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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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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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钢。“卫老师。”王钢钢礼貌地笑笑。

    “噢……你好。”卫明也笑笑。

    望著王钢钢远去的身影,卫明摇摇头。

    这个学生叫什麽钢来著…哦…王钢钢…

    唔,好像气质有点变了呢,不再是沈默寡言的小子了啊。

    难道大病一场後,开窍了?

    赛尔来到人类世界没多久,开始生病了。

    毕竟是纯血魔族,也许是人类世界的空气,或者是磁场,或者是气候,总之千百个理由落到赛尔身上,凝聚成几个字:水土不服。苍去上班了,公寓里剩下斯利亚和达克瀚照顾他。

    大热天的赛尔卷著三层被子瘫在床上,头昏昏沈沈,脸上是一抹病态的红。达克瀚靠著床沿给他换冰袋。

    “粥煮好了。”斯利亚端来,放到床头柜上,“退烧了吗?”“没有。”达克瀚摇摇头,轻轻推推赛尔,“喂,起来吃点东西吧。”“呜呜……”赛尔微弱地呜咽,想动动,却没有力气。

    达克瀚把他扶靠在床头,细心地把被子捞上去盖著他的胸,并在他後腰上垫了个枕头。赛尔虚弱地睁开眼,发丝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达克瀚摸摸他的脸,揩下满手冷汗。“好暖……”赛尔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覆盖在达克瀚手上,让那手维持贴著的姿势。达克瀚亲了一下赛尔。

    斯利亚垂著眼,偷偷离开房间。

    这几天,达克瀚一直留在房间守著赛尔,赛尔冷得发抖的时候就钻进被窝用体温暖著他,喂粥的时候会细心地吹凉,确认不会烫到他的时候才把勺子递过去。自从来到人类世界,苍一直对斯利亚保持一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天中,大部分时间苍去上班,早出晚归,回来吃个饭,洗洗澡,偶尔聊几句或者看看电视就去睡了,第二天重复第一天,仿佛机械般没玩没了地运作。斯利亚拿不准,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能恢复成过去的状态。而赛尔和达克瀚之间的感情强烈得让斯利亚既妒忌又羡慕,他想,要是自己生病的话,苍会不会也像达克瀚照顾赛尔那样照顾自己?可他是天使,没有体验过生病的滋味。

    苍下班回来,进了赛尔的卧室。

    “他睡著了。”达克瀚坐在床沿轻声道。

    苍伸手摸摸赛尔憔悴的脸,那皮肤火辣辣地烫:“这被子盖得太多了吧?”三层被子,还是冬天的那种羽绒被,不闷晕才怪。

    “他说冷,还嫌不够呢。”斯利亚倚在门边轻声道。

    苍微微叹了口气。已经躺好几天了,还没退烧的迹象。他们不敢带他去医院,毕竟这儿是人类世界,苍拿不住人类和魔族龙族构造上到底有什麽区别,去医院看个病,无论大病小病肯定都要求验血,万一检查出什麽,那就麻烦大了。苍和达克瀚失神地坐在床边,熟睡的赛尔就像一个大孩子,头发乱乱的,呼吸轻轻的,软乎乎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在魔界时的暴戾。是的,这个就是魔界的二皇子,曾经任性霸道嗜血成性的凶残气息似乎被洗涤了个干净,更不可思议的是,苍感觉到这个弟弟眉目间明显多了些柔情。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

    苍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感觉到视线,也望向苍。

    两个男人愣愣地互望。

    “咳……饭做好了,来吃吧。”大厨斯利亚提醒。

    发呆的两人终於回过神,红著脸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赛尔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梦里的一切好像隔著层纱,远处有个紫色的身影在叫喊,零零星星的词句飘忽不清,似乎在求救,又似乎在骂什麽。雾气中,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画面里,那男人身形高高大大,穿著铁灰色的西装,径直朝那抹紫色走去,好像还在说著什麽,可完全听不清。赛尔往前走想过去看看,那男人似乎觉察到赛尔,慢慢回过头……“啊!!”赛尔猛地惊醒。饭桌上的三人一愣。

    “怎麽了?”达克瀚匆匆忙忙赶过来。

    赛尔满头大汗地埋在达克瀚怀里,一个劲喘气。

    “怎麽了?”苍伸手摸摸赛尔的额头,烧还没退,似乎温度更高了。赛尔虚弱地摇摇头:“没什麽……做梦而已。”

    苍跳跳眉。

    斯利亚帮苍问了出来:“噩梦吗?”

    赛尔的表情闪过一丝迷惑,摇摇头:“不是。”

    那算是噩梦吗?不,没有什麽血腥可怕的画面。赛尔只觉得紫色的身影有点熟悉,而那个陌生的眼镜男,只知道他戴著个眼镜,却连具体样子都想不起来。“哈,那你鬼叫什麽?”达克瀚低头啄了一下。

    “呃……”赛尔迷茫中。

    是啊,明明不是噩梦,可为什麽还有挥之不去的恐惧?

    夜里,苍背对著斯利亚睡下了。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苍就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睡觉。斯利亚仰躺著,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床位,一如很多天前,魔界里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空调静静地吹著冷气,薄薄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把苍翻过来,苍睁开眼:“干什麽?”

    “想看看你。”斯利亚支起身子俯视他。

    苍哑然失笑:“天天看还看不够?”

    “多看几眼不行吗?”

    “也对,我那麽帅。”

    “切,脸皮真厚……”斯利亚躺了回去,两人并排著仰躺,斯利亚想牵一下苍的手,结果苍又把身子翻了过去。“喂,你转过来睡吧。”斯利亚划拉著苍的胳膊。

    “别动。”苍弹弹胳膊,觉得有点烦。

    “苍,你转过来。”继续划拉。

    “你怎麽那麽烦啊!”苍转过去,冷冷盯著斯利亚。

    斯利亚及时凑上去吻上苍的唇。

    苍皱著眉回应他,两段舌在唇里纠缠,看似火热,可斯利亚明显感觉到苍是在应付自己。“怎麽,玩够了?”苍感觉到斯利亚收回了舌。

    斯利亚也不说话,起身去把卧室门给关严,然後又回到床上,整个身子压上苍。“呜呜…好重…”苍被天使的体重压得非常难受,“你好重啊……快下来……”“我们好久没做了。”斯利亚粗重的鼻息喷在苍的脸上,“在魔界那边也没做,在这边也……有多少天了?你记得吗?”苍红著脸不说话。

    “苍……”斯利亚扭著腰磨蹭苍的胯下,坏笑著,“你有没有偷偷自己解决?”苍别过脸不去接他的话。

    斯利亚吻下苍的脖子,咬开衣领舔著他的锁骨。

    “要做就快点。”苍主动解开衣服,手肘有意无意地推开斯利亚的脸,“我明天还……”“你明天休息。”斯利亚打断他,“明天周六,你忘了?”

    “呃……我……我……”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想说明天要加班?不想做?”斯利亚摸著苍的胯下,“你都硬成这样了。”“啧……”苍对这敏感的身子非常气恼,坐起来,豁出去地把裤子褪了丢一边,完成任务般地又躺下去打开双腿等待斯利亚进入。毕竟在正常状态下,苍已经觉悟到自己打不赢斯利亚,之前那几次上他,纯粹是因为这个天使晕船晕飞机体力不支才有隙可乘。斯利亚也褪去裤子,握上苍Rou棒撸动起来。膨胀的Gui头上吐出了不少粘液,打湿了斯利亚一手。苍闭著眼,懒得抵抗,直到斯利亚收回手,以为他就要进来了,苍僵起身子准备好,然而预想中的痛楚并没有出现,他感到斯利亚跨在自己腰间,然後Rou棒上传来紧实又湿热的触感。“呃……你?”苍睁开眼惊讶地盯著斯利亚。

    “唔……”斯利亚扶著苍的Rou棒慢慢往下坐,显然那些粘液的润滑还不够,Gui头进去的时候强烈的撕裂痛楚占据了神经,斯利亚眉头紧皱,满身是汗,可有种强烈又任性的情绪支持著他,後|穴的小口硬生生地把整根巨物连根吞入。这种体位使巨物直达肠道深处,顶著内脏。

    “你……你没事吧……”苍摸摸他的脸。

    “没事。”斯利亚摇摇头,发丝里挂著的汗珠跌落出去。

    苍扶著他的腰,看著他臀上用力慢慢抬起又落下,後|穴吞吐著巨物,柔嫩的甬道被撑开了又缩紧,缩紧了又再次被撑开,剧痛一次比一次强烈。“唔啊……”苍微喘,斯利亚体内滚烫得像著了火,温度包裹下苍抖著身子想She精,只要再多一点摩擦多一点刺激的话……斯利亚趴上前,吻著苍。

    “疼吗?”苍轻声问。

    “很舒服。”

    “……”苍垂下眼。

    这句话在很多天前Aaron也说过,可那个熟悉的Aaron早就没了这一段记忆。斯利亚努力摆动腰肢,望著苍,想得到他的一些奚落,或者嘲笑什麽也好,总之就对自己说点什麽,而不是这样陌生的感觉。已经好长的日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般,他总感觉与苍之间像是隔了层东西。苍果然没奚落,也没嘲笑,只是沈默地喘气。他的视线又越过了斯利亚,飘到了遥远的过去。仿佛确认了什麽一般,斯利亚停止了动作。

    两个男人诡异地凝固了姿势。

    “你……你怎麽了?”苍终於回过神。

    斯利亚抬高臀部,把巨物吐出,垂著头,收起身子坐在床上。苍凑过去,摸摸斯利亚毛茸茸的脑袋:“疼吗?呃……上点药吧?”斯利亚咬著唇,把一声呜咽吞下肚。某种复燃的神族自尊让他选择冷冷拍开苍的手,躺进床里狠狠卷著薄毯,留给苍一个严严实实的背影。苍撇撇嘴,也躺下,扯著毯子:“不做了吗?那好啊,被子给我点。”斯利亚卷著毯子就是不放手。

    “你闹什麽情绪啊?”苍继续扯。

    这天使弓著身子占据了大半床位,还霸道地把薄毯全卷了过去。床位就算了,挤挤一样可以睡,但是毯子就一张,任凭苍怎麽扯怎麽拽,就是争取不到属於自己的那部分。“斯利亚!”苍心里直憋气,“你闹够没有!耍什麽脾气啊?”斯利亚终於动了,支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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