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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雄冷哼一声,又回头看一眼二皇子,二皇子对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示意他不用担心,上官雄一拉缰绳,带着小涵和众隐刹,纵马向北面而去。
待上官雄的身影一消失,二皇子便丢了手中的弯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腿上的伤痛一直折磨着他,他用尽力气才支撑到上官雄离开。
原以为二皇子会挟持紫苏再对峙一阵的,没想二皇子这么快便放弃抵抗,冷亦然心一松,一个高跃将紫苏抱离了二皇子,身后的官兵便上去要捉拿二皇子。
紫苏刚从生死线上下来,还没缓过劲,回头便看到那些人粗鲁地拽着地上的二皇子,二皇子根本就不反抗,任官兵将他架起在地上拖。
“世子爷,他毕竟是一国的皇子你应该给他适应的尊重。”紫苏对冷亦然道。
冷亦然目光挟了丝火气看着她,紫苏低了头,不去与他对视,一付乖顺的模样,冷亦然的脸色便缓了些,回头对部下道,“好生对待二皇子。”那些官兵手脚轻了些,“他的左腿有伤,你们小心些,别碰到他的伤口了。”紫苏忍不住嚷道。
刚一说完,便感觉胳膊上一痛,冷亦然用力的拽了一下她的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来,提了她的下巴道:“还没学乖吗?”
紫苏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把二皇子想得太坏。越过人群,她向二皇子看去,二皇子发现她在看他,脸上露出一个纯净的笑来,眼中竟无半点忧郁,难道他就不怕再被虐待么?紫苏不由又担心起来,狠狠地瞪了冷亦然一眼,就想从他怀里离开。
这是第二次救她了,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竟呆在他的怀里看别的男人,冷亦然心中不由窜起一股邪火,揽了她的腰,不由分说地抱着她上了马,也不理会众人,打马便向山下奔去。
人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更别说还在骑在快速奔跑的马上,紫苏感觉整个人都是悬着了,似乎下一秒就要自马上一头栽下去,她一阵头晕目眩,人也开始在抖,上官雄将他箍在怀里,不管不顾地,如风一般地向山下冲,他得找个地方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丫头,要跟她好好地,一桩桩,一件件地细数她的罪过。
马儿直往京城而去,紫苏在马上颠的快晕了,冷亦然才将马速放慢了些,这一路跑了两个时辰,明明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冷亦然才将马速放慢了些,这一路跑了两个时辰,明明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也没见这丫头哼一声,冷亦然倒底还是不舍得她受苦,跑了一路,气也消了些,前面就是东城城门了,他突然停了下来,马头一掉,转向南面而去。
紫苏在马上时就昏过去了,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睁开眼便看见一顶细葛纱罗帐,鸾凤和鸣的雕花木床,绢织的被心,柔软的带着药香的方枕,她有些迷糊,不知身在何处,脑子还停留在那奔跑如风的马上。
吱呀一声门响,一个身着翠绿罗裙的小丫头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呀,小姐醒了?”那个小丫头梳着两个团发髻,每边发团上都插着跟蝴蝶玉簪,一走那簪子便颤巍巍地,簪上的蝴蝶便似要飞起来一般,煞是可爱。
紫苏定定地看着她,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她伶俐地放下药碗,将紫苏扶了起来,又在紫苏背后垫了个大迎枕,让她舒服地靠着,紫苏呆呆地任她施为,也不说话,小丫头便噗嗤一笑道:“奴婢叫玉环,世子爷让我来服侍小姐吃药,小姐可好些了?”
紫苏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先前在马上的疲累倒是好了不少,只是有点分不清状况而已。
“这是哪里?”紫苏环顾着屋里,喃喃地问道。
“这是成亲王府的别院,小姐若是感觉好些了,就喝了这碗药吧,这是世子爷特地请了刘太医开了方子,说是能活血化瘀,内外兼治呢。”玉环笑着端了药往紫苏手上递。
紫苏端地药酒猛灌,一会便见了碗底,玉环还从没见过喝药这么猛地,一时眼睛睁得老圆,紫苏将碗手在她呆滞的手上道:“有饭吗?粥也行。”她实在是饿死了,先前在地洞里吃的那点子东西罩杯颠没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饿得快前胸贴后背了,反正到了冷亦然的地盘,别的不说,饭应该是管够的吧。
玉环又被她的直白弄得楞了半响,直到紫苏问第二遍时她才醒过神来道,“有,有,早就炖好一燕窝。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来。”说罢立即转身,脑子里还在纳闷,这姑娘看起来傻乎乎的,世子爷怎么变口味了?”
喝一碗药,也算是填了下,紫苏摸了摸了肚子,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她又动了动双脚,感觉大腿两侧有清凉感,怕是也过药了吧。想起昨天是被冷亦然从马上带回来的,他。。。应该是让下人们服侍的吧。
想着那个人昨天就扳着一张锅底脸,把她丢在这里也不知去哪了,进了这许久,她也累了,既来之,则安之,身子一缩,便溜进了被子里,饭来之前,再睡会吧。
这会子哪还真能睡得着,也不知道二皇子被抓到哪里了去了,她其实在二皇子制住了上官雄的时候就知道,二皇子其实是在救她,他不可能会伤害自己,一个有着纯净笑容的人,是不会伤害曾经救助过他的人的。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送粥来了吧,眼皮一抬,却触一双似笑非笑的星眸。紫苏身上只着了件薄薄的中衣,见他径直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她就忍住往床里缩,只留了双眼睛露在外面警惕地看着来人。
“不是说饿了吗?”冷亦然笑着端了碗燕窝粥,慢条斯理地用汤匙舀动着碗里的粥品,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大。
紫苏猛吞了口口水,睁大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碗,真的好饿啊,可为什么是他端来的啊。眨巴眨巴眼,紫苏干笑道:“那个,粥放在这里就好了,怎么好意思让世子爷侍候紫苏呢?”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本世子就是想要侍候你。”说着将碗往床边一放,两手就伸向了紫苏的被子里,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被子里拎了出来,又慢条斯理的说道:“反正昨晚我就侍候过你洗澡、更衣了,今天再侍候下吃饭,算不得什么的。”
紫苏整个人立即石化,他。。。他说昨晚是他帮自己洗澡更衣??哦,上帝,那不是被看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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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一下呆怔住,倒忘了身子已经被他从被子里拎出,露出晶莹雪白的脖颈,宽大的中衣斜挂在轻瘦的身上,难掩内里白里泛红的肌肤,更是胸前那道沟壑若隐若现,发出媒人的光晕,越发的诱人,冷亦然扶着她肩膀的手就开始发僵,不错眼地看着那一抹春色,喉咙开始发干起来。
“咕噜”一道怪声自紫苏肚里发出,紫苏终于被惊醒,脸一红,手就下意识地去捂肚子,真的好饿啊。抬眼却看见那双原本就灿亮的星眸此时越发的幽深明亮,里面还挟了道危险地火光,紫苏一震,终于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目光往身已身上看,吓得脸一白,双手立即改捂住胸口,拉着中衣一顿乱扯,殊不知一急,手就不利索,那中衣原酒只是松松地系了条带子,被她一扯竟是松了,衣襟反倒散落开来,立时那一抹春光变成了满园春色,冷亦然眼里的火越发冒得旺的,简直就要将紫苏灼烧了似的。好在紫苏的手还拉着,立即两手一错,将衣服缠在了身上,不然,冷亦然怕自己这会子立身成粮,会将这丫头生吞活剥了去。
紫苏的脸色已窘成了酱紫色,心里好一番懊恼,冷亦然勾唇一笑,“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我原想着你身子不适不能行。。。。”
紫苏再难听他胡说巴道下去,羞恼地的不等他说完,一把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唇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药香,眼前那张俏丽的小脸此时已窘得沁红透粉,端得是艳媚照人,尤其是一双如烟升雾漫的大眼急切中更是水光流转,看得冷亦然目光一窒。舌便忍不住伸出在那柔嫩的掌心里勾绕一圈儿。
掌心的麻痹让让紫苏脸色更红,猛地收回手来,狠狠地瞪他一眼便想往被里缩,那一瞪看在冷亦然眼里更显风情,哪还容得她再躲,一手抄了她的脑勺,身子便附了下去,很快地撷住那两瓣诱人的红唇,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
久违的甜美,如今尝到竟是再也难控得住,长舌叩开她微启的牙关,轻舔口里的内壁,微一探便卷到四处躲闪的丁香小舌,一把吸住细细品尝。
紫苏被他一亲便脑袋发热,两人也不是头一回如此了,这家伙的吻技太好,妹妹都让她丢到弃甲,身体的自觉早不受思想的控制,捂住衣衫的手不知不觉便勾上了他的脖颈,嘴里也忍不住迎合他起来。
就如星火上呗浇了层油,冷亦然浑身立即燥热起来,下腹的胀痛让他忍不住就将怀里的娇躯往身体里挤,似要生生将她与自己挤成一体一般,碍人的被子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地上,冷亦然颀长的身子覆在紫苏身上,两腿强悍地要往紫苏双腿间挤,他身体的某个部份也如灼火般抵得紫苏腹部生痛,紫苏胸腔里的气息都快被他抽干了,脸红得快要晕了过去,喉间发出一声细小的痛呼,冷亦然这才放了她,让她喘了好一会气,还不是时候,她的身子太弱了,身上还有伤,经不起折腾,不然,他真想将她就此拆吃入腹。
他好不容易强令自己冷静下来,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拉了被子盖在他身上,看她仍在娇喘吁吁,便轻轻吻了吻她的脸,柔声道:“起来喝粥。”声音黯哑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紫苏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劲来,脑中一片空白,冷亦然勾唇一笑,心里荡漾出一股男性的自豪和满足,丫头也是想他的呢。
小心地帮紫苏系好再次散开的胸衣,扶了她起来,又拿了个大迎枕垫在她背后。
紫苏就像个呆头娃娃般任他施为,他的细质温柔让她的心生出丝甜甜的感