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熙荣很够义气地点头,自己最近发展得这么好得多谢龙哥,还要多谢那些和龙哥一样支持着自己的人们,振作!
龙哥给卢熙荣加定心丸道:“记住,你只要好好听罗老师的话就不会出错。”
卢熙荣迟疑尚存;因为龙哥还和他说;就算恐怖的裘导和罗老师意见不统一那也要听罗老师的。
龙哥道:“跟着杨展飞的那个小女孩儿你知道是谁了不?”半天没等到卢熙荣的答案又耐心道:“来之前我和你说什么了?”
卢熙荣记得清楚呢,“以土地哥对别人的态度为参考来决定我与别人的交际深度。”发愁道:“可是土地哥对谁都挺好的?”
龙哥笑道:“哎,你这实心眼儿若是想马上分清楚是有点儿困难,行啊,今儿我就再帮你解释一回。”他可看见了李土地主动给那小女孩儿让座而且客气态度不像是对待外人。
卢熙荣很虚心,赶紧放下手中的水,认真聆听龙哥的真言,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龙哥对他是授之以渔的恩情。
龙哥道:“咱们得先说一下杨展飞,真实背景不清,不过和罗老师的交情是不掩人前的好,而罗老师同样是真实背景不清但是却大有来头,所以同理可证杨展飞的身份也不简单,再说和杨展飞形影不离的那个小女孩儿。”说到这儿得批评卢熙荣一下,“我老早就和你说过记人不能光记脸,尤其是女人,脸上的妆一变就跟棒国游一圈儿回来似的。”也拿起一瓶水喝上道:“你想想,在那些我让你多留心的人里面哪一个的身型和这小女孩儿最像?”
卢熙荣一想到是谁后惊讶了。
龙哥看卢熙荣的反应就知道卢熙荣是猜到了,但是至于欧阳老鬼是不是向总的妹妹,嗯,还有待研究。
卢熙荣不止一次地想过龙哥没去情报处就职真是国家的损失。
龙哥再次啰嗦地说了不少,卢熙荣心里的慌张也渐渐不见了,那就不要迟到地赶紧出场吧。
有人会觉得演哑巴是一件轻松的事儿,因为不用说台词啊,可是不用说台词不代表不用背台词,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表情和肢体来表达台词表达内心而已,且若是想演得出彩儿的话更要用优秀的心理戏才能hold得住全场。
所以龙哥能不担心这资深演员在接之前都要考虑考虑的角色就这么砸在了在表演方面几乎一穷二白的卢熙荣的头上么,当初啊那个当初他领卢熙荣到处转主要是扩张交际面儿,谁想真就接到了天上掉下来的这块儿大馅儿饼,后来和公司领导开会时的一些分析他都没敢和卢熙荣说,因为怕会打消卢熙荣的积极性,先说若是电影成功了,左有出道早眼缘好的庄贤举,右有更加年少新鲜的杨展飞,前还有能撑起电影灵魂的叶茹或者于可莎,在这样光芒万丈的队伍里卢熙荣很难突围,再说电影不成功,那各方面都有点儿不上不下的卢熙荣就更没有好处可捞了,只有求老天爷保佑卢熙荣凭这以哑为萌点的角色超常发挥一把虏获更多观众的心而不是不痛不痒地混个脸熟啊……
开演前裘亮先要用镜头审查一下卢熙荣,问田洛:“老罗,你觉得呢?”
田洛道:“嗯……”说不太好,只能道:“就是觉得还是想管他叫卢熙荣。”
裘亮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儿先凑活,明儿再正式定妆。”
丈夫病在炕上,巧姝细心喂粥,丈夫温柔地擦去巧姝脸上不小心蹭上的煤灰,巧姝羞,放下粥让丈夫自己吃后炉中加着煤不许丈夫和她逗,丈夫却继续盯着巧姝的背影默默深情地瞅。
趁演员们对台词预热的时候裘亮就拿着剧本和田洛道:“这感情真细腻。”
田洛自豪道:“我爹和我妈的感情比这还要好。”
裘亮跑题道:“给你个建议哈,千万别这么招呼谢正,不然那流氓厮舔完粥舔勺子顺势再舔上你的手最后都能把你整个人舔个一干二净。”
田洛不语地看向别处。
裘亮笑得揶揄地低声道:“哟,这是已经吃过教训了,哎呀,谁又想到这么温馨的戏码来源于那么猥琐的生活场景呢,啧啧啧,艺术啊……”
田洛:……
等卢熙荣炕上坐好后,于可莎就先上场了,有了记性的她在这场戏中的装扮就正常多了,但是也不愧是于可莎,就是普通样子也是让人感觉美美的,喂粥是美美的,害羞也是美美的,往炉子里添煤还是美美的。
看完,田洛微有些用力地抿着嘴,于可莎的表演可圈可点,但是在他来看还是差点儿什么,而接下来的叶茹的表演让他明白了于可莎究竟差在了哪儿。
同样是喂粥,于可莎柔情蜜意地吹凉再送到丈夫嘴边,叶茹是吹两下后还要在自己的唇上碰碰来试试温度,热了就接着吹,凉了就从碗里重舀;同样是害羞,于可莎是娇羞如花,叶茹是羞中带着因为自己不好意思所以有一点点埋怨丈夫胡闹的嗔怒;同样是添煤,于可莎的动作杨柳细腰地把粗活儿干得像女红,叶茹摸上装煤的柳条筐时手上扎了刺儿所以临场发挥了一下用嘴一裹又“呸”地往地上随便地一吐。
所以说,于可莎和卢熙荣像热恋中的情侣,叶茹和卢熙荣像生活中的夫妻,而田洛写的是夫妻可不是情侣。
裘亮发现田洛重新看剧本,帮着解释道:“不是你写得不清楚,而是于可莎没有叶茹领悟得好,经历差距,和演过多少戏无关。”
田洛略想后明白了裘导的意思,因为叶茹结过婚所以有优势,不过也并非有结婚证就代表着有结婚经验,关键的是有没有把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当做婚姻关系中的另一半儿来相处,也许这么说不全面,可能叶茹是对人用过真感情的而于可莎看来是非也。
冷风吹过田洛一个小寒颤,思考的精力用于了打喷嚏。
裘亮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甩给了田洛,道:“祖宗,你可别感冒,谢正说了,我要是让你受了一点儿委屈啊,他就变本加厉地给方楚找麻烦。”
田洛:……
不远处的龙哥提醒要去卸妆的卢熙荣道:“看见没,裘导对罗老师好吧,所以一会儿一有机会你就要请罗老师吃晚饭,罗老师说不去也没事儿,主要是咱们的心意表达到了。”
卢熙荣就问了,“为什么不是请吃中午饭?”现在不都已经是中午时间了吗,不过话落后就顺着龙哥作为答案的手指方向看,了然,人家杨展飞带着手下正把碗碗盘盘给罗老师和裘导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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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罡那边也到了午餐时段,谢正正吃中,时间紧也怕招摇人前所以他不能去找小田螺儿,闹心着,刚嚼吧了两口菜后觉得味儿不对就边吃边把里面的葱叶儿一片儿一片儿地都给挑了出来放在不言而喻表遗弃的餐盘的一角儿上,而等那葱叶儿片儿聚成了葱叶儿堆儿时他在看了一长眼后又一筷子夹起来全塞进了嘴里面,是不好吃也在硬吞。
陪着董事长一起吃饭的方氏姐弟看得这个匪夷所思。
而谢正又在犯什么彪呢,他先前是想小田螺儿平时做这道菜的时候从来不放葱所以嫌味儿不好就把葱叶儿都挑了出来,可是他后来又想起来小田螺儿给他讲过葱的食疗价值,其中的一条他流氓地记得最牢固,那就是适量食葱壮阳补阴呐,亏了自己不就等于亏了小田螺儿么,所以这葱得吃,为了小田螺儿也得吃!
☆、107灵好
谢正一结束自己的午饭就马上打电话过去关心田洛吃得好不好;有够磨叽;但是这是戒不掉的瘾。
田洛哄完谢正后继续和裘导学习怎么拍电影,深的知识短时间内也学不会;但是只要一有机会那就是能接触多少就接触多少,比如利用现在的午休时段;不仅要和裘导学习还要和剧组的每一个有所长的人学习;这样才能对拍摄技术了解得更多,进而写出的剧本内容脱离拍摄规律的越来越少。
裘亮夸奖田洛道:“行,再过个一两年你罗老师就能自己写自己拍了。”
谦虚的田洛佩服裘导,“我可做不来导演,需要操心的事儿太多。”又玩笑道:“容易老得快呀。”
裘亮一指自己的鼻尖儿,“说我呐?”再一拍田洛的肩膀;“你自己玩儿;有什么不会的就去找老庄。”转身走,“我去敷个脸,方楚还不知道怎么瞧不上我呢!”瞬间没影儿。
田洛:……
李土地把谢董派人送来的甜汤刚端到洛哥面前,终于抓住时机和罗老师搭话的卢熙荣冲了过来,有些紧张便张口就说了,“罗老师,我想请您吃晚饭。”
甜汤罐儿都打开了,这不正赶上了吗,所以田洛邀请卢熙荣一起坐。
龙哥见卢熙荣久久未归担心上,亲自来接就看见卢熙荣不识好歹地竟然让罗老师亲自给盛汤喝,赶紧现身要给卢熙荣说好话。
李土地知道龙哥想说啥,所以先道:“甭客气,咱们罗老师不讲虚的。”
刚刚于可莎和周遭的人寒暄过后就回自己的保姆车补状态了,不过也让自己的心腹助理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放下用于盯梢儿的望远镜的助理道:“裘导走了,土地哥来了,卢熙荣和经纪人也过去了,好像在和罗老师一起吃东西。”
闭目养神的于可莎用美容按摩器按压着脸上的穴位,问道:“叶茹去了吗?”
助理重看一眼后回答:“没有。”
于可莎没再说话的意思是只要叶茹没去就无妨,她心里有数,走了两场后罗天的这个剧本自己可能没有后来了,但是撑完下午和杨展飞的对戏不仅是气度问题还是为也许存在于以后的合作机会打基础,既然PlanA不奏效那就执行PlanB呗,吩咐助理道:“打电话给吴科。”
……
很温馨的一个母子散步的画面,夕阳下,儿子的手机一响便前行了几步和同学讲着电话,因为不知道母亲巧姝已经得了绝症所以仍是无忧无虑的,然而巧姝也没想把自己的病情告诉还有半年时间不到就要参加高考的儿子,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