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简亦有些恼怒,却道不出恼怒的缘由。
“笑我白白烦恼那么久,原来,都是假的……所以我现在也不觉得欠你什么了……”
本以为我欺骗你的,无非是那份感情,骗你陪我一起犯了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原来,都是自作多情……
“后悔了?如果当时你没有背叛我……”
“是,我真后悔……当时怎么没刺你更深一些……”
简亦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他黑着脸,揪起虚弱的萧令将他凶残地摔到了床上。
肋骨再一次受到撞击痛得萧令悲鸣一声,还没回过神来下齤体传来一阵凉意,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了他后面的入口。简亦抓住萧令的腰从身后一口气贯齤穿了他,毫无前齤戏加润滑的进入让干涩的肠齤道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像是要硬生生地将他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萧令的双眼骤然睁大,比穿脐钉时候更凶残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杀死。
瑟瑟发抖的身子如同风雨中飘摇的小舟,简亦紧接着开始凶狠地律齤动起来。
“出去……你这个疯子!啊……呜呜……”
“叫啊?很享受是么,你就是这么贱!”
“……啊……啊……”
完全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在他体齤内蛮力地冲齤撞,身下的人从怒骂,到大叫,到哭喊,渐渐的没有了声音。血沿着交齤合的部位流淌下来,染红了白洁的床单,摊开嫣红的一片。
等到简亦意识到萧令毫无动静之际,他已经对着这具身体发齤泄很久了。
“起来,装死也是没用的!”
“……”
“萧令?……萧令?”
简亦将萧令翻转过来,却见那张脸苍白到毫无血色。气息很微弱,几乎感觉不到了。俊美的脸上布满泪痕,两腿之间的私齤密处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心中无来由地涌起一阵焦躁,却找不到发齤泄的出口。
分明,在被他亲手刺自己那一刀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痛苦。简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简直像着了魔一样,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他一个人所牵动。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听到萧令说什么?
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简亦将昏迷的萧令抱起来,他温顺地靠在他怀里紧闭着眼睛。好像只有在这时候,他才是听话的,不会拒绝自己,不会露出仇视冰冷的眼神,不会说那些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视线落在了萧令左耳上的钻石耳钉,简亦的神情僵了一下。
“……萧令……”
欲言又止的呢喃,他抬手抚摸他紧蹙的眉和泪痕的眼角。
那一刻从胸中滑过的是什么,简亦想去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未完的赌约
萧令一觉醒来,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胸口很痛,腰更是刚动了一下就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钝痛,萧令只得放弃了起床的打算继续躺着横尸。身体似乎在他昏迷的时候被清理过了,赤齤条条的一丝齤不挂。
下意识地去摸小腹,蛇蜕坚硬的触感让萧令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
握紧拳头狠狠地往床上砸了一拳,脸埋进枕头里不想见任何人。满心屈齤辱的感觉,但萧令又着实没有勇气再去硬生生地把嵌入血肉的脐钉拔齤出来。他懊恼地钉着肚脐上的饰品,越看越心烦,索性翻了个身拿被子裹住自己继续蒙头大睡。
这一睡又睡了大半天,再次醒来的萧令感觉恢复了些许元气。
爬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没有找到,来时候穿的那身已经被简亦撕烂加烧焦大概丢掉了。萧令只好去翻简亦的衣柜,找出来一件睡衣,穿在他身上有点大下摆都拖到了脚踝。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扑面而来,萧令记得那个男人很喜欢薄荷。
出去侦察了一圈简亦不在,当然门被反锁了萧令只好悻悻地走回来。
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叫唤,想到自从被简亦掳到这里之后就水米未进,萧令只觉得胃里一个劲地在泛酸。一瘸一拐地去厨房想着好歹倒杯热水喝,桌上的保温桶映入了眼帘。
打开盖子,晶莹的碎米上飘着牛肉蛋花和切碎的蔬菜,冒着阵阵热气。
萧令微微怔了一下,拿手沾起一点粥凑到舌尖舔了舔。脸色变的稍微有点不自在,吃过很多次简亦的手艺他煮出来的粥味道一尝便知。
这算什么?狠狠羞齤辱他一番再给点甜头?
萧令赌气地把盖子一摔,扭头走人。
“咕噜……”
忍着!劳资是有很骨气的要绝食抗议誓死不屈跟那混蛋抗争到底——
“咕噜……”
可是,好饿。眼巴巴地盯着香喷喷的诱人的食物。
“咕噜噜……”
干!骨气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最先妥协的还是不争气的肚子,萧令盛了一碗粥急不可待地就喝结果被烫了舌头,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打转转。萧令只好捧着碗小心翼翼地等粥变凉,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
突然想起管家问他要不要举办诞生庆典说本命年犯太岁什么的,还被他斥责迷信,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命犯桃花,从认识姓简的之后就没好事……操齤蛋!
萧令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鼻子酸酸的,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难过。
不就是被打了么,被强了么,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萧令的心情稍稍变好了一点,继续喝粥顺带诅咒某人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喝水被水呛死下雨被雷劈死总而言之别、回、来、了!
下一刻,开门的声响和出现在面前的人让萧令悲催地想——
难道所有太岁都被他犯光了么?
“这么快就醒了?”简亦看到萧令,微微一怔后调侃道。
见简亦往自己这边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萧令下意识地就想开溜,刚扭头又想自己干嘛要怕他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转身怒视简亦心里大吼:姓简的劳资才不怕你放马过来啊!
“你过来。”简亦说。
“额……”
萧令蔫了,磨磨蹭蹭不肯动,谁知道过去你要对劳资做甚?
“过来。”见萧令不听话简亦有些不耐烦了,示威性的目光顿时让萧令丢盔弃甲,不怎么情愿地走过去被简亦抓过来按到了大腿上坐着。可怜萧令身上就套了件睡衣里面光光的连内齤裤都没穿,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像条小泥鳅,被简亦按住肩膀往下一按,深具威胁性的凶齤器抵着屁齤股把萧令吓得不敢动弹了,生怕再引得这男人兽齤性大发把他办了。
“感觉好点了?”简亦问他,声音软了软。
“浑身都疼,能好才怪……”萧令没有好语气,被简亦这一问心里面委屈又上来了,指着简亦的鼻子就骂,“还不是你这混蛋害的,现在觉得心疼了?不用你可怜!”
简亦的脸色便有点难看,使劲捏了一把萧令的腰疼得萧令龇牙咧嘴。
“知道会惹我生气,就学不会说点软话撒撒娇?”
“我就不说怎么了?就不会撒娇怎么了?我就是犯齤贱就是没心没肺就是恃宠若娇你能怎么办吧?觉得碍眼趁早别把劳资关在这儿,有种一刀杀了免得我见到你心烦!”
“……我真该拿针把你这张嘴缝起来。”简亦瞪他一眼,无奈气道。
不过简亦没这么干,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把萧令封了口。萧令正在气头上不肯听话,使得简亦吻的很残暴咬来咬去连嘴唇都咬破了血。但就算口腔内都是血腥味简亦还是执意要吻他,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和脖颈流下,不知不觉萧令已是满脸绯红气喘吁吁。
“呼……呼……你……混蛋……”
“别挑逗我。”简亦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声音暗哑许多。
男人这种生物被刺齤激很容易产生性齤欲,尤其是萧令很明显察觉到垫在屁齤股下面那根变大的趋势,汗毛一紧从简亦的腿上倒跌下来,摔得四脚朝天。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揉着被摔疼的脑袋,“姓简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
“就怎样?”
“杀了你。”
简亦冷着脸,不怒反笑,“你若是能做到,就来吧。”
话音刚落萧令一个杯子就摔过来,被简亦侧身闪过砸在桌角上摔得粉碎。在萧令又要抓起其他东西摔的时候被简亦捉了手腕,扭到背后仰面压到了沙发上。
“啊……痛,放手……”萧令挣扎无奈身体根本没力气。
简亦觉得心疼于是松了手,被萧令回头狠狠咬了一口。
“呜……”这一口咬的着实不轻,痛得简亦眉头紧蹙,伸手去掰萧令的嘴好不容易才叫他松口。萧令吐出嘴里的血沫,擦擦嘴角不屑道,“活该。”
“呵呵,我怎么就忘了对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温柔就是多余,表面越温顺内里就越狠毒的蛇,我竟然还指望你这种冷血动物会……”简亦气急败坏地说到一半,哑了声音猛地大力捏住萧令的下巴,“你喜欢咬人是吧?我就拔了你的毒牙看你还怎么去祸害人!”
“你想做什么?”萧令惊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
简亦笑得高深莫测,擒住萧令像老鹰抓小鸡仔一般把他丢到了床上。压上来就去扒萧令的衣服,萧令抵抗了一下发觉力量相差悬殊之后也放弃了,像尸体一样接受了简亦强行的侵齤犯。双腿被大大地拉开,只是经过粗糙的手指开齤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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