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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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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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纣皇见他清醒过来,便将他抱上岸边,取来干净衣裳与他替换。将自己擦拭干净的伯邑考猛然抓住衣裳,呆愣愣地看向纣皇,却是没有任何与对方交谈的意思。
  纣皇见他不说话,直接动手,将衣裳草草套在他身上,而后便将人带回了寝宫。
  却说那赵公明,着实有些恼火于纣皇的言行,诚心想要与他一个麻烦,只是又知道此时正是截、阐两教争斗之时,这纣皇便是关键所在,轻易不可在现在在他这里惹祸,只得别别扭扭依着纣皇的话,将师姐龟灵圣母请来。
  因此纣皇将人抱入寝宫时,那赵公明已然离开许久,直到三个时辰后他才领着圣母来到朝歌皇宫内。
  这龟灵圣母摸了大公子经脉,半晌才问病人是否自幼便是寒疾缠身。等到大公子回答“是”后便站起身,言说大公子是服用了专治寒疾的丹药才会变成这样。只是这丹药非同一般,药性极猛,要的就是激发病人身上的寒疾,将十数年之痛于短短四五载间消耗殆尽。
  只是如此一来,病人索要承受的寒冰之气便等同于过去数倍乃至十数倍,便是炎炎夏日,其人也入坠入冰窖,通体彻骨冰寒。
  然而,纣皇乃是天下至尊,身上所负紫微之气堪称至阳之气,因而可以驱散对方身上的寒意。
  伯邑考躺在床上,倚靠在纣皇怀中,听了龟灵圣母的话,心中更加困惑,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吃下医治寒疾的丹药。
  反倒是纣皇略作思考后便打断龟灵圣母那番关于帝王之气被损耗对他的损害的话,低头在大公子耳边问道:“你在西岐待过一段时日,可有与那监造封神台的姜子牙见过?”
  伯邑考闻言,越加怪异道:“姜先生博学多识,邑考钦佩他才华,因此与他结为忘年之交,曾比邻而居……陛下怀疑姜先生吗?”
  纣皇笑笑道:“我只知道他与他大师伯太上老君关系似乎不错,而那老君是个很能炼制丹药的人。”
  原来那日太上老君带了姜子牙入皇宫讨要封神榜,这件事一直都被纣皇记挂在心中,因此他暗中派人监视在那老头左右。只是姜子牙在西岐经历了一次大挫折,行事比之过去谨慎许多,纣皇派出的人都无法做到就近监视。
  但是伯邑考与姜子牙相交之事纣皇却是知道的。如今纣皇与阐、截两教都有约定,他会在封神台建成之时支持姜子牙重启封神大战。如今这两个教派彼此仇恨不已,巴不得立即爆发封神大战,哪里敢来与纣皇折腾,叫他分心?
  可是那喂了伯邑考丹药的人分明就是要借着伯邑考寒疾发作的由头,来困住他纣皇,只要纣皇不忍心伯邑考被生生冻死,在他身上寒气全数挥发殆尽前的这四五年内,都要守在他身边,如此一来,许多他要行之的事项都要耽误下来,就连朝务都要交托给太子与大臣们去做。
  纣皇思来想去,除了阐、截两教的人,能够炼制这丹药,又知道自己对伯邑考重视程度的,也就太上老君有最大的嫌疑,加上姜子牙有机会将丹药喂给伯邑考吃下,便叫他大大地怀疑上了这对师伯侄。
  因此纣皇才会特意地问一问伯邑考。见他老实回答了便回头去问龟灵圣母道:“这小子说一身寒疾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知寻了多少良医都医治不好,想来能炼制此祛寒丹药的人非是一般。”
  龟灵圣母性子直爽,也不忸怩,直接回道:“这丹药在我三教内只有我大师伯太上老君能够炼制得出来,只是大师伯仁慈,这般凶悍不顾人死活的药性倒不像他老人家所能炼制,或许……”
  “或许是三教之外旁个仙人所炼制也说不定。”纣皇点点头道:“只是不知仙姑可有办法缓解这药性?”
  龟灵圣母略一摇头道:“若要解去此药,怕还是要寻我大师伯出手,可惜大师伯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时想要寻找来也是困难。”
  纣皇立即说道:“那还请两位仙家看在彼此情分,助朕一助,将老君寻来与邑考诊治。”
  龟灵圣母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眨眨眼,扭头去看一旁冷面冷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的赵公明。赵公明见师姐来瞧自己,只管鼻子里哼了一声,答了一声:“若是见到,必然带来与你交代!”原来这人虽然一直冷眼旁观,却也已经从纣皇的话语中猜测出了一二,甚至想着那大师伯是不是存心来与他们两家捣蛋,不想让封神大战开启。因为这般想,便更加气恼起来。
  龟灵圣母见赵公明答应,也便应了纣皇,随后才施施然地拍了赵公明,唤他一同出了皇宫,回了蓬莱仙岛。
  待两位仙人走后,纣皇才出声唤了门外伺候的人,将刀笔与竹简拿到跟前,半句不多说,便下了圣旨要那太子殷洪暂作监国之务。
  伯邑考始终依偎在纣皇身边,见到他这般作为立即猜出他是要将朝务耽搁下,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顿时心里难堪不已,却也感动不已,不由得冲动地抓住那刀笔,出声问道:“陛下要为了邑考一人,丢下朝务吗?”
  纣皇无所谓道:“朕有太子殷洪,宽厚仁义,便是朕丢下朝务,又有什么打紧?
  伯邑考放下刀笔,歪了下脑袋,继续问道:“圣母刚刚所言,陛下若如这般与邑考亲近,帝王之气便会损耗,此事可是当真?”
  纣皇笑了笑:“想必是真。”
  伯邑考愣了愣,见纣皇勾着唇角坏笑,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涌起一股难受之情。大商与诸侯刚刚结束一场战争,正是百业待兴之时,伯邑考亦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有着他的宏伟蓝图,可是现在对方因为自己,因为要护着自己,竟然连片刻的犹豫也没有,就放下了政务,放下了一直专。。制在手中的权势,实在叫他难受不已。
  这一刻,他哪里还能不晓得自己于对方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伯邑考不禁坐直身体正对着对方,紧紧地盯着纣皇的双眼,忍受着因为离开对方而渐渐冒出的冰冷,脸色渐渐地变得惨白发青。
  半晌,伯邑考微微蠕动的嘴唇终于张了开来;纣皇却忽然黑下脸色,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这便是不让他有所提问。
  伯邑考当下灰心地垂下眼眸,身子也越发地冰冷起来。纣皇见他颓然失落之色,什么也没有说,只伸手抓住他一只手,而后将他按入自己怀中,然后将被子拖了上来,将两人一齐盖住。
  伯邑考长久而安静地伏在纣皇的胸膛上,许久才微微动了动,叹了口气。即便是此时此刻,对方也不愿将“爱”字施舍给自己听见。
  即便可以为了自己祸害了自家性命,即便可以为了自己放下长久以来的筹谋,将权势,江山放在一边。
  心中原本因为提问被对方阻拦而失望,此刻却忽然有了一份豁然,一种在对方完完全全的“牺牲”下逼不得已近乎投降的“豁然”,再不愿意继续纠缠在那一个问题,甘愿让它彻底沉埋在两人心中。
  心中豁然的伯邑考伸手将纣皇抱住,大大方方地将脸埋入对方的衣襟中,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热。
  他这般乖巧释然的样子,却叫纣皇反而不适应起来。这狗皇帝竟然渐渐皱起眉头,十分不舒坦地问他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有问题要问。”
  “没了。”大公子回道,“邑考知道,陛下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人,即便是邑考也不能得这份爱意。”

  纣皇闻言消了嘴边笑意;面色冷淡,只觉心头软绵绵的,那伯邑考的话就像是一只猫的爪子在那上面挠了一下;又一下;让他不知是舒坦还是难受;表面上却是依旧镇定模样;不置可否道:“哦?”

  伯邑考偏过脸看向殿门,微微眯了眼道:“但是邑考对陛下……”他顿了顿,慢慢思考着,终于将原本要说的表白的话咽下;转而说道:“邑考对陛下的相助之情十分感激,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邑考不想成为祸国殃民之人。”

  纣皇脸色稍缓;似假还真道:“朕说过朕有太子——养子千日,用在一时,此时不用,留他何用?”

  伯邑考再次挣扎着起身,看向纣皇认真道:“陛下明知此时是多事之秋,太子仁厚,行事更与陛下南辕北辙(此成语by《纣皇语录》),陛下能做下的决断,太子却未必能。”

  “那你是要朕抱着你上朝不成?”纣皇猛然坐起身,板着脸瞪向大公子,却是忽然又坏笑起来,摸了摸下巴,瞅着伯邑考道:“这倒也颇得情趣。”

  伯邑考闻言一愣,他只是想劝说纣皇莫要丢下江山、丢下天下的百姓,毕竟于君主,重要的不是一人的情感,而是天下苍生。他见纣皇一脸认真考虑将他带入朝堂的模样,立即出声打断了对方,道:“陛下若要邑考承担媚君骂名,邑考倒不介意同陛下一同上朝。”

  纣皇没有料到伯邑考竟然会这么说,一时乐了,倒也不会真的动了这份心思,想也知道,伯邑考的脸皮被自己磨得再厚也不会厚到这种地步,难得对方这般识相地没有就“爱不爱”的问题扯话,自己还是莫要触对方的底线才好!

  如此想着,纣皇便笑了笑,将“实话”说出道:“这件事你何须担心?莫要忘了朕还有三个分。。身,便是太子监国,有金甲这个太师在,又能乱得到哪里去?”伯邑考是关心则乱,否则也不会将金甲三人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

  伯邑考听了纣皇解说,心中不安才微微放下,却依旧皱了眉头,倒不是觉得将天下的君主霸在自己身边是一件不合礼仪的事情,而是心里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忽然问纣皇道:“陛下刚刚问及姜先生之事,是觉得姜先生从中做鬼吗?”依着他对纣皇的了解,若他真觉得姜子牙背后捣鬼,必然不会这般轻易地就将对方放过的!

  果然纣皇坏坏笑了一声道:“刚刚你也听龟灵圣母所说,这解去寒疾之症的人只有她大师伯太上老君,你是不知那老君与姜子牙啊……”纣皇将人揽在怀中,便将那日太上老君带着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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