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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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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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照顾到两位老人的心情我更是不能给她脸色看。
  
  我们四个人刚好围着方桌的四边坐着,这样就没了某个死鬼的位置,他只能哀怨地蹲到一边在地上画小圈圈。但这也不是我们的错啊,谁让他是个死鬼!
  
  一顿饭吃得还算热闹,爸爸知道我不胜酒力,硬灌了两杯红酒以后也就随我去了。餐桌上聊得那些话题不过是围绕着我那个“神秘男(女)友”的,而三人试探外加猜测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总不能告诉他们,那个神秘男友此刻正哀怨地瞅着我们仨抹眼泪吧?
  
  姑且不说爸爸心脏的承受能力,我如果这么告诉他们了,指不定把我送到哪家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呢!
  
  我们家没有守岁的传统,吃过年夜饭都是各自回房休息,固有的习惯并不会因为某种特例而改变,即便这是相隔十年后的再度相聚。
  
  目送两位老人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我才拽起已经哭得快要决堤的夏语冰拖到了仓库,“别哭啦,我陪你放烟火!”
  
  “好!”这家伙变脸的速度永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们俩人,一人手上一把小烟花,蹲在后院偷偷摸摸地燃着玩,耳朵里充斥着自别处传来的爆竹声,轰隆作响却也无法打破我们两人之间的静谧。
  
  无意间抬头,隔着算不上紧密的小树林看见了后面的B座——夏语冰家,没有透出一丝灯光的屋子在泛黄的路灯掩映下显出了几分寂寥,他们一家人这个时候能去哪儿呢?
  
  “他们从来不在国内过春节,”好像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一样,夏语冰淡淡开口说。
  
  “为什么?”
  
  “太吵了,他们最讨厌爆竹、鞭炮什么的。”他抬起头来朝我浅浅一笑,烟火微弱的亮光照着他苍白的脸,我竟看出了些许无力和无奈。
  
  我放下手上已经燃尽的烟火,张开双臂轻轻拦住他的肩膀将他搂进怀里柔声问:“为什么要逃出来?为什么不愿意去轮回?也许下辈子就不会痛苦了呢…”
  
  “自杀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以为过了奈何桥喝了那碗茶这辈子的种种都会随消散殆尽,可是当我临近死亡的时候,我却开始害怕,我怕来生也是如此甚至更痛苦,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我选择了逃跑,逃出轮回、逃离既定的命运,我以为我成功了,没想到却是被命运玩弄了。”
  
  “因为遇到了我吗?”
  
  “嗯,”他抬起头来,含着水汽的眸子看着我说,“我没想到我死后会遇到你,一开始我只是为了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场所而讨好你,但渐渐地我却被你吸引住。你骄傲得好像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深深爱着周围的人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像个孩子,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却不得其法,往往事倍功半,从你身上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样……”
  
  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得下去,因为我深深吻住了他,堵住了他的告白。够了,知道他爱我,并不是像当初依赖刘婵一样,那就够了。
  
  “要继续下一步吗?”尽管已经知道答案,但我还是问了他。
  
  他邪魅地舔了舔唇回答:“那还用说吗?”
  
  也不知怎的,一夜没睡加上方才激烈的运动,我却连一丝一毫的睡意都没有,洗过澡我就又坐到了书桌前。
  
  “不睡觉吗?”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夏语冰像只偷腥的猫,笑得贼兮兮的。
  
  “闭上你的嘴,睡你的觉!”随便抽了本书砸了过去,也没指望书能砸到他,只是给他个警示罢了。
  
  “不要嘛,人家要你陪睡~~”这家伙竟然开始在床上打滚。
  
  无视掉那让我肉麻到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撒娇,我戴上眼镜研究萧艳的资料,这资料从拿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来得及看。
  
  资料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她一些户籍和教育程度、婚姻状况之类的,但有一点引起了我的注意,她有过一个儿子,不过资料上显示这个不满十个月孩子在三年前的十一月已经死了,死于先天性心脏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我了!”我对趴在床上已经放弃撒娇开始打手机游戏的夏语冰说。
  
  他放开手机看向我,问道:“为什么?”
  
  我坐到床上将手上的资料指给他看,“萧艳的儿子十一月的时候病死了,而王晓柳是在同年五月的时候自杀的,如果当时我在死亡鉴定报告上写的是意外或者他杀,那么她能拿到一笔相当可观的保险赔偿。”说着我又将一份意外保险的复印件拿给夏语冰看。
  
  “如果有这笔保险金,不仅能把债务还了还能给她儿子看病!”夏语冰接着往下说,“所以她恨你并不是因为王晓柳,而是因为她儿子?”
  
  “对!”
  
  “可是这女人也太神经病了吧,她要恨也该恨那个贱男人啊,把所有问题都抛给她自己一死了之,这算什么啊?!”
  
  “女人有时候钻起牛角尖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说完我将那叠东西放到了书桌上,然后也钻进了被窝里。
  
  夏语冰那厮立马又像条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微热的□磨蹭着我的臀部,“凛远,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我都快累瘫了,再给他来一次我明天都不用起床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山上拜佛呢,你老实点!”
  
  “拜佛?!我能去吗?”
  
  我差点忘了他是个鬼了,“也许……能的吧……?”
  
  “万一遇到个法海怎么办?”
  
  “你当我是许仙还是把自己当成白娘子了?”
  
  “总觉得神鬼相克啊……”
  
  “那你明天在家呆着吧!”
  
  真是的,死了事儿都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俺素存稿箱,本人现在应该已经死去睡觉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一直有开着电视睡觉的习惯,发现电视数字信号器坏掉电视没法看以后就失眠的某人正在等天亮……




  无解之签

  第二天他终究没能跟着我们一起上山,因为出门前我拿了个未开光的佛玉坠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就直接晕了过去,连这都抗不过去更别说山顶寺庙里那一尊尊开过光的大佛像了。
  
  我们去的那座山是座远近闻名的佛山,我们到达山脚的时候天还蒙蒙亮,但在我们之前的信度已经挤得是人山人海。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为了表示对天上神仙的尊重应该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但无奈爸爸腿脚不便,我们只好选择坐缆车。不过还好像我们这种偷懒的佛教徒比较罕见,缆车这边倒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来凑热闹的游客。
  
  一行三人到达山顶的时候,太阳刚露出半边脸。
  
  “日出东方,是个好兆头啊!”进寺庙前,爸爸如此说道。想到萧艳我却觉得前路堪忧,但又不能坏了老人的性质,也只能跟着点头附和。
  
  兴许还是清晨的关系,我们又是乘缆车上来的,速度自是比山脚下那一个个虔诚的信徒快上不少,所以走进寺庙的时候里面除了打扫的僧人以外倒是少见香客。
  
  来回走了几个厢房,在每尊佛像前敬上香火贡上香油钱之后,爸爸去后厢房僧人居住的地方找住持坐禅,我则被妈妈和萧艳拉到算卦的摊位上抽签。
  
  我本不信命,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和你念叨,任谁都受不住,只好伸手随便抽了一支。签上写什么我没看懂,但解签的小僧看到后面色却甚是凝重,引着我们就走向了后院内厢。
  
  我以为这签他解不了会找住持来看,谁知他却拉住了个正在扫地的老和尚,那和尚看上去年近花甲,颤颤巍巍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可能连字儿都看不清楚。这人真的能解签?我不由得有些怀疑。
  
  “大师,我儿子这签……”妈妈深信越高深莫测的人藏得越深,我却觉得她是电视剧看多了。
  
  老和尚将签贴在眼前端详良久后说:“这是一只无解签哪!”
  
  一般情况下我会认为,老和尚这么说是在讨香油钱,给他点钱他会怎么好听怎么说,直把你哄得花枝乱颤心甘情愿掏钱包。
  
  但当妈妈正准备翻钱包的时候老和尚接着说:“姻缘难解,是福是祸,天地难料。小伙子,这一切要看你造化啊!”
  
  “我只知道一句话,”我挺直了腰杆直视老和尚,字正腔圆地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别乱说话!”妈妈一把将我拖到身后,又殷勤地询问老和尚,“可有什么办法让这个劫度过去?”
  
  “这本就不是劫,”老和尚捋着胡子故弄玄虚。
  
  妈妈却吃极了这一套,“这不是前途未卜嘛!可有什么办法让事情走上正轨?”
  
  “天地都难以预料的事情,我们区区凡人又能有什么办法?”老和尚这么说着却伸手在我眉心一点,“姑且送你点阳气,免得被阴气侵染拉入人魔道。”
  
  他这句话如醍醐灌顶,让我顷刻间相信他不是江湖骗子,“被拉入人魔道会怎样?”我问。
  
  “游离三界之外,非人非鬼、生不如死,”老和尚回答。
  
  “像阴官那样吗?”
  
  “比阴官还要凄凉上三分,阴官好歹还有个归去的地方,而你只能化作幽魂在世间飘荡,没人看得见你,没人懂得你的孤寂,你看得见、听得见却说不出、做不到,你只是个旁观者。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孤苦会持续千年、万年,没有尽头……”
  
  “为什么你这么清楚?”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说服自己他是在骗我,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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