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羊驼也真是忠心,除了自己的主人外,根本不让别人碰它一下。
如今,神兽跑了,这让自己如何跟魔王冥曜交代?
要是景鸣霄想起这支小家伙问魔界要,他们拿不出,魔王怪罪下来,他们该怎么办?
不管了!
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赶紧派人去地府打探一下,让冥曜赶紧回到魔界坐镇。
前些日子,莱利尔收到了冥曜的信,说自己会去地府接魔后繁鳞。
那时,莱利尔只是疑惑了一阵,也没有说什么。
但,现在看来,事情非常不简单。
冥曜是为什么突然离开魔界前往玄琊大陆的?
为了景鸣霄吧?
这个世上,能够影响到冥曜的,只有那个人了吧?
可,就他所知,景鸣霄现在身处仙界,跟前往地府的冥曜明明是天地两隔,根本不可能碰面。
所以说,冥曜是被谁的话语迷惑,去地府找繁鳞了呢?
地府真的愿意放繁鳞么?
现在的地府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忘川逆流可不是小事啊!
就在莱利尔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被忘川水中涌出的恶灵吓到的咩咩正火速往高处奔去。
它很委屈。
因为主人把它扔在魔界,不要它了。
想它身为华卡约羊驼中的佼佼者,这么多年来从未承认过任何一个主人,去年,终于找到了一个足以驾驭自己的人,却被他生生抛弃……
它们华卡约羊驼一族是魔界稀有坐骑品种之一,许多许多魔族都想要让他们承认自己,做自己的坐骑。它也以为,没有人舍得抛弃它们的,但……这么倒霉,就被自己遇到了。
真是悲惨毙了!
想到这里,咩咩悲鸣了一声,瘫倒在高山上,抽噎着:“咩……噎……”
“咩?”
这第二声可不是咩咩发出的。
意识到有未知者踏入自己的“领地”,咩咩充分发挥了身为一只极品华卡约羊驼的特质。
只见它“嗖”地从地上爬起来,调整好凶狠的眼神,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好吧……它的眼神瞬间从凶狠变作了……嗯咳……“好色”……
它发誓,它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羊驼!
咩咩色心一起,立刻奔向那只羊驼,用脑袋蹭了蹭它的颈部。
眼前这只羊驼的毛不仅细长,而且犹如丝绸般光滑,均匀柔顺的下垂,犹如卷曲的长发,一绺一绺的,且有很强光泽度,在阳光下会闪闪发光,触感就像丝绸一般。
反观自己,颈长而粗,头很小,耳直立,体背平直,尾部翘起,四肢细长,全身被毛,目测长达一米左右,纯白色的毛看着很好摸……
怎么说自己也算是羊驼界的帅哥了,可碰到这位“美女”,咩咩还是羞涩了。
公羊驼在一千岁的时候才发育成熟,母羊驼五百到六百岁时可进行首次交配,华卡约羊驼是诱发排卵型动物,可以在任何时候交配。
而咩咩自视甚高,已经一千多岁了,却还未交配过一次……
但当它看到眼前这只羊驼的时候,它承认,自己的心被击中了。
天哪,眼前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那羊驼见咩咩这么蹭自己,也不恼怒,甚至也凑过头去,蹭了蹭咩咩。
咩咩欣喜若狂。
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之下,两人就这样定下了。
兽类的世界跟人毕竟是不一样的,不过,魔族本来就没什么节操观念就是了。
就在魔界众人在抵挡忘川水的侵袭之时,咩咩却正跟它的新恋人在XXOO,OOXX……
事毕后,咩咩想要让这只羊驼美媚跟自己成亲。
然而,羊驼MM羞涩了一阵子后,用通用羊驼语说了一句话“我们不是同一族的羊驼,不好在一起的。”
“怎么会?”咩咩大叫“我们都是羊驼啊!”
“你是华卡约羊驼,而我是苏利羊驼,族群不同的。”说罢,这只苏利羊驼MM美目一眨,竟滴下几滴泪水来。
“你别伤心啊!我可以跟你们族长谈的!”见自己心爱的人流泪,咩咩急了。
“今日与你一见钟情觉得你挺和我胃口就和你XO了,你应该知道的,我们苏利羊驼没有什么贞操观……唉……不过,不是我说你,你的技巧实在太差了,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喜欢华卡约羊驼的原因……本来看你这么帅,技巧应该不错的,谁料还是这么差!”
所以说……
这只苏利羊驼流泪不是因为伤感他们要分手,而是因为咩咩技巧太差,让它觉得所托非人?
还是说,咩咩技巧太差,弄疼它了?
总之……所有都归结到一句——咩咩你技巧太差了!
眼看着第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子头也不回地离去,咩咩欲哭无泪。
主子!我还是跟你一样,搅基去吧!
唉,这种桥段若是让四处找寻它的莱利尔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要吐几升血。
景鸣霄这个家伙,留下这么一个玩意儿让他们照顾,真是有够蹉跎的。
与此同时,远在仙界的景鸣霄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顿了顿,他继续喂东绫牌仙鹤吃鱼。
毕竟是父子,东绫忘了所有,却还记得这种亲近的感觉。自从回到东鹤仙府,东绫经常撒泼打闹,只有景鸣霄能让他安静下来。
“唉……现在主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朱砚担忧地看着趴在景鸣霄腿上要吃食的东绫。
“你也别太担心了,要我说,主子担了这么久的重任,难得能够享享福,我们应该开心才是。”墨砚的想法显然跟朱砚不同。
东绫只是傻傻地看着景鸣霄,时不时“嘎嘎”地叫唤一下,而景鸣霄就在它面前,笑微微地,一如平日。
他这一笑,东绫叫唤得更勤了。
见它的呆样,景鸣霄一笑,戳了戳东绫牌仙鹤的小脑袋道,“怎么?看傻了?记得我是谁么?”
东绫一侧头,作沉思状,随即抬头,看着景鸣霄漂亮的下巴。
“笃”地一声,尖喙就这样戳上了景鸣霄的嘴巴。
幸好景鸣霄反应快,头一侧,闪开了这个“攻击”。
东绫不乐意了,死命地追着景鸣霄“戳”嘴巴。
晕了,这是一个什么状况?
景鸣霄死命地回想,回想……
他刚才好像没有做什么惹东绫生气的事儿吧?
你跑我追之下,东绫拍打着翅膀,火气冲冲。
被一只仙鹤盯着,景鸣霄毕竟还是有些不习惯。
看着这个情况,朱砚和墨砚也沉不住了,他们走上前,对景鸣霄说道:“景公子,主子是在向您表达喜爱之情呢。”
景鸣霄听后,一下红了脸,张口结舌半天,才不可思议地对两人说道,“喜爱之情?仙鹤是这样表达的么?”
见景鸣霄被他们的话噎成这样,朱砚墨砚二人不由大为诧异。看看东绫帝君那颇受委屈的样子,朱砚笑眯眯地对景鸣霄说道:“是呀,仙鹤就是这样表达的呢。”
景鸣霄看看二人,二人笑微微地回他,这种感觉不怎么爽利,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景鸣霄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对仙鹤的习性还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啊……”
第三十九回:东绫往事
听到景鸣霄说这句话,东绫似乎听懂了一般,扬起了脑袋,鼻孔里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景鸣霄发现后,笑着拍了拍东绫“你这样是不屑还是同意啊?”
东绫摇着自己的仙鹤脑袋,躲避着景鸣霄的拍击。
看着眼前的场景,朱砚和墨砚都微微一笑。
如果可以,他们也希望自己的主子不要背负这么多。
打压魔界、振兴仙界……有意无意中,很多事情,都压到了东绫的背上。
原来的东绫帝君,是仙界的战神,正因有他在,仙界诸仙才坚信魔界没有办法威胁仙界。
他就像是高大城墙的门外的守卫,维护着锦衣玉食的诸仙,自己却忍受着风吹雨淋。
朱砚和墨砚第一次见到他们主子的时候,离现在已经很久很久了。
久到连他们自己也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当他们听说自己要被分来服饰东绫帝君的时候,不得不说,他们是有些不高兴的。
谁不知道,四方神帝中最无趣的,就是这个东绫帝君?
北川?
不。北川帝君那是冰冷,是与生俱来的,谁让人家本体是鲤鱼呢?
再说了,至少北川帝君长相俊美绝伦,就如那云上之光一般,平日里看着也养眼不是?
至于南思和西苍就更别说了,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风流倜傥,当他们的侍女一定比当东绫帝君的侍女要好很多吧?
就当两人一同来到东鹤仙府,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见到这位无趣的帝君之时,却被那时的总管安排到了后院,用以照料花木。
朱砚和墨砚乐见其成。
既然是照料花木,就没必要时时跟随了,自由的时间自然多了许多。
而对东绫帝君最早的记忆,则是在他们进府百年之后的正月初一。
那日天气不错,晴空丽日,仙界是不能放爆竹的,年味比起人间要少了许多。那时,以仙界的年龄算来,他们两个年纪还尚年幼,正是贪玩的时候,可过年了,下人们都要跟自己的主子请安,一个个轮流着,东绫帝君在这个方面还是比较慷慨的,会给每个人不错的礼物。而比起礼物,朱砚和墨砚更想要出府去找昔日的玩伴,偷偷放些人间才有的爆竹。
可无法,他们只能听一些人说着不冷不热的吉祥话,就算心里觉得无聊,却又半点不能露出,正自难熬之时,他们看到了不远处有个小侍女拿着一串爆竹,正准备放。
天哪!这丫头是疯了么?
仙界规定不能放爆竹的!
就算是过年也不行!
她是在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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