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个温馨的小番外,算是给大家的圣诞礼物~(≧▽≦)/~啦啦啦
文中出现的小男孩儿是俺另外一篇小白文的小受受,《小八的人类观察日记》,有兴趣的可以看看,虽然个人觉得写的不好
谢谢大家~~
说不清,道不明
陆恬我并不是太熟,但以前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她的事情,除了她爷爷是警局风云人物陆副局长以外,她本身也是个传说。她十六岁考进了警校,二十岁以极其优异的成绩毕业,射击、格斗和擒拿术样样都难不倒她,正当所有人以为她会进入警队续写神话的时候,她却当了个小小文员去管理档案库,让所有人都跌破了眼镜。
“我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就想和付队长一样当个刑警,”车上她低头搅着安全带,絮絮叨叨和我聊了起来,“但是我爷爷不同意,说那是男孩子该做的事儿,冲在一线不适合我,而且太危险了。”
“是挺危险的,”我一向不适应这种拉家常的人际交往,总觉得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人家小姑娘心里私密的事儿知道得多了也不好,但我又不能不听,毕竟我的生杀大权还在陆副局手里握着呢,整个法证部的经费单子都要由他亲自审批。
“所以我和他才错过了吧……小时候他明明那么疼我,会牵着我的手到巷口买冰棍的,现在看见我都像见了鬼一样,匆匆忙忙打个招呼就埋头跑得老远都不带喘气儿的。”
不是错过了,是压根就没相遇过,你们根本不在一条道儿上啊!我在心里说着,嘴上却还在不住安慰:“人哪,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看你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何必一直想着念着付钧呢。”
“而且我最近觉得,他和严副队之间怪怪的,他们关系好像很好,又好像很不好,总之,特别说不来!”
她这话一出,我方向盘差点没打稳险些撞到树上,女人的直觉果然很恐怖!
“他们在警校就认识了,关系自然比别人亲密点,老战友了嘛,”我解释说。
“不管了,”陆恬说,“反正我就和他死磕,我就不信他不结婚,就算他不想结婚,他老妈还急着抱孙子呢,他那个愣头青也认识不了几个女人,加上我爷爷的撮合,他不娶我娶谁呀!”
执着的女人真可怕!这是我对此次谈话得出的唯一结论!
送完陆恬,我又绕去超市买了点东西才踩着油门慢悠悠地回了家。
然而当我打开家门却没看到夏语冰那只大狗的影子,“语冰,”我边喊着他的名字边在玄关处甩开鞋子跑了进去。
从客厅找到洗手间,到处都找不到他的影子,我不免有些急了,“夏语冰你死到哪儿去了,三秒以内给老子滚出来!!”
不出三秒,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咦?凛远你已经回来啦~~”
“你死哪儿去了?”我不满地瞅着终于出现在屋里的夏语冰。
他乐呵呵地穿上围裙,“我一个人无聊就去对门找云封聊聊。”
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宣泄我的不满,“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不怕他把你抓回去?!”
“暂时不会,”他伸手在我头上乱揉了两把,“别担心。”
“谁担心你!”
我最近的生活越来越接近于一个安逸的上班族,虽然离朝九晚五还有一定地距离,但自从有了夏语冰我总是想着赶快结束手头的工作早些回家。而夏语冰越来越像一个妻子,洗衣做饭,就差暖床生娃了……
“咳……”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我一口咖啡就呛在了喉咙里!真要命,我怎么会这么想?!不过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想着他穿裙子化浓妆的样子,我又是一阵恶寒!太恐怖了!
“你一个人想什么呢?表情那么丰富。”结束完家务的夏语冰也坐到了沙发上,很自然的就把我光溜溜的脚丫子抓进了怀里套上袜子,“你怎么又赤脚,会着凉的。”
“没什么,”我心虚地低头喝咖啡,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他打扮成女人会是个什么模样吧?
他不再说话,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神。我捧着咖啡杯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渐渐有了些睡意,竟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就看到了夏语冰那张放大的脸,他闭着眼睛所以并不知道我已经醒了。
很奇怪,我并不觉得这个吻很恶心,反而很开心,像是期待了已久终于得到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所以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顺利地滑了进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吻得正忘情,夏语冰却突然离开我的双唇,黑亮的眸子不知所措地望着地板不敢看我,那样子像是偷拿糖果被发现的小孩子般无辜且可爱,“你……你醒啦,那个我……”
“你什么?”我抱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我。
“对不起,我趁你睡着了……亲、亲你……”他垂下眼帘低声道歉,像只犯了错正和主人道歉的巨型犬般可怜。
我笑着迎上去吻住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笨蛋,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起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旁边躺着睡得正香的夏语冰,我看着满地的狼藉不免有些懊恼。我昨天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真不敢相信是我主动勾引他的……
自某个隐秘部位传至全身的疼痛都在叫嚣着昨晚的疯狂,从沙发到浴室,从浴室到床上,来来回回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最后我竟然在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好丢脸!
“你醒啦,”我正羞愧地无地自容,另外一名始作俑者也醒了,他轻轻地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疼吗?”
如果不是四肢酸痛到完全无法动弹,我真想一巴掌拍在他那张欠抽的笑脸上,让你屁股被人捅一晚上试试!!
“很疼?给我看看,”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撅着屁股趴到了床上。
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我大力挣扎着,“夏语冰你干什么!不许看!放开我!”
他按住我乱扭动的身体,极力哄着,“乖,别乱动,我就检查一下!”
微凉的手指掰开臀瓣,我感觉得到他的鼻息扫过我的私/处,痒痒地挠着我的心,我将脸埋进枕头里不理他,但体内渐渐上升的温度却让我燥热难耐,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有点红肿,还好,没受伤。”他说。
“那你快放开我……”我闷闷地说。
他轻笑着从后面将我拥住,不安分的手滑到我身前,在我胸前两颗已经渐渐硬挺的乳/尖流连,“你硬了……”
温热的吐息在我耳畔滑过,让我更是一阵轻颤,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混蛋,放开我,我要上班去!”
“你这个样子能去吗?”弱点被他一把抓住轻轻套/弄,我咬紧了枕头抑制呻吟,他却伸过另一只手从我口中抽出已经濡湿的枕头,将中指和无名指探进我的口中轻轻逗弄着不知所措的舌头。
“呜……”趁我不备,他的欲望也硬生生地挺进了我的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落下了两行泪水,“语冰……不……啊……”
等我能动了一定要给他两拳!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一小段肉,不知道能不能发的上来
我先试试……
恋人?!
在体力严重透支兼四肢酸痛站不直腰的情况下,我还是坚持洗了澡套上衣服准备去上班。倒不是我有多热爱工作,只是不想让柯言和易泽昊那俩八婆多个取笑我的借口,以他们造谣的功力指不定把我翘班这么一件事编出多少个离奇的版本……
始作俑者夏语冰像个保姆一样紧跟着我直到玄关,“请假吧!你这样子怎么开车?”
我怒瞪一眼夏语冰,如果不是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此刻我一定大声问候他祖宗!也不想想这个状况是谁害的!
“你……能坐的下去吗?”他无奈地笑着问。
我深深点头,然后握起拳头朝他比划了两下,表示你再废话我就揍你。
“好吧,万一身体不舒服立刻回来,知道吗?”他将围巾给我紧紧裹好,又将公文包递到我手上,“早点回来。”
然而事实证明,我高估了自己。hou庭难言的胀痛真不是一般得折磨人,从家到停车场那一点点的距离我就走了整整有一刻钟,好不容易坐进车里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喘个不停。
二十分钟后,我到达了办公室。刚才一路走来,我面上强撑着,其实四肢百骸都痛到骨髓里,所幸没遇到柯言和易泽昊那两个活宝,不然以他们俩那人精似的观察力,我肯定演不下去。
“呼……”在办公室柔软的靠椅上坐定,我重重地舒了口气,在下属面前维持地威严形象差点就破功了。
办公桌面上贴着三张颜色不一的便签条,上面记录着一些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情。说实话,柯言除了八卦欠扁一点,其他方面都算一个非常得力的助手,自从他来到我手下工作以后我着实轻松了不少。
正俯首在书桌上处理柯言遗留下来的工作,不速之客就不请自来。
“你好,打扰了~”推门进来的青年戴着副无边框眼镜,半长的头发用发胶一丝不苟地固定在脑后,笔挺的西装也体现出他严谨的性格。
我放下钢笔朝他礼节性地笑了笑,我现在嗓子疼说不出话外加腰酸背痛,别指望我对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人有多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