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沈沂恍然大悟。
岑沚带他进去,教他用复印机:“把要复印的东西放到这上面,然后……”指着一个小键说,“选择要复印多少份,最后按就可以了。”
“好的,先生,我会了。”沈沂笑道。
“嗯。”岑沚揉揉他的头:“饿吗?去吃饭。”
沈沂很无奈地看着他,说:“先生,我不想吃饭。”
“哦?”岑沚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想吃什么?”
“您会给我吃吗?”
“看情况。”
“看吧,您不会给我吃的。”
“那就去吃饭。”
“我想吃汉堡。”
“不给。”
“看吧,您又这样。”
岑沚不想理他。
“您都不给我吃想吃的东西。”
“闭嘴。”
“我……唔……”
沈沂话还没说完,走在前头的岑沚突然转过来拉着沈沂和他调换了个位置,随后迅速地把人压在门板上,低头就吻了起来。
舌头长驱直入,舌尖色/气地在他的上颚打着圈,风卷残云般扫过他整个口腔,死死地吸吮他的舌头。
许久许久之后,在沈沂终于快丧命黄泉的时候,岑沚终于慷慨地放开了他,拍拍他变得绯红的脸,说:“别老烦人,去吃饭。”
“……”
沈沂有些郁闷地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尘:啊啊啊沈沂!你快来厕所堵我好吗!
沈沂【冷眼】:你简直不要脸。
尘:我教过你说这种话吗!
沈沂【绝壁岑沚附体】:闭嘴。
尘:QAQ
☆、C18、和张球谈掰了
上次的乌龙事件彻底让沈沂在这个公司出了名,员工们私底下有事没事就拿出来嚼舌头根子,偶尔在公司见到人也是没一副好脸,却都不敢当面说什么。沈沂又粗线条,就没多去在意,所以这日子也算是过得风平浪静了。
唯一悲剧的,大概就只有梁晟瑾了。
谁让他大着胆子指挥人家‘老板娘‘干活,害得人家出丑不说,还让他在这家公司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变得更加糟糕了,这不,这几天都在悲惨的加班生活中度过了。
梁晟瑾抱着一大沓高过他鼻子的文件,怕文件掉地上,硬是仰起头用下巴抵着,斜着眼吃力地看着前面,表情无比狰狞,路过的同事都掩嘴呵呵表示嘲笑。
梁晟瑾就装作没看到。
就这么无比狼狈地回到办公室,吃力地刚打开门,就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抬眼往自己这边看。
不是岑沚和沈沂。
梁晟瑾还在诧异着那两个成天黏在一起的家伙竟然也会分开的时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前几日才来过的张球。
张球回头看了他一眼,冲他笑着招呼道:“梁助理好啊。”
他看起来比上次要精神了许多,叼着烟笑得好像彩票中奖了似的,见牙不见眼。
那一口黄牙看得梁晟瑾有种喉咙一紧的反胃感,脸部跟着不太明显地抽搐了下,学着自家BOSS木着脸地点点头,走过去把文件放在桌面之后,迅速撤退。
刚回到办公室,就见沈沂正坐在他的椅子上看书,不禁意外了下,反手带上门:“咦?”
“嘿。”沈沂从书本里抬起头,冲他笑着打招呼。
梁晟瑾的心啊,被这笑容狠狠地撞了下。
我去这就不一样了!人家笑出来满口黄牙能臭死人,这小子笑出两颗小虎牙能萌死人,梁晟瑾刚刚还汹涌地翻腾着的胃啊,瞬间地又变成另一种翻腾了,突然觉得饿得不行!简直想要把这家伙吃进肚子里去。
不过……
梁晟瑾看着对方那副笑眼眯眯地模样抿了抿嘴,咽了咽口水。
还是算了,这家伙有靠山。
“你坐吧。”沈沂说着,就把书放一边,站起来准备把椅子推过去给他。
梁晟瑾忙客气地拒绝说:“你坐你坐,没事,我坐这边就好。”
“嘿嘿。”沈沂也不拒绝,笑着坐下。
梁晟瑾看他笑得好看,就问:“诶我问你,你是不是特爱笑啊?”
“对呀。”沈沂笑得眼眯眯地点点头。
“为什么?你很开心?”
“对呀!”
“为什么那么开心?”
“不知道!”
“……”
梁晟瑾决定放弃跟他交流。
……
等梁晟瑾进去了,张球刚好抽完烟把它掐掉,把脚放好,谄笑着问岑沚说:“岑老板,考虑得怎么样了?啊……我这人就是有些沉不住气,您可千万别跟我计较啊。”
“没事。”
“那……说好了?”
“有个条件。”
张球一听就知道有门儿,欣喜之余连忙追问道:“什么条件?”
“你得给我十个亿。”岑沚淡淡地说着。
张球微微愣了下,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盯着岑沚傻了大半天,发现对方竟然是在很认真地跟他谈着条件,于是夸张地笑了起来:“您、您说笑的吧!”
岑沚看着他,没回答。
张球独自笑了大半天,发现对方仍然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也完全没有想要附和他一起笑的迹象。于是笑容渐渐敛了下去,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夸张地哈哈大笑逐渐变成了底气不足的干笑声,最后终于停下来了,认真地说:“开、开什么玩笑,十个亿,敲诈吧?”
“哦?”岑沚好整似暇地反问:“怎么敲诈了?”
“怎么不敲诈了!”
“呵呵。”岑沚突然轻笑了起来,说:“这挺合理啊,我就当公司卖给你,十个亿都算便宜的了。”
“我现在不是要你的公司。”
“我现在不想要这个商标,你尽管拿去,钱拿来就可以。”
“你!……”
岑沚从容地打断:“会做生意的,都知道这个价格很便宜,很合理。”
张球哑口了大半天,突然发现没有可以反驳话,于是拍桌而起,换了个说法气急败坏地大叫:“你的意思就是不给咯?岑沚我告诉你,我可以赢你官司的你懂不懂!”
“知道。”岑沚顺势抬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所以你可以尽管去。”
“我……”张球被说得一堵,顿时气得浑身直发抖,指着岑沚就咬牙切齿道:“行啊岑沚,你行啊!给脸不要脸!真当老子稀罕!等着!老子这就去告你个身败名裂!”
说着,也不等岑沚回话就气势汹汹地甩上门。
岑沚冷冷地看着那扇门,过了会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林浩,晚点出来,有事。”
对方很爽快地应下了。
张球刚走出大楼,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打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对方的声音非常沙哑:“喂?”
“老板那小子不好对付,他不肯还钱。”张球气急败坏地叫道,一想到对方那狗眼看人低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把脚边的易拉罐给踢得老远,发出金属的哐啷哐啷声。
“继续闹。”说完就挂了电话。
“可……”张球还想说什么,才发现对方挂了电话,顿时气得又一脚就往一边的柱子上踢,可这下硬的是柱子疼的是脚了,疼得他头皮发麻,却又不能怎么样,骂了句脏话又恨恨地冲柱子吐了口口水,就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张球走了,岑沚才把沈沂叫出来,梁晟瑾紧跟在后,见张球走了,连忙问道:“张球怎么说?”
“这不重要。”岑沚给沈沂拿了罐饮料,拉开拉栓递给他,说,“重要的是,最近有得忙。”
“什么意思?”
“要开官司了。”
“什么?他真的要告我们?”
“嗯。”
“那怎么办!他肯定都搞好关系了!”梁晟瑾着急道。
“不怕。”
“为什么?”
“有林浩撑腰。”
“……”听到这个名字,梁晟瑾瞬间变脸。
“下班。”岑沚才不管他,拉着沈沂就走。
……
停车场。
“先生,我给您打下手吧?”沈沂兴奋地对正帮他扣安全带的岑沚说道。
“不要。”
“为什么啊?”对于对方飞快地拒绝,沈沂表示很不满。
“不要。”
“为什么啊?!”
“不要。”
“先生!”
“不要!”
“为什么啊!”
“……”岑沚被问得烦了,干脆不理他。
沈沂不干了,岑沚不应他他就闹,跑到驾驶座去坐着,就是不给岑沚开车:“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啊?
”
“……”
“为什么呀为什么啊为什么呢!”
“因为你太蠢,好了起来。”岑沚说着,干脆自己一手把他给扯起来,扔车外去,立马关门坐好,末了对着
站在车门外还目瞪口呆的沈沂说:“上车回家。”
“……”
迫于岑沚高端上档次的视线威胁下,沈沂只得灰溜溜地绕过车前回到副驾驶座上坐。
等他坐好,岑沚探过身给他拉安全带,问:“今晚吃什么。”
“吃饭!”沈沂赌气道。
“好。”
“……”
气极的沈沂都忘了,他的先生是从大米星球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C19、有病的林浩是亲友
晚上,把还在闹别扭沈沂赶回房间去睡觉了之后,岑沚才出的门。半路给林浩打了个电话,确认对方的位置,当对方暧昧无比地说lovely的时候,岑沚差点没把手机给扔窗外去。
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地冷静了下来。
林浩也是岑沚亲友中的一个,是大学时代的同学,毕业后一出来就当警察,认认真真地干了几年后,好不容易终于要升职当什么大队长,结果那家伙却不干了,甩下辞呈就收拾包袱跑去当人家助理。
那个人家不偏不倚,正好就是梁晟瑾。
不过没干成多久,梁氏就败在梁晟瑾手里,现在昔日的大老板跑来给岑沚当助理,他也没理由再跟着,只好跑回部队,还好部队没嫌弃,让他回来,照样让他升了职。
来到约定的地点的时候,岑沚的脸几乎是铁青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