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喔,国贵少爷。请让我多看你一些……」
「辽……可是……呃……」
微微泛红的眼角诉说着国贵的羞怯。
然而这样仿佛还无法满足,辽一郎转而舔弄敏感的窄穴。
「唔!」
国贵几乎无法出声。
「……不……不要、不……」
淫荡跃动的舌头执拗地催促那紧闭的花蕾绽放。
咕啾!一阵湿黏的声音响起,如天鹅绒般湿软的物体滑进了国贵体内。
「呃……嗯、嗯嗯——」
早已变得敏感不堪的身体,愉悦地接受辽一郎带来的快乐。
偶尔抚慰似地摸过,饥渴蠢动的肉茎便汩汩流出蜜液,沾湿辽一郎的手指。
「哈……呼……唔呃……」
受不了埋在体内的手指,国贵不停扭腰渴求,于是辽一郎转而亲吻那挺立颤抖的性器。
「辽……不、不可以了……我已经……辽……」
当辽一郎的手再次握住兴奋脉动的肉茎时,国贵气息紊乱地呻吟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宛如软体生物般,毫不留情地在
嫩道内蠢动。
「还不可以。要等我把你全部尝过一遍才行……」
语毕,辽一郎起身吻住国贵的颈项,舌头在他锁骨凹陷处游移,一路下滑至胸前的蓓蕾。
乳首遭凌虐的国贵感觉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乱窜,企图瘫痪他的思考能力。
「……嗯、呃……」
蜜液不停涌出。
下腹部阵阵抽疼,却得不到更进一步的刺激。强烈的喜乐几乎让国贵灭顶,脑中除了辽一郎,再也想不起任何事。
「求、求……你……」
他不停地扭动身体嘤嘤啜泣,辽一郎不由得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想要……」
「国贵少爷。」
「……求求、你……我要……」
国贵如泣如诉地哀求,辽一郎不觉瞪大了眼睛。
「我要你……」
覆在国贵身上的辽一郎,用右手抚摸他的脸颊。
「真的可以吗?」
为自己丢死人的要求感到羞愧的国贵怯生生地点头,辽一郎随即露出微笑。
「求求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好像我在虐待你似的。」
低喃后他起身在棉被上坐定。
「过来这里,国贵少爷。」
「咦……?」
「你可以自己坐上来吧……?」
瞬间,国贵的脸火烫般地涨红。
「请接受我的一切。——我的身心完全属于你。」
下定决心后,国贵张开双腿跨坐在辽一郎腰间。接着伸手握住他奔张的欲望,抵在身后狭小的入口。
「呃。」
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想到要主动将辽一郎的性器纳入体内,国贵不禁害怕起来。平时总让自己万般陶醉与愉悦的器官,此刻却变成狞猛的凶
器。
「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会很温柔的。」
国贵鼓起勇气再次握住,并抵在自己不停收缩的入口。边吐气边沉下腰,感觉前端已摩擦到嫩道内壁。
「唔……」
「你没事吧……?」
「……嗯……」
国贵略微回应后,再次深呼吸将辽一郎迎入体内。
他搂着辽一郎的脖子,尽情放松地沉下腰肢,边让柔嫩的肉壁吞没屹立的贲张。
源源不绝的快感让早已熟悉他人进入的肉体不停颤抖。
「……呃嗯……」
敏感的肉壁紧紧夹着坚挺的肉楔,为国贵带来另一波愉悦的浪潮。
「国贵少爷。」
「你、你就在……我体内……」
一股由两人紧紧相系产生的娱悦,让国贵再次流下泪水。
他什么都不要了。
除了这份彼此渴求的感觉,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他只想沉溺在这股无边无际的热情中,享受爱人与被爱的感动与喜悦。
「……啊、啊……啊啊!」
他把脸埋在辽一郎的胸膛,凭着本能上下扭动躯体,原本从容应对的辽一郎也开始急促喘息起来。
摩擦着他下腹部的国贵性器,不断分泌出透明的体液。
「好棒……」
辽一郎陶然低喃后露出微笑,突然伸手紧抓住国贵的腰,接着猛一使劲往下拉。
「……呃!」
在深处被盈满的瞬间,国贵发出悲鸣似的叫声并同时达到高潮。
「……国贵少爷。」
在仍结合的状况下,辽一郎就这么压倒国贵并高高抬起他的双腿,将膝盖几乎折抵到他的胸口。而当辽一郎稍稍抽出,
原本紧含着他的嫩道立刻抗议地缩紧。
「辽……我还要……」
「别那么说,小心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你做出残酷的事。」
「对我做……我要你残酷地对我。」
诱惑低喃的国贵将脸埋进辽一郎爬满汗珠的颈窝处。
「国贵少爷……」
不知不觉间,辽一郎的动作变得猛烈十足。当他忘情地抽送时,国贵只是死命攀住他的背。
「辽……辽、辽……」
「求求你,不要哭。」
温柔轻喃的辽一郎,用舌尖舔去国贵眼角的泪水。
两人热情地接吻,感觉对方的心就是自己最后的落脚处,紧密贴合的每寸肌肤没有一丝空隙。
他们不停地渴求对方,品尝着这份人间至福。
不知要了彼此几次,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的时间,两人只是不停地缠绵、渴望对方的体温,其他什么都不去想。
「明天我就去那间酒馆回绝工作。还得好好跟对方道歉才行。」
情事后,国贵躺在靠着墙壁的辽一郎身上,这么喃念着。
「说的也是。」
「可是这么一来……我又没有工作了。」
「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找就好了。你放心,我也会帮忙的。」
辽一郎吻了下国贵的太阳穴。这亲密的举动让国贵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好像我被你保养一样呢。」
国贵开玩笑地说,辽一郎不禁笑出声。
「光荣之至。」
在朦胧的灯光下,辽一郎突然有所发现似地捡起掉落地面的明信片。
「这是……?你要寄给谁吗?」
「喔,那是有人托我写的。我去买明信片时,有人请我替她写家书。」
「也就是代书啰?」
辽一郎微笑地将明信片放回桌上,却突然灵光乍现地喃念道:「对了……」
「怎么了?」
「就是你的工作啊。我想到你可以在家做的工作了。」
说完,辽一郎开心地笑了。
第四章
「你好,国贵。」
听到一阵开朗的叫声,正在擦窗户的国贵低头望路面看去,正好瞧见隔壁的太太正对着自己笑。
「你好。」
「我正要去买东西,你要不要买猪肉?有人分摊比较便宜。」
「那就麻烦你了。」
如果对方愿意,国贵自然乐于接受。有人分摊食材的确能节省不少伙食费。再加上国贵不太能忍受肉贩特有的腥臭味,
所以了解这点的邻居太太常会像这样询问他。
「那就这么决定了。等一下就麻烦你帮我买米了,可以吗?」
「嗯,我家差不多也该买了。」
「白米那么重我实在搬不太动,有你帮忙真是太好了。」
才刚说完,另一个迎面走来的女性已出声向她打招呼。
住了一阵子下来,并没有人对住在狭窄长屋的辽一郎和国贵,到底是何身份背景产生任何疑问。
上海是个充满活力的嘈杂城市,也因此拥有广大的包容力。起初国贵对于这股几近满溢而出的精力感到恐惧,但居住半
年以来,他已不自觉地习惯了当地的生活方式。
「那个,抱歉。」
一个看似问了邻居太太才找来这里的妖艳女子,出声叫了国贵。从她的打扮看来,应该是浴女或酒家女吧,看向国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