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旭头上青筋直跳,回头对甄伍说,“沈靖在我的府邸,你们跟我回去就好。”
甄伍和吉祥都是艺高人胆大,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程东旭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这两人真的同意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事先就将地点定在自己的府邸,如今不仅是浪费的时间精力还白白输了两千万。
甄伍将梭哈赢来的筹码兑换成港币,晃了晃手里的金卡对程东旭道,“你的心意我收下了。”程东旭又是一阵怒急攻心,深呼吸好长时间才将一身的戾气平复下来。
游艇上,甄伍在甲板上吹着夜晚的海风,程东旭在船舱里对着一名浑身赤。。。裸的男人泄愤,男人被反绑着吊在舱顶的特制锁环上,随着程东旭的撞击摇晃着腰肢,浑身青紫还有数道血痕齿印,一双墨色的眼睛蓄满了泪水,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男人的侧脸在某种角度跟甄伍特别像,让程东旭有一种愤怒得到发泄的满足感。程东旭玩了一手好绳技,在男子身上绑了复杂的锁扣,“甄伍,你真是个极品!”说完又在男人身上驰骋起来,下面被绑住无法得到快乐,男人拼命的扭动着身子讨好迎合程东旭的运作,双眼中露出祈求的神色。
程东旭看着身下人的主~动~求~欢,心中一股别样的怒火更盛,“贱货!甄伍是不会露出这种YIN贱的表情的,你这个女。表。子,看看你自己令人作呕的样子!”
男人只是不停的哭泣,一副疼痛中带着舒爽的神情让程东旭越发不满,“蠢货!你应该抗拒我,仇视我,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喝我的血!”程东旭又在男人身上脸上甩了几个掌印,一脚将男人踢开,走进了浴室间。
浴室间里的桑拿床上此刻躺着一个男人,端着一杯酒朝程东旭微微一笑,“这可是我千方百计挑出来的上等货色,不但身子漂亮脸蛋也很相似,我平时可宝贝着呢;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说话的这人正是范溯海,当初惊鸿一瞥觉得此人的侧脸和甄伍极其神似,使出了浑身解数扮演了被小偷摸走钱包无钱回家的无助百姓,遇见不平拔刀相助勇斗匪徒的街头英雄,以及在警官的摩托车爆胎后及时赶到的热心肠好市民等一系列自编自导自演的纯良角色,终于和这名心思纯洁的善良交警同志成了哥们。
范溯海还记得当初请着警官吃饭时,那身笔挺的制服,以及被灌了掺了春╮(╯▽╰)╭药的酒之后的诱人模样,下身又硬了起来,对在旁边欲~求~不~满的程东旭说,“旭,我们好久没有玩双龙入洞了……”
程东旭斜眼看了过来,瞧见范溯海挺立起来的棒子,贼贼地笑了,“舅舅,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小时后,范溯海和程东旭翻着数码相机,对着一张张照片评头论足,“这个不错,血红的很有味道。”
“你这个虐~待~狂,还是这张眼神迷离的更让人心血沸腾。”
“不好不好,这张被鲜血浇灌的倒是别样妖娆!”
“太血腥了,咦?这张时候的表情够浪~!”
“……”
在两人的不远处,照片中的主角被丢弃在地板上,后面被撑开一个不能愈合的洞口,流淌出潺潺的白□浊,身体依然被红色的伸缩绳捆绑成暴□露的姿势,脸上身上都是一些白色掺着红血丝的液体,止不住流泪的样子异常凄惨。
“旭,我走了。沈靖小盆友还在家等着我呢。”范溯海通过监控器最后看了一眼甲板上的惬意的甄伍,“等着吧,舅舅会让你见识一下神的技术!这个甄伍,我拿下了!”
程东旭帮范溯海穿上潜水服,摸了一把颇有弹性的臀□部,“说大话的人向来没有好果子吃,若是你搞不定,就把菊花献给我,敢不敢赌?”
“行啊,今天赔了个底朝天的人还敢赌!若是我拿下了他,你就撅着屁□股等着给我CAO!”范溯海在程东旭腰上的嫩肉处拧了一下。通过船舱的走廊在船尾处入水,向着远处等候着的游艇而去。
程东旭来到甄伍身边,目光里面的贪婪能将眼前的人拆分入腹。甄伍抬眼瞄了旁边的饿狼,状似无奈的说,“结束之后要洗澡……”
吉祥却并不客气,夸张的捂着鼻子怒骂,“肮脏的贱民,苟且之后还带着骚□腥味儿!不要玷污哀家的空气!”
程东旭完全被吉祥气得暴跳如雷,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贱女人!”程东旭毕竟硬功夫过人,在不防之下吉祥被扑个正着。
吉祥呆愣了一瞬,转而魔化暴走,“不可饶恕,竟然用下贱的爪子碰哀家,不可饶恕!”吉祥魔王全身冒出一丝丝黑气,缠绕着程东旭,周围的保镖看见自家少爷被威胁,又出于对未知事物本能的恐惧,开始对着吉祥的身体扫射,每一颗子弹都透过吉祥的身体飞过,甄伍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天际。
“一群愚蠢的贱民,哀家的力量是颛顼大人赐予的,竟敢数次挑战哀家的忍耐力,不可饶恕!哀家不允许这个世界存在如此的渣滓!”话毕,海面上腾起十米高的水柱,打着旋扭曲着接近这艘游艇,每个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条海龙由远而近。
“吉祥,适可而止。”甄伍发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潮湿,水雾也浓厚起来,这种黏黏的感觉让他分外不爽。
吉祥对于甄伍的话无条件服从,下一秒间海龙和水汽全部消失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境。
“贱民,竟然得到了大人的饶恕!还不快谢恩!”吉祥虚空一抓,十来人就被一只无形的手压弯了背脊,哐哐哐朝着甲板磕了三个响头。
这些人风里来雨里去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今天却被颠覆了人生观,一时间都无从反映,原本就惊吓得无力的身体哆哆嗦嗦的瘫在地上。
程东旭只是无言的注视着依旧没什么表情的甄伍,甄伍原本异常威武的形象又在程东旭的心中拔高几丈,这种对周围漠不关心毫不在意的心态是什么水平?好似这周围的一切他都看不见,欣赏着海上的夜色,没有东西可以让他转移目光。
程东旭觉得自己似乎是疯了,同时又觉得从来都没有如此清醒过,他明明跟甄伍站在同一个高度,却感到自己是站在如来佛祖手掌心里面的孙猴子。程东旭扯断了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随手扔向大海,缓缓跪了下来,在甄伍的面前。
“我的主,您愿意收留您虔诚的信徒吗?”程东旭亲吻着甄伍的鞋面,饿狼转眼间变成了羔羊。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迷路的孩子……”甄伍挂上飘渺神秘的笑容,这样的神情跟沈靖如出一辙。
程少府邸,甄伍站在大门口,第六感告诉他,沈靖就在这里。当晚,程东旭洗净了身子点燃了熏香,赤□裸着身子坐在甄伍房间的床铺上。手掌中有一红一黑两粒药丸,程东旭的睫毛颤了颤,拿起红色的吞下,将黑色的扔进了熏香的路子中。
甄伍进门后,就见到了一身粉红色的程东旭,轻轻喘息着趴伏在床上。甄伍走过去抚摸床上的人,手感尚可。没有多少肌肉缺乏弹性,皮肤也不算太光滑,胸前两点的颜色已经发黑了,胸部臀部的肌肉不厚实揉起来不爽,腿上的汗毛过于浓密也没有除去,整个身体的柔软度欠佳,不能使用太过复杂的姿势。甄伍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在心中如此总结。
既然有送上门的,甄伍也不好太挑剔,双手游走在程东旭身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后面,插进了一个手指,虽然紧致,但是很僵硬,柔软度不好,里面的热度不算高,吸附力也不强。甄伍又总结了一番,最终下了一个结论,真是比沈靖差远了。
甄伍想到沈靖,有一瞬间的怔愣。沈靖,又是这个名字。其实,沈靖才是一个高明的猎手,永远宠着你依着你爱着你,挖尽心思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最周到的,最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人习惯了就舍不得离开他,也离不开他。
等甄伍的思维回归现实的时候,才发现程东旭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帮他服务着。程东旭看见甄伍迷蒙的眸子,很是得意,甄伍,你就在致幻剂里享受我的服务吧,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吃掉。
程东旭挖了一块润滑膏,抬起甄伍的双腿,怀着异常兴奋的心情将手指伸向从未有人开垦过的田地。
就在程东旭的嘴角快要裂到耳根子的时候,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真是个差劲的劣等仆人……”甄伍光裸着身体悠然的走下床,打开窗子旁边的炉子,将一颗还未燃尽的药丸取了出来,捏着程东旭的下颚丢了进去。
半个小时以后,已经着装整齐的甄伍欣赏着程东旭用近似乎狂热的目光痴痴盯着他自己的身体,用各种可以利用的尖锐物体划破自己的皮肤,着迷的看着鲜红的血液。
吉祥在这时出现在甄伍的背后,“大人,哀家没有发现沈靖大人的踪迹,但是明明有感应就在这附近。”
甄伍沉吟片刻,一对眸子的颜色逐渐变为银色,最终定格成金色,吉祥发现甄伍使用了鬼眼,双手护胸噗的一声消失在了房间里,空气中留下一张带着血迹滚着金边的符纸。
甄伍将吉祥的符纸收回怀中,环视整栋房屋,视线透穿一间间房子,打量着每一处地方,尤其在地下可能藏有密室的方位巡视好久,也没有任何发现。甄伍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沈靖的线索。
心情不好的甄伍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掐住程东旭的脖颈,“说!把沈靖藏到哪里去了!”
程东旭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只是追求的刺激做事,根本不能回答甄伍的问题。甄伍将这团血人一扔,十分嫌恶的甩了甩手。“我来个你找一个好玩伴吧,乖孩子。”
甄伍在这间屋子的墙壁上直接开了一个门,通往隔壁的房间,那里面正是被程东旭玩弄了一下午的男人。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全本的人格,看到有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