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拓之后便冲齤撞进去。
“在那之前,你就乖乖地,做我的所有物吧。”简亦说。
一阵猛烈的抽齤插,紧密结齤合的部位像火一样灼热,好像要被融化掉了。
“……啊……啊啊……”
萧令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齤吟声。
简亦似乎对他不再反抗自己表示满意,他转而轻柔地亲吻他的耳垂和脖颈。
“听话的话,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纠缠,厮齤磨,或者怎样都无所谓了。
与内心的抵触不同,身体还是违背意识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快齤感,开始饥齤渴难齤耐地去迎合男人的霸齤占和索齤取。但是心却愈发的荒芜起来,与背离的欲齤望相反的是那些与性齤爱分离的东西。若是连感情都没有,肉齤体的交齤合也不过像动物那般是服从交齤配的本能。
这……还是爱么?
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因为那些与疼痛无关的悲哀与心凉。
萧令抬头看向那双眼睛,深邃而冰冷的桃花眸。
大概他永远都不会是那个简亦了,那个只对他笑只对他温柔的简亦,连带那份爱一起。也或许,那些美好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只不过是假象拼凑成的一个梦,现在梦醒了。
他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占有,尚未愈合的伤口再度开裂,落下滴滴殷红。
视线渐渐被血色浸透,那张脸变的模糊、扭曲,再也看不真切……
“这才是,真的吧?”萧令突然喃喃道。
在他身上发齤泄的简亦并没有注意到萧令的低语,他只是奇怪一直像尸体般任他蹂齤躏而毫无回应的萧令突然抬起手来环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
“萧令……?”
简亦怔住了片刻,继而眼里迸发出兴齤奋的精光,骤然加快的顶齤动让萧令浪齤叫连连。
随着冲刺而摇撼的矫健身体上,那枚蛇形的黑宝石散发着深邃的幽光。
放肆的呻齤吟,满室的春齤色,在极尽的欢齤愉中共同达到人生的巅齤峰。
事后浑身浸满汗水的他们相拥而抱,他攀上他的肩膀,缠绵的好像恋人间的私语。
“简亦,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次?”
他是笑着这样说的,跟当初率先提出赌约的他一样自信满满。
狭长妖孽的双眼,魅惑众生的颜,媚态尽生。
“你还会,再一次爱上我……”
然后——死在我手里。
☆、番外一:梅心
我叫梅花,一个听起来不太像人名的大俗大雅的名字。
我的身份,是这家夜色赌场的老板娘。说是赌场,其实跟它的名字一样,是被最深的黑暗所笼罩的乐园。赌博、走齤私、嫖齤妓,只要你有钱,你可以在这里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女人很少做这样的行当,整日奔走于名利与风尘之间,抛头露面。简亦说我是巾帼不让须眉,没有哪里像个真正的女人。我大概认同的他的话,因为若是要我像其他女人那般在家里相夫教子,做的一手好菜,摆弄些针线女红,不亚于杀了我。
我一向不觉得女人在这方面有哪里输给男人,他说我太要强,我也不以为然。
认识简亦,其实算一个说不出是否是天意弄人的偶然。
那一晚,我听闻店里来了一个挺有趣的客人。
之所以有趣,是因为他以最少的赌金赢得了全场最高的赌注,那绝对是个让夜色为之疯狂的夜晚。可使他并没有收下这笔足够让普通人吃喝不愁一辈子的钱财,而指名说想见见这家店的老板。这是我开夜色赌场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所以我破例接待了他。
我发誓我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妖孽的男人。
他有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和一头让女人都艳羡的飘逸长发,却丝毫不显得女气,而英气逼人,俊逸性齤感。他拥有足够让造物主嫉妒的,让其他生物都自惭形秽的美。
他可以说一口流利的英文,他说他叫Jan,中文名字是简亦。
他叫我梅姐,尽管实际年龄他只比我小两个月零三天。
“为什么指名要见我?”我问。
“因为你的名字‘梅花’,挺有趣的。”他说。
“哦?”我不禁有几分好奇。
“梅花,梅本无心,花开何处。”他幽幽笑道。
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笑得自信的年轻男子,他只有二十岁,却已经是国际警联中重案组精英的一员。上天很少同时赐予男人外表和能力两种东西,可惜简亦很贪心地占据了两者。他的出现,似乎让我活了二十年的乏味人生头一次多了些乐趣。
简亦很有女人缘,很快我店里的姑娘几乎没有哪个不喜欢他。当然他也的确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至少,从外表来说,连以姿色自居的Joan都愿意主动跟他上床。
“我该把你赶出去,总是耽误我店里姑娘的接客时间。”我说。
“梅姐这是嫉妒?要不要试试看?”他笑问。
“太多情不好,传言说生有桃花眼的人感情生来波折,命里总会犯桃花劫。”我说。
“梅姐这么说,莫不是爱上我了?”他继续笑,笑得很不正经。
与简亦针锋相对地抬杠总是很有趣的,似乎简亦也这么以为。他曾跟我说,“美貌、财富和智慧,女人沾上一样就是不幸。可是你三样都有,所以是大不幸。”
我不知道他这算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不过起码我想简亦是欣赏我的,如同我欣赏他一般。
但只是欣赏,我对他,却始终是存有戒备的。只因我看不透他,那双眼里有太多不属于他的年龄该有的东西,尤其在他笑的时候。简亦的笑很多时候像一张面具,他能用这张面具完美地掩盖掉那底下的所有情绪。这么些年我阅人无数,却唯独看不透他的心。
那像是一口深邃的望不到底的井,你越是挖掘,便发现它越深。
某一天在和简亦喝酒的时候,他突然一反常态地跟我正色说,“梅姐,我要离开些日子,去执行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然后呢?”我反问。
“大概,是去下一个地方。”简亦顿了顿说。
不出所料的回答,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便与我说过,他是一名国际刑警,香港只是他的暂居地。他是警察,居无定所,既然是暂居,那么迟早都是要走的。
“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再陪梅姐痛饮两杯。”他举杯,先干为敬。
“有缘再见,无缘永别。”我也陪他仰头干下最后一杯酒。
我本以为这是我跟简亦最后的见面,却没想到重逢会在不期然间来的那么快。
再一次见到简亦,是在来年开春后一个下雨的天。
他是什么时候坐在夜色的店门口,也不打伞地坐在石阶上,痴痴地看着屋檐滴落的雨线,身上被淋得全湿我不知道。总而言之,那狼狈的模样让我想到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撑起一把古色古香的油纸伞替他遮住了雨,我站在他的身后。
“怎的坐在这里,不进来避避雨?”
“梅姐,我无家可归了……”
他的声音有点哀怨,说不出是撒娇还是低落的口吻。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的确是个比我小两个月的还没有成熟的大男孩。
我把他拽进店里,二话不说丢给他一条干毛巾,逼着他换掉湿透的衣服。简亦有点不愿意,他之前在当着我的面跟女人上床的时候都没这么别扭过。这让我想到小时候拣来的那条小流浪狗在洗澡的时候,它也是很不乐意会死命挣扎然后甩我一脸的水。
不过我终于知道简亦不肯让我脱衣服的理由。
他的胸口前,多了一个可怕狰狞的伤疤。
那伤口我一眼便看出来,是子弹穿透胸膛后再愈合留下的。我不知道这个疤痕跟简亦的那次任务有什么关系,但他不说,我便不问,这似乎是我们相交多年一种自然形成的默契。
我帮简亦办理了香港居民的新身份证,并在校医院里觅了一份正当的职业。
想来一个之前每天都跟各种凶杀暴力案件打交道的刑警,却偏要去当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我不知道简亦怎样想,不过他似乎挺喜欢这份工作,并很乐意以“医生”来自居。有时候我叫他简亦他会赌气不理我,叫他简医生他便会欣然应声。
小孩子心性么,真是受不了他。
以前我总喜欢熬夜,喜欢抽烟,喜欢喝酒,尤其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大口大口灌进喉咙火辣辣的感觉爽快的很。但自从认识简亦之后,却是经常被他数落,说什么熬夜伤人,抽烟折寿,酒也该喝的节制一点。不过一般他数落我,我就会反过来打趣他。
“不抽烟不喝酒的好男人,抽烟喝酒的坏女人。哈,活该都单身。”
我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烟雾慢慢地消散在空气中。
简亦皱了下眉,我知道他不喜欢人当着他的面吸烟,但从他没有扭头走掉或者掐断我的烟来看,他对我已经是很大的容忍。这让我觉得有点小小的欣悦,起码证明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与外人不同。
“梅姐,我们认识几年了?”他突然问。
“谁会记得这种事。”
“七年。”简亦自问自答了他的问题,然后他托着下巴像是在认真地思考,“七年,貌似所谓的青梅竹马也不过如此。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红颜知己,感觉更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