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人早醒了,乖顺的窝在他怀里。
他摸着他的脸问道:“过几天就是你生日,想去哪玩”
“想去云南,晒晒太阳,泡温泉。”
“嗯,好,我让秘书去订票,等会吃了饭就出发吧。”
然后起身穿衣服,起床。
李齐从背后凑过来抱住他,他没任何动作的等着他把话说完,果然他听到有声音说“钧泽,我爱
你。”
这句话他从不同人的口中听到很多遍,没任何感觉,就跟“我饿了”一样的平常。
可是每次他都会回答“我也是,爱你。”这次也不例外。
接下来的几天他陪李齐去了云南,看风景,太阳下说些琐碎话,带李齐吃最好吃的菜,买最贵的衣服,他有什么要求就都满足。
晚上的时候还专门定了一个很大的蛋糕,今天是李齐生日,两人喝了酒,吃了烛光晚餐。
回到酒店的时候免不了一番折腾,这次他弄的特别狠,最后李齐都泪眼婆娑的求饶了,他都没停下,直到自己也累的折腾不动了才作罢。
第二天李齐醒来的时候,发现穆钧泽已经不在床上,过了一会看他从浴室走出来,开始收拾行李。
“钧泽,今天回去吗?那我也起来收拾。”
“不用了,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吧,我先回去。”他看着他皱眉道。
“什么意思?”
“你恢复自由了,我不再限制你了,找个人好好的生活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亏待你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电话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这下李齐急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丝不挂的冲过去,死死的抱住他,急的都带了哭声。“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说我改。”
他毫不留情的掰开他的手,临出门的时候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想定下来了。”然后就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
李齐无力的滑到在地板上,眼泪落个不停,他多想告诉他,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想安定,我陪你安定,你想声色犬马,我陪你。可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他一直以为,虽然穆钧泽花心也滥情,但只要他还在他身边就好,可以偶尔看到他的笑脸,被他疼爱一回,这样的日子过一辈子他都愿意。
他是没出息,可是谁让他爱他呢。
爱上一个游戏人间的人是最没出息的事,他却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各自安好
在外面玩了好几天,回到北京的时候真的倍感亲切,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总算是一个个结束掉了以前欠的债,接下来就是该自己主动出手的时候了。
想到很快就要跟自己在意的人一起吃饭,生活,穆钧泽感觉生活美好的不成样。
舍弃李齐是有过不舍,但想到顾念那张微笑的简单的脸,狠绝是他必须做的事。
想到他在云南的这几日,顾念发过一条短信问他“怎么最近不见你人影?每天的报纸都给你留着呢。”
他就更加肯定有戏。
这不一回来就赶紧打电话给他。“顾念,干嘛呢?”
“摆摊呢,你回来了吗?”
“嗯,那你等着,我过去找你,拿报纸。”当然醉翁之意不在报纸,在那只可爱的小绵羊。
他带他去了一家餐厅吃饭,打算出击。
“顾念,我现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身价过亿,有着花不完的钱。”
自大的穆钧泽,连追求人都是这么的高姿态。
“嗯。”一看他这装扮和行为举止,就知道他不简单。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每天光顾你的生意呢,我不缺任何东西,这些事我一句话自然有人给我做。”
顾念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他的意味何在,只好说:“我知道。”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做这些。你的回答呢?”说完就很悠闲的看着顾也,心里是百分百的自信。
顾念一口饭卡在嘴边,不知做何反应,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么复杂的他呢,就算喜欢,那么详细了解他以后呢?肯定会厌烦到鄙弃吧?还不如不开始。
“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合适。”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找个普通人,过最平凡的日子,他怎么可
以沾染那么高贵、不可一世的他呢?痴人说梦吧。
穆钧泽懵了,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外,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受他控制,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直接的对他说不呢。
所以他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不愉快都清楚的写脸上了,说了一句“算了就算了”就买单走人了,留下顾念一个人面对一桌子的菜。
真的很喜欢他,几天见他不出现就心神不宁,最后还忍不住发短信问候,可是,怎么可以在一起呢,不可以。
那么复杂的过往,怎么可以让他分担?以目前这样的状态相处下去就不错,他早已不敢奢求幸福了。
出了门穆钧泽就给聂羽打电话,叫他们出去鬼混,实在太生气了,竟然拒绝,不就是长的有点姿色吗?凭什么?
他玩过的长得比他好看的多得是,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又技术,还懂得讨好与收敛。
几个人去了一家经常惠顾的夜店,直奔主题,又是春宵一度,几许缠绵。
少了一个顾念他照样风流潇洒,不会有任何改变。
唯一的改变是他不再关照顾也,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这个人。
他继续他的酒色放荡,他依旧做他的小生意,相安无事,各自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决裂
最近穆钧泽心情很烦,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在意的,毕竟这次他是付出了点什么的。
身边的朋友也不让人省心,聂羽那家伙做事不知道收敛,在外面跟人胡搞的时候被他家那位骄傲的白朔给逮着了,最近两人闹得很僵,大有分道扬镳的趋势。
和聂羽朋友这么多年,他知道聂羽是在意白朔的,很在意。
可是因为一向行为不检点惯了,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恰恰白朔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主,是支骄傲的冬梅,付出多少就要索取多少,一点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聂羽叫他过去帮他说说话,说是白朔都打算收拾行李走人了,怎么也不肯原谅。
他和唐兴阳赶到的时候,那两人正相对无言的僵持着,聂羽挡着门不让走,白朔看着他不发一言,大有你不让走我就一直等的趋势。
穆钧泽把白朔拉过去,按着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示意聂羽坐对面。自己则坐到白朔旁边。
唐兴阳依着沙发站着,抱着胳膊一副懒洋洋的姿态,看别人的好戏从来都是他的快乐源泉,朋友的也不例外。
“聂羽,你这事做得太他妈过分了,你看白朔为了你从厦门跑到北京,从南到北奔波,丢下朋友,家人,人生地不熟的容易吗你像话吗?”穆钧泽义正言辞的指责道,里面有故意让白朔解气的原因在,却也是事实。
两人在厦门大学读书的时候,白朔家就在厦门,可为了聂羽,他义无反顾的来了北京,还为了替聂羽分担管理公司的重担在毕业后专门学了管理学。
他们这群人从来都是坏人,学习差,作风差,可白朔不一样。
白朔当初有公费去英国读硕士的机会,为了和聂羽在一起,他都放弃了,没有一句怨言,这些大
家都看在眼里。
聂羽立马很孙子跑到白朔身边,接着穆钧泽的话道:“我知道,我不是人,我他妈就一禽兽。小朔,这次我真做错了,我改,我真的改。”说完还握住白朔的手,生怕这人一不留意就消失似的。
白朔很使劲的抽出手,退开几步,离聂羽隔开一些距离。神色疲惫地道:“我原谅了你多少次你不会知道的,有时候我不说并不代表我看不到,我只是想看看你能给我玩到什么程度。”
这次聂羽彻底蔫了,因为他做过的那些荒唐事真的数不甚数。
当白朔在家等着他回去的时候他在别人的床上厮混。
当白朔帮着他处理公司的事务时他骗他出去花天酒地。
当他春宵几度回家的时候白朔大多时候开着电视睡倒在沙发上,桌子上还给他留着已经没有温度的饭菜。
他是做错了太多,可是,他是真的喜欢白朔,只喜欢白朔,只爱白朔。
穆钧泽看聂羽一副痛苦却又无法言语的表情,只好再劝劝白朔:“聂羽这次是真做错了,他知道了,你看你就原谅他吧,要是再犯,我帮你解决他。”
不是不能原谅,只是,我一直原谅你,那谁来原谅我,谁来心疼我。“多麻烦,你们这些人的世
界我无法理解,也无法融入,还是离得远一点就好。”
这话一出,一向看戏的唐兴阳终于忍不住了。他本就是脾气很差的人。气势汹汹地骂道:“我们的世界怎么了?别说的那么高尚,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追逐聂羽到处跑的,不就是玩个成人游戏,怎么了?搞得好像只有你付出了似的,聂羽付出的不比你少,你现在的事业、舒适的生活还不是聂羽给的?你看看,聂羽还对谁像对你一样好过,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出去玩的时候玩不久总是说要回去了,小朔等着呢。
他们几个好朋友发现什么好吃的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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