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就到了楼上,楼上比起楼下,稍微奢华了一点点,墙上挂有名人字画,但是依然是安静清雅的很。一间间雅室的门紧闭着。
茶馆老板给宁玲歌推开一间雅室,宁玲歌走进去,四处扫了一眼,心想:也没有什么特别,我娘到底来这里干嘛?单单是喝一杯茶吗?
“小姐,您要喝什么茶?”老板问道。
宁玲歌点了一壶最贵的茶,待老板把茶端来后,宁玲歌尝了一口,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其实,就算是有特别之处,宁玲歌也喝不出来。这些茶,她喝着都一个味道。
走出茶楼,回到宁府,宁玲歌推开自己的房门,把身后紧跟着的海丽又一次堵在门口,说:“我一个人待会。”说完,不等海丽说话,就把门关上了。
海丽在门口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应声,海丽便走了。
宁玲歌把门关上,转身正准备迈步,一看猫仙就坐在椅子上,她笑了,走过去,“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关门的时候。”猫仙笑着说。
宁玲歌坐下来,“猫仙,我觉得我娘好像怪怪的。”
“嗯?”猫仙抬起眉头,表示不解。
“她以前从来都不出门的,这几天已经出去两次了?还有,刚才在茶楼门口,我觉得她神色慌张……猫仙,你知道我娘这是为什么吗?”宁玲歌站起来,走到窗前,“我娘可不能在有什么事了。”
猫仙站起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玲歌,你知道你娘为什么出去吗?”
宁玲歌摇摇头,来了精神,“猫仙!你知道?”
猫仙点点头。
猫仙的话,使宁玲歌神经一抖,全身顿时像长高了十公分……。
第三十四章 比猪还要笨的人
宁玲歌决定进宫去见徐敏卸。
徐敏卸正在御花园里赏花,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派头十足,她头戴凤钗,身披霞衣,迈着碎步走在皇宫的长廊里。心情看上去大好,满脸的春光灿烂,突然,徐敏卸停下来,她从徐府带来的丫鬟明月,敏捷地感觉到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
徐敏卸摇摇头说,没有事,又仔细地往前看看。
明月跟着她的眼神,往前看了看,前方什么也没有。就开口问徐敏卸。(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徐敏卸抬手,示意明月不要说话了。
徐敏卸像是近视眼看东西那样对着前方,对明月和宫女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明月和十几宫女欠身告退。
徐敏卸把长长的的绸缎袖子一甩,眼睛轻蔑地瞟了一眼,“出来吧,不要躲了。”
宁玲歌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来到徐敏卸的身边,“躲?那是你的专利。”
“宁大小姐,见了本宫你还敢放肆?还不快跪下!”徐敏卸将长长的绫罗彩缎裙摆一拉,脸对着宁玲歌,杏眼圆睁,嘴角一个下弧度,淡淡地对宁玲歌说。
“哼!你想的美!给你这只狐妖跪?你配吗?”
徐敏卸笑了笑,一副无所谓地样子说:“我也不稀罕。”
“我知道你不稀罕,你要什么,就冲着我来,你这只可恶的狐狸精,你尽然害死我爹,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宁玲歌,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和你装了。”徐敏卸弹弹手指,不屑一顾,“你爹是我杀的。周啸天是我陷害的。你!宁玲歌,能把我怎么样?”
“我现在就杀了你!”宁玲歌握紧拳头向徐敏卸击去。
徐敏卸躲了过去,顺势抓着宁玲歌的胳膊,“你随便打,不过,我提醒你,这里是皇宫,到时候让你和周啸天一起蹲进大牢,我到省得在这里装什么太子妃了。”
宁玲歌狠狠地甩开徐敏卸,“你就不怕我告诉太子和皇上去?”
“你随便!只要他们能信你!”徐敏卸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你!”宁玲歌知道,自己就是说了,皇上和太子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说自己疯了。
徐敏卸笑笑,走近宁玲歌,“早给你说,放弃周镜,你非要和我争。”
宁玲歌突然想起周镜的那块玉,赶快说:“你把那块玉还给我!”
徐敏卸把手在胸前摸了摸,并掏出那块玉来,看了看,又挑衅的对宁玲歌说:“这么宝贵的东西,我差点要了命才得到的,怎么能给你。”
宁玲歌上去抢,徐敏卸躲,两人打起来。
宁玲歌想把徐敏卸引到花园里,没人的地方,狠狠地揍徐敏卸一顿,可是徐敏卸却偏偏往相反的方向走。
徐敏卸抓着宁玲歌的手,狠狠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和那只笨猫学点上树的本领就能和我斗,你差的远了。”说完把宁玲歌的手狠狠地甩开。
“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我今天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宁玲歌上去就打。
“敏卸?”
宁玲歌刚刚抬起手,听见有人叫徐敏卸。
她们回头看去,太子翩翩的走来。
宁玲歌放下拳头。台子鹤都已经走过来了。
徐敏卸欠身给太子行礼,“太子。”
宁玲歌也微微欠身,给太子行礼,并称呼了太子。
太子鹤都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们起身,“起来吧。宁玲,你怎么来了?”
宁玲歌不说话,他很讨厌太子,但是之前对太子的恨已经没有,那全是徐敏卸所为,只是现在气愤太子眼拙,认不出这只狐妖,听从她的诡计,她气呼呼地不说话。
徐敏卸轻轻地扁嘴一笑,等着看太子责备宁玲歌,也不绑着宁玲歌打圆场,因为她什么都不怕。
太子见宁玲歌一副气呼呼的样子,不说话,就说:“宁玲歌,本宫问你话,你为何不答。”
宁玲歌依旧不说,他懒得理会太子。
徐敏卸依旧不解释。
“你!”太子拿她没有办法,转念一想:宁玲歌刚刚失去父亲,正是因为自己把他父亲带进了宫里,反倒有几分愧疚,吞了一口唾沫,语气转缓,“玲歌,丞相一事,本宫也很难过,如果丞相要早告诉本宫,他也喜欢那副画,也许本宫会让给他,何至于此?”
“我爹没有拿你的画!”宁玲歌怒目圆睁,厉声道。
太子也没有怪宁玲歌对他的无理,和她争辩道:“那画怎么会在宁府里?难道是本宫放进去的吗?”
“是她!”宁玲歌指着徐敏卸说:“是她放进去的。”
“好吧,就是我放进去的,我会飞,我会隐身。”徐敏卸又走近宁玲歌一步,“我不止会飞檐走壁,我还会七十二变。”徐敏卸说完,走到太子身边,把身子化作一团若水,轻轻地靠在太子身上,“太子。”
太子伸手安抚着徐敏卸,又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说什么呢?敏卸一位弱女子,她是怎么把画放进你家的?难道你怀疑她雇人吗?你到现在了还不死心,那周啸天的刀上明明白白的有你爹的血迹,难道这也是敏卸所为?!”
宁玲歌气愤之中,无言以辨,紧紧地握住拳头,就想上去取走徐敏卸的头颅。
这时周镜和山喜和海丽在猫仙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子的宫殿。
“小姐——”
宁玲歌和太子、徐敏卸回头一看。
宁玲歌知道一定是猫仙怕自己吃亏,来救自己了。
徐敏卸顿时脸色大变,气愤从心头燃烧。
太子也很生气。毕竟这是自己的府邸,怎么可以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
原来,海丽以为宁玲歌去了周府,就去周府找宁玲歌,可是宁玲歌不在,于是,周镜和海丽、山喜就到处找宁玲歌。猫仙知道宁玲歌去了太子府,又怕宁玲歌出事,就谎称她见宁玲歌去了太子府,就带着他们来到这里,希望可以能安全地带宁玲歌出来。
“小姐。”海丽走了过来。
“你们也太放肆了吧?来人,给我统统拿下!”太子厉声叫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太子府也是你们随便可以进来的吗?”
说时迟那时快,来了重兵要拿下她们。
“等等。”徐敏卸对重兵说,又对太子说道:“太子,这些恐都是宁玲歌叫来的救兵。”
猫仙和周镜,以及海丽、山喜才给太子行礼。
太子“哼!”了一声,把手一扬,退去了那些兵。“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回太子的话,我们说来找宁小姐,他们就把我们放进来了。”猫仙答道。
“你是谁?!”
“她是我的朋友。”宁玲歌替猫仙答道。
太子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太子殿下。”周镜上前一步行礼给太子,“我爹周啸天他是冤枉的,还请太子明察秋毫,放了我爹。”
太子一看是情敌,早已对周镜恨之入骨,心胸狭窄的太子想:自己堂堂一太子尽然竞争不过一个穷小子。一想到这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对你爹我们是人赃俱获,你还在这里无理,你爹提的刀上明明白白的有丞相的血迹,你还狡辩!”
“一定是有人诬陷我爹的,太子殿下。”周镜极力想和太子说明白,“我爹绝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他对丞相大人是爱戴有加,一直很敬仰丞相大人,他怎么会去杀丞相大人呢?太子殿下,请你务必开恩……”
“你爹刀上的血,是本宫弄上去的吗?!”太子打断周镜的话。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爹不会做那样的事!”周镜急得要哭了一般。
“你再多言,连你一起打入大牢,陪你爹去。你知道,你!你们这些人都犯了本宫的规矩,本宫让你们进大牢,就是便宜你们!”太子恶狠狠地说道。
“太子。”徐敏卸一听要抓周镜,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她赶紧上前对太子说:“太子,这些草民怎么能和他们讲得清?都把他们赶出去吧。”
周镜正欲再要说话,被宁玲歌一把拉住,“周镜,你不要求他,他根本就听不懂我们的话。”
“玲歌!本宫一直在忍让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太子又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们可以去查,只要你们能查出丞相的死确实与周啸天无关,本宫不但可以放了周啸天,还要昭告天下,给丞相平反。”
宁玲歌知道根本就查不出来,除非徐敏卸卸下那身伪装,自己承认。可是再在这里狡辩也是徒劳,反而可能会害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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