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小若告诫沈成风要少喝点,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一高兴,又喝高了。沈成风又一次华丽丽的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回轮到孟驰撸不直舌头了,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不忘损人两句:“成,成风!你,你这小子,真,真跟头猪,猪一样。又,又睡着,着了。不能,不能喝,就,就,别喝,喝嘛!”沈成风自然是不能应声了。
看他这醉醺醺的样子,邵伟杰有些点担心的轻唤:“孟驰?孟驰?你喝多了。”
“我,我才没,没喝,喝多呢!沈,沈成风那,那小子才,才喝多,多了!”结结巴巴地逞强。
邵伟杰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一直看着沈成风的小若轻声说道:“要不先把成风送回去好好休息吧。”
小若担心的抬眼:“那孟驰呢?”
“没事,让他去我那儿睡吧。我现在走不开,不然还能送他回宿舍。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就把成风先送回去吧。至于孟驰……”扫了一眼头脑发晕的吃货,邵伟杰的眼中闪着猎人盯着猎物般蠢蠢欲动的光芒,“住我那儿没问题的,明天他酒醒了再回去吧。”
“那就麻烦师哥了。”
“没事没事。那我先送你们出门打车吧。”难掩的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蛇蛇童鞋抓虫,鞠躬!
偷鸡不成蚀把米
送走了沈成风小两口,回到大厅已经见不到孟驰的半个影子。
“咦,人去哪儿了?喝多了也不会自己回去啊。”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孟驰去哪儿了?”
经上次一闹,孟驰在餐厅也算半个红人了,各类工作人员都把他给记住了。“他喝多了,好像去洗手间那边吐去了。”
“啊?!那我去找他吧。”
“唔……”孟驰闷哼一声。
觉得自己踢到什么不明物体的邵伟杰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居然是孟驰!那家伙躺在角落里,不省人事!
“唔!痛,痛死了!哪里来,来的柱,柱子啊,撞,撞得我疼,疼死了!”一贯的咋咋呼呼。
“孟驰?!你怎么躺在地上?!”邵伟杰真的惊得不轻,不过听到他的抱怨,登时就笑开了,“柱子?看来你醉得厉害啊。”
孟驰根本没听见邵伟杰的话,自顾自吧唧着嘴,还喃喃呓语着:“蒽,红烧狮,狮子头。好吃!我,我还要滑炒,滑炒虾球,呵呵。”
果然是个吃货!做梦都想着吃!
“你就不能哪一刻不想着吃么?快点起来了,地上凉,别感冒了。”用力想要将躺在地上的人拖起来,结果发现不算健壮的小身板其实很有些重量。“天啊,你到底吃了多少啊。看着这么小个身子,怎么这么沉!”
不了孟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兴奋得大叫:“啊!水,水晶肘,肘子!”更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邵伟杰惨叫,形象全无。本来过路的客人就闲孟驰挡道了,这下更是毫不掩饰嫌恶地盯着他俩,那眼神儿简直就像是见到了民族渣滓社会败类。
“呼……你小子怎么这么喜欢吃,这也咬得太狠了吧!”邵伟杰愤怒的语气让人不禁觉得他想把孟驰给凌迟处死了。
没办法,被咬已经很郁闷了。还被人当众鄙视,邵大帅哥只能把怒气发在不省人事的孟吃货身上。
不怕死的小子还在那边怨念,往一旁啐了一口:“呸,一点儿也,也不好吃,吃!我要,要吃蟹黄烧,烧卖!”那嘟嘴的样子活像个问大人要糖果撒娇的孩子,让人又爱又恨。
“你这只吃货,总有一天被撑死。我的天,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语气虽然凶狠,心却是再柔软不过了。“快点起来,一会感冒了!”又伸手去拉他。
孟驰脸色变了。“别,别晃我,我,我想吐,吐。”也不给邵伟杰反应的时间,“哇”的一声——吐了!
重点他吐的地方是,邵伟杰的衣服。
邵伟杰石化了,震惊,呆滞,无语,愤怒,担心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生生要把他给活埋了。
两秒钟后,邵伟杰终于抛弃绅士风度,吼叫声穿透了整个餐厅。
“OH MY GOD——!!!我的衣服——!!!还有你自己也是——!!!我真是遇见你这个克星了!赶快回家,再多一分钟我都怕自己忍受不了!”
令邵伟杰更郁闷的是,自己的车前两天送去保养了,眼下不得不拖着孟驰去打车。总而言之一句话,丢人现眼的时候到了!考验他脸皮厚功底的时候到了!
正是打车高峰期,邵伟杰只得背着孟驰一边走一边尽力招车。一路上的行人纷纷对他俩致以百分百的注目礼。只是那眼光多是嫌恶和鄙视。
邵伟杰一肚子火不好发作,只好在肚子里开了个小火炉,活活快把自己给烧化了。
终于在邵伟杰的百般努力下,一辆空车停靠在路边。俩人准备上车。
“去哪儿啊?”
“静安小区。”
“什么东西这么味儿啊?你,你这是什么状况?”才看清形势的司机大叔惊呆了。
“……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刚吐了,味道是不怎么好闻,您多担待,很快就到了。”强迫怒火熊熊燃烧着的自己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邵伟杰尴尬兼郁闷的赔笑。
“不行,你们上来了我今天还怎么做生意啊。不去不去,你别上来啊。”司机大叔眼神儿很鄙视,态度很坚决。
“诶?师傅,师傅,您……”
邵伟杰忘了要赶紧上车抢占先机,只得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车屁股喷了他一脸的浓烟。
“妈的,这都第几辆了!臭就不是人了?臭就不能坐车了?老子要去告你们歧视!”先是破口大骂了没有爱心抛弃他的出租车,又将枪口转到背后的罪魁祸首上。
一把将孟驰从背上撂下来,邵伟杰忿忿地指着他鼻子表示强烈不满。“都是你,酒品连沈成风都不如还敢喝这么多,现在没人愿意载咱们,你倒是睡得安逸,可得苦了我。”
可睡死的人根本没反应,搞得他一个人在那儿演独角戏,邵伟杰在心里叫苦连天:“天啊,拖着这么大个人,我得走多久才能走回家啊?而且还这么臭,等回家我鼻子都得废了。”
这次所有的注目礼整齐划一向这边看齐,无数鄙夷的眼神儿汇聚成了唾弃的汪洋。邵伟杰终于忍不住彻底发飙了。
“妈的,看什么看!没看过浑身发臭的帅哥啊!这叫个性,个性懂不懂!”
路人们都被他突然来这么一下惊了,然后纷纷四散开该干啥干啥去。只是免不得又在心里整齐划一嘟囔一句“有病呢吧!”
邵伟杰犹自还在自言自语的骂骂咧咧。“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跟拖死尸一样把孟驰给弄回了家,想把他叫醒洗澡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先将两人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直接拿塑料袋套了扔垃圾篓里了。这样的衣服邵伟杰是不会再穿的,所以根本没有洗的必要。
脱了衣服,邵伟杰又挤了热毛巾给孟驰擦身体。
或许真的是吃了太多好东西,孟驰给养得白白胖胖的,一大老爷们儿皮肤滑得跟一掐就要出水似的,比一般小姑娘还嫩上几分,手感真是一级棒。
邵伟杰的动作越来越慢,虽然大脑困得要命,可某个关键部位却独自兴奋得厉害。又在睡死的那小子身上揩了两把油,邵伟杰忿忿地将毛巾一丢,帮孟驰身上稍稍嫌大的睡袍系好。
“妈的,我真是服了你了!睡个觉还能这么不老实地撩人!”
边说边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大夏天的,要是上火了,就不好了。嗯,不好不好。
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看见孟驰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小脸粉嘟嘟的,大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珠的转动忽闪忽闪,怎么看怎么可爱。
邵伟杰很想把他拉起来大干一场,但他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要是吓跑了这只傻乎乎却美味的懒羊羊给吓跑了就不好办了。
于是,邵大帅哥只轻轻在孟驰的侧脸上烙下一个晚安吻,便在床的另一边躺下睡了。
其实,邵伟杰是很想一亲睡美人儿嘴唇芳泽的,反正小吃货也不会知道。可是很煞风景的是美人儿今晚喝多了吐过后没漱口,有异味。
虽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嫌弃这些的,可是对于被这个味道折磨一晚上差点搞到鼻子失效,刚刚才洗完澡摆脱噩梦的邵大帅哥来说,就真的得另当别论了。
醒来第二天
头痛得要裂了!
一大早孟驰是被刺眼的阳光和剧烈的头痛给痛醒的。不过,等他稍稍清醒过来看清眼前的形势以后,头就更痛了。
自己正和沈成风正躺在同一张大床上,沈成风一只手还搭在自己身上。自己身上一件嫌大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挂着,还松开了。应该是沈成风的。
紧接着,昨晚的种种就跟放电影似的在脑中放映了一遍,到最后,孟驰脸都白了。
完了完了,师哥这下该恨死我了!一会醒了会不会抓住我毒打一顿啊?会不会以后都不给我做好吃的了啊?孟驰一张脸皱得沟壑纵横,连苦瓜都自愧不如。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孟驰决定——脚底抹油!
可更悲剧的是,穿了裤子却找不到自己的T恤了!眼看着邵伟杰快被自己翻箱倒柜的动静给弄醒了,孟驰只好一咬牙,从沈成风衣柜里随手抓了一件衬衫胡乱套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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