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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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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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英语大赛规模不同于以往,是由央视的一档英语节目和北外一起合办的。首先在全国决出优胜者,每个省共有8个名额,然后在北京进行新一轮的角逐,每次赛事都由央视进行录播。由于赛制的原因,施译要在北京呆上半个月。
  在这种时机暂时与杜唐分开一段时间无疑使有好处的,走之前他还特意关照杜唐,“你可千万别看那节目!不许看!”虽然最后杜唐点头答应了,但施译知道他是肯定会看的。算了算了,反正也就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他在杜唐面前永远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卑,总觉得他太高了,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够得着。
  刚去北京那两三天,由于赛事安排的比较紧,加上人生地不熟的,施译还真的短暂放下了自己心里那些排解不出宣泄不了的情绪,全身心地投入到比赛当中。但过了没几天,新鲜劲也过去了,施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甚至想要不干脆输掉提前回去算了,当然这只是自己偷偷想想罢了,他可是他们队里的种子选手,领队就指着他领奖金呢。
  虽说北京是美食聚集地,各路菜系你都能在这尝到,但施译他们哪有这个闲工夫,一日三餐吃的都是主办方提供的标准餐,两荤三素听上去还不错,但吃上去就完全不是这个味儿。天天三餐吃不爽,晚上准备比赛材料又老是饿肚子,半夜想找个好吃点的宵夜都没有。他琢磨着给杜唐打个电话。
  说起来自从他到北京以后,除了晚上给杜唐不咸不淡地发个晚安,汇报下赛况,两个人就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他是不指望杜唐天天说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种话的,施译呕了气,就也憋着,看谁憋得过谁。憋到现在,他突然意识到,就算把自己憋出内伤,杜唐也不会有所察觉,简言之,他怄气的脑电波根本没法和杜唐产生共振。
  施译的耳朵紧紧贴在话筒上,手握着电话柄捂出了一掌心的汗,握着的地方湿湿滑滑的。他用住宿处的电话打,省钱。
  杜唐很快就接了。
  他先说饿,说得惨兮兮的,就差跟猫似的用爪子挠两下,叫唤两声了。
  杜唐让他去吃宵夜。
  施译立马开始倒苦水,说得就跟贩卖到这儿的苦工似的,遭受的全是非人待遇,他室友听了半晌,笑道,“施译,我听你这么一说才发现,卧槽原来老子这么惨啊!”
  施译一手捂住听筒,“边儿去!”
  杜唐那边静了一下,而后问道,“你想吃什么?”
  施译砸吧砸吧嘴,“挺想吃那什么什么鸡的,他家鸡腿啊鸭脖子鸭头什么的,特别入味儿。”施译说的是他们Y城有名的一家本土品牌,据说是祖传独特秘方,反正逢年过节的Y城家家户户总会买一只,好吃。
  杜唐又沉默半晌,开口却说,“不早了,先睡吧,明天还有比赛吧?”
  施译心想所以你问我想吃什么完全只是为了勾引我的馋虫吧?!他怏怏道,“好好好,睡了睡了,晚安。”
  第二天结束赛事回到主办方安排的宿舍,管事儿的告诉他有个包裹,他心里有点猜得出是什么,心急火燎地夹着凉拖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从楼梯上三两步蹦下去,抱上来一个大箱子,还挺沉,打开一看,全是施译电话里提到的那烧鸡,还有各种鸭头鸭掌鸭脖子,真空包装过来的,味道是比现吃的差了点,但也足够解馋了。施译抱着电话给杜唐mua了好几口。后来他把那些东西给队员和领队都分了些,自己就剩下没多少,他比完赛吃一点,晚上当宵夜吃一点,有时候下午没比赛准备材料时,又会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再蹭一点,三两天就把粮仓给吃空了。
  第二天又收到包裹,跟前一个分毫不差。
  施译心里有些暖,心想杜唐就是心细,早就把队员和领队都算进去,而且连自家儿子的吃零食频率都给算好了,分毫不差,都不用他打电话催。室友调侃说施译你爸对你也太好了吧,施译一巴掌把人偷鸭掌的爪子给拍开了,比了个中指,心里却默默腹诽,他敢不好么,不好不给上床!
  决赛前一天晚上,施译给杜唐打了个电话,不说明天决赛自己有多紧张,先抱怨,“你怎么老给我寄鸡腿啊?我都快吃腻了。”
  “……回来给你吃好吃的。”
  本着吃货的属性,施译从那一刻起就无比盼望着飞回去。比赛现场他化食欲为战斗欲,对手简直被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而且他充分发挥了自己人精的本事,轮到嘉宾提问环节,施译说话的风格都按照那些老外的喜好来,幽默风趣又不失谦逊低调,而另几个选手就不行了,中规中矩的回答和言行,沉闷得不像是个学生。
  比赛结果自然是可喜可贺的,领队的奖金有着落了,喜得眉开眼笑,施译自己也能回去吃好吃的了,更加开心。
  在飞机上他睡了一觉,结果梦里翻来覆去都是鸡腿鸡翅,醒来以后找空姐要了饮料,心里默默觉得以后再也不会爱肯德基了。
  下了飞机他老远就看到杜唐站在接机口,清清冷冷的气质,在闹哄哄的一堆人里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施译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已经早就扑到了他的身上,胸膛空落落的,却又湿乎乎的,是爱着、想着的感觉。
  又回来了。
  他享受着那种涨潮一般的感觉,眼眶竟有点酸,仿佛恍如隔世。一把跳到杜唐身上,他嚣张地笑道,“叫我第一名!”
  杜唐说,“you are the champion。”随后自然地接过施译手里的行李箱。施译心里有些紧张,手心又出汗了,他偷偷在裤腿上擦了擦,干是干了,但还是黏,他小跑两步追上去,身形一错,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手指勾住了杜唐的。
  杜唐目不斜视,也轻轻勾了勾他的食指。
  施译忍不住勾起嘴角,心情像个热气球,很轻快地飘到天上去。
  回到家,施译首先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搂着杜唐这个人肉沙包,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第二天杜唐是被施译摇醒的,这小孩儿骑在他的身上,光着上半身,颠着杜唐的肩膀前后摇,“你错过了我目前人生中最重要的赛事!”
  杜唐的目光游走在他的胸口,黝黑深沉。
  施译还没自觉,嚷嚷着,“你这监护人太不负责人了!”
  杜唐双手把着他的腰,就着力量坐了起来,面孔突然和施译的凑得很近,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杜唐闭了眼,凑上去吻住施译的唇。施译愣了一愣,捶打着他的背,嘴里搅着杜唐的舌尖还要模糊地嚷着,“你这人!”
  呜咽了两句,他揪住杜唐的背心把他脱下来,谁让他也想了。
  之前的频率低了不说,每次的质量还特别没保证,问题当然是出在施译这里。有时候他做着做着,脑海里浮现出他小时候杜唐抱着他的脸,模模糊糊,心便直落落地掉下去,仿佛吃不准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的关系。自然也就做不下去了。
  但这次不同。
  看来小别胜新婚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施译眯着眼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双手缠着杜唐的脖颈,胸膛贴着胸膛,彼此蹭了蹭,下腹就着起一团火,欲!!望很快就抬了头,杜唐一手撸着施译的那一根,一手摸在他的胸前,施译很快就上下都挺立坚硬起来。杜唐的也顶在他的小腹上,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弄得他那一片滑溜溜的。施译直着上半身跪在杜唐面前,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喘道,“你再快点儿……”明明热气喷在杜唐的耳朵上,偏偏却是自己的烫的不像样。
  杜唐却停了手,翻过身,手摸索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管KY润滑剂。施译瞪大眼,要来真的了吗?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就转到了杜唐的那一根上面,此刻它正威风凛凛地昂着头挑衅施译。施译脑子里反复脑补着这一根阿姆斯特朗炮(看过银他妈的你们懂的)贯入进出自己的□,然后自己被他钉死在床上的情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却移不开,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杜唐拍了施译的屁股一下,哑着嗓子,“躺好。”
  ****************移步不老歌***********************************************
  杜唐搂着他,静了一会儿,“第一次。”
  这三个字让施译心里生出莫名的酸楚和欣慰,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样很好。
  杜唐帮他清理了一遍,自己也清理干净,躺回床上,手和施译的握着,十指相扣。施译脸朝着天花板,问他,“怎么想通的。”
  “16岁了。”
  施译又安静了一阵子,杜唐以为他睡着了,想抽出手下床去,施译却突然扣紧了,闭着眼说话,“我之前那么对你……”他没舍得说下去。
  杜唐在他掌心捏了捏,“没什么。”
  施译闭紧了眼睛,眼角滑下两滴泪,很快就没入鬓角,留下一行湿湿的泪痕。他没动,只是抽了两声气,“你没必要忍我的,我那么恶劣。”恶劣到躲你,不见你,不联系你,恶劣到对你冷言冷语,甚至沉默无话,恶劣到打从心底里怀疑自己,怀疑彼此——施译心里打了个哆嗦,仿佛不认识那个自己。
  杜唐一手扳着施译的肩膀,将他翻过身,自己挪近了点,将施译搂进怀里,抱紧了,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动了动嘴唇,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他想说,选择了这条路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前路上的荆棘会比别人的更茂密,更坚硬,更难穿越。那些荆棘不仅会刺伤他们的身体,也会刺伤他们彼此紧扣的双手,让他们流血,感受到疼痛,彼此再没有力量一起牵着,再没有勇气一起前进。但没有关系,你疲倦了,我把我的心血分给你;你恐惧了,我把我的勇气分给你;你没有安全感,我就把我的心交给你——是疼痛是欢愉,都掌握在你的掌心里。
  但最终他只是说了三个字,“你很好。”
  


☆、其实街边打太极的老头子很可能是黑帮老大,所以你要尊老爱幼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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