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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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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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也看不出自己在戚凌心里的份量。
  
  他缺乏安全感,对未来更是茫然,他只知道,戚凌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
  
  因为重要,所有在乎,因为在乎,所以忐忑……
  
  陶秋安到底还是没有哭出来,他脱掉衣服,找来纸巾,捂住了腹部的伤口,闭起眼睛缓缓地吐气。伤口是被醉汉用刀划的,长度和手掌差不多,不深也不浅,流了一点血。他怕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告诉戚凌。
  
  回家以后他对处理过伤口,本来血已经止住了,结果刚刚遥控器砸的那一下,正中要害。
  
  “开门,澡也不洗,你躲在里面做什么?”戚凌的声音传来。
  
  陶秋安吓了一跳,慌忙往床上扑:“不洗了,我困了,晚安。”
  
  “开门,快点。”戚凌等了一会儿,直接用脚把门踹开,他一跨进房间,脸就沉了下来。
  
  陶秋安像蚕宝宝似的裹在被子里:“你干吗呀?”
  
  戚凌看了看他,抬起眼又环顾周围,最后视线落在了墙角的废纸篓。他从废纸篓里面捡起沾血的纸巾团,放在鼻下嗅了嗅,不吭声,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陶秋安。
  
  陶秋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呃……我做饭时不小心切到手了。”
  
  戚凌右边太阳穴弹出了一条青筋,转身,摔门而去。
  
  陶秋安拉上被子,盖过了脑袋,在密不透风的黑暗中独自伤感。
  
  过了一会儿,戚凌手里拿着伤药,回到房间里,一把掀开了被子。他一手捏住陶秋安的脖子,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冷冷地说:“给我躺好。”
  
  尽管戚凌没用上力气,陶秋安还是吓着了,怕他一个不高兴捏死自己,乖乖把身体躺平。
  
  接下来戚凌用棉签把药膏涂在他伤口上,眉头紧锁。陶秋安伸出手,似乎想把他的眉头给抚平了,戚凌僵了一下,撇开脸,继续沉默不语的擦药,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陶秋安默默地收回手,仰头望着橘黄的床头灯,表情哀伤。
  
  第二天清晨,戚凌弄来一辆上了假牌的黑车,急匆匆地开上高速公路。
  
  戚凌本身是个不肯安分的人,命运也没有给他安分的机会,从小家里人不闻不问,小学一毕业就把他往寄宿学校送,等到觉醒以后段家派人来接,后来呆不住就自己到外面闯荡了。他并非有多大的本事,但丰富的社会经验,足以应付一切棘手和麻烦的突发事件。
  
  段二霸占了后座,吮着拇指睡得正香,陶秋安在副驾驶座上,把脸贴上冷冰冰的车窗玻璃。
  
  想说真心话不难,但对于一个习惯了死扛死撑的人,要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吐出来,先得剥开自己那一层厚厚的鳞甲。酝酿了很久,陶秋安才鼓足勇气说:“戚凌,我是真的怕你。”
  
  戚凌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
  
  “真的,我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看到那样的场面不可能当作看电影,看完了屁事没有……”陶秋安深深吸一口气,微微颤抖的双手十指交握,放在唇间继续说:“我更害怕的是我自己,你知道吗?当时我竟然没有想要阻止你的念头,压根就没有,眼睁睁地看你杀了一个又一个人……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当个正常人,难道这样也有错吗?”陶秋安抓住戚凌的胳膊,哀切地问。
  
  “没错,你就继续做你的正常人,怪物由我来当。”戚凌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祭品

  “没错,你就继续做你的正常人,怪物由我来当。”戚凌答。
  
  陶秋安猛地一震,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戚凌的语气独断肯定,不容置疑,简直像一个暴君,有种横行无忌的强大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盲目的信奉他、追随他……
  
  陶秋安绷在心里的弦松掉了,他解开安全带,倾身凑过去,亲吻戚凌的耳朵、发鬓、侧脸、嘴角……没人想当怪物,可是却有人为了他宁愿当怪物。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他怎么能不相信戚凌呢?
  
  突然,车子刹停在马路中间,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刹车痕。
  
  戚凌咬着牙,掐住陶秋安的脸,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
  
  “啊?”陶秋安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寒毛竖起。
  
  广深高速公路中段往前五百米,左转,有一间汽车旅馆。
  
  汽车旅馆与一般旅馆最大的区别,在于旅馆提供的停车位与房间相连,一楼当作车库,二楼为房间,独门独户是典型的汽车旅馆设计。
  
  戚凌把红色的桑塔纳驶入车库,再把陶秋安拖出来,扛到肩膀上,大步霍霍地登上楼梯。段二半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梦话,翻个身,又在后座上睡死过去。
  
  陶秋安是在房间门口被放下来的,他看着戚凌拉上窗帘,打开冰箱拿啤酒,有点反应不过来。
  
  戚凌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丢出一个字:“脱!”
  
  “啊?”陶秋安被雷得外焦里嫩,他想问戚凌是不是开玩笑的,好端端的脱什么啊脱,但是看到戚凌仿佛想生吞了他一样的眼神,又把话咽回肚子里。
  
  脱就脱呗,大老爷们怕个屁!陶秋安抖着手一颗颗解开纽扣,褪下裤子,看了看戚凌,一咬牙把内裤也脱掉了,抱着胸口,很有“爷们”范的站在门边哆嗦。
  
  戚凌一边喝啤酒,一边欣赏这场脱衣秀,从头到脚,像审视物品似的打量陶秋安。
  
  身材还过得去,看上去清瘦,脱了衣服还是有点肉的,肤色是象牙白,乳/头是淡褐色,阴/茎是淡淡的粉色。陶秋安的锁骨削立,脖子显得格外修长,四肢也是修长的,肌肉削薄但紧致,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脱光以后青涩的气息越发明显了。
  
  “老、老板,您满意么?”这个时候还能扯淡,陶秋安都要膜拜自己了。要知道,他腿一直在发抖,在戚凌热辣辣的注视中,鼠蹊时不时窜起一阵热浪,浑身都热了起来,性/器正缓缓地膨胀发硬。
  
  戚凌没有说满不满意,收回目光,一口把剩下的啤酒饮尽。他也开始脱衣服,不过动作利索得多,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自己,然后伸直脖子仰头,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
  
  陶秋安慌张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这家伙竟然变身了!他到底要做什么!
  
  戚凌变成了兽形以后,不紧不慢地爬上两米大床,坐下来,两条前腿直立撑起上半身,一下下甩动乌黑的尾巴,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陶秋安。雪白的床褥,衬托得这只黑色野兽分外的显眼,他占据了半张床,昂然地等待猎物自己到嘴边来,姿态相当嚣张跋扈。
  
  即使再看一次,也是同样的震撼,黑豹无论形神都如此凶悍,一眼足以令人胆战心惊。
  
  陶秋安吞吞口水,心里害怕极了,有种拔腿逃跑的冲动,可是又不敢。
  
  一人一豹,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无声地僵持着。
  
  陶秋安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才向前踏出一步,戚凌在逼他,他也在逼自己,走到床边时眼睛都红了。他平躺在黑豹面前,攥紧了床单,紧紧闭上眼睛,嘴唇仍在不停地发抖。
  
  短短几步,异常艰难又漫长,陶秋安心底反复叨念几个字,这是戚凌……是戚凌……
  
  当面颊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陶秋安张大嘴,差一点儿就叫尖叫出声——因为正在舔他的绝对不是人类的舌头,又热又粘,并且质感很粗糙,皮肤被舔的感觉极不舒服。
  
  带着热气的舌尖沿着下巴一路舔到了锁骨,把两边的锁骨都舔个遍,又倒了回去,在突起的喉结上打转。陶秋安喘着气,动也不敢动,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右边眼角溢出泪光,他是真的怕,真的怕!
  
  戚凌没有再为难陶秋安,舌头依依不舍的离开喉结,他目的是逼陶秋安交出自己,而不是吓到他。戚凌轻轻舔去那一丁点水钻般的泪花,变回了人形,捧住他的脸,跪在旁边深深地吻他。
  
  仪式,完成。
  
  那么,接下来是享用祭品的时候了……
  
  “你自找的,等下别怪我。”——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陶秋安深切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他被戚凌当成了玩偶似的,翻来复去的操弄,又拉直又拗折,从床上转战到浴室,再从浴缸转战到沙发,最后干脆直接按在地毯上狠操一通!用最粗俗也最贴切的话形容,就是被/操得屁股开花,连亲妈都不认得了!
  
  最过分的是,戚凌多数从后面进入他,一边逼他抬起臀部承受撞击,一边啃住他脖子不放。
  
  这家伙对他脖子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非要咬得渗血了才肯松口!
  
  陶秋安叫的嗓子都哑了,不是因为叫/床造成的,而是叫救命。事后,当他趴在床上,哑声控诉戚凌的罪行时,这混蛋竟然还振振有词,气得陶秋安想扛着炸药包,跟他来个同归于尽。
  
  “被你冷落了那么多天,我怎么控制得住。”
  
  “滚你的!睁眼说瞎话的混蛋!到底是谁冷落谁,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不准你骂大哥哥!”段二抱着奶瓶跳上床,狠狠在陶秋安后腰踏了一脚:“讨厌鬼!”
  
  陶秋安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戚凌连忙掐掉烟,把段二给抱到一边去,坐在床边,隔着棉布轻轻地揉按他饱受摧残的腰。戚凌看到陶秋安痛得眼睛都湿了,可是嘴巴上依然不饶人:“明明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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