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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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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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呜呜呜……”怎麽拽都拽不开那只色气满满的手。

    “也对,那边那麽激烈,我们怎麽可以落後呢?”斯利亚的鼻息喷在苍耳边,手挑开裤子摸了进去。“我明天要上班啊!”苍无比恼火,“你自己解决!”

    斯利亚强势地翻过苍,一把扯开他的裤子,苍吓了一跳,缩起身捂著胯下:“你敢?!”斯利亚坏笑著:“放心,我不进去。”顺手把苍的双腿并拢著推至胸前,挺著腰把Rou棒探进苍的胯下。并拢的大腿根部形成了紧实的三角入口,还有苍的那根滚烫的器官和幽深的丛林,斯利亚摆著臀模拟交合的动作。苍红著脸任由他折腾,胯间的温度越来越高,俩人分泌的粘液早就濡湿了对方,黏黏滑滑的触感下斯利亚忍不住用手叠著俩根Rou棒套弄。正当这边房俩人闷闷喘息的时候,那边房的激烈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赛尔实在累了,最後趴在达克瀚身上直喘气,股间还连著达克瀚的器官。达克瀚抬著腰,这个角度实在不好使力,他想把赛尔翻到下面,赛尔的脾气又来了:“不行!你在下面!”笑话!本堂堂一个魔界皇子被你压了那麽多次,呃哈!今夜绝不给你得逞!“好好好……”达克瀚亲了他一口,“我在下面,我在下面。”“哼!”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一动不动。

    “喂,你动一下啊。”

    “咕咕咕……”

    赛尔也是个大男人,体重自然非同一般,达克瀚挺腰努力冲刺了几下,自己也累垮了。俩人贴在一起直喘气,达克瀚休息了会,索性搂著赛尔坐了起来,赛尔顺著他的姿势调整自己,双腿圈过达克瀚,双手挂在达克瀚脖子上依旧搂著不放。不是不想放,而是不能放,赛尔的酒气终於冲了上脑,一阵激烈运动後又累又晕,他把所有力气集中在手里借达克瀚稳著自己,要不然他真怕软了下去,之前积累的“老公”威严就通通白费了。达克瀚摸上赛尔紧实的臀部,用著力抬动为自己吞吐。

    赛尔软软地趴在达克瀚肩上,神智徘徊在半梦半醒间。

    甬道又紧又热,抽插了一段时间後湿湿滑滑,达克瀚高潮也来得快,在又一次连根没入时,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肠道里传来一片滚烫,赛尔皱皱眉,不满地呢喃了几声。

    “赛尔?赛尔?”

    “唔咕咕……”

    “喂,你睡了?”达克瀚抬起赛尔的臀,收腰把自己的Rou棒抽了出来。“咕咕咕……”肩上传来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无奈地把赛尔放躺,自己高潮了,赛尔还没解决,眼看那根Rou棒渐渐软了下去,达克瀚於心不忍地握上去想帮他释放。“唔……别烦……”赛尔呢喃著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沈沈睡了过去。“喂,喂。”推推他。

    “咕……”

    “哎……”达克瀚无奈地捞过被子,仔细给赛尔掖好,自己也躺了进去。借著窗外的微光,达克瀚细细摩挲著无名指上的红色戒子。

    这是他活了那麽久,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礼物。

    他是上代龙王与妹妹乱仑的孩子,族里容不下他这个异类,把他视为黑龙族的耻辱。从小就被排斥的他没有什麽朋友,可那时候还有母亲陪著他,直到连最爱他的母亲也去世的时候,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绝望替代了所有的期盼。当绝望成为一种习惯,就开始不再拥有幻想。

    他本以为自己会在魔界的冰原里独自度过一生,简陋的小屋就是他的家,门外呼啸的大雪就是所有的景色。不再去期待,漫天的冰雪里从来没有阳光,他开始喜欢暴雪的感觉,雾蒙蒙的看不见前路,就像自己的心情。对於这一切他没有去抱怨,只要没有任何遐想,於是也就无所谓是否会有失望。当他被赛尔抓去皇城做奴隶的时候,确实想到了死,可比起死亡更残酷的是身体上承受的虐待。也许哪个方向出了点偏差,赛尔最後选择放他走。後来还发生了许多事,看似不可能的俩人居然走在了一起。他一直弄不清这到底算不算爱情,他从来就不懂什麽叫爱情,他只知道,赛尔远远没有他想得那麽残酷。这个皇子娇生惯养,任性,霸道,又爱耍脾气。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冷得发抖的样子,缩在他怀里的样子,还有传递的魔力超出负荷,满头白发憔悴的样子……他深有体会的孤独,伤痛,不想再延伸到这个皇子身上。

    思念,牵挂,想陪陪他,希望他能快乐点。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达克瀚在赛尔脸侧印上一个吻,喃喃道:“谢谢你。”

    第二天,达克瀚醒来的时候赛尔还在怀里睡得香甜,达克瀚扭扭身,总觉得被子里好像黏黏湿湿不舒服,达克瀚掀开被子,果然,在自己的小腹周围有一摊浓稠的Jing液。赛尔那根发泄完的小生命正红著脑袋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清晨梦里,赛尔是攻方,骑著达克瀚交合,在光线下能清楚地看见达克瀚绯红的脸和玫瑰般的唇,他朝赛尔喊:大力点……大力点……然後赛尔加大力度,达克瀚被操得浪叫连连。

    最後很自然的,赛尔在梦里高潮就射了。

    他醒来後还没分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迷迷糊糊中赛尔总觉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後|穴,好像还闷闷地胀痛。“昨晚是我上你吗?”在达克瀚喂水的时候,赛尔忍不住问。达克瀚差点没把水喷出来,强忍著笑:“是啊,我被你压在身下,压了一个晚上。”“哦……嘿嘿……”宿醉的赛尔脸上浮现出胜利的表情,半响又变成疑惑,“奇怪,我的屁股怎麽那麽疼?”“你不小心摔了一下。”达克瀚撒谎。

    “哦……呃疼……这一跤摔得不轻啊……”

    “噗……”

    “笑什麽笑!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达克瀚摸摸赛尔红红的脸,无名指上的戒子有著暖暖的温度。赛尔伸手覆盖上达克瀚的手:“从今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嗯。”达克瀚亲了赛尔一口。

    赛尔强势地扳过他的脸,吻上那瓣鲜嫩的唇。

    

    ☆、第九章 疑阵

    第九章 疑阵

    科技园大区里。

    卫明小心翼翼地捧著咖啡进来。

    KEN抬头:“怎麽那麽慢?”

    卫明无奈:“哎,电不够,水房的水一直温的,煮了好久才开。”“什麽叫电不够?”KEN不解。

    就好像老天主动回答他一样,话音未落,灯和电脑都闪动了一下,接著,彻底灭了。电压不稳,停电了。

    “……”KEN冷冷地望著漆黑的电脑屏。刚刚打的文档没保存,整整十几页……“可能跳闸了。”卫明望望灯。

    KEN扶额,努力抑制下怒气。

    肯定又是楼上那些家夥,这几天总是出其不意地停那麽几下电,这他妈的还要不要上班,还要不要上课?!楼上几层,新装修的大厅里,廖先生正朝十几个电工直嚷嚷。“廖主管,俺们也没辙啊。”老电工经不住廖先生的牢骚,忍不住发话了,“您这灯那麽多,肯定扯电,得申请换成大电缆才行咧。”廖先生一跺脚:“我不管!你们自己看著办!”

    “廖主管,这……”

    廖先生吼回去:“要换电缆就换呗!到期检查出有一个灯不亮那你们就等著喝西北风吧!”电工们面面相觑,大财主贺老板出的工钱几乎就是他们一年的工资。只需工作十几天,就能换来一年的钱,这实在是太划算了。再说,包三餐,晚上通宵还有加班费,这等好待遇上哪找?

    到嘴的肥肉当然不能轻易丢掉。

    老电工拍胸脯承诺:“廖主管放心,我们肯定能按期完工!”“哦?换电缆?那麽说又要大停电?”KEN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站在旁边。这几天被他们这些工程折腾得上课都没有个安定,不是停电就是电压不稳,学生们倒好,巴不得天天停电放假。卫明在KEN身後,好奇地打量这个大厅。

    贺老板买下的空置楼层,每一层几乎都打通成了一个超级大厅,除了立柱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墙。更夸张的是,天花板几乎满满的全是小筒灯,一圈一圈地排列。卫明看著有点晕,现在的灯还是全灭状态,要是亮起来,不知道会是多麽壮观的场面。“难怪那麽扯电。”KEN黑著脸望著头上密布的小灯。

    “哎,老板要求,咱打工也苦啊,戚总多多体谅体谅啊。”廖先生又递烟又鞠躬,一脸谦卑就差下跪了。“这还要弄多久?”卫明插话了。

    “三天就好!三天就好!”廖先生搓著手,“都叫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赶工,请戚总放心,电路很快就稳定了哈。”KEN冷冷哼了一声。

    “那明天停电吗?”卫明替KEN问了出来。

    KEN冷笑:“换电缆恐怕不停也不行吧?”

    廖先生深深一辑:“停一天,请戚总通融通融!大家都不容易哈!”贺大老板的事,说穿了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投诉到科技区委会,贺大老板也肯定有办法摆平让工程继续进行。这装修项目,简直就是板钉钉上的事情。

    “哼。”KEN黑著脸大步离开。

    卫明叹了口气,望著天花板满满的筒灯心里直感叹有钱人就是挥金如土啊。赛尔望著天花板满满的小灯,心里也在感叹有钱人就是挥金如土啊。那栋被贺老买了的楼盘,整个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电线格局全重新换了,电梯由俩台减少到一台,接近顶楼的几层,每一层全被打通成一个大堂,天花板上满满的一圈圈全是小灯。反正楼盘是贺老买下了,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

    酒会大家都喝得烂醉,所幸战绩都不错,有几个老板愿意买楼,贺老更是大手一挥又多买了一栋。又是一栋啊,整整一栋啊!这可把经理给乐坏了。

    这几天,公司都忙得鸡飞狗跳整理各种合同资料,经理把打包的文件推给赛尔:“去,把合同送去贺老板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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