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了多少年,当年的所有都还在。他希望是,只是尤骆能过一如当年那样叫他!
凌嘉言趴在他身上,呼吸声很沉重,由于过量的运动,身上那件脱了一半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渗透,当一切停止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一切是那么可怕。
还没来的及多想,尤骆抱起他突然把座位往后仰狭窄的空间里就这么搂着他翻身把他压在椅子上。
凌嘉言的手还环在他的脖子上,汽车里昏暗的光线只能让他看到尤骆那双眼睛。
当尤骆的手滑至他的脚踝将他的脚再次抬起时候,凌嘉言身体上倾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千万别跟我说你现在是喝醉了才做的!”
尤骆嵌进他的两腿间,那句话他听着真切,那种声音近似哀求,让人无法拒绝,拉起他的脚让他环住自己的腰,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尤骆吻着他说“没有!绝对没有!”
凌嘉言笑了,他知道尤骆承认了,虽然承认的是什么估计连尤骆自己都无法考究,但是,这个答案让凌嘉言心头一松,努力的去迎合身上的那个人。
当痛楚被快感所代替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将得不到控制,那一刻的凌嘉言,在尤骆心里根深蒂固,永远也无法磨灭。
那种带有浓厚鼻音的呻吟让尤骆欲罢不能,眼角那些也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吻去之后却又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的那双眼睛,更加用力的冲撞带来的却是凌嘉言不断的呻吟。
那是一个噩梦,凌嘉言的噩梦,梦里自己不停地跑,跑到腿毫无知觉,瘫坐在地上却猛然醒来。
尤骆坐在另一张座位上吸烟,车里空调开的很高,晕沉沉的,凌嘉言知道自己一定是发烧还没好又犯了,套上衣服,别扭的穿上裤子,空气这弥漫这那些令人尴尬的气味,好还烟味掩盖。
尤骆看他把衣服都穿好了,就把窗子都打开一条小缝好让烟雾散去。
凌嘉言伸手也拿了一根烟还没点上就被尤骆拦下。
凌嘉言先前就在发烧,加上刚才更是烧的厉害,尤骆一触即他的手就感觉不对劲。
“你在发烧?”
凌嘉言笑笑“你都不知道吗?”
“对不起……”
“你是在为什么道歉?”
“都行吧!”
凌嘉言突然发狠的揪着他的衣服吼道“尤骆你个混蛋!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嘛!也让我心里好受些!”
第二十章
凌嘉言突然发狠的揪着他的衣服吼道“尤骆你个混蛋!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嘛!也让我心里好受些!”
结果这一动牵动的可是更大的伤口,凌嘉言慢慢松开手靠在车窗上,皱着眉头,慢慢的等那种刺痛感渐渐的消失。
尤骆在一旁看的也不是滋味,刚才的确有失考虑,明明是第一次,却在车里要了他三次,不过当时的凌嘉言,真的,真的就像鬼魅一般,足以蛊惑人心
出奇的安静让尤骆有些难受。
“其实,刚才……我……我是没醉!我知道你也没醉!你是故意!”尤骆说着见凌嘉言没反应试探性的叫了他几声。
“凌嘉言?凌嘉言!”
不像是睡着了,泛红的脸颊带着沉重的呼吸声。
尤骆骂了一声赶紧掉头开车,把窗子都关上,自己的外套伸手套在他的身上,把他拉过来让他靠着自己。
车速也很快,什么红绿灯统统不管了!
在医院门口尤骆这才发现他俩的狼狈样,尤其是凌嘉言,那件衬衫估计是在扯的过程中口子也掉落了,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些痕迹。
思考再三只好先把他带回家。
给他洗澡的时候尤骆看着他双腿间那些干涸的痕迹是,有一种想把眼珠挖掉的冲动。
给他清洗的时候看到他的伤口是却突然心疼了。皱着眉头,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把他裹得紧紧的放到床上,开了空调还盖了被子。
大半夜的还特意跑到药店去买了药,凌嘉言睡的迷迷糊糊的不管尤骆怎么叫就是不醒,尤骆只好自己含住那些药一口一口给他灌进去。
还有就是……尤骆看着手里那支药膏,最后还是很无奈的掀开被子。
一切都搞定只有都快凌晨了,尤骆草草的洗了澡抱着凌嘉言睡了。
有一个人在怀里的感觉很好,很真实。
整整一个晚上尤骆根本没有睡好,凌嘉言睡的很不踏实,一会儿翻身一会儿蹬腿的,还不停的喊疼,尤骆只好抱着他哄他。
好不容易睡熟了,于威又打电话过来问今天怎么还没到公司!尤骆只说有事就挂了,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不过好像也没昨晚那么严重了,又给他喂了药,下楼买了早饭就离开了。
所以当凌嘉言醒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床头柜上放着那些药和一杯水。
总不能一直在这等他回来?可就这情况,凌嘉言也走不了,好不容易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发现那衬衫根本没法穿出去。
“你在干嘛?”
凌嘉言正在尤骆的柜子里找衣服的时候他却突然回来了。
“找衣服,难道你让我穿这样出去?”
“先回去躺着,待会儿带你去医院看看。”
凌嘉言顺手拿了一件他的衬衫“不用了!”
尤骆抓着他的手说“凌嘉言,昨晚我很抱歉!但是你不能这样!”
甩开他的手,凌嘉言套上衣服“不能怎样?我又像想女人一样缠着你说让你负责,我也没有哭哭啼啼的死缠烂打吧?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伸手向你要昨晚的服务费吗!”
“我……”尤骆无言以对,也是,凌嘉言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外,本以为他会死缠烂打的,却没想到烙的清闲,这种失落感让尤骆重重的压下去了。
看着凌嘉言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尤骆有些难受,突然上前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你又干什么啊!不想看到我我自动消失还不好么!”
尤骆也不理他,拿了粥给他让他躺会床上,坐在一边看着他。
本来一切都挺好,凌嘉言吃着吃着却突然说“其实,你已经在试着接受我了。”
“怎么可能!”尤骆惊的立马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大,又尴尬的坐回去。
“昨晚就是最好的证明!你难道没有爽到吗?”
“这……这……我……我说过那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吧?”
“那现在呢?刚才为什么不让走?心疼了?还是舍不得?”
“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那是……”
“哼!发现了吧?”
“发现什么了发现!我又不是禽兽!能让你就这么走吗!”
“那你的意思是换做任何一个人你都会这样喽?”
“废话!那当然!”尤骆一边说一边撇开目光“肯定的!肯定!”
凌嘉言不说话,看着他在那自言自语,但是尤骆的态度很明显,凌嘉言相信,就算真的他全部忘记了自己也能让他全部想起来!
当年他说过不放手的,是自己没有做到约定的事,放开了他的手,可是他也选择了死亡,只是当时妈妈那样哭着求自己的样子实在忍心不了。
不过,很感谢当年的一切,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活着,而是我们两个。
为了当年那些轻狂的举动,现在的所有,就当是赎罪吧……
尤骆看他在走神叫了他一下,凌嘉言笑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喝粥。
“那个……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嗯?”凌嘉言惊讶的抬头“什么问题?”
“你上次就说你喜欢我?可是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一见钟情!”
凌嘉言看着他,心却有些隐隐的痛了“是你忘记了而已……所以我会让你重新喜欢我……”
“忘记了?”尤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身看着凌嘉言“你说忘记了?忘记了……”
“尤骆?你怎么了?”
“别叫我!”尤骆摇摇晃晃的走出去在门口说了句“为什么不是喜欢现在的我?”
“嗯?你一直都是你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即使忘了我,还是你!”凌嘉言看着手里的粥发呆,不过刚才尤骆的样子有点奇怪。
第二十一章
结果,凌嘉言还是去了医院,挂了一天的水又睡了一天才好的。
赵袁这几天没白忙活,天天往遥水湾跑,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强叔自己同意搬了。
给他安排在具名楼里,虽然那边地段挺贵,但是这是强叔唯一的要求。
凌嘉言的那种感觉更强烈。
发烧完全好了以后凌嘉言又去看强叔,家里还是放着那张合照,简单的家具就那个相框看着档次高一些。
那天凌嘉言去的时候强叔还站在马路对面往这儿看,凌嘉言问,一定是有什么非得让你留这儿的原因吧?
强叔带着悲伤的口气说,在等一人。
“我知道,您上会儿就跟我说了!”
“她呀,就记得这么个地!你说这拆了以后她要是回来找不着该怎么办?”
“强叔,你说的她是照片上那人吗?”凌嘉言指着挂在墙上的照片。
强叔点点头,用手把眼泪抹掉“她脑子不太好,那都是三十几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都还年轻,这一带都还是村子,她是山里人,被人卖到这儿来的,后来也不知怎么了就疯了然后跑我们村来了,那会儿是我们村长发现的,看她可怜就把她留着,不过时间久了大伙儿也都不乐意了,你说谁这平白无故的愿意愿意养一闲人!又不会干活,还总添乱的!”
“是你收留了她?”
强叔摇了摇头“我良心才没那么好!那会儿我也才二十二,刚从牢里关了两年出来,也是出来才知道我爸在我坐牢的时候死了,连送终的人都没有,还是村里人给办的丧事……”
“强叔……”
“她呀,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跑我家了,那段时间我天天喝酒,村长说了,我就这么喝死也不会管我!她天天跑来看我,时间久了就她和我说话,后来看她一个人住在村东头的棚子里,天天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