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伪造商[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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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伪造商[鉴宝]-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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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釉点点头,又在季然耳畔亲了一口,亲完后她没有撤离,而是靠近耳边低语道,“小心,其他的事交给我,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
  季然宽慰的笑笑,没有应答,他知道季釉所说的其他的事也包括报仇这件事,而他,不会让季釉一人承担危险。
  酒吧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车内,谢意看着走出来的季然,舔了舔嘴角,眼中带着兴奋。
  “消息传出去了?”
  “已经传出去了,我想,那些人大概要行动了。”刑商也跟着舔了舔嘴角,眼里露出狠意。
  “那就走吧,等着看好戏。”
  几人上车后,一路上,没有人说话,就连韩冬也嗅出陆延初与平时的不同。到了龙承,陆延初率先下车,季然跟着下了车,陆延初转身对他说,“以后要是想出去,告知一声,若不想有人跟着,不跟便是。”
  季然沉默,淡漠的眼里带着困惑,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弄不懂陆延初这个人。
  此时,二贵迎了上来,他没有顾及季然是否在场,便对陆延初说,“老板,何涛来了,您是不是要去见见?”
  “见见吧。”陆延初略微想了下,便往院内走去。走了几步之后,他转身看向季然,问,“季先生擅长哪个领域?”
  季然知道陆延初的意思,他想了想,答道,“擅长字画、瓷器,其他略有涉足。”
  季然说出这些,意思不明而喻,算是加入了龙承。这是他慎重考虑几天后决定的。加入龙承,一来可以继续探查一些事情,二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三来,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陆延初满意的点点头,也知道季然的意思。
  “以后你便是我龙承的首席鉴定师,现在随我来,我介绍一人给你认识。”

  偷梁换柱(四)

  一行人往庭院中部走去,这里是龙承的加工场地,分多个领域,字画、陶瓷、铜器、古钱、玉器……不同种类各占一个房间。
  他们去的是字画间,木质雕花门,门楣上写着牡丹阁,取“早知不入时人眼,多买胭脂画牡丹”中的牡丹之意,道尽了此间字画室它的用途。
  季然品味着牡丹二字,淡然一笑,也知道了其中的意味。
  二贵打开门,陆延初进去,季然打量四周,发现四壁之上悬挂多幅字画,几案上也堆积着许多画轴。几案前站在一个三十开外的男人,此时他正低头仔细研究桌上展开的一幅字。
  季然知道此人是谁,何涛,陆延初要介绍给他认识的人。
  何涛见来人是陆延初,从几案前走过来,伸手和陆延初交握,“老板。”
  陆延初颔首,看了一眼几案上的字,问,“有没有把握?”
  何涛略微沉思片刻,道,“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陆延初点点头,向何涛介绍,“这是季然,你有什么问题请教他就可以了。”
  何涛这才注意到季然,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季然一番,发觉此人太过年轻,他搞不明白陆延初为什么会这么看重这个年轻人,这个叫季然的年轻人有什么能力能让他来请教?他自信在字画仿伪这一块,世上没有几个人能胜得过他的。
  陆延初对季然说,“何涛,牡丹阁的负责人。”
  季然朝何涛伸出手,毫无表情的脸上,带着淡漠的气息,“季然。”
  “何涛。”
  何涛自我介绍完,便回去开始研究几案上的字,完全没把季然放在眼里。季然自然察觉出何涛的态度,文人尚且相轻,何况是同行。
  季然从话里听出龙承还有其他领域的负责人,而他现在是首席鉴定师,又属于什么范畴?他问身边的陆延初,“我的职责有哪些?”
  “你只需要负责何涛他们应付不来的事。”这个说法范围很广,涉及了多个领域。陆延初清楚的记得那幅出自季然之手的《辋川图》,能伪作出那样画的人,岂能是等闲之辈?
  季然在心底嗤笑,淡漠道,“你倒是看得起我。”
  说完,便离开了。忙了一晚上,他已经很累了,不仅身体感觉到疲惫,心也很累,猜忌来猜忌去的,让他疲倦不堪。他想,何涛既然是这字画牡丹阁的负责人,临摹董其昌的一幅字帖应该不成问题,这还不需要他出手。
  而他,更不愿出手。
  又过了两天,这一日,韩冬不知道跑到哪野去了,季然闲着没事可做,这才想起那本一直带着身上的《白氏录》,他只大致的看过一两页,并没有细细研究它到底写是什么内容,大体猜得到是和白家有关的事情。此时闲来无事,倒是可以多多研究。
  牛皮纸的封面,看上去年代颇为久远,三个竖写鎏金大字,力透纸背,苍劲有力,带着慑人的气势。季然翻开第一页,是一篇用柳体写的告诫后人的序。
  季然看完后,注意到了落款,同治九年,白钱。
  同治九年,那就是1870年,距今一百多年,这么说来,白家也存在一百多年了,可以说是真正的百年世家。
  一页一页的看下去,季然逐渐了解了此书的内容,也逐渐了解了白家,或者说,和白家有关的古玩珍品,这是一本记录从白家人手中流落出古董的血书,历经一百多年,这本书已经浸染了太多的白家人的血。
  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偏移,最后太阳挂在地平线之上,只露出橘红色的柔和光线。季然已经翻到记载事件的最后一页,字数不多,但季然熟识这上面的笔记,出自他的爷爷之手。
  “白氏第九代孙白安谨,化名季安谨,生于一九六五年,猝一九九九年。擅瓷器、青铜器、钱币、古铜镜的鉴别与伪作。年十八入世,年二十一成婚,婚后育一子一女。一九九九年十月,其与顾氏承恩因一件神秘古董被追杀,神秘古董不知所踪,其人不幸身亡,顾承恩逃脱。”
  很简单明了的一段话,却道尽了他父亲一生。
  季然闭上眼,把书翻放在桌子上。也唯有写他父亲这一章,没有提到具体是什么古董,也没有描述,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或许,也只有当年追杀他父亲的人知道到底是一件什么东西。
  顾恒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季然倚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一般。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一张俊秀却也冷漠的脸上浮现着一些恨意,顾恒渊其实很早就想说,季然生的太好,如果他多笑笑,怕是有很多女人为之疯狂。
  轻轻的走到季然身旁,顾恒渊看到桌子上的白氏录。稍作迟疑,他拿了起来翻过来,刚好看到季然刚刚看到的一段话。
  “啪——”书猛地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季然猛地惊醒,右手迅速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袭去。
  顾恒渊没有躲,生生的受了季然一拳。他紧紧的扣住季然的手腕,焦急的问,“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季然没有回答,而是冷声质问,“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回答我!”顾恒渊的声音增大很多。
  门再次被打开,陆延初瞧见里面的情形,立刻上前握住顾恒渊的手腕,“顾先生!”
  顾恒渊脸色不善的看向陆延初,狠狠的闭上眼复又睁开,他笑着说,“抱歉,有点失态了。”
  说话期间,他就松掉了扣住季然的手,陆延初见他松手,也松掉了他的手。顾恒渊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白氏录》,放到季然的手里,神色中带着温和,“下次别轻易把它拿出来,很危险。”
  陆延初一直注意着顾恒渊的动作,他匆匆一瞥,只看到了“白氏”二字。
  出了意外,顾恒渊已经忘记此次来要说什么了。刚刚看到的那一段话的内容,一直在他心头盘绕,他扯了扯嘴角,接着对季然说,“既然你过的不错,那我走了。”
  “等等。”季然出声喊住顾恒渊。他问陆延初,“陆先生找我有事?”
  “没事。”陆延初看向顾恒渊,“我听说顾老板来了。”
  “没事的话,能不能请先回避一下,我有事和他说。”
  陆延初留给二人单独空间,虽然心里不喜,但他知道他没有资格插足。房间内只剩下季然和顾恒渊。季然坐回原位,顾恒渊平复一下情绪,也坐了下来。
  “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爸爸他真的还活着?”
  两人异口同声,问出各自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两人俱是一愣,随即,顾恒渊低低的笑出声,眉梢上带着轻浮,他展开手里的折扇,遮住半边脸,仰趟在椅子里,却是低吼出声,“当年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十一年前,他十八,他还记得他父亲出事的那天是他生日,他父亲出去的时候告诉他会给他带生日礼物,而他,等来的确是噩耗!
  他收起折扇,眼神锐利的射向季然,“告诉我,你知道多少。”
  “我比你知道的多不到哪里去,我只知道,十一年前,你爸爸去过我家,后面的,我就不清楚了。”季然叹息,原来他和顾恒渊还存着这样的一层关系。
  都没有得到各自想要的答案,两人陷入沉默,空气中只有两人各自的呼吸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屋内渐渐的看不清东西。顾恒渊打破沉默,他问,“当年的事情,我势必要查清楚的,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这样,便联手吧。”
  顾恒渊咧开嘴笑着,他站起身,走到季然身前单膝跪地,握起季然的一只手,唇轻轻的碰触。他仰起头,看着季然,“我顾恒渊在此发誓,此生用生命保护季然!”
  两人对视,季然从顾恒渊眼中看到坚持和执着以及忠诚,他沉着眸,手还在顾恒渊的手里,过了很久,季然收回手带着叹息说,“你大可不必做到如此。”
  “不,这是我该做的。”顾恒渊站起来,“这是我早就做好的承诺。”

  偷梁换柱(五)

  清晨,太阳才露出半个头,季然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庭院原本很安静,却在今早上听到韩冬在外面咋呼。
  季然有点疑惑,按韩冬的性子,应该赖在床上死也不愿早起才是,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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