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镜把手搭在宁玲歌的肩头,用大大的手掌给紧握了一下宁玲歌的肩头。
宁玲歌看着周静,对周镜说:“镜哥,眼看着我就要生了,可是,狐媚儿还逍遥在外,我真担心,在我生产的时候,她来侵犯。”宁玲歌此时万万没有想到,除了狐媚儿已经不算什么危险了,等待他们的有更大的困惑。
“玲歌,你放心吧,狐媚儿接近不了我,也打不过我,你忘了吗?我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的,把身体养好,把我们的宝宝顺利的生下来,一切都有我呢。”
宁玲歌点点头,又说道:“猫仙和孔雀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你想她们了?”
宁玲歌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说:“我还是想把旦儿送到灵山去,等我生下孩子,我再把她接回来。”
“玲歌,不是说了吗?有我在,我会保护她的。”
“镜哥,我知道,你现在也是无人可敌了,可是,这里还有娘,还有这么多人要你照顾,旦儿还是一个孩子,妖怪们的到来,是迟早的事情,我不想让旦儿亲眼目睹那些事情,旦儿没有了父母,已经就够可怜了,我不能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太多打打杀杀的场面。”
周镜点点头,对玲歌说:“我想,猫仙和孔雀仙子只要是回来了,就会来的。”
宁玲歌点点头,随着周静往前走。周镜带宁玲歌来到一簇月季花旁边,看着那色彩鲜艳、气味芬芳的月季,周镜说:“玲歌,你看这簇月季开的正艳,正值花期,你心里应该像着月季话一样灿烂才好!”
宁玲歌笑笑,低下头闻了闻,说:“真香啊!”
周镜在宁玲歌头发上闻了一下说:“你更香。”
“讨厌。”宁玲歌嘴上说周镜讨厌,但是,心里更喜欢现在的周静,现在的周镜越来越充满柔情蜜意了。都是恋爱时的男子有激情,周镜就是那种慢热型的,和宁玲歌这么久了,才懂得了和宁玲歌说情话了。
月季又称“月月红”。多红色﹐或粉色、偶有白色﹐那些花形优美,花容秀美,色彩鲜艳,月季花也被誉为花中皇后。一想到这里,宁玲歌的脸上泛起一缕相思之苦来。
周镜看看宁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是想念皇后娘娘了,我陪你进一趟宫。”
宁玲歌摇摇头,淡淡地说:“还是不要了吧,皇后现在事务繁忙,我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能看到她幸福,我就放心了。”
周镜将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里。花香四溢,充满着花园,萦绕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周围。这种被花香沁着的拥抱,如果能长久,永远,那该多好。可是,这样的生活,注定了周镜的今生是不会有的。
海丽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为他们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表哥,表嫂。”
听到思梦的声音,周镜放开宁玲歌。
“表哥,表嫂,你们在赏花啊?”
“明知故问。”宁玲歌至上次发生了彩儿那件事后,宁玲歌基本对思梦不怎么说话了。每每见了思梦,就像见了苍蝇一般。
可是思梦却不识相的总是出现在宁玲歌的眼前,尤其是每次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温馨的时候。思梦想着,要嫁给周镜,因为在周府的这段时间里,思梦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周镜,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现在又是介入周镜和宁玲歌之中最好的时机。宁玲歌怀着孩子,而且马上又要生产了,男人最需要女人的时候,而女人却不能陪伴,思梦每每到这里,就会有阵阵的心慌意乱,她做梦都想着要做周镜的女人。
思梦抖抖身上的新衣,这是她今天才做起的新衣,第一次穿在身上,跟着身边的花朵相称,更显思梦的妩媚动人,这是她为周镜而穿的。他相信男人没有不爱女人美的,可是,思梦恰恰想错了,也许对于别的男人是,这样,而周镜,思梦却不知周静的故事。
“镜哥,我累了,想回去了。”宁玲歌说罢,就走。
周镜扶着宁玲歌一起走,走到思梦的身边时,对思梦说:“思梦,你自己赏花吧。”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停留片刻脚步。海丽也跟着宁玲歌和周镜一同离去。
“海丽!”思梦大叫了一声,走进海丽说:“海丽,你现在是我房里的丫鬟,你应该跟着我!”
“思梦,”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就先说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宁玲歌和海丽说,又要一番吵架了。“这几天你表嫂身子越来越沉了,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海丽回来伺候几天你表嫂,你有什么意见吗?”
思梦低下头没有说话。
思梦眼睁睁看着周镜和宁玲歌双双对对,亲亲热热地离去,思梦气得眼冒金星,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不少,她把那些个月季花一朵朵用手无情地抓了下来,在手里狠狠的捏烂,又扔在地上。
这要是让宁玲歌看到了,一定不会轻饶她的,在这花园里,有俩种花,宁玲歌是不许别人摘,不许别人碰的,一种是牡丹,一种就是月季,因为这些牡丹是她父亲在世的时候,从外地引进回来的,品种名贵不说,这也是宁玲歌父亲的一种思念之情。
而月季,正是,那年自己十二岁生日时,父亲带她来花园里,先是蒙着她的眼睛,等她闻到浓郁的花香之后,父亲打开蒙着她的眼睛的纱布,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些鲜艳的月季。父亲说:月季花不仅是欣赏的上等之花,更加寓意着尊贵和善良,她希望宁玲歌能有月季一样的品德。
而真正让宁玲歌感动的是,父亲把花园里大片的地方用来种植月季花,是因为,月季花还是一味良药。月季味甘、性温,入肝经,有活血、祛瘀、行气、止痛、消肿解毒之功效。因为宁玲歌从小就贪玩,而且顽皮的很,总是有玩到头破血流的时候,父亲把月季种到自己家的花园里,每次宁玲歌受了伤,父亲就会让宫里的御医把月季做为一味药给宁玲歌用上。
因为宁玲歌的身体里用的月季多了,有时候,还能闻到宁玲歌的身上有月季般的体香呢。这件事,宁玲歌谁都没有告诉,就是刚刚周镜以为她想了徐敏卸了,宁玲歌都没有说,宁玲歌总是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她的爹和娘来,那份痛彻心扉的思念,她想一个人来承担。
彩儿自然知道宁玲歌爱花,尤其爱月季有如生命,她走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小姐,这些月季是我们小姐,最爱之物,你不能摘。”
“啪!”思梦抬手就给了彩儿一巴掌。又回头狠狠地摘了几朵,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一边还说:“我就摘,我就踩,你能把我怎么样?”
彩儿眼看着那些宁玲歌视如生命的月季花被思梦肆意的蹂躏,心里有如刀绞,不知道哪里的来的火串上彩儿的心头,彩儿用尽力气,一把将思梦狠狠地推了一把,思梦没想到彩儿会这么胆大,没有防备的思梦被彩儿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你敢推我?!”思梦站起来,冲着彩儿大叫道:“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思梦小姐,我说了,这是我、们小姐最爱的花,你不可以摘!”
“你们小姐?世间就属你们小姐坏了!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思梦说着就要打思梦,刚刚伸出的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着了。
思梦和彩儿扭头看去,尽然是宁玲歌。宁玲歌的身边还站着恼怒的周静。
“小姐。”彩儿对宁玲歌说:“你怎么来了?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我能应付。”彩儿担心宁玲歌生气动了胎气,又担心宁玲歌看到这些被蹂躏的花朵心疼。
“小姐我知道你能应付,可是,小姐我担心你不能为我凋零的这些花报仇。”宁玲歌看着地上被思梦踩烂的花朵,对彩儿说:“小姐我是来给你壮胆的。”
“小姐,不用你壮胆,我就能为这些花朵报仇!”彩儿瞪着思梦狠狠地说。
“是的,小姐,没有照顾好思梦小姐,我也是有责任的。就让我和彩儿好好给思梦小姐讲一讲什么叫基本的礼数吧。”海丽走到思梦的跟前,瞪着思梦的眼睛,看上去,有如草原上的恶狼。
海丽跟着宁玲歌,知道,这些月季对宁玲歌意味着什么,她让宁玲歌走远一点儿。宁玲歌放开思梦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思梦后退着,她从没有见过丫鬟还有这样的胆子。
说时迟那时快,海丽一把抓住了思梦的手,尽管海丽没有练过武功,但是从小跟着宁玲歌爬墙上树,也是练就了一身好的体质。
周镜看见想要制止,可是如雨点般的耳光落在了思梦的脸上,是俩个丫鬟的巴掌尽然落在一个小姐的脸上,说出去,真是要笑掉人大牙的,不!不止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估计是要笑死人了。
“海丽,彩儿,快快住手。”周镜要过去阻拦,被宁玲歌拦下。
“镜哥,你若过去,今天,我就连你一起打!”
“好吧,你打我吧。”周镜无意推了一把宁玲歌。
花园里小路是鹅卵石铺成的,本来就不平稳,再加上宁玲歌身子沉,站不稳了,被周静这么一推,后退几步,没有站稳,就跌倒了。
周镜见宁玲歌要跌倒,身上去抓,没有抓着。眼睁睁地看着宁玲歌跌倒。
“玲歌!”周镜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失误。周镜一步腾空而起,从后面将宁玲歌的身体抱住,才得以宁玲歌没有摔到。
听到周镜的叫声,海丽和彩儿回头一看,宁玲歌被周镜差点推到了地上的那一刻。虽然看到了周静已经将宁玲歌抱住了,但是,海丽和彩儿的的心里还是把怨气都出到了思梦的身上,但是,她们还是听下停下来忙碌的双手,走到了宁玲歌的身边,齐声问道:“小姐,您没有事儿吧?”
宁玲歌摇摇头,将身子站直了,甩开周镜禁锢着的身子,回头委屈的看着周镜,那眼神凶狠如同一只犀利的野兽。
“玲歌,对不起。”周静伸手想抓住宁玲歌的手,可是,宁玲歌把手往后一缩,周镜抓了一个空。周镜张开的嘴,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太过冒失,差点就将宁玲歌推到,而宁玲歌的肚子都那么大了。
宁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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