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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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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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上戏

  他真正进来的时候,伤处再一次狠狠地被撕裂开来。再多的药膏也抵不了皮肤,无法将破溃的伤处立刻复原。肌肉被拉扯得像几近绷断的弓弦,随着他缓缓的侵入,一点点拉得更开,从那点未曾痊愈的伤处再度流出血来。
  然而我并不觉着痛楚。方才他替我抹药膏时,便觉着搽抹之处的皮肤和粘膜泛起一阵奇异的烧灼感,细细碎碎的情欲自心中泛起,他的手指越往深处带,就越令我觉着体中空虚难耐,后,庭不受控制地搅紧又放松,仿佛其中少了什么,应当有某样东西将其填满似的。
  我其实是知道想要什么的,可越是明白,心中的悲哀也更甚。我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张开腿,放松肌肉,迎着他的来势还稍稍抬起了腰,以便他进来得更顺畅,在我体内埋得更深。真正被充满时我甚至觉着紧悬的心终于放松了,几乎要叹一口气来表示自己的满足。
  我这样还算什么攻?或者说,打一开始,我在这本书里,就没有任何做攻的余地。
  按照作者一开始的设定,我和玉岚烟的相识就是孽缘。我爱慕他,几度掳掠他,为他被武林盟主打伤、手下被龙九所杀、被秋岚绪煽动手下反叛,最后为了那小受下刺杀而死……断断续续几十章的出场戏份里,我连他一次都没碰过,也没有碰别人的机会。
  说是炮灰攻,和普通的反派炮灰有什么区别?
  现在更是……被人压了不知多少回,连儿子都生过了。这身体已习惯到了只靠后庭就能高6潮,甚至还曾饥渴到把无辜路人绑了要去强X人家……别的书里要有这么个角色,有人告诉我这不是炮灰受,我能把书塞到他脑袋里!
  我捂住嘴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颤得不能自已。龙笏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诧异地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不小心点了你的笑腰穴,还是这药放久了,有什么副作用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无声地大笑。直到他扯开我的手,端起我的下巴打量,我才慢慢遏止住笑意,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湿痕,撑起身子,低头看向两人相接之处。
  他这一停,我那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关窍还不停蠕动着,吸吮着,恨不能把他全数吃下去。身上肌肤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衬得上头一片片印痕鲜明得令人恶心。
  这人要不是正牌攻,我一定早就杀了他。可他是正牌攻,这本书结束之前,我这样的炮灰别说杀他,就是碰他一指头,怕是都要让作者虐死。就是等这书结束了,作者不再给他开挂,单凭人设他的武功就高我不止一筹。
  更要命的是,他是皇帝,不管是不是主角,他也是天下之主,掌握天下人性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的魔教虽建在西域、苗疆,可是也非真在国外。我若弑君,自己当然要身死,只怕连娘和弟弟,还有我儿纵横……
  我只觉前途毫无希望,心中一片冰冷,呆呆看着身下,忍不住伸手抚向与他相连之处。那个脆弱易折的东西还露出不少在外头,我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把他夹断,然后顺手要了这正牌攻的命。
  手方落在那上之时,他的手也落在了我手上,将它拿到自己唇边轻吻,又向前一纵身,哑声道:“原来你是喜极而泣……朕明白,这宫里哪个人不是想尽办法邀搏圣宠,你……哼,除了他以外,谁不是时时顺着朕,谁敢这么给朕脸色看。有戏份时拿朕当黄瓜,没戏份就拿朕当傻瓜,呸,当朕真离不了他,朕那是给作者面子!照他那个冒犯法,不为了把这本书搞好,朕早该把他打入冷宫……”
  手被他紧紧拿住,我顿时失了方才那种锐意杀机,重被压伏在他的主角光芒之下,再无可为。虽然不似昨日那般疼痛,但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撞击和逼得人几乎要崩溃的持续快,感交替作用之下,我已被逼得毫无退路,思考能力渐渐从脑中遗落,甚至有些分不出在我身上这个人是谁,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褥间,由着他掌控这具身体。
  第二天我醒来之时,身上已被人收拾得干净利索,甚至伤处也被上过药,体内更无任何残余的异物。我不敢去想昨夜是怎样度过,更不愿去想有多少人见着了我那般凄惨的模样,只把头埋在被中不肯见人。
  然而有一个人我却是非见不可的。到得下午,昨日那个小宫女满面紧张惊喜地凑到我床头来报:“娘娘,户部侍郎玉岚烟求见。”
  不待我同意,她便将床幔掀起,又有一队宫人簇拥着玉岚烟向床边走来,各各都娇声媚语,众星捧月般相待那小受。
  我摸了摸身上衣服还算整齐,忍住身下痛楚,强坐了起来,吩咐众人退去,便靠在引枕上急急问道:“药做好了?”声音嘶哑无力,形象怕也是好不到哪去。似那小受这般经验丰富,自必看得出我做过什么,不过如今也顾不得了,只要先从他手中拿了药……
  他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透明的长条状物体,抻开了放在我手中。我细打量着,看着倒是轻薄透明,一头开口一头被系死,像个小兜子,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玉岚烟得意扬扬地摇了摇不知哪掏出来的折扇:“安全—套!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来的。我就记着古代是用羊肠子做这玩意儿,又没百度可查,这两天弄得我指甲都软了,才做出个成品来。下回你和人做时,叫他把这个套在那啥上,保证不会再怀孕了!”
  这种东西,能有用吗?再说了,这东西就是有用,现在怕也晚了!他起身便要走,我忙伸手揪住他袖口,用力往回一拉,恰好叫他倒在我腿上,卡着他脖颈逼问:“说好的堕胎药呢?只这东西便要打发本座么?”
  他咬着唇嘟囔道:“不识好人心,我给你这个比药强多了。流产对母体伤害多大,戴个套就彻底防范这问题了。你不能为了他们爽就自己不停地怀了流啊。”
  为了谁爽!我是担心肚子里已经有了不该有的东西了,才急着叫你给我弄药的!我也没脸说这话,只沉声逼问道:“快拿药出来,我是防备……你到底做没做药?”
  他不情不愿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到我手中,神色颇有些凝重地说道:“我怀疑你原来吃药不管用,是因为你是男的,生产时体内机能和女性不同,所以一般的活血药不管用。这个是我特地配制的毒药,服下之后胚胎会被毒死,你也会中些小毒……不致命就是了。”
  我二话不说便将瓶子里的药倒了出来,欲放到口中时却又有些犹豫,多问了一句:“若服了这样,会不会令我身体虚弱,甚至减损武功?”
  他点了点头道:“这药伤身得厉害,我才不愿给你。吃了之后虽然能把孩子打下去,你也得休养几个月才能复原。”
  这么说来,若此时服下了药,我怕就离不开这宫中了。万一哪天皇帝想不开又来临幸我,又不肯戴那小受做的套子,我就还得再吃回药,这么恶性循环下去,我岂不是要自己毒死自己?
  罢了,反正还有时间,先收起药来,回到魔教再吃吧。我一翻手又将药放回了瓶中,正待找个地方收好,外头忽然传来一片凌乱的脚步声,一个娇媚的女子声音低低响起。
  “妹妹初荷圣宠,又乍失了位份,自然得失心重些,原也不怪她……”
  玉岚烟身形顿时僵了一僵,双眉还紧紧皱着,唇角已挑起了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待别人,只要没戏份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姿态,唯有在这女子身上只见好感,从无诋毁之言。我心中也有些五味杂陈,可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无立场再说什么,便低头将药和那羊肠套收入腰带中,轻咳一声,提醒他回魂。
  脚步声踏进门来,却闻一个男子声音扬声喝道:“玉爱卿,你在百里美人寝宫中做什么?”
  玉岚烟轻叹一声,挺直腰转向外头,对攻一行了一礼。身旁一个小宫女连忙福身道:“回陛下,美人素有心疾,玉大人是遵皇上吩咐来替美人送药来的。”
  “哦?”皇帝目光在我二人身上来回打量,看得我几乎想把他眼睛挖出来。要没有他,我早拿了药走人,怎会住在这种地方?玉岚烟也立起身子,目光垂落到地毯上,眼珠却分明有些往外转。
  我顺着他脸旁向外看去,只见一个烟云般俊秀出尘的美女自桌边托起药碗,盈盈笑道:“玉大人送的药便是这碗了吧?药已温了,怎么妹妹竟不早喝?还是病状有什么变化,要劳玉大人重新诊脉?”
  皇帝走上来几步,劈手夺过药碗,似笑非笑地问道:“若真是送药,怎地药都凉了还不喝?若是诊脉,也当隔帘探诊,玉爱卿何至要趴到床上去诊?方才玉大人与百里氏说了些什么,你们给朕一一说来!”
  两旁宫女立时跪下哭道:“娘娘方才遣开我等,与玉神医单独说话,奴婢们确实没看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玉岚烟挺直脊背,低低地嘱咐了我一声:“你敢出声破坏这场戏,我以后就给你饭菜里都放上受孕的药。”
  这小受竟敢威胁我——等等,难道这就算宫斗戏了?不过也是,玉岚烟就是主角,他和正牌攻、炮灰女配都到齐了,不管演什么戏码都算宫斗。那我在这算是干什么的?打酱油的还是炮灰之一?
  他心心念念的丽妃忽然又说道:“臣妾方才似乎看见妹妹手中有个药瓶似的东西,怎么现在又没有了?玉大人莫不是又开了别的药给妹妹,这碗汤药才不必吃的?”
  龙笏君目光微闪,威严地吩咐身边太监:“将百里氏的药拿来。”
  我好容易得来的药,怎么能给他?那小太监来拿时,我毫不客气地抖腕将他甩到了外头。那三位主配角脸上齐齐露出了怨恨怒意,三双眼都冷冷盯着我,玉岚烟更磨着牙低声道:“你再来一回,我就当场说出你能怀孕的事,让你把脸丢到全国人民面前!”
  我急怒交加,用传音入秘之法问道:“这药被他搜走了,我怎么办?找你弄个药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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