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月织羽的观察,这里,也有修士,但是却不是修仙者,更像是武者的修士,加上,各种门派之类的玩意,让他恍惚,这里不是修真界,那么是什么地方呢?
月织羽住在冷锋上已经七百年,这七百年已经让他成为东武林的传说。
都说傲月冷锋上住着绝世剑仙,其实那些人,你们是不知道月织羽的苦逼,他刚穿越过来,就遇到这里有名的一战,最后矛头都指向他,一穿过来就被人围攻,你以为好玩啊?
并且各个实力不敌,虽然不会法术,但是尼玛,功力都是相当于筑基期的剑修你以为好招惹啊!
更别说他还愣愣的被人劈了一剑才反映过来,于是月织羽火了,他火了,这些人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于是……
坑爹啊!有什么比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为牢头更加让人郁闷的事情么!有么!
他明明就只是把攻击他的人囚禁起来而已,好吧,就算他们是魔头,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尼玛,你们一个个的抓到什么罪大恶极的魔头就送来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月织羽默默的自我厌恶,他不该没有拒绝第一个人,所以就引来了第二个人,然后神马第三第四第五第六……
不过不得不说,月织羽深受夷光调教,以至于自我厌恶的时候,脸上也是一脸冷漠疏离的表情,看着就让人心颤。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但是,不要乱认亲戚啊,咱真的不认识你,什么酝桓月氏,咱不熟。
月织羽很忧郁,因为那些烦人很吵,因为这里灵气稀薄,他只能靠自己身上储物袋里面的灵石来修炼,这耽误了他很多时间,很多功夫。
也因为……
尼玛,这里一个个BOSS不停的出,如果他知道‘单机游戏’那么他就会觉得这很像了。
可惜这里不是游戏,不能死后原地复活,也不能跑尸复活,死了就……死了?那也未必,比如奇遇什么的,真是到处都在上演啊!
总之,这是一个很诡异的世界,这个世界很危险,当个牢头还算安全,但是,他真心不想呆在这里,他要回去啦……
阿和,你在哪,吾要回家啦!
月织羽真心想哭。
今天是四月四日,每隔两年这一日就会有人来傲雪冷锋,来人坐着轮椅,口不能言目不能视,但是会带着一坛好酒过来。
月织羽不会跟他说话,也不会跟他聊天,两人只会慢慢喝完一坛酒,然后天亮各自离开。
似乎是从四十年前开始的,那个时候,这个人刚刚失去双足,面上无喜无怒,那个时候他把身上的一壶酒倾泄祭天地,恰逢月织羽练剑回来,他将最后一口酒递给月织羽,也是自那之后,每隔两年,他就会来一次,每一次都在相同的地方祭天地,然后慢慢饮,饮完便走。
今年也如此,月织羽到达悬崖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只是这一次他带了一个人过来。
月织羽接过酒杯慢慢饮,饮完之后,那人身边的青年说道:“这是我叔父最后一次来了,他身体不好,已经到极限了,四十年的相处,您是个好人,这是叔父酿酒的酒方,以后,您得自己酿酒了。”说着送上一个信封,很薄,月织羽接过,两人便辞行离去。
生命何其短暂,这人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而他却依旧面容不变。
酒是什么?其实跟水差不多,只不过颜色不一样,味道不一样,出处不一样罢了,他并不贪口腹之欲,但是也不拒绝享受所以,没有拒绝对方的酒,四十年,今日始知对方的名字,可是也不过是记住而已。
名字什么的,此时真的不重要。
月织羽收起酒方,回去酿酿看好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请问。这位先生,可知‘画地为牢’如何走?”月织羽前脚刚挪步,便听到一个女声问道。
于是月织羽充耳不闻,继续走,也是因为夷光,让月织羽有了女性恐惧症……
卷三:诸神篇章 第二十八章
‘画地为牢’是月织羽囚禁那些罪人魔头的地方,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实在是偷懒,随手写得。
回来画地为牢的人,只有三种,一种是那些魔头的仇人,一种是那些罪犯的亲属,最后一种就是送犯人来的人。
那个女孩,单身而来,不会是羁押罪犯的人,听她语气也无戾气,那么就是亲属了。
月织羽虽然不曾答话,但是却也走的不快,不疾不徐,将那女子引入了傲月冷峰的中心地界,也就是画地为牢的所在。
那女孩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但是……
月织羽默默的黑线,这到底是个神马世界,以前若有人说六铢衣、楼至韦驮、袭灭天来、的发色眸色不正常,可是汝看看那女孩,尼玛,粉红色头发不是更诡异么……
整个‘画地为牢’宛如群峰环抱中猛地凹陷下去的地窟,并且四周石壁犹如水洗般光华,但是却又有隐隐暗金色奇异文字熠熠生辉,并且空中有若隐若现的佛气琉璃锁链,链接周围山峰形成密密麻麻的天网,将整个画地为牢困锁住,而内中更分为数百个禁锢法阵,以隔绝结界将之分割,让内中人无处可逃。
所以画地为牢这个名字还算是贴切。
女孩累得不轻,嘀咕道:“这里就是画地为牢么?先生,请问我要怎么进去?”
月织羽停下脚步,看着女孩说道:“进入者,不可出,汝要进去么?”
女孩一愣,摆了摆手道:“不是,我是来找人的,四个月前不是送来一个叫做逸碧源的人么,他是我姐夫,我姐姐上个月临盆产下一女,我来告诉他孩子的名字。”
月织羽挥手一道金光打出,在女孩面前出现一张金色卷轴,他道:“将汝要说的话以血写在上面,此信会传给伊。”
女孩写完之后,月织羽早就不见踪影,她只好离开。
月织羽坐在傲月冷峰最高的一座山峰,在这里,虽然灵气稀薄的可怜,但是却不影响他的术法,到了这里七百二十二年,他面容不变,性格不变,却越发思念李清和,他这一生宛如梦魇,只有在李清和身边的那段日子最为安稳平和。
他不喜欢争权夺势,也不喜欢整日杀戮,他只喜欢做最简单的事情,不去想那么多的曲曲折折,很烦,心会乱。
旭寒渊登上这雪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月织羽悬崖边背对他独坐的背影,衣袖纷飞,飘逸如仙。
“请问,阁下可是傲月冷峰之主,霜华重?在下宸华道子旭寒渊。”旭寒渊问道,他语气温和谦逊,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有着很重的书卷气,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舒服。
月织羽继续默默的黑线,尼玛,咱神马时候成了傲月冷峰之主……混蛋,霜华重是他招式的名字,不是他的名字,靠,外边到底怎么传的?
“是不是很重要么?”月织羽答道。
“也是,此番前来,是请前辈下山一趟,帮某擒抓一人。”旭寒渊笑了笑说到。
“吾为何要帮忙。”月织羽很不满,当他是牢头就算了,现在又把他当捕快使唤么?不干!
“前辈既然看守历代魔头为己任,那么也不防偶尔出手,也是苍生之福,此人屠戮近半个东武林,名为文驰寒,已经步入魔道,他修炼的功法名为十字血欲,乃是以人精血为源头来提升修为,功法将近大乘,某不是他的对手,听闻阁下乃不世谪仙,特来请您下山。”旭寒渊说着单膝下跪对月织羽说道:“还请阁下务必出手。”
“吾曾答应一人,没伊允许不开杀戒,所以七百年前,吾只擒不杀,汝等却趁势将所有犯首送来吾处,以正义之名,让吾不得不看守伊们,自从,吾成了这世上最大监狱的牢头,这边罢了,如今又要吾去客串捕快么?天下苍生,只有不死在吾手,与吾何干。”月织羽反问。
“这……”旭寒渊略一踌躇随即说道:“阁下会但下此责,可见也是放不下的人,某的请求无礼,但是却也无路可找了。”
月织羽沉默,不过很快的他伸出手,一个晶莹剔透的圆珠出现在他手里,将之扔给旭寒渊说道:“将汝的真气灌入珠内,便可引发禁制将之囚禁,那人功体也会全废,届时将他送来即可,记住,不可说是吾给汝的,不然……”
旭寒渊连忙收起:“某谨记。”
……
而此时的奥林匹斯内,宙斯笑得无比得意,因为厄罗斯射中了哈迪斯,而哈迪斯将珀尔塞福涅抢回了冥界。
六铢衣深知这是宙斯的算计,不好好回报怎么好呢。
他伸手将哈迪斯体内的金箭拔出,连带着珀尔塞福涅扔回了奥林匹斯山,别说他以大欺小,他微笑着,以无比优雅的姿态找上了厄罗斯,然后么……
然后导致厄罗斯在未来的日子里,只要一听到‘德克亚忧纳’这五个字就会面色发白浑身颤抖,并且怎么也改不了。
其实六铢衣真的没干什么,他只是把厄罗斯扔进一个幻境里面,在里面被六铢衣用各种酷刑蹂躏,并且每天做噩梦,而且六铢衣还剥夺了他爱神的神格,拿走了他的弓箭,并且还迁怒阿弗洛蒂特,剥夺了对方的主神神格,算是狠狠的削了宙斯的面子,不仅如此。
然后紧接着,三个月后,宙斯迷恋上了波塞冬的儿子,会说话的公马阿瑞翁,化身成一匹美丽的母马……
这件事情差点没把赫拉气疯,波塞冬得知后疯狂的嘲笑宙斯。
哈迪斯得知此事之后,那叫一个冷汗直流,心里立刻把六铢衣的危险系数提升N个等级,这是还没完,然后宙斯又喜欢上了一只长了金色羊毛的公山羊,于是……
事后宙斯清醒之后,找厄罗斯算账,始知对方的弓箭早就被德克亚忧纳夺走,心里更是恨死了冥府众神。
于是宙斯下令赫准斯托斯建造一座新城,并且让众神参与争夺,又对雅典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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