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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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相思局-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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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之后就一拍两散再无瓜葛,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互不相欠。
  “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难道你要跟我一起去不成?”
  喂,她还是戴罪之身。她是有奇能异术不错,可是又多加了一张嘴,怕是阿姐准备的银钱不够,行程要提前许多。原来就麻烦,现在更是麻烦!
  “没错。”
  他表现得非常镇定,答道。

  番外叁:得失

  她很喜欢扶桑,喜欢它那样挂在枝梢陈层层叠叠的模样,火红的美丽彻彻底底印入心底。唇角浮现一抹不经意的淡然浅笑,她温柔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
  上天赐给她一个做母亲的资格。
  他为了让自己开心,将后院的花花草草全部铲除命人种满扶桑花。满眼的红色,簇簇如朱砂,美艳不可方物。有一种喜欢,唤作只爱没有理由。
  一切随缘,由天定夺。
  如今,她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怎么出来了?不好好休息。”他生得魁梧,又不似诗文中的人那样俊美,浓眉大眼的。他见她推门散心,又不放心她,便悄悄得跟在后头。可见她在欣赏扶桑花,流露出这样心满意足的笑容,便软了心坎上前与她聊话。他蹙眉,颇为担心她的身子。
  桑槿摇了摇头,自从有了这腹中不安分的小家伙以后她整个人都为此劳累,疲惫;并没有像那些即将同为人母的女人一样,泡在蜜水里涨了身姿反而令她更加消瘦憔悴。
  “我想出来看看,总是待在屋子里都快憋死了。”桑槿细软的声线加上稍许委屈,可谓是再坚硬顽固的心也会被这一滩春水融化。她本是大家闺秀的模样,温婉贤淑。此时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丝毫不见知书识礼大方得体,只是化作了普通任性的寻常女儿家。
  他见她难得敢于与自己撒娇,也随之软了心坎。
  “随你。”一个柔情的吻落在她的鬓发之间,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吐出温热的气息令即将身为母亲的她如同踏出闺阁不谙世事的少女羞红了脸颊,短短几个字,满怀宠溺的声音她可以足够想象得出环过她腋下的男子脸上的神情。
  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罢……
  幸福来得太快去得也太快,以为不速之客到访了。
  蜀国很早以前被司马大将军灭国,其中缘由不宜多说。只道最后懦弱无能的蜀王求得一命而存,曾经高高在上万人朝拜的王从高位跌落成为臣服秦的一个小小的侯。
  一息尚存的蜀自然不会心甘情愿,不招自来到访自称使者的蜀族到了府邸。桑槿早听闻蜀族擅于蛊术,心狠手辣。期间害人者无数,涂炭生灵。
  而她作为长母,不论前程风雨交加、艰险难料,就该撑起整个家。
  她选了件最清雅、最衬得上她身份地位的衣裙,昂首挺胸上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她小心翼翼步步惊心,以最平静镇定的心情与使者交谈。
  可是,步步为营的她还是中了使者的蛊。这一回,还要搭上她腹中未出世的骨肉。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蛊毒蔓延得极快,还未撑到他回来,她便躺依在床榻。梦中她倚在柱子边,微笑着远观不远处嬉耍的女童,笑声犹如一首动听欢快的曲子。
  阳光从密密的树叶碎洒而下,眼前清晰的画面渐渐模糊,影影倬倬糊成一点。她仍然微笑着,眼皮沉重得要睁不开,她抵挡不住缓缓合上了双眼。
  她是被疼痛惊醒的,疼痛漫延过五脏六腑,万虫噬骨的感觉委实不好受。等蛊毒结束的时候,日出东方,她整个人仿佛从水池里捞出来一样。蛊毒将她身上的立即基本消耗完,她剩余最后一丝劲拿起放在枕边已经完工的小绣鞋,亲昵摩挲。
  阿洵,娘亲又梦见你了……
  只是,对不起。
  原来要许诺过她要亲眼看着她的小阿洵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成人,不得要教她与自己一同,过着没有母亲的生活,享尽一切苦头,无人同享。
  她要食言了。
  后来,他一怒之下向皇帝陛下请命,央求再次讨伐蜀国扩充帝国疆域。蜀国一直都是皇帝陛下能够看而吃不到嘴里的肥肉,而他这一举动,飞快的令皇帝陛下答应。
  他找了个借口,又为皇帝陛下铺好前路,这样好的事情他又怎能不答应?
  于是,在她即将临盆在即,他带兵讨伐出征。
  她得上古秘籍,可保骨肉在这世上存活数十年之久。这得之不易的数十载,需要很大的代价去交换,而她合上书,毫不犹豫得做到了。哪怕以生命为代价,她也要保护她。
  就这样模模糊糊地过了几年,蛊毒慢慢得侵蚀她的身体,她撑到阿洵三岁那年。
  离世之前,她安慰过跪在床榻之前泪流雨下的小丫头。亲昵得抓住她的双手抹去她眼角的眼泪,扯出一个足够说服的笑柔声道:“阿洵……别哭,娘亲要走了。在没有娘亲的日子里,一定要替娘亲好好的……照顾爹爹。阿洵是……大人了,要赶快……坚强起来。”
  “娘亲要去哪?阿洵不让娘亲离开……”
  糯糯的声音此时此刻因为长期抽噎而沙哑,哭红的双眼肿起来极为心疼。
  话语刚落,她缓缓得阖上了双眼耳畔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阿娘!……”
  她这一生大起大落,哭过笑过爱过恨过也算取得圆满。她深知,她已经得到寻常人家不得到的东西,渴望的东西,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阿洵。
  阿洵还是孩子,年幼的时候就失去母亲漫长的一生要怎么弥补……
  “娘亲,阿洵要扶桑花糕吃!娘亲做得扶桑花糕最好吃了!”
  “娘亲,爹爹到底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娘亲,爹爹什么时候会回来啊?阿洵还要去看花灯呢!”
  “娘亲,你为什么这样喜欢扶桑花啊?”
  阿洵,在没有娘亲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女。一心想要得到自由,不肯屈服命运的她。她踏出府邸,遭遇失控的马险些丧命,后得相救相许情长。
  “是你?”
  “小女桑槿拜见公子。”
  “桑槿不知,那日遇见的竟然是公子。那日匆忙没来得及道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实在是失礼。桑槿如今在此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如得相许相依偎,此生不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番外肆:长生

  他留在这里,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实际上,他堂堂的禁卫军统领一夜之间却沦为韩国上下通缉的要犯。无奈之举,也就只能随着她到处漂泊。
  “喂,你现在要去哪?”他抱臂斜倚在船篷边上,眼前暂且可以称之为少女的小姑娘挽着双髻垂着发,身上着了件浅浅的衣裙。她挽起衣袖,露出细腻白皙的半截小臂捧水玩。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举动一滞然后将手中的水洒下。她道,“你都不讲明白你的来历,我又为何要先挑明我的事情告诉于你?喂,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为何还不告诉我?”
  声音淹没在水声之中,而他的唇角也随之上扬。
  “这是哪里?你是……谁?”他抬头直视撩起布帘走过来的女孩,女孩用丝带捆绑住双髻,手间捧着一碗不知何物的液体正冒着热气。女孩没有避讳的样子,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他旁边,也没有害怕畏惧的意思:“呐,等过完这条江就是楚国了。”
  “喂,把这碗药喝了吧,我没有下毒的。”
  她把药推到他面前,像是没有听到他那番问话自顾自的说道。
  “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蹙眉,微微一动身上的伤口便裂开渗出鲜血来。而他现在因为失血过多太过虚弱,也只能勉强自卫而已。女孩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脸。
  女孩猝然拍着胸部,“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么!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沉进江里喂鱼虾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不规不矩的姑娘,他见到的姑娘大多循规蹈矩的。
  或许第一印象是来着她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蛋,可真等她一开口就什么都变了。
  他撇过头自是不想多余理会与她,又想着自己未免也太过于孩子气。与一个半大的孩子较什么劲,还有对方还是一个姑娘。他又思忖着在她这个年纪,自己已经开始学会杀人讨生活。
  难免感慨岁月如梭这些事情。
  “诶,说啊!你到底是谁啊?我有在问你话,别一句不答就处在那里发愣啊!”女孩站起身,后退好一大步叉腰对她喝道。也不晓得师长何处,竟然教出这样一个来。
  “干嘛不说话?哑巴了!”
  敢对杀手这样出言不逊的她是第一人,若是换做平常的自己早就拿起羽刃割断她的喉咙。他湛蓝的眼底染上几层淡愠,“闭嘴,我教你闭嘴。”
  以为她闻到他周身环绕的杀气会临阵脱逃,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女孩仍然不依不挠,她抱臂斜睨他道:“别以为我会怕你,你以为你是谁?”她下巴一扬,“看你身上的伤痕,都是暗器所伤,大大小小不一。我看见你身上新的旧的,想是你的身世与江湖有关的吧。”
  他眼中的愠色渐渐淹没取而代之的是惊异之色,他转头脱口而出:“你怎知……”
  “我还知道,你当初会浮现在江面漂浮的原因。”女孩才不理睬少年的问话,故作神秘道:“我可堂堂赵国第一舞姬拥有倾国倾城之容雪姬的妹妹,又怎么会浑然不知?”
  而她终于浮现出女儿家的悦色,“嘿嘿嘿,看我聪明吧?”
  “……”
  他沉默。听闻赵国雪姬七国第一,而七国之中唯有赵国歌舞第一,雪姬又是赵国第一。所以,赵国雪姬理所应当的成为天下第一。传闻,雪姬孤身一人并无其他亲人,唯有一个八岁的义妹相依为命。可他眼前的这个女孩,可不止这么点……
  “你今年多大?”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人家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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