桌上的烛火一块起舞。小雷用手指绕着烛火的火苗玩着,一边撑颊思考着事情,尤其那罐毒药突兀的就站在桌上,似乎像个老头子不断催促着小雷快点将它饮尽。
这药已经摆了好几天了,那群人不但时时刻刻询问雷主喝药了没,更诈的事他们又想出各种花招引诱小雷把药喝下。
但是小雷心已决,若没看到皇上的亲喻,绝对不把毒药喝下。
不管如何,他想当面听皇上解释。
也许皇上有什麽难言之隐,至少把问题说出来了,心结解开了,喝下了药。。。心里也比较踏实。
而就在这後,突然一群人强硬的打开小雷房间的门。那群人马来势汹汹的把小雷的房间围起,且整齐划一的排成两列。
「接旨。」
「臣在。」
小雷望着那群人在这种时後突然冲进来,想必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小雷除了担心秦末是否在边疆遭害之外,其他的他倒没想这麽多。而那拿着圣旨的男人清了清喉咙,开始念起里头的内容。。
其实,文言文,小雷真的不是很听得懂,但是圣旨里面的内容不外乎就是秦末觉得边疆地带有动乱,所以应该是把罪魁祸首怪罪到小雷身上,如果今天他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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