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章白终于忍不住哭叫出来,身体像一艘在欲海上飘荡颠簸的小船般剧烈地颤抖,小洞也像痉挛似的一阵阵收缩。
吴迪心花怒放,动作越发狂暴,喉间也发出了兴奋的低吼,情难自已地吻住他的嘴唇,两人在灭顶的快感中亲吻着对方,如同掠夺一般地从对方口腔中吮吸着爱意。
“唔唔……”章白被这快感折磨地快要崩溃,张着嘴承受着对方的亲吻,有承载一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如同一道道银线。
窗外一个巨大的烟花蹿上天花,轰然绽放,刹那的亮光将卧室照得如同白昼,吴迪看着章白淫/靡的身体,终于再也忍不住,几个剧烈的撞击之后,猛地抱紧他。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一股一股的热精射进肠道深处,火热的温度让章白有被灼烧的巨大快感,一声尖叫,用力咬住了吴迪的肩头,射出的白浊弄湿了两人腹部。
窗外的烟花已经熄灭,夜空已经重新归于黑暗,远处有一朵一朵烟花绽开,漆黑的房间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半晌,吴迪低低地笑了一声,“白啊,我爱你。”
章白累坏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嗯,我也爱你。”
两人洗完澡躺在被窝里,看着窗外别人放起的烟花,章白有点肾虚,到了冬天,手脚就变得冰冷,吴迪把他双脚夹在自己两腿之间,手里握着他的手,喋喋不休地说着肉麻的情话。
章白听得心里暖洋洋的,窝在他的怀里,小声道,“傻迪,你要对我好一辈子,知道吗?”
“我对天发誓,”吴迪轻笑,“我吴迪要是敢对章白不好,天打五雷轰!”
“谁要听你发这种誓了?”章白哼哼,“你天打五雷轰了,我有啥好处?”
“呃……”吴迪改口,“我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大富大贵加官进爵!”
“什么乱七八糟的誓啊,”章白郁闷地咬他,“那我不得盼着你对我不好?”
“呃……那我该怎么发誓?”
章白咬他一口,“什么誓都不用发,誓言都是骗人的,多大年纪了,还相信那个?你会一直对我好的,我都知道呢。”
他低低的声音让吴迪刹那间就心里一热,忍不住亲吻他,“白啊,我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
两人说着情话,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章白睁开眼睛,看到窗外一片白茫茫的雪色,惊喜地瞪大眼睛,他从小在那个四季如春的地方长大,这辈子没见过几次雪,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脚靸拉着拖鞋,刚一落地,就猛地腿软地跌在地毯上,“嘶……”
“哎,白啊,你干什么?”房门打开,吴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忙跑过去,将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把章白扶起来。
章白躺在床上,郁闷不已,昨晚两个人剧烈运动了一番,虽然吴迪给他做过按摩,腰腿的酸痛都减轻了许多,但是那个地方是按摩不到的,刚才跌落在地,猛地碰到了那个地方,疼得他几乎眼泪都飙出来。
吴迪看着他郁闷的小脸,如何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老猫,端着粥碗做二十四孝老公状,“白啊,来,咱爸给你煮的紫米补血粥,喝一口。”
“补……补什么血?”章白炸毛。
吴迪沉痛地反思,“咱们昨晚太剧烈了,爸妈在楼下听到声音了。”
章白大惊,“啊?”
吴迪接着反思,“并且,昨晚脱的衣服还都扔在楼梯上,爸妈早上一起来就看到了……”
“啊!”章白懊恼地要死,一埋头,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闷闷的哭声从枕头里传来,“我没脸见他们二老了……”
“不会啊,”吴迪笑容可掬,“二老觉得我们非常有活力,但是没有节制是不对的,于是他们精心煮出来一锅补血粥,专门为你量身打造的哦。”
“你去死!!!”章白怒道,“为什么是给我打造的,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吴迪微笑,打了个饱嗝,“爸妈给我炖的杜仲羊肉煲,我已经吃完了,”说着盛一勺热粥吹凉送到他的嘴边,“来,吃一口。”
章白抓狂,“吃你妹啊!我还没刷牙!”
大年初一,章白一直到快中午了才像个刚过门的新媳妇一样红着脸从楼上下来,跟公婆问声好,低着头,不敢看二老的脸,“爸,妈,新年快乐!”
“哎哟,快乐快乐,新年快乐,”吴妈妈笑靥如花地拉着章白到旁边坐下,还好心地在他屁股底下多加了个沙发垫。
章白顿时一张脸红得像个番茄,嗫嚅着,“妈,您别这样……”
“啊?”吴妈妈一脸茫然,“我不懂啦,是小迪交代过的,不能让你坐硬板凳……”
章白猛地扭头,对后面的吴迪呲牙,吴迪抓抓后脑勺,回了他一个傻到极点的傻笑。
吴爸爸正在将一些当地的特产打着包,“白白,这些是我们这里的一点土特产,不值几个钱,但是贵在挺有特色,送给你爸爸尝尝。”
“谢谢爸,”章白乖巧地应着,低头看向他手底的东西,立马囧了,“爸,不用带那么多!”
“多吗?”吴爸爸看看地上三个大行李箱,“不多啊,哲子也在嘛,听说他也成家了,让他带一部分回N城嘛,这些茶叶、药材什么的可以放很长时间的。”
吴妈妈看章白还有些犹豫,哈哈大笑道,“白白,人家都说媳妇会偏向娘家,你怎么是和人家相反的?”
“哎呀,”章白抓狂,“妈!”
两个人在家过了年,初二一大早就由吴爸爸开车送去机场,章白有些不好意思,“让迪哥刚过完年就离开家,爸,妈,对不起……”
“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哪天想回来再回来呗,”吴妈妈快言快语,还打趣章白,“今天是大年初二啊,咱们的传统就是媳妇要回娘家的,别有心理负担,这是应该的!”
吴爸爸帮忙把行李都托运,送他们登机的时候对吴迪说到,“到W市了别往了去你二叔家做客,都是本家,应该多走动走动的。”
“嗯,我知道,”吴迪答应。
上了飞机之后,章白疑惑地问吴迪,“你在W市还有本家?”
“是啊,”吴迪微笑,“我二叔一家人都住在W市,我之前已经跟我大哥通过电话,他会去机场接咱们。”
两个省份离得不远,一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吴迪和章白领了行李走出来,章白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大笑道,“啊,我爱你,生我养我的地方啊……”
“德行!”吴迪宠溺地笑笑,对另一边挥了挥手,“大哥,这里!”
章白闻声转过头去,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微笑着往这边走来。
45、压岁钱
笑容猛地僵在脸上,章白脸色煞白,踉跄地后退一步,惊恐地望着他。
那人显然也没想到会见到他,愣了一下,喃喃道,“……是你?”
“哎?”吴迪惊喜道,“你们俩认识?”
“不,不,”章白瞬间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抓紧了吴迪的臂弯,强压着自己的紧张,尽量语气平静道,“我不认识他。”
“看你们的反应我还以为认识呢,”吴迪笑笑,转脸对那人道,“大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男朋友,章白,你可以叫他白白。”
“白白……”那人低低地唤了一声。
“叫我名字就好,”章白突然出声。
“白白,”那人固执地叫着他的小名,突然惨笑,然后瞬间恢复俊朗温和的外表,对他伸出手去,“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叫吴浩。”
章白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短暂地握了一下,一碰即分。
吴浩热情地他们将行李箱拎到汽车的后备箱,笑道,“大伯又带了什么好东西,这么重?”
“嗨,别提了,”吴迪拉开车门,让章白先进去,再跟着坐进去,自嘲地笑道,“把咱们老家的特产都给装了个遍,让我去讨好老丈人呢。”
吴浩没料到他们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回头看了章白一眼,发动了车子,熟练地倒车,缓缓驶出停车场,“你们俩玩儿真的?”
“怎么说话呢?当然是玩儿真的,”吴迪捶一下他的座位靠背,握住章白的手道,“等白白毕业了,我们可是要结婚的。”
“哦,那恭喜啊。”
本来吴浩想拉着吴迪他们回自己家,但是吴迪看到章白有些闷闷不乐,明白他是想家了,遂让吴浩开车将他们送去季老的宅子。
到了门口,吴迪对他笑道,“来我老丈人家坐坐?中午咱们来两盅?”
“不了,”吴浩帮他们将行李箱搬下来,坐回驾驶席,从车窗里和他们挥手,“中午还有事,过两天来接你去我家玩啊,我爸妈一直在念叨你呢。”
“一定,一定,”吴迪挥手。
目送吴浩的车子消失在路的尽头,章白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轻轻地舒出一口气。
“怎么了?”吴迪揽住他,关心地问,
“没、没事,”章白摇头,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我们进去吧。”
季老当初为迎娶苏韵,将老房子改建得像个皇宫,宽敞的院子中修建了小型的花园凉亭,章白和吴迪进门,看到众人都在院子中,苏韵在拿着小汽车模型逗孩子,季老和袁哲黎域正坐在凉亭里,拿着一份生物学杂志上的论文争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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