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戈和刘埠同时笑,或许这就是默契,不需要说明,就知道对方会怎么做!不过今天贝一戈明显情绪不佳,刘埠想回去做点好吃的,安慰一下这只伤心的馋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晚上下了课,贝一戈擦擦汗湿的发,准备洗澡休息,被吕飞明叫住。
吕飞明年纪和贝一戈差不多大,喜欢玩,平时与贝一戈关系不错。
“什么事?”
“今晚出去玩玩怎么样?”
“嗯?已经快十点了,你不回去不怕你老婆查岗?”
“哎,别提了,我们离婚了。”吕飞明满不在乎的说。
“什么?”贝一戈是真的很吃惊,“你们不是才结婚一年吗?”
“兄弟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女人是老虎,你若没有武松的手段,千万不要去招惹。”
“到底怎么了?”
“走吧,去喝酒,我慢慢告诉你。”
“等一下,先去洗个澡换换衣服,满身臭汗的。”
“好吧,十点钟你那边的教室门口见。”
半月形酒吧离滨海路很近,它整体建筑呈半月形,下面几层是棋牌室,酒吧在顶层,相对来说比较隐蔽。当初开这家酒吧的老板一定很懒,所以才会给酒吧取名叫半月形,贝一戈猜测。
进去后才发现这是一家同性恋酒吧,虽然他不经常去这些地方,但是看着这清一色的男人,如果还不知道就是傻子了。他一把拉住兴奋的吕飞明,“你怎么来这种地方?这是同性恋酒吧!”
“我知道。”吕飞明一上来就点了12瓶Guinness,然后才对贝一戈说:“我呀是被女人伤了心,现在想换换口味,你适应不了?”
“没有,我就是替你担心。”
“切,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跟紧了,你看看你一进来他们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吃了一样。”
果然,贝一戈环顾一圈,有那么一些人真的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要不是身边有个吕飞明怕是早有人上来搭讪了。
搅基的男人都是帅男人,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其实男人的眼光是很挑剔的,鉴于异性相吸的原理,如果他连异性都接受不了,那么身为同性务必眼光要更挑剔一点,不过只要你有三分长相再七分打扮一下也就是帅哥一枚。
吕飞明喝完一杯酒,挫败的趴在吧台边,“一哥,我还是对男人不感兴趣怎么办?”
贝一戈失笑,“那不是更好,同性恋一夜情还好,想要长久是没有什么出路的!”
吕飞明诧异的看着他,“说的好像你很了解一样。”
贝一戈笑笑不说话,开了瓶啤酒豪爽的干完。
吕飞明的手机响起来,嘈杂的酒吧里几乎听不到,他接起电话差不多用喊的结束通话。
贝一戈看他呆住的样子拍拍他,“怎么了?”
吕飞明机械的转身,半晌一下子抱住贝一戈,兴奋的喊:“我老婆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我不用离婚了。”
幸好酒吧里够吵,他的声音下一秒就淹没在乐声里,他急急忙忙的拿钱包,“我现在要去医院,你随便喝,不用客气。”
贝一戈制止住他拿钱的手,“你还是快走吧,酒已经够多了。”
吕飞明嘿嘿的笑,“下次我请你吃饭,你一个人小心点,我走了。”
“快去吧。”
吕飞明走后,贝一戈看看表,十二点不到,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今天见到贺磊多多少少影响了心情。
酒一杯杯的空,贝一戈越喝越清醒,身体已有点发软,脑袋还是很清醒。
“这么喝酒对身体不好。”
贝一戈抬头看着面前搭讪的男人,从他进酒吧他就看到这个男人了,他一人待在角落,周身气场散发着生人勿进,身前的桌子上空了几个酒瓶,贝一戈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主动找自己聊天。
“你不还是一样!”
男人笑笑又取来一瓶酒,“也对,我心情不好,看你也是吧。”
吧台的光打在男人身上,贝一戈眯眼看清这个男人,五官竟意外的柔和,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一点也没有刚才他一人独处时的冷漠。
男人非常自来熟的跟贝一戈碰杯,“我今天失恋了,谈了四年的恋人说我不够争气,抛下我走了。”
“我不认识你,你跟我说这些干嘛?”贝一戈有点微醺,讲话就不那么客气。
“看你合眼缘,就想找你吐吐苦水。”
“很不巧,我也有一肚子苦水不知道往哪倒,你找错人了。”
“很凑巧,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起喝几杯呗。”
贝一戈失笑,看着他确实不讨厌,聊聊也好。
凌晨一点多,刘埠在房间走来走去,贝一戈还没回来,自从贝一戈来武术馆上班后,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没回来的,有点放心不下,他不知道贝一戈今天见的那个男人是谁?不过也猜了个大概,贝一戈今天情绪不佳,他原想让他一人静静或许会更好,没想到反而到现在还不见他回来。他忽然想起下班后好像听到吕飞明的声音喊,“你快点,我在教室门口等你。”
刘埠拿出电话打给吕飞明。
酒吧包厢内隐隐传出各种和谐的音调,走道上亮着昏暗的光线,两个喝醉的男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走在走廊里,刘埠额上青筋突突的跳,随手招来一个MB,抽出一叠钱给他,让他把其中一个男人领走,自己扶着贝一戈到走廊尽头的包厢里,贝一戈的身体软的几乎抱不住,一边走还一边扭,“别…碰我…”
“老实点!”刘埠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贝一戈老实了,乖乖的被刘埠带到包厢里,刘埠给他解开纽扣,让他放松。
贝一戈嘴里还在嘟囔,“贺磊…贺磊,我不爱你了。”
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刘埠一边给他擦脸,一边接话,“你当然不爱他,你只能爱我。”
贝一戈被他这么折腾,终于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你…是谁?”
“刘埠!”
“刘埠…是谁?”
刘埠看着他无辜的眼神,伏在他耳边说:“刘埠是你爱的人,说我爱刘埠。”
贝一戈无意识的跟着他说,“我…爱刘埠。”
“嗯,真乖。”刘埠捏捏他的脸,手感很好。
贝一戈忽然抬脸凑上去,准确无误的把唇印在刘埠唇上,分开后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眼睛在没有开灯的包房内亮的黑宝石一样,他在笑,像偷腥的猫。
刘埠抱起他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很自然的吻他,贝一戈双手勾在刘埠脖子上,刘埠在他脖子上种草莓,然后他感觉肩上一沉,低头一看,贝一戈头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刘埠无奈的在他脸上咬一口,“小兔崽子,早晚吃掉你!”
把贝一戈放在沙发上躺好,冷气调小,刘埠在一边继续充当柳下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天大亮的时候,贝一戈醒来,宿醉之后一般会头痛,身体无力,贝一戈环顾四周,“这是…”
酒吧的包厢,只有贝一戈一个人,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头痛的一点都想不起来,然后他低头看到自己敞开的衣领,满满的暧昧痕迹,难道…,他一下子坐起来,身体没有太多不适,但是这些吻痕…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啊…想不起来。
他捶捶自己的头,一眼扫到腕上的表,七点多了,赶紧洗了把脸稍微整理一下跑回去。
贝一戈在院子门口探头探脑,刘埠戴了顶太阳帽整理菜园子,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祥和。他淡定的走进去,还没走到自己房间门口。
“回来了。”刘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虽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是贝一戈就是感觉有那么一点阴深。
他心虚的回头,尴尬的笑,“老板好。”
刘埠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贝一戈头越来越往下低,脸上也像火烧一样,就在他要爆发的时候,刘埠终于淡定的开口,“马上要集合了,你还干什么去?”
贝一戈狗腿的笑,“老板,那个…我今天能请假不?”
“理由。”
“身体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跑步了?”
“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就跑。”
“啊?老板,你虐待员工。”
“我怎么虐待你了?身体不舒服拿医院的病历证明来请假,没有就乖乖去上班。”
“呼…”贝一戈长舒一口气,悻悻的去馆内集合跑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刘埠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似乎好像看到刘埠面瘫的嘴角有点抽搐。
刘埠看着贝一戈不情愿的样子,心里狠狠痛快了一把,该,让你出去勾三搭四。
贝一戈跑完半小时,累的快死掉一样,摊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似乎哪里不对?想了半晌,他一拍脑袋,对呀,我心虚什么?不就是一夜未归吗?刘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对着他心虚什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呢?好像做梦梦到刘埠了,但是其他的还是想不起来。如此困惑的过了半个月,贝一戈上午去教学,一进教室就看到一个男人在压腿,其他学员三三两两的扎堆聊天,那男人看到他,慢镜头一样把腿放下来,竟然是酒吧里认识的那个男人,贝一戈慌忙退出去,看看门牌,是跆拳道教室没错啊,还没进去,一人挟千钧之势扑了上来,贝一戈反射性的出腿,男人被他踹出去好远,半天爬不起来。
贝一戈走过去用脚踢踢他,“喂,你怎么样?没事吧!”
男人颤抖着手指向他,“你好狠,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居然如此对我?我…”
他头一歪,闭上眼睛。
贝一戈大惊,倒不是惊男人‘死’过去了,而是他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就是那天晚上确实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是他怎么没有太多感觉呢?难道是他把他给上了?贝一戈有点尴尬的咳了声,应该就是这样了。
他一把抓起男人,“喂,起来。”
男人爬起来,还在小声抱怨,“那天晚上你明明很温柔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