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抬起来,趁机将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在两人下体紧紧相连的情况下将他带进浴室。
到了浴室,男人让林白牧的背贴在冰冷的磁砖上,同时松开支撑他的双手,徒留下埋在他体内的欲望,让没有任何支撑
的林白牧自然下坠,也让男人的欲望更加深入体内。
「啊啊……好……好痛苦……」穴口被撑到欲裂的痛加上肠道被挤压成一团的窒息感,当场让林白牧受不住的放声哭喊
。
泪水朦胧了双眼,模糊中林白牧看到了男人嗜虐的窃笑模样,心瞬间仿佛被一把箭射中那般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呵护我,不再让我感到伤痛的吗?
男人不顾林白牧的求饶和哭喊,一次又一次粗暴地侵凌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直到他昏厥过去、发泄完欲望才肯放手
,将满是伤痕的人遗弃在浴室,然后离开。
虽然男人在林白牧身上施虐无数次,林白牧还是想爱他、想依赖他,他不相信真的对自己这么无情,在他们之间真的没
有爱情存在,但是,天不从人愿,就在林白牧将满二十岁的某天夜里,男人喝醉后由几名友人护送回家。
「阿华,他就是你领养的那个孩子吗?」友人甲见肌肤白皙的林白牧前来帮忙扶人,对他娇嫩的模样露出一副猥亵的样
子问道。
「嗯,他就是我的养子。」醉到东倒西歪的男人抬头看了林白牧一眼,一脸无趣的回答。
「喔,长得挺不错的嘛!」也对林白牧产生性趣的友人乙用眼神暗示其他两位友人。
林白牧不是笨蛋,他看得出男人的朋友们对他有意思,对他们起了警觉心,收回原本想帮忙搀扶的手,退出好几步。
见状,男人的友人们在男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扶着男人越过林白牧身边,将男人送回卧室。
「小牧,进来。」男人被友人们扶回房间后,仰躺在双人床上大声叫着林白牧。
林白牧虽然不知道男人叫他有什么事,却还是乖顺的进了房间一探究竟,只见男人斥退了友人们才对他招手,示意要他
帮忙换衣服。
「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的。」林白牧像个小妻子般帮男人脱掉衣服。
「啰嗦!」
一向不喜欢被管的男人露出不悦的烦躁表情,伸手拉下林白牧,狠狠堵住他的嘴,粗暴地肆虐着他的小嘴;唇被男人啃
咬着不放,身上的衣服也被一一脱下,就在林白牧全身的衣服被脱光之后,刚刚离开的那几个男人又走了进来,当场吓
得林白牧拼命想挣脱男人的箝制。
「阿华,你真的舍得也让我们尝尝他的味道吗?」友人甲知道男人残酷霸道的个性,因此在下手之前不忘向他确认一下
。
「当然,好东西当然要和好朋友分享。」
「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友人乙和丙露出淫秽的笑脸逼近林白牧。
男人将林白牧紧紧压在床上,将方才脱下的衬衫撕成条状,把林白牧的四肢捆绑住,再拿一些碎布堵住他的嘴,不给他
任何挣脱和叫喊的机会,用眼神示意一旁准备好的友人们请享用。
第八章
面无表面,从头到脚无一处完好的林白牧像个破娃娃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为了爱,他忍气吞声的任凭男人对他施虐足足一年多,直到一周前的事才觉醒,原来他根本就不被男人所爱,男人之所
以领养他、照顾他,只不过是将他当成林父的替身。
小林父近二十岁的男人,因为慈善的林父对他如亲子般的照顾,让他渐渐爱上林父,可林父却以和林母的夫妻之情和育
有一子的家庭责任,以及无法接受男人感情之故拒绝了男人的爱。
被拒绝的结果就是男人对林父的爱变了样,由爱生恨的对林父的车子动手脚,害林家夫妇命丧黄泉,接着,男人藏起阴
邪的一面,以好叔叔的角色领养了林白牧,再让林白牧爱上他,愿意将自己献给他之后才慢慢现出原形,残虐地让他的
友人们对林白牧施虐、性侵。
男人完全不顾已经被凌虐到体无完肤的林白牧怎么哀求、怎么求饶,还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所有的计谋说给他听,彻
底击碎他的心。
最后,林白牧就像是一个破玩偶似地任由男人的友人们一个接一个强暴,直到林白牧的老师发现一向品学兼优的他已经
三天没到学校上课而到他家查访时,才发现全身伤痕累累、下体不断流出混杂精液的血的他,完如一具死尸般被丢在杂
乱的客厅中央。
被送到医院救治后,林白牧足足昏迷了三天才清醒,而那时负责照顾他的护士就是刘英理,大林白牧好几岁的刘英理一
听到他的遭遇立刻向医院要求要负责照顾这名病患。
从林白牧昏迷到清醒,刘英理都将他当成亲弟弟看待,每天不厌其烦的细心照顾,当然,她知道林白牧不仅身体受了严
重的伤,连心也一样,肉体的伤,细心照顾就会很快愈合,但心里的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康复,何况,那个伤害他的人还
没有被警察抓到。
曾经的誓言不在,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也跟着誓言一起消失……
彻底心灰意冷的林白牧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世上有爱,对于刘英理的照顾也不当一回事,因为他告诉自己,爱是
不能触碰的东西,是他不能拥有、渴望的东西。
多年前所受的伤,表面上看似已经痊愈,事实上,刻印在林白牧心底的伤痕是永远无法抹去的。
多年后,林白牧虽然已经接受刘英理和王立杰的友谊,和他们的关系看来相当亲密,却只是流于表面的表现,因为他无
法忘却他曾经因为信任某人、爱某人,在付出一切之后却被深深伤害的痛。
因此,无论他和刘英理的关系多像亲人和王立杰的关系多像兄弟,潜意识害怕再受伤的他仍然对他们保有戒心,而他们
也很清楚他所受的伤害有多深,只得默许他筑起心防。
现在,林白牧曾经受伤的心却被某人所占据,而那个某人虽然不温柔、不帅、不体贴,还很冷淡、粗暴,林白牧仍然喜
欢他、想念他,甚至想抛下工作飞到日本找他,将他从那个即将与他结婚的日本女人手中抢走。
可是,在好胜心的作祟下,死要面子的林白牧硬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当然更不可能扯下脸去日本找人,只好每天在
休息室里哀声叹气,吵得刘英理几度想用贴布贴住他的嘴。
「想他就去找他啊,每天这样乱喊乱叫就能看到他了吗?」刘英理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打躺在她大腿上、在半梦半醒中乱
叫的家伙。
「啊……大黑熊……大黑熊为什么你都不回来找我嘛……」林白牧像个任性、耍脾的孩子,将脸埋在刘英理的腹部大叫
。
「吵死了,你如果想他又不去找他的话,就不要乱叫!」刘英理干脆将说不听的人扯离身上。
「让人家叫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坐起身的林白牧头低低地嘟嚷着。
「小牧……」看着林白牧强忍的模样,刘英理有点不舍的将他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害怕再受伤,但是,你不给彼此一
个说清楚的机会,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呢?」
「不要……他本来就不喜欢我,是我逼他和我发生关系,也是我自愿当他发泄性欲的对象,现在他要结婚了,我凭什么
去要求他不要结婚,凭什么要他正视我的感情……」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无助,林白牧窝在刘英理怀里闷声诉说他和
寺田流一之间的感情。
刘英理心疼地摸摸林白牧的头,「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去做的人吗?为什么这一次却退缩了呢?是因为以前发生的那件事
才不敢去争取的吗?」
「不是。」故作坚强的林白牧不服气地否认。
「既然不是的话,就不要让自己后悔,想爱他就去爱、想他就去找他,不想他结婚就让他知道,即使被他拒绝了,你也
能有个理由说服自己放下。」
林白牧边听刘英理的劝导边想该怎么让寺田流一知道他的感情,反正最受伤的感情他都已经经历过了,最多不就是听到
寺田流一告诉他,他不爱男人而已,又何必害怕去面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