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肯尼成长日志(第一部)by沈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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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肯尼成长日志(第一部)by沈肯尼-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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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梦:)





27日四月,凌晨三点,JACK’D:

我:听,海哭的声音。

他:?

我:叹息着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

他:无聊,你谁?

我: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静!

他:。。。。。。。你是在唱歌?这是歌词啊。

我:可是我的泪水,它们什么都不相信!

他:你唱错了,应该是:“可是泪水,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

我:不可能,你弄错了!

他:骗你会死!

我:不信!

他:你这人怎么这样?不信你查!

我:你如果说的是真的,你就截图发给我,不能是你打出来的。

他:好,你等着,我开电脑。

(5分钟后)

我:

他:你接啊。

我:

他:喂!!!

我:

他:我勒个去,你睡了?

我:

他:你留个邮件啊,我给你发?

我:

他:QQ?

我:

他:你电话多少?

我:

他:。。。。。。。











25日4月,凌晨四点半, JACK’D:



我:请问,我们是不是在丽江见过?感觉你好面熟!

他:不是吧?我没去过丽江!

我:是吗?我也没去过!

他:。。。。。。。

我:那一定不是丽江,是英国吧?感觉英国和丽江建筑风格很像!

他:放屁!这是两种建筑!

我:为什么?

他:明显啊,一个是中国风,一个欧洲风。

我:你又不是建筑学博士,为什么要相信你!

他:这是常识。

我:你好任性,死相!

他:死相?。。。。。。

我:你找我就是叫我一句死相?

他:是你找我的,而且是你说死相,我是反问你。
我:做人不要这么较真,这样美妙的夜晚,告诉我,梦露,你喜欢旺仔牛奶吗?

他:你才是梦露,我更喜欢茉莉蜜茶。

我:肤浅!

他:喝茉莉蜜茶有什么肤浅的?

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你太奇怪了,晚安!

他:你倒是说清楚啊,别下!

我:

他:你下了?

我:




1日5月, 3点半,JACK’D:



他:我失眠了,这次,你陪我玩吧?

我: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的?

他:我没说你名字啊。

我:为什么不喜欢看书的时候吃雪糕呢?

他:什么意思?

我:嗯,练习肌肉是要持之以恒。

他:你到底说些什么?

我:若你在购买此产品,后面的一句你猜?

他: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时间空间倒塌后我们会在未来316年后遇见。

他:霍金

我:标准普尔指数,道琼斯指数,恒生指数。

他:股票?

我:嗯,不错,能跟上我的节拍了!
他:好玩好玩,等我洗把脸继续,等一下!

我:

他:来!继续。

我:

他:

我:

他:晚安,你又赢了!









3rd May




为什么总是失眠?现在我想和你认真聊聊。

因为我不敢入睡,入睡总是会发生太多我控制不了的事情。

比如昨晚:


做了个奇怪的梦,我大概是清晨五点才睡着,梦里BREE(DESPERATE HOUSEWIVES)居然是我妈妈,难道因为BREE的儿子是GAY? 还是因为她们在某种程度上,性格很相似?如果性格相似,那在梦里的我居然是GEORGE(GREY’S ANATOMY),那个面对GREY; 话都说不清楚的男生,他长相平庸,生活知足,甚至有些慵懒,没有AMBITION; 和我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

梦里,我和BREE还有她两位朋友一起去吃饭,吃完饭准备离席的时候,对面桌一位男士给我一封贴着小熊头像的信封,(荒诞吧?)我拿着信回家,打开信封里面没有一个字,只有一片腥红色,我的神经立马被兴奋的刺激到了,我开始自杀,(梦里而已,别担心!)其实这些年反反复复梦到过太多次类似的自杀片段,但这次诡异的地方就在于:

我在梦里甚至分得清楚巴比妥,GABA,CI…内流。

我清楚的知道,如何用高浓度的巴比妥打开CI…内流,再注射入高浓度K+(氯化钾),全身发生电位平衡,然后器官死亡。

所以我在我对面放上很多支麻醉剂手枪,换上各类针剂,按时间顺序定位好,然后收拾漂亮。

站在房间中间,打开按钮,针剂按计划的顺序一针一针扎进我的身体,最后还来不及长眠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我特别平静的上洗手间,因为此类的梦境从未远离我,我是真的习以为常,就像已经习惯梦魇一样,我总是夜里一次一次入眠,再一次次醒来,身边的朋友总是问:“又是梦魇?”

我连睁开眼睛回答他都没精力,继续翻身入睡,因为这真的太过稀疏平常,就像吃饭喝水,我如果告诉一个人我可以一个晚上超过20次发生梦魇(鬼压床),别人一定以为我在扯淡,所以在量词上,我习惯用“许多”“一些”这样的词,他可以按他的理解极限去理解就不错了。

今天我醒来就给朋友电话,开玩笑口吻告诉他我这个梦境的荒唐之极,但他听完我的形容后,变得缄默,然后问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梦,并不意味着什么,甚至还有人说梦是相反的,说不定我要走运!

他挂了我的电话,然后发短信给我:“我不是问你梦境,我是问你,你怎么会清楚的知道这些方法?从你之前告诉我,那个什么,李法美尼症候群开始,我就觉得你真的很黑暗。”

ME: “我之前查过,但已经好几年前了,我现在非常好,像你看到的,你别又扯到抑郁症上去,特别讨厌那个东西,我已经康复了!这只是一个梦,梦里,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HE: “但愿吧,现在,我连对你生气都不敢,就怕又让你不高兴,但我现在很不高兴,当我没说过吧。”

ME: “DO NOT GET THIS WRONG;PLS!”

原谅我,从未计划过让身体里住满这么多各类矛盾的性格。




(5)WhenAllTheStarsWereFalling* 
(2012…04…14 23:11) 


27th Mar。




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开朗的人,

应该是我的妈妈,

她很少能为一件事烦恼得寝食难安,

我自幼开始在妈妈身上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应该就是索求爱,

我用各种方式吸引我妈的注意,

在抑郁症的日子里,我总是信口雌黄的在妈妈耳边说着我要如何杀掉我自己的呓语,

妈妈开始变得恐惧,常常我们的对话里出现的最多的就是,

“为什么你会想死?”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值得我去留恋,

即使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至亲的父母依然可以对我恶言相向,

从来没有接送,而我总是一个人在别的城市生活,我今天这样不受控制的自我精神折磨,

是因为你在我脑子里放进的一克拉砒霜。”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我妈妈这样任性的交谈,

因为这次,我妈哭了,她很少哭,在我印象里,这是第三次(包括我外婆去世那一次)。

事实上,我妈是个铁做的女人,你知道。

后来,我不再这样任性了,因为我发现,这是我妈个性使然,

我对她曾经的怨恨源自于深深的不了解,

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少,而自我离开父母那一年开始,

我在做的一件事,就是绞尽脑汁的计划,如何回到父母身边,我六岁,所以那样。

后来,越是得不到,我就越沉迷,

有时候,这种亲情的交流比恋爱还要暧昧,

我记得,有一年英国大雪,我蜷缩在被子里,我已经不能再受凉,

但我依然门一关,脱了衣服反反复复走到洗手间,打开天窗,关掉暖气。

然后打越洋电话告诉我父母,我病了,

我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们我只是感觉体内无数根肋骨被折断一般的疼痛,

我迟迟不肯康复是想这样好像他们会多一些愧疚,这让我日后更加悔不当初。

我明明手里抓着电话,想拨通电话告诉他们我身上找不到一丝康复的痕迹,

但却依然只是抓着电话,我在等待他们给我打来电话,捎来问候,

然后他们电话打过来的时候,

我再兴奋的告诉他们,没关系,只是感觉那些折断的肋骨被揉碎的疼痛,

后来,爸爸哭了,妈妈叹息,我却流不出半滴眼泪,

我只是镇定的安慰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没有关系,

然后我挂掉电话,

他们看不见我的时候,我再抱着枕头,崩溃的哀嚎,沉闷的嘶吼。

尽管我用枕头捂住我的嘴。

多年后,父母开始深深的反省,

他们尝试对我多一些关爱和体恤,我开始尝试检讨从前,

我们的交流终于开始慢慢变回良性循环,

偶然的,我妈还是会徒然的端正的坐起来品茶,看财经报道,不看我一眼。

我爸爸依然有时候会忍不住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告诉我:

“你刚刚说话没用“请”字,你这样很不应该。”

“爸,我已经硕士毕业了,一家人没必要这样。”

“不,别人可以原谅,但你不可以,你必须要懂得尊重别人,而“请”字只是在一个人常识的层面上而言。”

“知道了,爸,我待会儿会和阿姨道歉。”

“道歉不必要,你只要去解释清楚。”

“没问题。”

我不禁微微一笑,因为我终于找到我今天偏执的个性基因源自于哪儿。

然后那一秒,我突然觉得我们三个人住三座城是一项比签订《京都议定书》还明智的决定。

这就是目前我和家人的相处模式,

我现在基本完全妥协于父母的要求,

事实上,他们对我的要求很少,只要求我像样的闯出一片天,

而我也有一个条件,就是他们必须替我照顾好自己,

我现在对父母已经没有半点怨恨,只想花更多的时间相处,或者了解彼此,

因为在过去对峙了差不多二十多年后,我们才发现,

我们只是不了解对方,并非不爱对方。

我爸对我异常严厉,是因为他真的爱我,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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