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 …………我操! 我跟冰冰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喊叫。 冰冰获得了期待己久的荫道的填充感,好象一个不断漏水的水闸突然被人填补了,虽然没有完全填补,但己实实感觉到了,大脑不受控制,情不自禁喊了一声妈妈。 而我思维还想着那些吓死人的性病,突然感觉自己Rou棒被这个骚货的B 给吞了一半,Rou棒突然置身在一个温暖 湿润 陕小的肉洞里,而且肉洞居然象小嘴一样有一股轻轻的吸力,这一陈突然的刺激,这种感觉带着哪层薄膜所不具备的,如果不是我思想走了神,极有可能在这一刹间猛的开闸放粮。 这感觉太美好,太美好。这是我Rou棒兄弟这么些年来进入过的最舒畅小|穴,可能不是最紧,也不是水最多,但Rou棒兄弟似乎非常喜欢,好象一把利刃找到了合适的刀鞘一样。 怎么办? 我应该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 在这样的时候神仙也不会再去想哪些可能会致命的后遗症了,我的武器甚至己经插入敌人的目标中,怎能退缩?为了我男人的荣誉,只有将错就错,奋勇向前,血战到底。不日翻这个贱人誓不罢休! 思想决定行动,在放弃一切庸人自扰的念头,腰一沉,我的Rou棒带着势不可挡的威猛,尤如利箭完全的插入她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