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闻言关心的问到:“那石公可将所需要的材料都寻找齐全了?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石公闻言微微的笑了一下说到:“修补我的铠甲并不需要什么太过珍贵的材料,这些日子我已经将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若说有什么麻烦的地方,那就是铠甲上面的法阵需要重新的刻画,这倒是需要用到一些时间的,可惜这一步是无法简化的。所以一些都好,吾主请勿要担忧。”
听了石公的解释,陈泽才算是放了心,他看着石公重新的端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吃着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就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在强撑着的眼皮,现在是越来越沉,最好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依在床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陈泽睡过去了,石公停下了自己吃饭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将陈泽依在床头的身子给挪了下来,然后将厚棉被给他盖在身上,轻手轻脚的给他拽好了被角,才端起已经有些凉了饭碗,继续自己的晚饭。
与刚刚吃饭时的斯文有礼不同,石公此时的吃相着实是难看了一些,就见他挥舞着手中的筷子,将大海碗里的饭菜大口大口的拨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嚼也不嚼,直接就吞咽了下去,那架势说是狼吞虎咽也不为过了。
石公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那个大海碗里,专心致志的吃着里面的饭菜,只是不知何时开始,他端着碗筷的双手居然开始慢慢的颤抖,而且幅度也越来越大,最后居然连碗筷都端不住了,让它们掉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稀里哗啦。
碗筷摔碎的声音惊醒了刚刚睡熟的陈泽,他迷迷糊糊的刚要睁开眼睛,石公却快了他一步,抬手一道法决挥出,陈泽便觉得睡意上头,脑袋轻轻的一斜,便又睡了过去。
见陈泽又睡过去了,石公便又是一道法决挥出,地上的那些碎瓷碎碗与残羹剩饭就一起通通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的石公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蹲坐在了陈泽的床边,眼中墨黑色的瞳仁之中时不时的便有一丝诡异的红光划过,将他原本方正的脸庞衬托的居然出现了几分妖异。
石公的身子依然还在颤抖,没有一丝减缓或是停下来的意思,瞳仁之中那抹诡异的红光也是越来越盛,哪怕是石公已经在极力的克制了,但是他的身体还是在地上挪起了碎步,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陈泽的身边。
等到石公再次抬头望向陈泽的时候,目中是再也难以掩饰的爱慕和欲,望,一向刚正的他此时却是睦眦欲裂,青筋暴露。
身上全是汗水,像是被水洗过一遍的石公一边压制着自己的欲,念,一边对自己说到:“我不能伤到他,我绝对不能伤到他。”
石公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他的右手此时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它缓缓的冲着熟睡的陈泽伸了过去。
就在它即将要接触到陈泽的时候,石公的左手却拦住了它,两支手如同两个人一样,在陈泽的头顶开始了角逐,最终虽然是石公的左手赢了,但是他本人却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趴在床上喘粗气的石公深深的看了陈泽一眼,起身便消失在了屋子里,而屋内只余下还在熟睡的陈泽,与点点的饭香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虽然晚了一点,但是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年大吉。我下一次一定会记得写请假条的,为了表示歉意,今天我双更,一会会还有一章的,谢谢大家了
第68章
等到陈泽在醒来的时候;屋里依然是只剩下他一个人,陈泽摸了摸凑过来的二黑的脑袋;叹了一口气之后便起身做早点去了。
下班之后,陈泽按照往常的惯例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被温在大锅里的饭菜纹丝未动,这表示着石公他今天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如此反常的情况以前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就算是前几天;陈泽看不到石公影子的时候;他留下的那些饭菜也还是会被回来的石公给吃光。
就算是要修补铠甲,也不用忙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吧,忧心不已的陈泽守着桌子一直等到了天黑又天亮;苦守了一整夜,最终也没能将石公等回来。
陈泽这一回是真的有些慌了;幸好今天是周六,他不用去上班,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今天不过去了之后,陈泽就快步的来到了院子里,将供奉在神龛里牌位取了出来,却发现上面的金字已经变的有些暗淡无光了。
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的征兆,见此情形陈泽连忙用神识探查了一下神牌,发现石公留下的那一缕元神还在,只不过他对陈泽的试探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萎靡的待在那里。
石公出事了,这是陈泽的第一个反应,随后他便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石公究竟去了那里,现在就算他有心帮忙,也是无处使力呀。
焦急不已的陈泽抱着神牌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就是南源镇的土地庙,本地的老土地与夜游神都在那里,也许从他们的口中自己能够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打定主意的陈泽连忙将手中端着的神牌又放回了神龛里,锁好了自己家的大门之后,陈泽头也不回的就奔着镇子的南面去了。
等到陈泽来到土地庙跟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来的实在是太匆忙了,香火供纸什么都没有带,这样的话他还可以请得出神仙吗?
答案是肯定的,在陈泽到来的同时,南源镇的夜游神阿鼎便紧跟着出现了,他的怀中还抱着二黑那个贪吃的二货。
看见主人过来了,二黑兴奋的在阿鼎的怀里直扑腾,想要他将自己松开。
但是一项都很溺爱二黑,对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的阿鼎,此时却拒绝了二黑的示意,他依然牢牢的将二黑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用手给他梳顺着身上的绒毛。
看着阿鼎依然恭敬有礼的面孔,陈泽却敏锐的察觉出阿鼎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又了什么转变,具体转变在那里他是说不出来的,但是那种感觉确实真是存在的,证据就是他对自己那种越来越客气的态度。
来不及去多想为什么阿鼎会改变态度,对石公的忧心战胜了陈泽心中其它的一切念头,现在陈泽只想要知道石公在那里,其余的事情都可以留到以后在说。
于是陈泽便开口对着阿鼎问到:“石公昨日外出,到了现在依然没有回来,我到他的神牌之内探查过了,他留下的那一丝神识十分的萎靡,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请问阿鼎你们知道石公他现在在那里吗?”
阿鼎闻言没有急着去回答陈泽的问话,他伸出一只手,将始终在他怀里挣扎的二黑给镇压了回去,然后才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的说到:“恩公最近在忙一些事情,可能一时被什么情况给绊住了,暂时回不来了,陈檀越你不防在等一等,说不定没过多久恩公就会回来的。”
阿鼎的态度很明显的带着一些敷衍,这让陈泽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强压下心口的火气,依然很客气说到:“被事情耽搁是不会出现神魂萎靡的,我是真的很担心石公,阿鼎若是知道什么,烦请你一定要告知我一下。”
阿鼎闻言抬头看了陈泽一眼,见他面目苍白,发型凌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神情里有一股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焦急。
见陈泽是真的在忧心着石公,阿鼎那玩事不惊的态度才算是收起来了,他将二黑冲着他亮出来的小爪子一个一个的轻轻的摁了回去,然后才开口对着陈泽说到:“恩公最近都在忙些什么,陈檀越您知道吗?”
陈泽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阿鼎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但是他还是迅速的反应过来了,想了一下还是说到:“石公昨日与我说是在上一场争斗的时候,不小心被邪神偷袭,导致战甲损毁,他这些时日就是在忙着寻找修补战甲所需的原料,想要早日将宝甲给修好。”
阿鼎闻言,正在逗弄二黑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给怀中的黑猫顺了顺毛,才开口说到:“上一次以邪神拼斗,恩公伤到的可不仅仅是铠甲而已。那一位邪神上一次降世可是让天上的一位星君都陨落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他是那么轻轻松松的就能被打发掉的吧。”
陈泽闻言有如被雷击了一样,大脑瞬间就是一片空白,好一会才缓过来,他着急的对着阿鼎说到:“石公还有别处受伤了?他伤到哪里了?”
陈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懊悔过,为什么他没有对石公多一些的用心,连他受伤都没有看出来,难道真的如同他们平时玩笑之时说过的那样,他是叫石公给宠惯了吗?
就在陈泽还想要继续开口询问的时候,阿鼎突然神色一变,伸手将立在他面前的陈泽给扯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挥手便是一击惊雷斩,将想要偷袭的一个黑影给劈成了两半。
被劈碎了黑影从空中掉落了下来,还算完整的那半边身子蠕动着想要逃走。
阿鼎见状上前一步,抬脚就将还在蠕动的黑影给踩成了碎末,那些粉末被清晨的阳光一照,瞬间就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阿鼎看着那些消散的粉末,不屑的说到:“现在就连这样的小角色也敢出来露脸了,石公还在的时候,这些家伙连尾巴尖都不敢冒出来,真是虎落平阳,什么东西。”
说完他看了身后的陈泽一眼,就见他刚将掏出来的护身符又重新的放了回去,便跳着眉毛说到:“檀越的反应很迅速,看来恩公前段时间的心思到是没有白费。”
陈泽着急知道石公的伤势,所以没有接他的话茬,还是继续的向他问到:“你刚才说石公受伤了,他到底伤到哪里了,有没有及时的去医治呀?”
阿鼎闻言低头想了一下,虽然石公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要告诉陈泽,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至于石公的责罚,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于是他开口说到:“石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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