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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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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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看看不远处居然生起火炉,说到:“我遇到一个老头,他帮我回来了……具体内容就不和你说了。不过,余飞琪,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身体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咳咳……也就是只有这种天气,还有下雨的时候有点感冒……”余飞琪补充到,虽说只是感冒,但是情况要比感冒糟糕的太多了。余飞琪头脑晕眩的想了些什么,刚才睡着的时候已经止住咳嗽,现在却仿佛要补上刚才的分量,简直要把肺咳出来。晕眩来晕眩去,居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自己和沉迹作为‘天赋少年’时的场景……如果是他的话,武艺天赋,也绝对是幂琨国之‘最’……
  等等。
  余飞琪猛的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少年。明明还是青涩的年纪,却有着一身不同常人的身材。骨骼如同小时候一般刚硬如铁,肌肉的线条并不夸张却也干净利落,完全无法想象那身体下蕴藏着何等的力量。早在十年前,刚刚七岁的余飞琪和沉迹就被别人发现过于常人的‘天赋’。在余飞琪身上表现为博古通今的记忆力;到了沉迹这里就是气概群雄的力量。余飞琪作为天才少年入赘朝廷,而沉迹却被放逐到廖无人迹的‘知天山’。
  这么说来,也就能轻易的联想到那个让他出来的老人到底是谁了。
  余飞琪扶住额头,太阳穴传来阵阵痛楚,心想自己真是傻死了,居然连沉迹都想不到,右手白丢了都不可惜啊。
  余飞琪抬起右手,果然发现右手慢慢的由透明变得苍白。他想了想,用左手拉着沉迹,被对方甩开后笑眯眯的问:“……你说的那个老人,是不是说话玄之又玄,特别不正经,而且笑起来就是哈哈哈哈……这种的?……咳咳……”
  剑士点了点头。
  余飞琪心里就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缺少的人,果真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看了眼剑士背后半人多高的巨剑,笑言到:“这么说来也有十年了啊,七岁的孩子居然能活到现在,咳咳,有点吃惊啊。不过,这剑倒是从哪里来?你居然还会造剑……”
  转眼间咳嗽已经好了不少,右手也渐渐回归,也因为室内的高温恢复了血液环流,面色并不是特别苍白。
  沉迹随手抬着个凳子走过来,虽然是全白玉做的石墩,重达几十公斤,他单手毫不
  费力的搬过来,想来也是,能打开那种重门,怎么也是气力惊人。
  沉迹靠近余飞琪坐着,解释道:“这把剑是我在山上找到的……在一个山洞,里面有若干把剑。”
  略微想了想就能明白了,知天山何等奇山,有几个铸剑师傅入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仔细看看,这剑虽然被长布包裹着,只能略微看见粗糙的轮廓,但是依然能想象布下是何等的锋利瑞泽,能被剑士挑选的长剑,也绝不是等闲之物。余飞琪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以前从来没有过生长右手的经历,只觉得有淡淡的沉重感,不痛。他端起一杯茶顺顺肺,发现即使外面下起了小雨,自己的咳嗽也好了很多,头也不晕了。余飞琪心情很好的再次抓住沉迹的衣角,叙旧一般的侃侃而来。
  “我是从来没想过你会出山的,若是你能有一点点的提示,我也能马上联想到你啊,哪里用浪费那么长时间……”
  “……”
  毫不介意剑士的淡漠,余飞琪笑眯眯的继续问:“你怎么想起来要回来幂琨呢,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这个国家。”
  “确实讨厌。”剑士回答,语气毫不留情。“我还想问,你不也绝对不喜欢这个国家吗。”
  “咳咳……看来那个老头也把你说服了呢。”
  “恩。”
  “不过你知道那个你嘴里的老头到底是谁吗?稀里糊涂就被他骗到这里了,呵呵。”
  “……你不是也是……”沉迹犹豫一下,继续道,“被他劝阻,才留在这里的吗。”
  “那不一样啊。”余飞琪继续笑眯眯。“我是幂琨国祭司,听那个老头子的话完全有情可原呢。”
  “……”
  “你想知道吗?那个老头子是谁、”
  “……”剑士无语转身就走,心想这个余飞琪的表情如此怪异,还一副憋着笑的模样,一定只是想调侃剑士罢了。
  “等等……”余飞琪顺势向前扑了一下,拦在沉迹面前,果不其然笑了出来。“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你说的那个老头子,就是幂琨国前任大祭司。”
  “……”
  “我和他朝夕相处所以被他劝动也是完全能想象的。”
  “……”
  “可是据我所知,大祭司去知天山不过只有三年吧?”
  “……”
  “这么说,不包括调养时间,你还真是容易被说服的啊。”
  “……”
  “呵呵。”虽然只有余飞琪单方面唠叨,但是看看剑士淡然的模样,最后还是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大祭司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眼看剑士的表情越发的阴暗,余飞琪也没有停止的想法,继续调侃。
  “你看我们都这么久不见了,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是来看那个皇帝的。”
  “恩,我知道的。”余飞琪露出明了的表情,补充道“失望了?”
  “当然,我甚至不能想象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做到如此地步。”
  “呵呵。”余飞琪微微用手掩面,咳了一声,说“这么说吧。今天你来的时候,陛下的‘灯’的雏形已经出来了……”
  剑士万年难见的微微睁大眼睛:“我刚开始也看到了,本来不相信,没想到他也是‘天赋者?’
  “就是这么说的啊……当年大祭司早就看出来了,但是为了当时太子地位的稳定没有向别人说,也一点点的抑制了这种现象。可是,毕竟是不能掩饰所有的……“所以就在登基后显露出来。”
  余飞琪摆摆手,自己推翻自己的说法,想了想:“确切的说,是在我们三个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才显露出来……也就是在你靠近郛惶的时候,那个东西才出来了呢……”


    ☆、冷暖自知。

  余飞琪摆摆手,自己推翻自己的说法,想了想:“确切的说,是在我们三个人一起出现的时候才显露出来……也就是在你靠近郛惶的时候,那个东西才出来了呢……”
  “什么颜色的?”
  余飞琪冥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是漂亮的深紫色呢……”
  剑士犹豫的看了看余飞琪。
  “刚才……他好像气的吐血了……”
  “恩?”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吓得手狠狠抓着床单,反问:“谁?陛下怎么了?” 
  余飞琪连夜赶到金銮殿,完成了今天第二次觐见。
  一点也不出乎意料的是,帝王已经转移到了寝宫。因为过于焦急所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从得到右手后自己的咳嗽完全治好了,就好像是一个让人目眩的伤痕突然就愈合,可是当事人一点都没发现。
  他又扯着沉迹乘坐软轿来到殿下的寝宫,一看,简直不得了。
  一排最为德高望重的太医正正的站在帝王床侧,小声的商量些什么,余飞琪从轿子上下来的时候有宦官传报,太医见到余飞琪的时候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连忙迎上来。
  “祭司,您可来了!”
  “您看陛下的症状,怎么好像中了蛊毒?”
  余飞琪装作没听见,这算什么太医?现在自己已经到了还找自己了,简直和拍马屁没区别了。焦急的走到策添身边,这才发现年轻的帝王面色之苍白,活像一具已经没有呼吸的死尸。他连忙把手搭到策添的鼻子上,却突然更加焦急,帝王的呼吸进气少吐气多,翻开眼皮发现瞳孔已经开始小幅度的缩小了。在受到外界的微小刺激后,居然留下两行浅浅的泪。
  帝王策添的另一种脆弱。
  余飞琪转身呼喊沉迹,张手拉着剑士的手,说道:“你看陛下怎么了?”
  沉迹脸色阴沉,仔细看着帝王稚嫩的面庞,和仿佛一伸手就能掐断的细细脖颈,心中狠狠地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怕也是因为‘天赋’……你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状况?”
  “我也猜是这样……”余飞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伸手扶住帝王的额头,补充着说“那得找个什么时候点‘天灯’……”
  “由你。”
  祭司静静地叹了口气,看到策添紧闭着的双眼和嘴角慢慢干涸的血迹,担心之余,别有一番期待之情,跃然纸上。
  余飞琪将手平放在帝王的额头上,拨弄开额前的碎发,从袖口拿出一个晶莹碧绿的小瓷瓶,弹到策添印堂,涂抹均匀,静静的退了下去。
  第二日的帝王,完全变了一个人。
  先发现这个现象的是帝王的贴身宦官,原本太子阶段一直日山三竿睡不醒;帝王阶段日日熬到深
  夜后不到最后通牒不起床……而今天策添居然在天未亮的时候就起身梳洗,在已经有些凉意的早上登上西边山头。
  那山头是在先皇去世时垒起来的,只因为风水师说西边位于及阴寒之处,牵扯至五行八卦类已经让策添非常头疼,况且上山又有一系列的净身准备以及要求,所以这座山一直被策添忽视。而今天他却正经的花费一个时辰净身,谨慎的做着一系列繁琐的礼仪之事。
  山高之处,寸草不生,只留皑皑尘土沾辱帝王白靴。策添长久伫立在山头,只等余飞琪携羽扇攀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祭司,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搞的鬼吗?”
  “陛下所言差矣……”余飞琪恭敬地把脊背弯下,回答道“您所渴望做的一切,皆是‘点灯’之前不得不做的……臣只是略微给了帮助……”
  “包括这该死的……”策添紧紧地握紧了拳头,仔细看看,帝王身边的那些紫色的半透明雾体全都像是有生命一般开始骚动,策添的脸保持着僵硬的笑容,但是那笑意并没有传达到眼底,看起来异常的古怪。
  余飞琪只看了一眼,低下头似笑非笑:“陛下要保持仁爱之心。古语有曰:哀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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